死局
趙明磊跪的不舒服,但不影響他渴望的快要化為實質(zhì)的的眼神灼燒過阮唐的每一寸皮膚,甚至連被衣物遮擋的部分也被毫無遮攔的舔舐過。 他沒有一天不在煎熬,沒有一天能夠安然入睡,也許有幸某一天真的累的昏睡過去也會被猛然驚醒。 他選擇把阮唐推下懸崖,就選擇了一條可悲又不得不走下去的路。 “唐唐……”趙明磊顧不得一旁睡著的阮戴卿,試探的環(huán)上阮唐的腰。他又不敢直接看著阮唐的眼睛,生怕看見曾經(jīng)毫不遮掩相信他的眼睛變得冷漠而抗拒。 阮唐沒有說話,也沒有表露任何見到背叛者的厭惡,任由趙明磊貼上自己。像是一只恐慌的流浪狗,躲閃的樣子卻還是往他身邊湊。 大概是雷系異能的特性,趙明磊解開的上衣露出蜜色的肌rou,整齊飽滿。他小心翼翼的抱著阮唐,依舊把他的睡袍蹭的松散。 阮唐的肌rou柔韌白皙,不及趙明磊高熱的體溫,無法忽視的溫度和它的主人一樣,笨拙卻高調(diào)的證明這自己的存在感,透過阮唐的皮膚傳遞到深層的肌理,像一把火燒到靈魂。 熾熱的溫度,阮唐確實喜歡,像是一種他還真切的活著的證明。 阮唐的手搭在趙明磊厚實的肩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拇指指尖劃過他跳動的頸部動脈。噴張的血液翻涌,有著阮唐沒有的特殊生命力。 大概因為他并不是“天命之子”,這種蓬勃的生命力是屬于趙明磊的。 但—— 趙明磊的腦袋已經(jīng)蹭著阮唐的下巴,短短一茬頭發(fā)有些扎。他像個癮君子,拼盡全力呼吸著花香馥郁,從阮唐的小腹到微微敞開領(lǐng)子的胸口,他緩緩抬起頭,自下而上仰視著阮唐,凌厲的眼眸莫名顯得討好又乖順。 是不是又怎么樣呢? 狼的眼睛,卻是狗的眼神。 他不敢肖想粉潤的雙唇,只能試探的咬上阮唐的衣領(lǐng),一點一點扯開,順著領(lǐng)子一直咬著,直到一處松松系上的腰帶。趙明磊動作一頓,他有些怕阮唐回讓他定下來,于是搶在阮唐出聲前一下扯開腰帶,把曾經(jīng)只能看不能碰的粉色性器猛地塞進(jìn)嘴里。 “唔!”阮唐到?jīng)]想到趙明磊這么色膽包天,下意識的屈了屈膝讓原本就慌張的趙明磊以為自己被拒絕了。 他趕忙用肘部撐著床沿,用力伸著脖子,想要把那根過于粗長的陰徑吞的更深。趙明磊沒有經(jīng)驗,但他也不是不懂怎么koujiao,完全不顧自己喉嚨的脹痛來回伸縮脖頸,深色飽滿的雙唇裹著牙齒,把雙頰撐的變形。 阮唐見趙明磊聽話又賣力,到也放松下來。趙明磊的口腔也是高熱濕潤,狹窄的喉管反生理的吞吐著,舌頭盡管被擠的沒了位置也盡力舔允喉嚨照顧不到的地方。 趙明磊跪在床邊,側(cè)邊的位置讓他不好發(fā)力,只能一手按著床,一手握上阮唐的大腿。大腿內(nèi)側(cè)是少見的細(xì)嫩,趙明磊還有些胡茬,和他寸頭上堅硬的發(fā)茬總會是不是劃過這片少經(jīng)磨礪地方,扎的阮唐又疼又癢。 因為深喉放松的身體剛剛敞開腿,卻因為細(xì)小尖銳的毛發(fā)刺激的下意識夾緊大腿,趙明磊感受到阮唐收緊的大腿肌rou生怕是被趕走的前兆,又把頭埋的更深,讓他的胡茬又扎進(jìn)軟rou里。 而且—— “啊嗯……”喉嚨的軟rou推擠著,出入間摩擦的快感讓阮唐下意識仰起脖子喘息,像抓住趙明磊的頭發(fā)使勁卻只能摸到讓腿間嫩rou痛癢的毛寸頭。 阮唐的呻吟是趙明磊最好的春藥,他僅僅是按著阮唐的腿給他口就足夠讓自己的下體硬得發(fā)疼了。“萬人斬”的利器雖然沒了實際作用,但單單從褲襠支起來的帳篷就能證明依舊它傲人的雄性特征。 趙明磊的koujiao完全不顧場合,一心想要把jingye榨取出來,但阮唐一直注意著阮戴卿的動靜。