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枉然(二)(壁尻/抹布/內窺鏡/舌釘/震動套/吸奶)
書迷正在閱讀:八卦臻靈界、小媽似乎總在勾引我(小媽文學)、【無限】在游戲世界里撩老攻、忠犬受被jian日常、[純生] 正中下懷、你為什么不舔了?(abo,hzc)、高H男男顏色文(雜)、穿越后我成了黑化男主老祖宗、獸人之萬人迷、一片骨痂
“你干嘛了?這小東西吸得我好緊……”后面的男人被刺激得頭皮發(fā)麻,半是爽利半是忍耐,呲牙咧嘴地問道。 “cao!這婊子咬我,罰了他一下。”前面的男人大言不慚地撒著謊,卻又瞟了眼蔣禮,似乎想做點什么。 蔣禮忍了嘲笑,隨意應道:“他惹大家不高興,那就由大家來處罰,只要別弄殘就行。” 反而是秦南風聽到這話興奮起來,同時也以交易為重,半誘勸半期待地幫前面的男人找補道:“蔣哥,上次奶子上那兩個環(huán),你不打招呼就給他帶上,我都白準備啦!這次我?guī)Я诵碌倪^來,在別的地方也試試唄!” “唔要(不要)……唔要(不要)……” 小鹿本就疼得直哆嗦,口水還因為無間斷地下落,不停地刺過他舌心的燙傷,此刻更是手都在墻后攥緊了。修長而泛粉的五指握成一只單薄的拳,皮膚拉抻到能夠清晰看到慘白的骨節(jié)與青紫色血管,似乎熱血還在汩汩掙動著,用被注射進體內的生命力昭示著青年不屈卻蒼白的抗拒。 身后的男人目睹這一切,不屑的同時又驕傲于自己的堅持,轉而將勝利的興奮化作滿腔yuhuo,對著小鹿迅猛地鞭撻起來。 “嗯嗯……哈啊……” yinjing套上的凸起就如同粗劣的毛刷,雖然略顯稀疏卻能更專注于他的敏感部位。小鹿先前忍耐太過,深緩cao干的刺激只能暫緩他的癢意,而現(xiàn)在如暴風驟雨般急促而猛烈地抽插,如果一直下去,就能讓他得到釋放。 熱情的媚rou映在他悲哀顫動的瞳孔里,橡膠的觸須與尖刺一次次殘忍頂開窄小的結腸口,搗直他的腸腔,沖撞他脆弱的器官,在抽送中響亮發(fā)出咕滋咕滋的水聲。每沖擊一下,腹下厚重的脂肪猛拍翹臀泛起rou浪,身體都支撐不住地俯下去,腦袋了無生機耷拉著,可惜他看不見自己脹大的雙乳,紅腫的rutou努力遮掩合攏,散發(fā)出若有若無的奶香,正隨著口中被碾得支離破碎的哭叫喘息,前后上下劇烈搖晃著。 小鹿被難耐的情熱燒灼地要熔化,盡管yinjing被牢牢捆住,完全不能射出,但此刻所有的痛苦,竟星星點點與快感結合,漸漸凝聚成鞭,在他身體里擊撻,洶涌的浪潮四處激蕩,尋找可供發(fā)泄的突破口。 似乎只差一點點。 前面的男人聽著他在恐懼疼痛之余,還能被插得大張著嘴放浪呻吟,聲音是剛剛未出現(xiàn)的嬌弱動聽,下面重新硬了起來,整個人卻更加憤怒。 秦南風也知道分寸,趕緊連著打孔針和長得像杠鈴一樣的小玩意遞給對面的另一伙的領頭人。同時他制住快要被掀翻的小鹿,一手扯起他細軟的短發(fā),一手鉗住他的下巴,拽出他的舌頭。 憤怒的男人抬高了手,啪的一下,徹底打穿了剛剛才燙出的疤。 方才毫無準備的青年突然失了聲,哪怕被強光刺激著,兩眼卻再映不進什么光亮,只有無邊的昏暗在眼底悄然蔓延開,陰翳著雙瞳,絲絲縷縷穿過眉心侵入神經,壓抑與心悸脅迫著他快要控制不住地暈過去。 疼痛很快從舌上傳來,電流一般竄遍了四肢百骸。那絕不是單純的疼,更多的像是被電擊過后的僵硬、遲鈍與滯澀,被禁錮的每一個部位都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卻繃得越來越緊,抖得越來越厲害。 就要到達頂點前,又一次被打落深淵。