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枉然(一)(壁尻/yinjing套/內(nèi)窺鏡/抹布/輪jian/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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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癢……小鹿想要……” 突然眼罩內(nèi)部亮起來,他被光刺激得又開始流淚,好一會才睜開眼適應(yīng)。原來那是一個類似VR眼鏡的東西,不過屏幕里是房間的監(jiān)控畫面,中間一堵不高的墻,從中露出兩段白璧一般的胳膊,肘關(guān)節(jié)往下的地方明顯可見抓撓出的條狀血痕,好像羊脂玉中沁了尸血一般。 雙臂之下是一個白里透紅的屁股,深棕色的粗糙麻繩不知怎么纏繞地,深深勒進(jìn)臀rou里,卻唯獨沒有照料已經(jīng)變得亮瑩瑩一片的股縫、又紅又軟的xiaoxue,反而箍著一截腰肢,嵌入嫣紅的腿根,嫩嘟嘟像蜜桃一樣的兩片肥rou支在修長勻稱卻意外扭曲的雙腿上,晃得人心顫。 小鹿嚇得哆嗦了一下,險些沒站穩(wěn),這才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里的屁股屬于自己。墻的另一面,攝像頭只能拍到一半的地方,蔣禮微低著頭,抬起手拍了拍什么。 他的臉上瞬間漾出不那么火辣的熱意,稍顯綿鈍的巴掌聲中,摻了男人一句帶著笑的揶揄。 “呵……sao貨……” 嘈雜聲驟響,畫面里跟著闖進(jìn)幾個醉醺醺的男人,個個衣冠楚楚,卻幾乎都是兩眼通紅發(fā)亮發(fā)直,伸出粗野的雙手朝著他的屁股,像餓狼一樣撲過去。 小鹿害怕地要瘋了。他再也顧不上討好蔣禮,驚惶地不停掙動,雙手劇烈拍打粗糙的墻壁,腰臀連著雙腿陣陣發(fā)軟,卻還是蹭著膝蓋想要往房間深處逃去。 “不……走開……不要啊……” 男人們默契地安靜圍在他身后,看著他可笑而無助地悲鳴廝扭。哪個不老實的手掌毫無預(yù)兆地自下而上抽過他的xue口,方才還叫囂著饑渴的roudong百般空虛,又不知道被撞到了什么開關(guān),剛剛好將他頂上臨界點。脆弱而敏感的腺體興奮著,刺激地嘩啦啦泄下一大灘水來。 “啊啊啊啊——嗯……哈……” 小鹿在如此恐懼、屈辱而難堪的時刻,仍不知廉恥地潮噴了。虛弱的身子,墜著微脹的雙乳,扯著無力的雙臂,徹底軟在墻洞上,包括高潮抽搐的腿根,被濺得春水搖滟的、哆嗦到歪歪斜斜的兩腿。膝蓋抵在墻上,緊扣住地面的粉嫩腳趾近乎碾斷,折出又嬌又彈的緋色腳掌,優(yōu)雅卻纖薄的足弓支撐不住地?fù)u搖欲墜,腳跟還往下啪嗒啪嗒滴著yin水。 畫面卻突然切到蔣禮俯視的臉,居高臨下地垂著眼尾,睫毛濃密地阻擋了光線照亮眼底,暗黑的眸色顯得深沉而危險。 “想要是嗎?”男人用壓抑著的磁性聲線平靜問道。 小鹿尚在高潮中沒有走出,他脫力地垂著頭喘不過氣,聽到蔣禮發(fā)問,又逼著自己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抬過去,被男人順勢接了過來,雙指捏著他的下頜抬得更高。 “僅僅是被其他男人碰了一下,就會yin浪地噴出水來,即使你的主人就站在你的眼前……” “看來還是不夠。” 陳述的話辨不出情緒,明明呼出的每個字都是帶有溫度的,他卻如墜冰窟,頜骨帶著雙唇都輕輕顫動起來,并隨著男人戛然的靜默越抖越厲害,頭部都開始小幅度搖晃,卻又不敢脫出手指的桎梏,只能僵緊了后頸,發(fā)出幼獸一樣的細(xì)聲嗚咽。 “不是的……小鹿嗯、不是故意的……主人不要……不要別人啊求求您……饒了小鹿、饒了我嗚……” 蔣禮撒開手,帶著腳步聲從畫面里消失了。 鏡頭轉(zhuǎn)到一旁桌子上,擺放著五花八門的橡膠透明假陽具。其中一個布滿短刺的被隨手拿起來,悠閑地擠過人群,來到他光裸的軀體后面,頂在他尾椎骨上比劃了一下,無論是形狀還是尺寸都嚇得他腿發(fā)軟。 外部的尖刺雖然是橡膠質(zhì)地,輕輕一按,卻已經(jīng)在股縫間留下排列整理的紅印,不難想象捅進(jìn)身體里會有多么痛苦。 那人晃了晃軟彈的假陽具,用輕快的聲線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見呀小東西,有沒有想我?先來給你講講這玩意兒。”說著把那只猙獰的東西像避孕套一樣向外卷起來,然后戴在手上,一點一點擼下來:“好緊啊,”他感嘆著,生動地比劃介紹,“這是個yinjing套哦,里面是空的,頂部這里可以放一個跳蛋或者內(nèi)窺攝像頭,一會大家要把它套上,cao進(jìn)去……” 說著在他瑟縮的xue眼上撞了一下,引起壓抑不住的一聲驚呼。 “是你自己的身體,記得好好觀察哦。” 是秦南風(fēng)的聲音。 小鹿聽著他可怕的描述,就猶如一只受了驚的兔子突然掙扎起來,腦袋也拼命搖動著,口中是絕望地哀號求饒。 “不、不要!我不要這個……不、別過來!呀啊……不要嗯……” 手臂箍在身后,也不知道能不能碰到什么,就胡亂推拒著,雙腿明明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還在扭動亂蹬。看上去不像反抗,而是欲求不滿,輕輕松松就被男人們鉗住,只能小幅度地輕顫,聲音都虛弱下去,連貫不起來。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小鹿確實已經(jīng)非常疲憊了——本就才剛剛恢復(fù),先是近兩個小時的折騰羞辱,馴犬一般的飼喂和毆打,又被關(guān)進(jìn)窄小的鐵籠,供人褻玩了一下午,再稍稍喂了一點水,就連上藥的時間都痛苦不堪——一直等到現(xiàn)在,男人們滿足了口腹之欲,再來享受他幾近崩潰的精神和軀殼。 “這就不行了?真可憐……”秦南風(fēng)安慰他,轉(zhuǎn)頭招呼一邊抿著嘴沉默不語的張懷虛,“過來,給他打點影響不大的藥。” 他箍住小鹿的側(cè)腰和屁股,聽著他動彈不得只能絕望地連連哀叫著“不要”,看著尖銳的注射器一遍遍破開慘白的皮rou,扎入他緊實的側(cè)臀。 “唔……” “讓我們的小鹿,好好為大家服務(wù)。”秦南風(fēng)安撫著拍拍他,又瞅了一眼張懷虛,也離開了畫面。 “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冰冷的液體一次次緩慢流入身體,他心如死灰地喃喃著,落在周圍的調(diào)笑聲里,帶著難堪的嘶啞,顯得那么卑微而懦弱,反而激起了男人們的凌虐欲望。 “呵呵呵呵……你們還挺會玩的……” “萬人騎的sao貨,手和頭都是沒有用的,只配用屁股做精桶!” “誒,別這么說,他嘴里還可以插jiba啊……” 可憐而易碎的小美人,真讓人想狠狠地撕開他,直直搗進(jìn)去翻攪到破爛,把他里里外外都變成自己的形狀,腦子渾渾噩噩,只剩下yin亂的交媾。 “不是的……不是的……”他的眼里再次糊滿了淚,無力地為自己做著蒼白的辯駁。 “你不是說喜歡主人嗎?”蔣禮從身后扯著小鹿項圈上的鎖鏈把他拽起來,磁性而慵懶的嗓音帶上邪氣的輕笑,“不如你來猜猜,哪個干你的,才是主人……” “啊!”