當(dāng)他看見小孩眉間蹙起,眼皮顫抖,一伸手把被子蓋在趙明磊頭上,遮掩的曲起貼近阮戴卿的一條腿。 忽然黑暗,讓趙明磊突然失去了視覺,雖然精神力的范圍讓他不依賴視力。同時,驟然敏銳的聽覺和觸覺,甚至嗅覺和味覺,都感受到阮唐最細(xì)微的變化。 阮唐在阮戴卿面前大都是父親的身份,雖然實際上兩人并沒有多少血緣關(guān)系,但差點被晚輩發(fā)現(xiàn)作愛總是一件尷尬的事情。 但對于阮唐是尷尬,對于趙明磊就是隱秘又變態(tài)的奇妙快感。 他現(xiàn)在才想起來阮戴卿的存在。趙明磊沒見過阮戴卿,但他知道有針對阮唐的計劃,也從資料見過那個孩子。 自己和阮唐是兄弟,那不就是小孩的叔叔?或者……后爸? 突如其來的想法電流般激起趙明磊齷齪心思,越發(fā)賣力,這還是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有如此色情狂的一面。 “趙明磊!”阮唐壓低聲音,沾染濕漉漉情欲的怒斥甚至帶上一絲顫音,讓人聽著有一絲脆弱的求饒。但趙明磊知道不是,他太了解阮唐了。 但這并不影響他一邊深喉一邊聽著阮唐的聲音意yin。 阮唐不敢有大動作,看著阮戴卿只是又往自己懷里拱了拱就再次睡去,好像在睡夢中發(fā)現(xiàn)有人在搶自己來之不易的爸爸。 趙明磊這邊饑渴的快把阮唐吃下去,正在用力吞吐自己口中逐漸膨脹的性器,猛然間發(fā)覺自己的精神力被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牢牢控制住。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本能就感覺到阮唐的精神力放開自己大門,瞬間他就被拖進(jìn)精神域中,抬頭就是自己電閃雷鳴的精神世界。 “唔!”一道雷火凝煉的長鞭襲來,準(zhǔn)確的勒住趙明磊的脖子,能在趙明磊的精神域使用他的雷系異能,全世界也只有阮唐一人。 彭的一聲,趙明磊被狠狠摔在斑駁崎嶇的巖石地面,生生拖了一路直到阮唐腳邊。平靜的精神域不會傷害主人,索性阮唐就好不收力的一鞭子抽到趙明磊身上。 “啊!”趙明磊這聲可徹底不帶什么欲望,的的確確是疼得,讓他先前高昂的陰徑都萎縮了幾分。阮唐精神力凝聚的鞭子還能讓他陷入情欲,現(xiàn)在自己精神域的雷系異能可沒這種作用。 一連十幾鞭下去,抽打過的皮膚并沒有破損,只是略有紅痕。但趙明磊充斥黃色廢料的腦子終于清醒幾分,忽然想起來自己是來道歉的,忽然想起來自己在阮唐印象里應(yīng)該有的叛徒形象。 “怎么,想起來了?”看見趙明磊臉色瞬間蒼白幾分,眼神多了幾分晴明和躲閃,阮唐開口。 趙明磊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長鞭勒著脖子被迫翻過身,背對著阮唐。地表的巖石生的有幾分尖銳,一些尖角抵著他的腮幫。他本能的想撐著手臂站起來,身后忽然貼近的冷冽氣息讓他止住動作。 阮唐一把按住他的后頸,讓趙明磊做了一半的動作戛然而止,只能僵硬的跪趴著等待阮唐的指令。 “我看你還挺精神的。”大手微微用力,修長的手指可以握緊趙明磊的脖子,讓他感受到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盡管精神體不可能這么死亡,但趙明磊的確害怕。害怕阮唐動了殺他的心思。 不是怕死,是不敢面對殺死自己的人。 “是不是該夸你一下。”阮唐一手卡著趙明磊的脖子,讓他的上半身跪直,貼近他的耳邊開口。一手緩緩撫摸過趙明磊結(jié)實的腰線,又滑倒前面腹肌的溝壑,繼續(xù)順著向下。 嚴(yán)格意義上講并不是阮唐先碰到趙明磊的yinjing,是那條顏色依舊青澀的深紅性器抑制不住激動的彈跳,guitou“啪”的一下抬頭打在阮唐的手背。 