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兔子的叫聲
阮唐一下樓就遇見對自己笑得燦爛的弟弟,同時還感覺到一些不堪的目光毒蛇般盯著男孩和自己。伸手攬過阮涵單薄的肩膀,散出些震懾的氣場,令人作嘔的目光就消失的一干二凈。 “和我吃頓飯去。” 阮唐意識到自己的寵物被不自量力的人盯上,他要循序漸進的讓貓咪學會伸出爪子。 “好丫!(?▽?)哥哥想吃什么?” 意識到可以和最愛的哥哥多呆一會兒,阮涵眼里都閃著星星。 “那就月清坊吧。” 感受到阮涵肩膀上胳手的骨頭,阮唐不禁想到那些“主角攻”都喜歡少年瘦弱修長的身體和唯獨綿軟肥膩的屁股,還有改造后可供他們rujiao的大胸。 如果不僅改變阮涵的內心,還讓他在外表堅硬起來,不再是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樣,也許更利于他的養崽計劃。 雖然失去一只香香軟軟的小貓咪,但可以收獲一頭唯獨會對自己撒嬌的小豹子,非常劃算的買賣。 如果阮涵有注定身體上的缺陷使他改變不了饑渴敏感的身體,還可以找“婦科圣手”白禮琛幫忙。畢竟他對阮涵的改造80%都是關于yindao、zigong和胸乳的,使阮涵一碰就潮吹,每時每刻都在漲奶。反之做些手術讓他不會時時刻刻發情,擁有正常人的身體也是可以的吧。 也不知一個專職心腦手術的醫生怎么超越婦產科大夫,對女性的身體如此了解,怕不天天鉆進yindao里觀摩。 “只有和我一起時才能去月清坊吃飯知道嗎?” 阮唐順著男孩的身體摸摸捏捏,驚訝于世界上真的有人能長成身上干巴巴,屁股肥嘟嘟的樣子。 “為什么呀,那又不是只有哥哥才能去的地方。” 阮涵靠在青年懷里抬頭,把重心移在阮唐身上,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全身都是哥哥的氣息,這讓他很安心。 “好好走路小朋友。”話雖如此,阮唐還是的搭上男孩的腰防止他摔倒。 “因為軟軟沒錢買不起呀。”回答中帶著滿滿的寵溺。 阮唐不打算告訴他未來的殘酷。阮涵在被改造前和沐斯年來過這家飯店,當時正處于沐斯年得到阮涵身體后對他漸漸失去興趣的時期。 但沐斯年興致淡淡,這家店的老板卻發現了漂亮的男孩。這老板玩的很雜,甚至買下了幾個十多歲的孩子玩弄調教。飯店的地下室有齊全的道具,在阮涵身體上輪了個遍又向沐斯年提出身體改造。 月清坊的裝修很高雅,看起來就像古代鴻儒撫琴吟詩的場所。知道月清坊本質的阮唐感覺諷刺的很,說是達官貴人交流養孌童的罪惡之地也不為過。 包廂木門隔絕了上鉤的魚的目光,體態優雅的的旗袍女子將菜一道道呈上桌。 “哥哥怎么不吃?”阮唐正在想如何在不嚇到阮涵的情況下分析將要面臨的問題,就被男孩細柔的聲音打斷。 一抬頭就看見自己面前剝好的魚。阮涵一邊詢問,一邊將剛剛處理好的魚rou夾在哥哥的盤子里,自己的盤子光光的,旁邊蝦殼魚刺堆成小山。 唉,這小貓是在用rou墊撩撥他的心吶。想到這么乖巧的弟弟墜入泥潭的樣子,怪讓人心疼的。 “軟軟,你覺得身邊人都怎么樣?”阮唐扯了張紙擦擦油油的貓爪。 “嗯?”阮涵一抖,“都挺好的呀。”阮涵把手往回收收。 “哥哥你擦的好癢啊~”男孩低頭扭了扭。 沒頭沒尾的回答加上勾人卻不自知的嗓音,阮唐感覺身上的擔子更重了些。 “軟軟。”他握著阮涵細嫩的手腕 “哥哥很認真的告訴你,這個世界沒你想象的那么好。” 看著阮涵四處游走的眼神,阮唐就知道他完全沒在意事情的重要性。捏捏男孩的臉讓他回神。 “哥哥給你舉個例子。如果一個搶劫犯要拿我們其中一個人做人質,他肯定抓你不抓我。