青年被迫揚高了脖子,擠出一聲變了調(diào)的驚呼,因氣息稍滯而輕微上翻的瞳孔里,映著切換了畫面的屏幕,大片粉白相間的臀rou,胭脂一樣糜艷而泛著水光的xue孔,逐漸變暗、變紅。 直到他感覺到真實的刺痛。 “嗚……” 有人已經(jīng)率先套上了yinjing套,抵住了他的xue眼。橡膠套頂端的內(nèi)窺鏡發(fā)著白光,照徹他稍稍恢復(fù)的小孔,rou粉偏深的一圈,被汁水浸地嬌媚而yin靡,微微翕張著如同輕喘一樣的幅度,每一根細(xì)褶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青年的呼吸停滯了一下,眼睛驚恐地睜大了,紅白光線反照映射進(jìn)入的深色瞳孔,在布滿血絲的瓷色鞏膜上震顫。 他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不是在開玩笑。喘息打亂了頻率,逐漸變得急促而粗重,仿佛快要溺斃一樣大張著嘴,帶起胸脯劇烈地抖。 那東西真的會進(jìn)入他身體里面,把體腔內(nèi)部最脆弱部分被殘忍侮弄的慘狀擺到自己面前,時時提醒他已經(jīng)無數(shù)次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實。 身后霸占著他的第一個男人卻不給他發(fā)呆的時間。作為今天交易的主要推動者之一,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很久,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放松下來。這個表面上乖順的青年本來是他的意外之喜,又聽說原來當(dāng)過條子,看年紀(jì)甚至可能剛剛才邁出溫室,還沒被公務(wù)和世故磨練出棱角,就已經(jīng)被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馴服……雖然他更喜歡把堅韌嘴硬的老油條搞成放浪yin蕩的婊子,但面對身形出眾的年輕美人,已經(jīng)難以抑制心頭的躁動,甚至愿意出讓部分利益,急不可耐地沖著這只再也不能搗蛋的小畜,狠狠地發(fā)泄憤怒和yuhuo。 反正它的幼齒被拔光,爪子被剪斷,尾巴被拽住,而且再也回不了家,甚至忘了自己是誰。 他特地挑選了表面最猙獰的那個。可怖的尖刺攀滿了整根,像毛毛蟲一樣丑陋惡心。偏偏頭部還有幾根額外向上凸出的,如同爬蟲尖銳而纖長的觸須,手感卻比其他的軟刺還要稍粗硬。 “不要……不要……” 小鹿看不見身后的情況,只能絕望而卑微地低低悲泣,蒼白而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虛空地胡亂抓著。他縮緊了xue口想要阻止,但是頂部的硬刺已經(jīng)率先破開了他的身體,順著藥液和yin水一并順利扎進(jìn)去。 男人又停頓了一下,避開青年不聽話的手,惡狠狠地一巴掌甩上他的rou臀。 “小東西,看好了!”說著猛地頂胯,雙手拖著小鹿的側(cè)臀,使勁往自己的東西上套去,粗魯?shù)刂苯诱鶝]入,發(fā)出快速撥弄梳子一般的噗呲聲。 “哈啊啊啊——” 成排的尖刺由外向內(nèi)擠入腸道,在脆弱的腸壁黏膜上生生割過,把原本瑟縮的洞口撐到比兒臂還要粗。艷紅軟rou熱切地緊緊吸附著,反而被尖刺撐出些許空隙,剩了些的藥液和加速分泌的yin水就如同失禁一般,小股小股地淌下來。 小鹿被這一下撞得渾身發(fā)麻,涎液和淚水舒爽得一下子涌出體腔。