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繚亂(二)(凌辱/拘束/乳夾/鐵鉤/滴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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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朝小鹿身上發(fā)xiele一通,有人抬起他的頭,給他細長脖子套上較寬的皮質(zhì)項圈,上面一圈鐵環(huán),選了他正前方的一個栓上一根鐵鏈,不知道被誰扯在手里,隨意拉了兩把。 “什么……嗯……放開……” 有兩個人解開他的雙手,按住他的手腕和肩膀迅速地把他推起來,毫不留情地把手腕從背后拷在一起,向上拉扯,再用一根鎖鏈連到他的項圈正后方的圓環(huán)上。 他們還解開他的雙腿,小鹿終于從束縛里稍微釋放出來,屈起他被拉扯了有一陣的有些發(fā)酸的修長雙腿,試圖緩解膝蓋的僵硬,卻冷不防被人拽住項圈,向后拖過去,直接從近半米的床上摔到地上。 他頭部撞上地板,被摔得眼冒金星,迷蒙間又被人拉起來,要求他以跪著的姿勢往前爬。 “你此刻要是聽話爬過去,或許還能稍微好受一點……” 小鹿不肯,閉了嘴不說話,身體的戰(zhàn)栗卻出賣了他的恐懼。 于是他直接被拽趴到地上,下頜狠狠磕上地面,又再度被扯起項圈,像一只蛆蟲一樣,直條條地被一路往最深處的舞臺那邊拖去。 “啊……不……住手……” 他的身上本來還沾了滿滿的潤滑液,拖在打了蠟的木地板上還算順利,一路拖行留下一路水漬,但他的身體接觸地面的一面還是不可避免地被擠壓摩擦地通紅。尤其是最后一小段路,身前的潤滑液幾乎都被抹掉了,他不得不撅起屁股扭動著保護他脆弱的yinjing,還有塞滿了串珠、略微擠壓就會快感淋漓的小腹,卻直接讓他的胸膛、膝蓋和腳尖都一路拖在地上,被磨的生疼。 “嗯……嗯啊……放開……嗚……” 胸部尚且還有柔軟的乳rou做支撐,但兩個原本高高凸起的小點卻被折磨地可憐兮兮地蔫了,甚至略微有些破皮,頂部也呈現(xiàn)出熟透的深紅色。 更難受的是他的兩個膝蓋,本來就沒有多余的脂肪做保護,而且前不久才剛剛能夠慢慢走路,此刻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一片可怖的青紫,哪怕再稍稍一碰也會疼得打顫。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再行走了。 好像到了某個地方停下了,他還沒來得及蜷起身體,就軟著腿被人拽起來。舞臺上拉下來一根鐵鏈,依次向下連了他的項圈和背后的雙手。 那鐵鏈最高處裝著滑輪裝置,另一端的盡頭不知道被誰掌控著,項圈越升越高,逐漸把小鹿拉到必須站直的高度,然后再稍稍往上提一下,讓他微微懸空。那項圈開始箍得他窒息,只能踮起腳尖緩解,可膝蓋很快傳來鉆心的痛,他腿一軟,立刻被項圈勒得干嘔起來,頭腦陣陣發(fā)昏,痙攣之間卻還要忍著疼痛,用雙膝和腳踝勉強把自己撐起來。 他縛于背后的雙手也因為頭頂鐵鏈的收緊更加向上拉扯他的手腕。此刻他胳膊連帶著雙肩都扭曲地向后掰過去,大臂緊貼小臂,雙手也牢牢卡在兩個琵琶骨之間,緊緊貼于脊椎上部固定住,胸部也因此更加突出。小鹿的柔韌性并沒有多好,此時雙臂像是被人生生掰斷了一般,他仰著頭“嘶”地輕輕吸氣,仿佛這樣就能緩解痛楚一樣。 他好不容易才適應這個姿勢,在舞臺上喘起粗氣。寬大的眼罩遮住他的大半張臉,汗液混著淚水將棉質(zhì)眼罩浸透,蒸得他昏昏沉沉的,突然被人粗魯?shù)卣讼聛怼:孟衽莅l(fā)了一樣的蒼白面孔上部已經(jīng)遍布了棉線壓出的紅印,就連淺紅壓痕中也滿是水汽。這讓他呈現(xiàn)出一種虛弱卻又驚心動魄的凌虐美感。 白色的強光從四面八方打過來直接照射在他臉上,小鹿晃了晃腦袋,閉緊了眼睛,擠出蓄積了好久的淚水,才緩緩睜開,他的眼睛因為長時間的流淚水腫已經(jīng)變成了三眼皮,卻還是拼命地對抗強光,適應環(huán)境,這才看清自己的處境。 面前是近十個衣衫不整的陌生男人,但至少都穿了上衣。