趙明磊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欲,在阮唐面前他只能順從,只能把主動權(quán)上交,自己所有的控制力都消失不見。 阮唐更高了一些,從趙明磊耳后俯視,可以看見他的兩塊飽滿胸肌以及最高點挺立著深紅色兩粒乳尖。像是涂滿蜂蜜的厚面包,點綴這新鮮誘人的果干。現(xiàn)在,這兩塊胸肌頻繁的起伏,甚至帶著rutou微微搖晃。 趙明磊不知道自己的色情模樣,但阮唐的氣息的確讓他發(fā)情一般大腦混沌,不自覺的向后貼近阮唐的身體,饑渴的用臀部摩擦著,他找不到正確位置,只能青澀又機(jī)械的上下摩擦。 精神力的吸引是雙向的,阮唐的性器也再次抬頭,先頂上趙明磊分開的大腿,繼續(xù)向上觸及隱秘的會陰,最后淺淺進(jìn)入他饑渴搖晃的臀縫。而拿出竟然是毫無廉恥的打開門,甚至吐露出yin靡的液體。 獵食者不知道自己眼中的侵略和掠奪,同樣的被掌控著也忘卻自己末世中最寶貴的尊嚴(yán)。 趙明磊像是一塊熟透的果實,蓬勃的異能和新鮮的rou體,散發(fā)著誘惑。阮唐知道自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喪尸,但大概,也會受一些影響。 “婊子!”低啞的,性感的,依舊帶著本色的絲絲清列,從胸腔的共鳴直接深入趙明磊的骨髓。 這樣的辱罵不能讓趙明磊感覺到任何侮辱,偏偏讓他興奮,像是收到什么夸獎一般,他甚至覺得這是自己引誘到阮唐的證明。 阮唐一口咬上趙明磊的動脈,尖銳的虎牙輕松擊破堅韌的皮膚,瞬間,醞釀到鮮甜的精神力像是被薄薄果皮包裹的果汁,在阮唐的口中爆裂彌漫。 鮮美的雷系異能夾雜著蓬勃的氣運(yùn),阮唐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并不是毫無欲望的。 “嗯啊!”趙明磊猛地仰起頭,尖牙注入了阮唐的精神力,冷冽的氣息卻是熾熱的如電流,快感直擊他的靈魂,引起他從發(fā)絲到汗毛的戰(zhàn)栗,連腳趾都高潮到蜷縮。 盡管被汲取的血液是最凝練的精神力,逐漸冰涼的身體卻壓抑不住病態(tài)癲狂的精神高潮。這是不是,自己的一部分永遠(yuǎn)留在阮唐身體里了呢? 潮濕的性欲和高漲的體溫在緊密相貼的兩人間流轉(zhuǎn),阮唐不假思索的掐住趙明磊的窄腰,狠狠的朝著最深處搗進(jìn)去。 “嗚啊~”饑渴許久的腸道終于被填滿,趙明磊忍不住呻吟出聲,猛地被頂?shù)絰ue心讓他軟了腰,要不是阮唐咬著他的脖子,肯定一下趴伏在地上。 趙明磊本就是熱的像個暖爐,腸道更是緊致高熱。阮唐狠狠撞進(jìn)去,只覺得像是泡在一汪泉眼的濕熱。粉色的性器是不符合顏色的兇狠,盡管不帶有什么技巧的進(jìn)出就足以憑借完美的形狀讓身下人沉浸其中。 精神力的交合遠(yuǎn)比rou體的交合更緊密,也會帶來更大的快感和高潮。 趙明磊被咬住后頸,窄腰也被死死掐住,絲毫不能動彈,仿佛是即將被吞噬殆盡的獵物,只能承受著施暴者的凌虐。 但這對他并不是凌虐,他無比渴望著阮唐。阮唐的眼神,阮唐的聲音,阮唐的氣息,阮唐的一切。什么都好,只要能讓他看見,而不是那是再無阮唐任何消息的絕望和崩潰。 緊致的xue口被頂?shù)挠l(fā)松軟,每一次出入都被guitou刮出濕漉漉一片體液。狹小的甬道更是帶著討好的吮吸,想有萬千只小手緊緊抱著兇狠粗長的入侵者,不但不反抗,還想讓它多在體內(nèi)存留。 “嗯……唐唐……”趙明磊只覺得魂都要被頂出去,麻癢的后xue酸脹卻滿足,混沌的大腦一片空白。“我想……哈啊……看看你……” 他想看著阮唐,這會讓他更有安全感。