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冷漠,癡漢哭泣
阮唐看著傻白甜弟弟,心中默默嘆氣。 也不能說阮涵蠢吧,畢竟哪個15歲的學生會對溫文爾雅風評良好的老師防備呢。想到未改變的未來中,阮涵在上公交車前就吃了一袋沐斯年送的餅干。 雖然“大綱”沒有說明,但阮唐的直覺告訴自己,零食很可能有催情成分,因為蕭子赫的迷藥見效時間長,不會讓男孩在公交車上就迷情亂意。 平常阮涵只會在學校吃一點點,催情作用不大,但會讓他在上課時身體產生情動且單純的不知道原因,還以為是情緒煩躁和洗澡沒洗干凈。 但著對于講臺上的辣雞戀童癖沐斯年基本上就是現實版GV了。 少年白皙的臉上浮現出朵朵紅云,rou嘟嘟的唇瓣張開喘息,某個不為人知的部位有些濕意,只好微微扭動身體緩解瘙癢。 這時候,沐斯年就會看似好心的俯下身給阮涵講題,頭靠的很近,將熱氣噴灑在男孩敏感的脖頸,有意無意的把嘴唇擦過紅色的耳尖。 或者把他單獨叫來辦公室坐在一起,看似親昵的半摟著,隱蔽的撫摸青澀的腰,引起男孩一陣陣顫栗。 微微低頭就可以從衣領下看見比正常男孩豐滿些的乳rou和情動下鼓脹的粉色乳暈,尤其是隨著呼吸而晃動的乳尖,惹得沐斯年想狠狠地掐上去。 媽的死變態(tài)。 “大綱”中,阮涵不知道這一切,而沐斯年的視角寫的清清楚楚。沒有提及下藥,但是阮唐抱著的阮涵從來沒發(fā)生過這樣的問題。 阮唐覺得很有必要給阮涵進行一次徹底的體檢,查清“大綱”中沒給出的陰司。省的這些藥物對男孩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 家長會在阮唐對未來的計劃中結束,一進宿舍,阮唐就看見坐立不安的蕭子赫。 平心而論,蕭子赫長的十分可愛,一張娃娃臉總是被人叫學弟。不同于阮涵的天真,蕭子赫帶有小狐貍似的狡黠卻不讓人生厭,黑白分明的眼睛十分有神,只覺得像個故意引起你注意的傲嬌小王子。 說白了就是顏狗的掙扎。_(:3」∠)_ 恰巧阮唐不是顏狗。照照鏡子就可以看見驚艷的臉,為什么要舔別人的顏? “軟軟,我的手機忘在班級了,幫哥哥拿回來好嗎?” 阮唐的聲音帶著貴公子特有的矜持,磁性的聲音撩撥心弦。蕭子赫感覺一種莫名的酥麻從耳膜直接傳遞到鼠溪xue,面對阮唐的恐慌也變成獨處的興奮。 “哈!哥哥總還說我丟三落四的!” 阮涵像是發(fā)現寶藏一樣驚喜,又怕被哥哥訓罵,十分敏捷的溜出門外。 “卡塔。” 一聲落鎖的聲音好像關在蕭子赫心上。阮涵帶走了聲音,寢室安靜的讓他發(fā)慌,那種莫名的情緒把心堵的滿滿的,溢出的情緒變成沖動。 “您好,阮……阮先生” 蕭子赫先出聲,心理戰(zhàn)他不擅長,更何況有些話不說就再沒機會了。 畢竟他很清楚自己的形象是想要當著哥哥的面侵犯弟弟的公車癡漢,不被暴打一頓就不錯了。 “阮先生,抱歉,我……”蕭子赫結結巴巴的。 “藥呢?”問話更像是命令。 蕭子赫呼吸一滯,瞳孔放大。糟了!阮先生怎么會知道?!他根本沒把藥拿出來過啊?! 最不想暴露的事被發(fā)現了,還是被最不能知道的人發(fā)現的。 