他們大多都脫了褲子,也有一兩個只解開了腰帶,所有人的yinjing都晾在外面,挺立起來對著自己,有人還在擼動。而相比之下,被他們簇擁著的不著寸縷的自己,身上還滿是性愛和凌虐的痕跡,更顯得yin靡不堪。 斜前方不遠處,還有一臺攝像機正對著他,將這一切都記錄下來。 “你們是誰……是蔣禮讓你們來的嗎?”他看上去可憐兮兮的,怯懦地壓著聲音,小心翼翼地問。 “怎么?cao你這種卑微的奴隸,還需要蔣哥才行同意嗎?” “他不認識我們了哈哈哈哈哈,那被一群陌生人插到噴水,想想刺不刺激?真是報應啊……” “下賤玩意兒,不就只配千人騎萬人壓?” 他聽到越發(fā)不堪入耳的話,臉屈辱地快要燒起來,嘴唇也開始哆嗦。而且因為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好似要躲避一般蹙起眉頭閉上眼睛,想要把頭深深埋進肩窩里,卻因為項圈的桎梏,只能向肩的位置堪堪低下,殊不知這樣更是將露出一小段的脆弱的脖頸展現(xiàn)給大家,一副任君采擷的誘人模樣。 多可笑啊,看不見的時候希望能知道即將在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等到能看見了,卻又不敢面對。自己確實是,賤得可以…… 禿鷲見他沒什么動靜了,突然讓人上手抓住他后腦的頭發(fā)搗下去,讓他低下頭,旁邊過來人把他的眼皮扒開,而他自己手里拿上一個奇異的環(huán)形夾子,正站在舞臺下方正對著小鹿的位置。平臺造成的身高差讓他的臉剛好對準小鹿的胸部。 他挑釁地抬頭和小鹿對視了一會,被強制睜開雙眼卡住腦袋的青年正驚恐地盯著他,嘴里是慌張又驚懼的抗拒。 “做什么……你別過來!啊不要……” 禿鷲把手覆上剛剛在地板上蹭過的一側rutou,僅僅用指甲刮了刮頂端,飽受折磨的小東西便敏感地立起來了,只是遠沒有剛才的硬挺。 禿鷲突然前傾,將乳首含進了嘴里。 “啊啊……嗯……” 禿鷲玩過的男男女女并不少,口技十分在行。此刻他油膩的腦袋在小鹿視線里貼著他的胸脯亂晃,溫熱口腔里,舌頭和牙齒輪流伺候他有些破皮的乳尖,腥臭的口水侵入血rou和乳孔,順著乳rou淌下來,疼得他胸腹微顫。想要躲避,又被人從身后抱住,玩弄起他的臀rou…… 哪怕小鹿不愿意承認,小豆還是被挑逗地不情愿的立起來,而且因為他啃咬過根部,還比之前更加突出。 禿鷲松了嘴,順勢將環(huán)形乳夾按在他的乳暈上,讓rutou從中間孤零零地露出來,然后旋動上下左右四個方向的螺絲釘,往中間擠壓,把他的rutou牢牢固定夾住。四根光滑的螺絲釘尖部戳在他的rutou四周,把那可憐的小東西擠壓變形,呈現(xiàn)出紅腫晶瑩的質(zhì)感。 小鹿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刑具落在自己的身上,卻什么也辦不到,只能被迫承受被擠壓的痛苦。禿鷲夾完一個,松開手,那沉甸甸的金屬環(huán)便扯著他的rutou往下墜去,剎那間來自乳首的疼痛讓他輕聲嘶喘,眼角不自覺地落下一滴淚來。 偏偏禿鷲又看準了另一個如法炮制。他再次咬上rutou,這回更加肆無忌憚,用上下牙齒直接在rutou根部左右廝磨,把它玩成扁扁的一字形,甚至再用力些就會把它咬掉。小鹿的喘叫聲一下子變大起來。 “啊……住手……不要嗯……” 有什么用呢?禿鷲最后還要在他乳首位置響亮地嘬上一口,然后給滿是牙印的小東西戴上了乳夾。 “呃啊——” 做完這一切,小鹿的情火重新燒了上來。兩個實心的金屬乳尖拉著他墮落,身體也已經(jīng)軟到快要躺倒在后面那人的懷里。那人揉捏擠壓他的臀rou,卻又不給他身體里的串珠直接刺激,加上yinjing根部的圓環(huán),他的情欲更加無處發(fā)泄。 嘴上說著不要,心里卻巴不得再疼些,情欲滿足不了,只能通過其他方式走極端,用疼痛來壓制。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就算是想要被人狠狠蹂躪,也不可以說出來,也算是為他支離破碎的自尊心蒙上最后一塊遮羞布。 但他看著眼前有人拿來一截點燃的蠟燭,一邊渴望疼痛,一邊又抑制不住的心慌,小鹿躲閃著眼神,不敢看它。 