想來也是可笑,末世的人類救世主居然需要喪尸首領(lǐng)的安全感。 “看我?”阮唐驀然停下動作,讓情欲上頭的趙明磊瞬間空虛難耐。俊美無儔的男人臉上帶著情色的紅暈,聲音也剛從欲望中撈出那樣酥麻。 “那不行,你要是在給我一刀怎么辦?”調(diào)笑的話卻格外刺耳,讓趙明磊登上云端的快感瞬間消散殆盡,臉色驟然煞白。 是啊,他可是親手把阮唐推下懸崖,從得之不易的背后退下。 趙明磊只覺得連呼吸都困難起來,只能想瀕死的魚一樣無用的等待死亡。他想說什么解釋,但有沒資格求得原諒,慘白的雙唇rou眼可見的顫抖著。 “怎么?我說錯話了?”阮唐好像沒看出趙明磊的崩潰,自顧自的湊近被咬破的脖頸,輕輕舔舐不斷冒出的鮮紅血液。 “是怕我沒死被報復(fù)嗎?”明知道趙明磊狂熱的愛意,但阮唐并不打算因此就原諒什么。他一向自私的很。 “沒必要吧,人類基地你也都掌握了,趙統(tǒng)領(lǐng)還要到我這個喪尸皇這里賣屁股?” 阮唐又是一挺身,直直搗進(jìn)最深處的軟rou,心如刀絞的趙明磊一時沒忍住呻吟出聲,身子一軟跪趴在地。 阮唐欺身壓上去,拇指順著趙明磊凹陷的脊柱緩緩上滑,一直到頸部凸出的骨珠。緩慢的撫摸似乎是無盡的愛撫,但又像是獵人在撫摸赤裸的羔羊。 “不是……不是的……”阮唐貼的近了,才聽見趙明磊機(jī)械又無助阮喃喃自語,他脫力的趴下,淚水控制不住涌出。 “唐唐……”趙明磊僵硬想要往后轉(zhuǎn),但被阮唐按著脖子,只能用力轉(zhuǎn)動眼珠。 他看見了阮唐,即使時間很短。他看見墨藍(lán)的的眼眸流轉(zhuǎn)金光,再也沒有曾經(jīng)的信任和溫柔,只有冷漠刺骨,只有疏離高傲。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后悔他都會自我解釋,不是為了給自己開脫而是麻痹自己阮唐會脫離人類過得更好。但是現(xiàn)在,因為他的背叛,他的愛人似乎與拋棄了共情,反感于人類特有的情感。 “對不起……對……嗯啊!”趙明磊的道歉被阮唐突然間深入的抽插打斷,因為阮唐并不想理會這種毫無意義的情感。 “看起來趙統(tǒng)領(lǐng)挺喜歡被人玩弄的。”阮唐按著趙明磊腰,每一次挺身都把人狠狠后拽,絲毫不在意趙明磊的感受,只把他當(dāng)做一個泄欲的玩具。 “趙統(tǒng)領(lǐng)是不是身居高位讓不少無辜的人不得不幫你松松屁股?”阮唐笑得毫無顧忌,惡劣的話尖刀一般狠狠扎進(jìn)趙明磊的心。 “不!我……哈啊,不……嗚嗯……”趙明磊帶著哭腔想要辯駁,偏偏阮唐用力的玩弄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完整,翻來覆去都是嗚咽。 阮唐像是發(fā)現(xiàn)了玩具的新用途,趙明磊的愧疚每多一分,就刺激的他無意識收縮后xue,夾的阮唐差點忍不想要射出來。 “閉嘴!”差點被夾射讓阮唐少見的有了一絲惱怒。盡管這都是因為他的言語刺激,但也不影響他亂發(fā)脾氣遷怒。 “不什么?不愿意?別在這哭哭啼啼掃興!”一巴掌甩在趙明磊屁股上,把原本被掐的紅腫的臀辦打的顫顫巍巍的腫脹起來,說罷就要退出來。 “不要!”趙明磊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雙手趕忙向后抱,也顧不上頭貼在地面和刺痛的屁股。 他這一抱,胡亂間就握住阮唐的胯骨。原本就是嚇唬趙明磊的阮唐一不注意就被朝前帶過去,圓潤的囊袋“啪”的一聲打在趙明磊光滑的屁股上。