呼吸、指尖、牙齒,他身體的每一部分好像都在顫抖,渾身的血液都一股腦的上涌,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幾息間就匯聚成汗珠順著臉龐留下,在咖色的襯衣留下深淺不一的水痕。 阮唐微微偏頭看他,攤開骨節(jié)分明的手。 又是那種將他心房擊碎的被瞄準的奇妙快感,分明應該恐懼的卻不知為何讓他渾身發(fā)熱。 但大腦還來不及意yin那雙手和體會這種感覺,蕭子赫的身體就在恐懼中本能的條件反射的執(zhí)行了命令。 自然那溺水般的快感就消失了。 為什么不能多看我一眼呢?蕭子赫有點失神。求求你不要那么快離開我。 ———————————————————————— 把阮涵支出去就是為了拿藥,誰知道手里有藥的變態(tài)下一秒會干什么。 阮唐整理著阮涵的床鋪,從宿舍到教室來回快路程十幾分鐘,阮唐不打算和蕭子赫干瞪眼。 阮唐今天穿的很休閑,六月的天氣很熱,室內和車上有空調還好一些。寬松的中袖襯衫不像正式場合那樣束在褲子里,淺藍色的牛仔褲下搭配低幫的帆布鞋。 阮唐爬上上鋪整理被褥時坐在床邊,兩條勻稱修長的小腿自然垂下,隨著上半身的動作輕輕的晃動,隔著薄薄的牛仔褲能感覺到肌rou的線條,一節(jié)骨感的腳踝和坐在對面下鋪的蕭子赫恰巧平行。 瘦削的腳踝上環(huán)繞著淡青色的血管,為了保持平衡而用力的筋脈收縮,在跟腱兩側留下兩個深深的窩。 “咕咚。” 蕭子赫的口腔瞬間分泌出大量唾液,不太明顯的喉結滾動,聲音直接經過骨傳導被他接收。他覺得外面打球嘈雜的聲音都比不上自己咽口水的聲音大。 “阮先生。”他敢忙起身,生怕自己再次出丑。 “我向您道歉,是我的錯,您想怎么懲罰我都……” 阮唐翻著身,屈膝伏在床上,伸長手拿枕頭的同時聽著蕭子赫的道歉,然后床下突然沒了聲音。 “都怎樣?”阮唐眉頭一皺,朝側下邊回頭,就看到蕭子赫站在床邊呆呆的盯著自己。 順著他的視線,阮唐看見了自己因為拿枕頭的動作太大而露出的一截灰白條紋條的內褲邊邊。一低頭,兩人的視線在寬松上衣自然下垂的大片空隙中相交,余光中是自己冷白色的胸腹肌。 阮唐:-_- 蕭子赫:ˉ﹃ˉ “好看?” 阮唐猛地一翻身把枕頭甩在蕭子赫臉上,沒想到這強jian犯敢把豬手伸向自己。不對,豬眼。真是狗膽包天! “不想要了就去捐獻,有沒有環(huán)保意識?”阮唐從床上輕巧跳下,一把奪過蕭子赫手里的枕頭走出宿舍。語氣輕飄飄的,好像沒有一絲怪罪的憤怒。 這是蕭子赫最不想聽到的語氣,陌生又疏離,指著鼻子告訴他,你是個入不了眼的人。還不如讓阮唐生氣的抽自己兩個嘴巴子,好歹還有身體上的接觸。 “彭!” 門關上了,蕭子赫欲哭無淚,被喜歡的人拿厭惡的眼神看著還被稱為廢物,他該慶幸自己可回收還是做為垃圾入了心儀之人的眼?他甚至不敢追上去解釋自己只是為了走近道歉,雖然自己確實是看呆了。 “咔嚓!” 門突然開了,蕭子赫眼中閃過希望。然后一個枕頭從門縫里丟進來,準準的投進垃圾桶。 “彭!” 門又關上了,蕭子赫欲哭有淚了。 他真的是世界上最蠢的人了,還沒表露愛慕就遭人嫌棄,17年最糗的兩件事都讓人家撞見了,而且對自己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