小時候他被院長用低溫蠟燭玩弄過,是什么感覺已經(jīng)記不清了,但是沒有特別難以忍受。只是最后渾身白濁被淡紅色的蠟膜覆蓋,xue口里還插了一支未燃盡的蠟燭,中年男人們便惡劣地把蠟殼從他身上撕扯下來,同時還給他唱生日快樂歌,直至蠟燭快要燃到他的xue口。燭淚下是雪白的身體,從溫潤血rou里透出的粉嫩預示著可以開動,瓜分蛋糕了。 每年的生日,都會有類似的荒誕的一幕上演。 生日嗎?那也是他們第一次插入他的那一天,才給他定下的…… 這次禿鷲倒沒有勉強他盯著自己施虐,他看著突然乖順了些的獵物,想著他可能還不知道將會遭遇什么,便把舉著蠟燭的手伸到他的眼前,微微傾斜,一滴燭液順勢落下,在他心臟的位置滴出一朵花。 “!!!” 隨著紅色燭液在他身上炸開,小鹿突然僵硬了胸肌,難受地弓起身子,連腹肌都緊繃出來。被偏愛的臟器劇烈跳動起來,皮膚表面和體腔內(nèi)部顫抖著共鳴,劇痛直接反射到他的大腦。 這不是普通的那種低溫蠟燭,這是特制的蠟燭…… 剛才還微微有些失神的虛弱青年突然死命地掙扎。他的臀部被后面的人托在胯骨上,雙腿在空中無力地亂蹬,想要踢開走過來的行刑者,將自己保護在狹小空間里,也不管項圈緊緊勒住他的脖子——他突然渴望能把自己勒死。 更像一只受了驚,只會本能亂動的小鹿。 不過很可惜,禿鷲偏偏就喜歡看美人這樣的反應,喜歡對付這樣不聽話的孩子,而且有的是耐心,有的是手段。 而這,還僅僅只是開始。 “嗚不要!放開我……” 有人從空中攥住他一只亂動的腳踝,很快另一只腳也被抓住了,小鹿被大張著腿、扒開rou臀向兩邊拉開。 青年用勁全力的掙扎被輕而易舉地制住,他的雙腿還拼命地想要彎曲合攏,被巴掌狠狠抽上大腿內(nèi)側。禿鷲又從天花板上拽下來一根鎖鏈,頭上系上一段粗大的鐵鉤。 那鉤子不知道從哪里找來,并不像性虐專用的道具。鐵鉤本身直徑有近兩厘米粗,彎起來的圓頭也有七八厘米寬,鉤子從彎曲處往下長出十厘米,漸漸收束成不那么鋒利的尖頭,稍稍往內(nèi)彎一下。鉤子身上滿是銹蝕和凸起,被抹上潤滑液在小鹿xue口褶皺周圍輕輕剮蹭著。 “不行!我不要這個……別過來……嗚不要……會捅壞的!”小鹿被這個冰冷猙獰的刑具嚇到了,不自覺帶上了求饒的語氣。 “要的就是捅爛你!我看你還敢躲……” 粗糲和冰冷的觸感激得他xue口收縮,渾身亂顫,卻直接被禿鷲托起rou臀,外側貼著他的會陰勾了進去,還在里面抽插亂攪,把他xue里的串珠擠到深處。 “啊啊啊啊——拿……啊啊……拿出去……好疼啊、要壞掉了……” 銹蝕造成的粗糙凸起堅硬又生澀,哪怕是抹上了潤滑液也刮得他的內(nèi)壁和會陰痛苦不堪。這時兩邊的人放開他的腿,他又待掙扎,后面的人卻也輕輕撤走了。 “嗚啊!不啊……” 他沒了支撐,身體驟然下墜,脖子和手腕再度被扯緊拉起。他的上半部分身體呈九點鐘到六點鐘方向的四分之一圓形一樣傾斜著,身體弧度從胸膛到小腹逐漸變緩,托著他的yinjing,yinnang充血成鼓鼓的一團,托在他的會陰上顫巍巍耷拉著,胯部向前頂出去,從隱秘的縫隙里延伸出一根鐵鉤拉到前方天花板上,兩條修長的腿分開繃直了腳尖踮地,才堪堪維持身體平衡。吊住他項圈的鐵鏈還體貼放下一截,不然真的只能靠他的后xue來支撐全部重量了。 這樣的姿勢已經(jīng)是極限了,哪怕再輕輕晃動一下,他感覺自己的后xue就會被勾破,扯開他的腸子,磨出血來。 而且那鉤子向外扯著他,不可避免地壓上他的前列腺,凸出的鐵疙瘩被禿鷲往外邊抖動邊拉扯著,他又在瞬間達到了一次干性高潮。 “啊啊——不要動了……不要動了……”小鹿大張著嘴高聲吟叫著,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 爆發(fā)的yin水從張合的xuerou里泌出來,沿著鉤子彎彎曲曲淌下,弄濕了禿鷲近距離作弄的手,更多的則順著腿根流下來,或者從roudong里直直傾斜下來,就好像失禁了一樣。快感和羞恥感讓他縮緊的臀rou帶著同樣緊繃的修長雙腿不斷哆嗦顫動,沾著星星點點的yin靡液體邊淌邊泛著光,膝窩時不時打彎,腳趾關節(jié)抽搐著扣住地面,馬上就要站立不住,更顯示出刑罰的殘酷,也更加激發(fā)了男人內(nèi)心深處的破壞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