亮瑩瑩的津液還能滴落到地上,淚水卻抹得屏幕模糊一片。 “啊啊……嗯……”他干澀地啞叫著,卻無力去改變什么,只能蹙緊了眉,屈辱地閉上眼,不知向誰掩蓋自己羞臊的媚態(tài)。 而眼罩里面的一切,卻都被內(nèi)置鏡頭記錄下來,傳到墻上的屏幕中。 長時間無法緩解的空虛終于開始被填補,本就已經(jīng)瘙癢難耐,此刻凌厲的凸起狠狠刮過饑渴的媚rou和腺體,明明繚繞著酸軟和刺痛,卻意外帶給他極致的滿足。 蔣禮盯著屏幕看明白了,朝著他嗤笑道:“眼睛睜大,除非你想試試刀子。” 他又慌亂地被迫張開。濕漉漉的兩只鹿眼又純又欲,顯然還未從強烈的刺激中回過神,撲閃著的長睫糊滿了淚,艷紅濡濕的眼角,瞳仁泄出令人愉悅的春光,朝天微微翻過去。于是只能恍惚著哀求:“不要刀子……不要……呀啊——” 男人捏著他的胯骨開始前后抽送起來,偏偏喜歡舒緩地慢慢拿出去,再整根猛烈地插入,以享受青年痛苦的悲鳴。堅挺的陽物本就生得令人驕傲,黑紫猙獰的一根,叫橡膠套緊緊包裹起來卻依然駭人,更別提帶了內(nèi)窺鏡的頂端,布滿凸起的外殼,讓那東西變得更加粗長,也讓自身更加興奮,刑具愈發(fā)堅硬炙熱。 每每撞擊進(jìn)去,所有的尖刺都狠狠劃過腸壁,一排又一排地反復(fù)碾過前列腺,粗碩的冠頭部分帶著頂端的硬刺直直cao入結(jié)腸口,肆意翻攪他體腔內(nèi)的臟器,把消瘦凹陷的腹部頂出一個明顯的小山包,卻受箍于緊緊捆縛的粗糲麻繩,扯動其他的部分深深勒進(jìn)rou里。兩邊的嬌嫩皮膚全部磨得通紅發(fā)腫,顫抖的腿根和會陰還黏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更是慘不忍睹。 小鹿被殘忍地注入興奮劑,卻也不是就能強制他恢復(fù)一切。他的后xue是飽脹而扭曲的饜足,腹內(nèi)卻痛苦地翻江倒海,每一次呼吸都艱難到快要斷氣。聲帶也磨損地厲害,聲音艱澀而喑啞,是一種被凌虐到極致、瀕死的悲泣。 “嗚啊……疼……嗯……” 男人也不知道緩慢而深入地?fù)v了多少下,小鹿眼前和墻上的另一塊高清屏幕中,也一刻不停地直播著他xue腔中的yin態(tài)。纏綿糜紅的媚rou層層包裹,親密妖嬈地纏上來,被巨物反復(fù)搗入震顫破開,從深處泌出打成花白的粘膩激蕩的yin液,高速犁入時濺起的水花,顆顆分明。 隨著時間推移,數(shù)層媚藥的效果將他依舊牢牢鎖在云端,極度饑渴的軀體卻因為凌遲一般遲緩地律動而漸漸麻木。所有的痛苦與快感加在一起,才堪堪抵去愈發(fā)漫散的空虛,化作淋漓的體液,在哀鳴中不斷潮涌。 與自己的感受不同,小鹿的身體卻更加誠實地發(fā)生了可愛的變化。粉白的臀rou被束縛箍得鼓鼓凸出來,晃動的臀尖除了被抽過的地方都白得發(fā)亮,向外側(cè)是被麻繩摩擦擠壓出的紅痕和數(shù)個不起眼的針孔,向內(nèi)側(cè)是被水光染得油膩膩的會陰和被粗暴撐大的xue口,正在逐漸依靠男人囊袋和前胯的撞擊染上濃艷的緋色。 “別……嗚……啊啊……” 總有人嫌小鹿叫得晦氣,也沒什么耐性。作為今天交易的另一位主要促成者,男人不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排在其他人后面。他一臉不耐煩地詢問了蔣禮,得到了安全的答復(fù),于是直接繞到小鹿身前,迫不及待地解開拉鏈,把早已硬得發(fā)疼的yinjing釋放出來。 紫紅的rou冠憋屈了許久,已然潤濕一片,帶著成熟男性濃重的腥臊味,急不可耐地拍到他臉上。硬邦邦的一根擠著耳廓和側(cè)臉劃過雙唇,淡黃的jingye將透明的津液染得渾濁。 