因為我看起來威脅性比你大,也許我只是空有高大些的身體其實毫無反抗能力。你知道這意味什么嗎?”阮唐看著阮涵的眼睛問道。 “哥哥安全了!”男孩不假思索的回答。 這回答吧阮唐接下來的所有人生哲理全堵死在喉嚨,一顆心卻顫了顫。 任何回答他都能拐到“增強體質,多點心思”上去,除了這個不在他思考范圍的答案。 看著哥哥明顯被噎住的臉,阮涵無辜的眨眨眼。 我說錯什么了嗎?⊙_⊙ “軟軟,一會兒你先回去,哥哥有點事情。” 這頓飯不重要,那個人渣老板什么時候解決都可以,更重要的是“大綱”中那群在晚上輪jian阮涵的混混,其中就有黑道太子段逸。 原本應該是幫派間的摩擦,規模很小,只有十幾人。但是被圍攻的太子段逸被下了藥,硬是撐著打贏了對方。 其實在打斗后,春藥已經被汗水帶走不少藥效,但阮涵的出現,直接被段逸當做和同生共死的兄弟獎勵快活的對象。 而且,在這次數十人的輪jian中,阮涵懷孕了,是段逸的孩子。不被父親承認的孩子又成為新的“萬人騎、不知廉恥”的證明。 在最后孩子因為阮九那個由愛生恨的傭兵的殘暴性交而沒能出生。這也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沒了孩子的的阮涵徹底放棄人性,空留一副支離破碎的身體供人玩樂。 “不嘛,哥哥今天不是有時間嘛,帶我去嘛,不要支開我嘛~” 阮涵小小的手抓著阮唐的兩根手指,輕輕搖晃著撒嬌,他一點也不想和哥哥分開。 “軟軟不怕危險嗎?” 其實阮唐沒打算帶阮涵截胡中藥的段逸,好歹自己還有些身手。雖然有保鏢,但不能帶上,人多怕是要引起有著野狼般直覺的太子懷疑。 但是在失敗的口頭教育后,阮唐覺得冒點風險帶阮涵接觸一下世界的黑暗面也沒什么不好。 在阮涵哼哼唧唧的撒嬌中,阮唐“勉為其難”的同意了,但只允許男孩在外圍看,不準參與到事件中去。 兩人打車停在一條小巷口,天黑的再晚,里面也過于昏暗。阮唐牽著弟弟的手,怕他摔倒。巷子很深,但很快耳邊就響起“乒乒乓乓”金屬撞擊的聲音。 阮唐立刻把阮涵藏在聲音發源地旁邊的一小堆磚塊后面,一看時機成熟就沖進戰局。 即使燈光忽明忽暗,主角攻那獨特的王霸之氣加上標配的“刀削面”,阮唐一下就認出段逸來。 他的出現讓兩邊人馬都出現一瞬間的停滯,直到阮唐一拳打倒抱住段逸身體影響他行動的混混。 “臥槽兄弟猛啊!” 段逸一看是自己人,笑得相當放肆,帶著少年人獨有的熱血。 “認真點吧,當心陰溝里翻船。” 阮唐一把抓住一個拿刀人的手腕,以左腳為軸心,借力一轉,一個肘擊將擊倒在地。 “兄弟可以啊,那個堂的,回去給你升官。”看阮唐身手有點生疏但依然敏捷,這么一個寶貝可得挖到自己身邊。 忽然段逸背后一涼,他野獸般的直覺告訴自己危險,可長期體力消耗加上春藥作慫,他堂堂黑道太子竟閃躲不開,只能選擇受著一下。 正當他抬手想以一臂的代價代替后腦的敲擊時,突然被拽進一個熾熱的懷抱。 “小心。” 呼吸噴灑在耳邊,喘息中呼出的聲音帶著令人安心的沉穩。沁人心脾的淡雅花香以最霸道的姿態將段逸團團圍住,奪走他思考的權利。 偷襲的人見一擊不中,又立刻舉棒想要落下。 而這一瞬間,時間好像放慢了。阮唐看見一塊破爛的磚塊狠狠地砸在男人本就扁平的鼻梁上。 同時,隨著兩道紅色液體在空中劃出弧線,阮唐在混亂的環境中聽見了一道獨特的聲音—— 甜膩又軟糯, 像夏天的冰激凌甜點那樣誘人, 仿佛還能聯想到聲音主人的可愛模樣—— “我艸你媽的王八羔子!” 阮唐:?_? 阮涵:Σ(?д?;) 段逸:?(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