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阮唐無名之火瞬間冒出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就是覺得被冒犯了,抓著趙明磊就是一頓cao,同時還有精神力凝成的細(xì)小藤蔓,死死纏緊趙明磊蓄勢待發(fā)的性器,甚至還深處帶毛刺的枝葉蠻力的塞進(jìn)他大張的馬眼。 生生在高潮射精前停下,粗糙的尖刺磨礪嬌嫩的尿道,讓趙明磊又爽又疼,恨不得就這么死在阮唐身下。但同時他清楚阮唐突然生氣的原因,大概是他本人都意識不到的孩子氣。 大概就是生氣時被別人逗笑的氣哼哼? “唐唐,給我,都給我……”趙明磊徹底暴露自己色情狂的一面,甚至伸出精神觸手包裹著阮唐圓滾滾的睪丸,不知廉恥的纏上阮唐的腰腹摩擦,甚至留下水淋淋的痕跡,仿佛被趙明磊本人舔允過一般。 細(xì)枝末節(jié)的刮sao聚集起來,趙明磊敏銳的感受到體內(nèi)的性器有膨脹了幾分,趕忙收縮腸道,明顯是打算把jingye直接吸出來。 阮唐在射精的瞬間就清醒過來,毫不留戀的震開周身戀戀不舍的精神觸手,一把將趙明磊推開。 趙明磊正感受著阮唐jingye沖擊到G點和射精的雙重快感,還以為是阮唐放開束縛讓他射精,一回頭自己的精神世界空空如也,只留下被侵占的一片白茫茫的飛雪。 趙明磊趕忙脫離精神域,睜眼就看見程臨川黑上加黑的臭著一張臉和莊園大門。 “艸!”大概在精神世界作愛的好處還有一點,就是現(xiàn)在趙明磊依舊能夠敏捷的和程臨川瞬間拉開安全距離。 “可他媽醒了,趕快滾蛋!”程臨川也沒興致看著趙明磊渾身上下被阮唐氣息侵占的樣子,直接讓他硬了。 拳頭硬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千防萬防還是讓趙明磊的狗比進(jìn)來了,不過他確實沒想到是因為趙明磊第一次和阮唐作愛就永久性的留下阮唐的氣息。 這清淺的氣息讓趙明磊無意識間也能安全進(jìn)出這座莊園。 趙明磊握握拳頭,明顯感覺到自己原本狂躁的雷系異能安靜下來,十分乖巧的聽從自己指令。他不蠢,知道是因為和阮唐交合才會消除雷系異能的狂躁弊端。 “倒是不知道程少將也會說些粗鄙語言。”趙明磊不聲不響反擊,故意留戀的回頭看看阮唐的主臥方向。 “你要是不想活就自殺,你以為老子是司聶柏那種蠢貨?”好歹是個身居高位的大將軍,程臨川哪能不知道趙明磊在挑釁? 而且阮唐的命令是“送他出去”,他可不打算因為趙明磊反抗阮唐的話。 “嘖。”眼看一計不成,趙明磊也不糾纏,只是“不經(jīng)意間”理了理原本就敞開的衣領(lǐng),兩枚鮮紅的咬痕明晃晃的刻在蜜色的脖頸上。 “看來程臨川你不太和唐唐胃口啊?”趙明磊無奈的聳聳肩,似乎真心擔(dān)憂程臨川,如果忽視他掩蓋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 “還行吧,反正唐唐總讓我給他擦背來著。”程臨川撇撇嘴,隨意擺擺手,好像在說什么甜蜜的煩惱。“怎么辦呢?唐唐每次讓我?guī)退丛栉叶加悬c控制不住。” “不對,你有沒見過唐唐的后背,我又何必和你說這些?”看著趙明磊握緊的拳頭控住不住的顫抖,程臨川笑得放肆又惡意滿滿。 “要不說為什么你們?nèi)祟惥褪亲⒍ㄒ獪缤瞿亍!背膛R川雙手插兜,看向趙明磊的眼光像是在看一具尸體。 “皇只會選擇不會背叛的臣民,就算不是你也會有大把的人選擇背叛。” “別想避免戰(zhàn)爭趙明磊。”程臨川收斂笑容,剛毅的臉上只留下目空無人的不屑和鄙夷。 “皇受的傷害,他的臣民會一一奉還。” “我們的珍寶,哪能又你們這群骯臟東西染指!” “一個!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