耳邊好像有炸彈迸裂,部分碎片斜插入濡濕了的蒼白軌跡,剩下的盡數(shù)穿過耳道扎進(jìn)了神經(jīng),讓腦海里只剩下回蕩著的嗡鳴。小鹿被抽得懵了一秒,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就被兩指強硬地捏住雙腮,虎口強硬地卡住并抬起下頜。 “唔——” 那東西才捅進(jìn)半根,已占滿了口腔。 “叫也叫得這么難聽,看來你的主人對你不夠好啊,水都不給喝一口……”男人用沾了jingye的手拍了拍他的臉,被狠狠抽打過的臉頰和嘴唇才后知后覺感到火辣的痛楚,表面浮上一層輕薄的紅印。 小鹿顫了一下,似乎剛剛才意識到打到臉上的是什么,卻依然被裹挾在混沌的轟鳴中,就連羞憤和屈辱都無力表達(dá)。 卻聽到男人湊近了補充:“不如讓哥哥用jingye,給你潤潤嗓子吧。” 然后雙手箍住他的后腦,往里一捅到底。 小鹿早就下意識地收了牙齒,卻實在沒有想到男人的yinjing竟然有那么長,直直抵著他的會厭搗入他的喉管之中,在敏感狹小的腔道里隨意粗暴、不講章法地一通頂弄,插入抽出的頻率極快,幅度卻極大。 飽脹與窒礙一并襲來,填滿他的咽腔,幾乎要侵入他的食道。小鹿甚至掌控不了自己的呼吸,口鼻盡被男人蜷曲濃密的毛發(fā)搔擾,體味混著勁烈的酒氣往他所有的孔隙里鉆,生生熏地他涕泗流漣,喉中擠出難過而微弱的嗚咽。 “嗚嗚……” 占據(jù)他前后小口的兩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漸漸地用起了一致的頻率。同時深入或拔出,回回頂?shù)角八从械纳疃龋踔粮杏X幾乎要撞到一起。他好像要被刑具貫穿,活活釘死在墻上,五臟六腑被肆意猛擊狠搗,擠壓錯位,痙攣不止。 與此同時,小鹿眼前看到的、后xue抽插著的場景,也正與口中感受到的對上。真實到令人作嘔的畫面看得他陣陣惡心眩暈,卻是什么也吐不出來,反而使喉管腸腔不自覺地陣陣絞緊,竟直接逼得前面的人xiele精。 “哈哈哈哈……”周圍醉得厲害的人,無論是否屬于自己的陣營,都開始哄堂大笑。對面埋在他xue里的和看熱鬧的人也跟著起哄,甚至蔣禮和秦南風(fēng),都輕蔑地嗤笑了一下。 “咳咳……唔……咳……哈嗯……” 哄鬧聲掩蓋了小鹿支離破碎的咳喘,jingye在喉嚨里射地太深,已經(jīng)被盡數(shù)灌入食道,流入胃里。 男人們本就喝多了酒,耐久和性能都變得難以預(yù)料,又加上沒帶橡膠套延長時間,他卻覺得自己比對面那人快,在眾人面前失盡了面子。四下回顧,不及過多思考,就把氣撒在供人狎玩的青年身上。 喧囂嘈雜間,只剩他虛弱低垂著頭,空空地大張著嘴,涎水在唇珠上匯聚,一顫一顫地滴落下來。 青筋暴起的雙手,粗紅手指用力鉗住軟嫩的小舌,拉直抻出來,隨手抽過屬下嘴里叼著的煙頭,左右捻動著,摁在舌面上。 口中還狠狠道:“這一下,換我上次被出賣留下的疤。” “嗯嗯嗚——嗚唔……啊啊……呃啊……” 小鹿瞬間被燙得清醒過來。他疼得幾乎要崩潰,四肢箍在身后緊繃地快要抽筋,小腹帶著胸腔止不住地抖動痙攣,拼命收縮的xue口挑戰(zhàn)著身后男人的耐力。 明明濕滑的舌頭還是好不容易才掙脫,飛速收了回去,卻又不敢閉合口腔,只能萎靡地在空氣中輕顫。清透的津液垂成絲線落到地上,積成一灘,倒映著奢靡吊頂,水晶燈打下曖昧的暖光。 男人憋著一股氣,激動地心里發(fā)癢,又粗暴地扇出去兩巴掌,把小鹿的頭打得向兩邊側(cè)過去,面頰上很快浮起泛紅的腫印,嘴角也輕微撕裂,滲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