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以前也是……現(xiàn)在,也是…… 我都這么聽話了,還不夠嗎…… 銹蝕的腥味灌滿了口鼻,鮮血暈在津液里淌得到處都是,瑩潤而猩紅的雙唇僵在原位空空張著,舌根的肌rou還止不住地無意識抽搐。秦南風裝好了舌釘,又抬起他的頭,雙指夾住舌面,指節(jié)微微彎起來,勾著上下圓環(huán)狀的固定頭,扯出他的舌頭幫他清洗。 血水叫清水沖淡,沿著舌面滑入喉嚨。一些嗆進氣管,忍不住咳喘又收不回舌頭,嗓子哽得難受,只能邊咳邊撕扯傷口。血液又重新涌出來,從舌尖或嘴角流下,少量沿著下頜喉結流到他的胸前,沒入微微凹陷的乳溝,大部分滴落到地面,與清澈而或稀過稠的水液混成一片狼藉。 后面的男人也堪堪停下來。巨大的東西挾著帶了血絲的yin液猛地抽出,無數尖刺與黏膜拉扯著,拍著響亮的水聲從他腸道中撤離。 小鹿被竟然也被摩擦著往后抻了一下,帶著肥嘟嘟的屁股rou胡亂晃起來。雖然腰部被固定住無法挪動,粗糲的觸感卻再次粘著腺體狠狠剌過,弄得他渾身發(fā)麻,力氣盡失,雙腿哆嗦著癱軟下來,委頓成兩段無力支撐的空洞骨節(jié)。xue孔被拓成一個深緋色的roudong,散發(fā)出熟透的yin靡氣息,褶皺被撐大到紅爛的洞口,在炙熱的空氣不知饜足地蠕動著,想要縮回去,卻始終無能為力。 “cao!” 那人雖然不滿足,低沉罵了一聲,他自認還沒發(fā)威,卻被這小東西時不時地突然咬緊給夾射了。他把橡膠套擼下來,嫌惡地捏著頂端的長刺,往青年臀瓣上摔打和倒扣著,乳白色的稠液淌了半個紅脹的屁股,剩下沾在壁上的就摳出來抹到其他地方。 男人又在另一瓣屁股rou上狠狠擰了一下:“真是太yin蕩了。”他給自己找著借口。 小鹿疼得尖聲哭喊,舌頭都不自覺縮回去,帶著剛剛穿上去的兩個小鋼圈,含在嘴里胡亂地抖。 過了好一會他才噏動著鼻子安靜下來,只剩牙齒還在不停打顫。嗓子里偶爾也冒出一聲抽噎,口腔不敢閉合地吞咽一下——他這才找回聲音,方才的血水還是給他潤了潤喉嚨。 耳邊卻響起蔣禮的提問:“是不是主人?” “什么……是不是……”小鹿不明所以,斷斷續(xù)續(xù)低泣著發(fā)出惶恐的疑惑。 “剛才是不是主人在cao你啊,”男人愉悅道,笑意愈發(fā)明顯,“我記得開始之前才告訴過你,這么快就忘了?” “小鹿不乖哦。” 那明明是個再明顯不過的答案,可他又不敢不回答。無論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他對“乖”這個字,已經是又厭惡、又害怕、又依賴了。 青年萎靡著,氣若游絲地一邊抽泣,一邊輕聲吐著幾個“不”字,后來才想起什么,又補充成“不是”和“不是主人”。 他的絕望在這里已經不起什么作用了,現(xiàn)在更多的是滿心的委屈和羞辱,但是他又不得不收斂著渴求。他的小屁股正空虛地要命,嘴里是麻木的鈍痛,而被冷落的胸部已經脹得又酸又麻,癢到不行。 這才是第一個,況且兩個人都很快被他夾射,還遠遠沒有盡興。 第二個人卻很快捅進來,這次的橡膠套頭部頂著一個同樣布滿粗硬短刺的、可以震動的巨大球體,直徑足足有五厘米,只夠堪堪擠開他的邊緣,周身凸起的硬刺根根分明地扒著嫩rou鉆進去,竟將肛口撐到看不出一絲褶皺。 小鹿疼得快要壓制不住自身劇烈的顫抖,只能勉強將雙臂抵上用力墻體。他從來沒有被這么粗硬的東西進入過,糙糲的感覺讓他想起游戲室里的鐵鉤,盡管表面沒有那么尖銳磨人,卻依然像被灌入鋒利的石塊,不需要多么用力,就能將他的黏膜撕碎,將他碾得血rou模糊。至于這么大的尺寸,即使是近乎泡在滑膩的yin水中,卻依然被控制著進入地如此緩慢,如同釘木楔那樣寸寸嵌入他的身體,每敲擊一下,才深入一分,并在內部膨脹卡死。撕裂的脹痛逼著他在苦楚中煎熬——反正藥劑打得夠多,他不至于疼暈過去。 他被折磨得抻著脖子大張著嘴,從咽喉深處泄出“啊啊”的哀叫,聲音又低又短,似乎是進入一根才施舍他哭叫一聲,同時質感又是那么的易碎,輕淺得就好像快要斷氣的幼獸一般。 碩大的球體好不容易才沒入他的xue腔,被撐開的小口就顫巍巍地一張一合,緩慢瑟縮著將它包裹起來。 趁著小鹿短暫放松的工夫,男人卻突然拽起他的兩只手腕,一手將它們按在墻上,另一手提著他的繩褲后沿往上扯,下身還不停地前后左右上下頂弄,轉著圈擴大可憐的小洞,似乎是看青年方才不大好受,現(xiàn)在仁慈地賜予他稍稍適應的機會。 小鹿被突然提起臀部,呻吟都拔高了一聲,兩腿為了減輕疼痛蹬得筆直——整條繩褲早已深深勒緊rou里,接觸面下的嬌嫩肌膚連著周圍一片都被磨得通紅,隨處可見破開的傷口,卻依然被粗糙的毛刺殘忍地扎出血絲,鼓脹成高高的rou條將整段麻繩嵌在里面。他的胯骨尖銳而扭曲地凸出來,孔隙中的嫩rou都被擠得變形,而淺淺被頂入的的地方卻漸漸開始發(fā)癢。 猙獰碩大的球體抵在他的前列腺上嗡嗡震動,還不停隨著主人yin虐的意志縱情搗弄。男人十分恣肆地在背后折磨他,得意的樣子看得眾人極為不爽,卻趁著他快要高潮的時候,在周圍漸響的起哄聲里突然停下,接著十分迅猛地,一下子貫穿了他的直腸。 “啊啊啊——” 尖利的悲鳴蓋過了暫時的嘈雜,卻又引起了新一輪沸騰。更多的手和嘴謔笑著觸及他的身體,像振翅扶風的蜂蝶,像綿軟多足的爬蟲,像盤桓陰冷的蛇蚓,足須鉆進他的毛孔,在他皮rou中蠕動。 那圓球深深沒入結腸口,在甬道彎折的部分劇烈擊顫著緊致的小口和敏感和軟rou,連五臟六腑都震得發(fā)麻,內窺鏡在直腸深處抖得亂七八糟,紅的rou、白的光、透明的水不停地往他眼前奔涌。他被迫睜著無神的雙瞳看得頭昏耳鳴,眼底陣陣發(fā)黑,加上半張臉被淚水悶了許久,身體又被這么多人如此侮辱,頭部漸漸疼得要裂開,體腔膜壁止不住地收縮痙攣,惡心得他想吐。 男人不知道突然按下什么,那恐怖的刑具卻找準了小鹿的敏感點,也隔著薄薄的腸壁劇烈震動起來。造型粗野的yinjing套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貼合,脆弱的腺體這才感覺到被無數又尖又軟的細密毛刺傾軋的痛苦,卻又漸漸轉化成無數瘙癢甜蜜,刺激著、灼燒著,逼得他窘促而沉淪,不自覺汗水淋漓。眼淚早已浸透了綿料從面罩下沿啪嗒啪嗒滴落,口腔再無閉合的自覺,蒼白染血的雙唇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涎液,在啜泣干嘔的空隙,脫力顫抖著,汲取氧氣。 他差點呼吸不過,男人卻從深入后就沒再動過。窒息與快感層層交織,雪崩般傾瀉撕扯,吞噬他的意識,將他漸漸變成了一只只會追逐本能、尋求交歡的牲獸,忘記了自己的疲憊一樣地,連連主動扭動屁股收縮腸道,把腺體往震動最強的地方送過去。 “哈啊……唔……嗯啊……啊啊啊——” 他在極致的對立中翻滾沉淪,空張著嘴咿咿呀呀吟叫著,發(fā)出帶著哭腔的誘人喘息,臀rou和xue道都緊繃得開始微微痙攣,才終于接續(xù)上之前的感覺,只幾下工夫,竟直接將自己推到了干性高潮。 青年的后xue收縮著僵緊了,修長的雙腿繃出極流暢的線條,收入勁瘦的跟腱與纖細的腳踝。腳后跟歪斜著扭曲地高高踮起,卻又實在支撐不住地細細顛簸著,膝蓋被撞得微微內折抵在墻上,向外蔓延出一片青紫。 他仰著稍顯稚嫩卻冶艷熟紅的面龐,泛著水光的嘴唇顫抖著,關不住動情的呻吟。口鼻呼出濁氣,帶著胸腔劇烈起伏,微鼓的雙乳一挺一挺地,肌rou不似正常男性的飽滿,反而羞澀地鼓成兩只小奶包。 男人被屏幕里處處散發(fā)著誘惑而不自知的青年迷了心竅,突然換了姿勢,抓住他的兩只手腕向外向后拽起來,胯下也隨著手臂的拉扯開始有節(jié)奏的cao弄。之前被埋入腸道深處的圓球流連于炙熱與緊致,卡在結腸口繼續(xù)震顫著,隨著男人幅度變大而漸漸拉扯不過,竟直接從yinjing套上脫落下來。溫軟舒適的夾擊本就爽得男人頭皮發(fā)麻,堅挺饑渴的性器沒了限制,旋即轉成大開大合地抽送,陰阜與囊袋撞擊rou臀的聲音頂撞著哀求多于抗拒的顫聲哭叫,凄慘地響徹整個房間。 “嗚啊……不——停下!停下……呀啊啊……” 小鹿還沉溺于高潮的余韻,不愿醒來面對一切,卻突然被人強硬地拉起來,被迫遭受新一輪凌虐。他不知道男人為何突然變得粗暴,也根本沒反應過來那可怕的東西已經留在了自己的身體里。敏感的身體又正處于最脆弱的狀態(tài),男人還沒抽插幾下,就逼得小鹿激烈潮吹出來。 “啊啊啊啊——啊嗯……嗚……” 內窺鏡照到的他的xue腔里已經被大水淹沒,男人瘋魔的抽插就如同狂風暴雨,把他像無助的小木舟一樣狠狠拍打在礁岸或崖壁上。他被摔得頭昏眼花,高潮卻被男人貫注成永無休止地漫長,yin水還堵在體內,隨著進入的深淺無盡地潮漲潮落。他受不住地閉了眼,口水含混不清地哭喊。 “嗚不、不要了……求嗯……求求你……唔嗯……” 卻突然感覺心口一窒,有人五指大張著,一手一只攥住了他的雙乳。 終于開始有人發(fā)覺他胸部的不對勁,猥瑣地湊過去,蹲在他面前躍躍欲試。兩個細嫩而軟彈的小東西被后面人頂弄得挺在眼前顫巍巍挺翹著,現(xiàn)在卻整團落入男人寬厚的巴掌里,粗糙的手指野蠻揉捏著嵌入,指間溢出被擠成各種形狀的雪白而酥軟的乳rou。 妖艷凸出的乳果吸飽了汁液一般誘人,被殷紅腫大的柔滑乳暈裹起來,幾近諂媚地向別人展示著。男人從指縫里看得yuhuo焚身,并攏了雙指鉗擊玩弄它們,卻突然注意到,那又紅又硬的奶頭頂端平整鋪開,窄小的孔道略微外翻,不再是之前輕微開合的狀態(tài),而是想要往外擠出什么一樣。又不一會的工夫,就有稀薄的乳白色液體緩慢暈成一層,再逐漸變厚變圓,最終聚結為一顆瑩潤的珍珠從乳尖滾落,卻很快打碎在他粗黑的指頭上,滑下淺淺的膩漬。 散發(fā)出清甜的奶香味。 男人吞了口唾沫,鬼迷心竅地把臉貼上去,牙齒叼住那顆rutou壓成扁扁的形狀,在根部輕輕廝咬,舌尖挑逗起敏感的乳孔,讓味蕾能夠不斷品嘗到神賜的甘醴。 小鹿被舔咬得胸腹劇烈顫抖,連連搖晃著腦袋發(fā)出抗拒:“啊啊……不可以……那里、不行嗚……” 男人樂意見到小美人被自己糟踐成這般sao浪難耐的模樣,卻又不滿足于只是小口啜飲。他毫無征兆地雙手掬起了那只rufang,雙唇緊緊包裹住rutou,鼻腔排盡了空氣,接著腮幫子一吸,又猛地嘬了一大口。 乳孔中的空氣被驟然抽走,強烈的吮吸使得分了多次緩慢注入的汁液大量而急速地從腺體涌向外界,越靠近乳尖的地方,就越擁擠、越迅疾。于是那些從細少孔道中難以抽出的液體另辟蹊徑,竟直接捅開rutou穿環(huán)留下的兩個孔洞,爭先恐后地擠出來,噴了男人滿嘴。 “嗚啊啊——” 小鹿被折磨地痛苦不堪,喉中溢出一聲悲切凄慘的尖叫。他好像一個破破爛爛、甚至有些漏風的公用玩具娃娃,下身是軟爛的rou套子,上身是甜膩的奶瓶子,玩得狠了還會發(fā)出他們喜歡的哀叫聲。 男人舔了舔嘴唇,回味著小鹿醉人的滋味,滿足地向對面匯報戰(zhàn)果。 “這小東西……他會噴奶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