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繚亂(一)(抹布/玩弄/春藥/臟話/rujiao/拉珠/外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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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虛就好像是專門來看守照顧他的一樣,只要他摘下眼罩,他一定在視線范圍內,他也曾經(jīng)在小花園里單獨問過他,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確實,我就是蔣哥安排過來專門照顧你的,至于晚上,你看不見我的時候,”他貼近他,“游戲室一般不會有其他人,你不必害怕。” 看上去好說話又耐心體貼,卻什么要緊的東西都不會告訴他。 又過了五天,當小鹿終于可以松開拐杖,一個人顫巍巍從小花園走進游戲室的時候,他們兩個都沒有看見,有個人影鬼鬼祟祟跟了一路,壓低了聲音打著電話罵罵咧咧:“我說病房他又不讓進,還讓我們以為把那小子藏著掖著,原來早就挪到別的地方去了。讓我看看這是去哪了……嚯哦,不會是游戲室吧!” 聽筒那邊傳來禿鷲的聲音:“他身邊有什么人嗎?” “有,那個姓張的小大夫。” 禿鷲笑了:“呵,把他搞走,今晚帶兄弟們開葷?!?/br> 張懷虛照例幫小鹿脫掉衣服,擦去身上因為運動而產生的細汗,手法輕巧嫻熟地避開傷口,幫他放松肌rou,然后涂上消腫消炎的藥膏和去除疤痕的凝膠,再用精油給他按摩。 通常在這個過程中,小鹿便會因為復健的疲累和精油中加進去的催眠成分而很快睡過去,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會醒過來。 今天也不例外,張懷虛做完了手上的動作,便離開游戲室,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蔣禮那邊的交易連帶著國內工廠一起忙碌起來,而他,跟這一切都沒有關系——秦南風喝多了酒,失手玩壞了兩個小美人,叫他過去救人。 禿鷲帶了七八個談得來的心腹,拋下最底層的手下完成近兩倍的工作,許諾給他們帶勁爆大片兒回來,然后在一片敢怒不敢言中大搖大擺走出辦公室,輕車熟路地摸進游戲室里。 小鹿正四肢大張著在床上安睡,他帶著黑色眼罩,頭微微偏著,胸膛小幅度起伏,腹部輕輕凹陷下去,精油還亮晶晶地裹在身上,頂燈照得皮膚白到發(fā)光。 有人在床邊架起幾臺攝像機,示意就緒。 禿鷲看著小鹿毫無防備的睡顏,在他臉頰上掐了一把,又推了推。 他沒有醒來的跡象,只是頭稍稍偏到了另一側,呼吸柔軟而綿長,看著更加乖順了。 “姓張的讓你過的挺滋潤啊是不是?”他見喚不醒,又懶得再等,抬手一巴掌朝著小鹿掄過去。 小鹿是被抽醒的,灼熱的溫度以及隨后到來的麻木痛感讓他有些發(fā)懵,甚至還以為是在做夢。 禿鷲見他依然沒有反應,有些生氣,又是連續(xù)兩巴掌,來回向他兩側的臉頰狠狠抽去,他側臉重重摔進床里。 他這才反應過來,火辣辣的痛楚遲鈍地作用在他的臉上,他的口中發(fā)出吃痛的驚喘,胸腹抖動幾下,虛弱地把迅速浮上紅印的腦袋偏了偏。 “誰……誰在哪里……” “是蔣禮嗎……”沒聽到回答,他顫抖著再問。 有人開始笑,不只一個人,好像,從四面八方傳過來。 他感到恐懼,在暗無天日中被陌生人簇擁把玩的感覺他體會過不止一遍,每一次都讓人惡心到刻骨銘心。 他不想再體會一遍了,哪怕有人能讓他把眼罩取下來也好……再不濟,掰著他的臉扒開他的眼睛讓他盯著自己被凌虐,他也就那樣受著了…… 未知的永遠更加可怕。禿鷲顯然明白這個道理,他決定玩得更刺激一點。 “你們到底是誰……你們要做什么?唔……” 有涼涼的液體落到胸膛,冰得他渾身一顫,液體源源不絕從空中流下,在中間劃了一個圈,滴在他兩乳附近,然后拉著絲一路下滑。所到之處勻成一攤,然后向外漾去,從兩側呈幾縷流下身體,淌到水床上,在他身下凹陷的地方聚成水洼。小鹿被不知名的東西惡心到仰起頭戰(zhàn)栗,身體卻不聽話地隨著液體的落點起伏,從胸膛一路挺起到胯部,好像在迎合一般,還發(fā)出微弱的喘息。他聽到眾人的哄笑,于是羞恥地把頭壓低埋到肩窩里,然后不顧面頰的痛苦抿緊了嘴唇。 開始有手覆蓋在他的雙乳上,把液體抹開。越來越多的手落在他身上的各個部位,根本就數(shù)不過來,把液體帶向每一寸肌膚。 胸前是最開始就在肆虐的雙手,他們好像出自同一個人,因為運動的軌跡完全對稱。手指從胸肌外輪廓開始打旋一直滑到乳暈,在相對柔軟的淺嫩皮膚上繞圈,一寸一寸數(shù)著度數(shù)拱火,然后圓圈越縮越小,向內靠攏直到指尖點上嬌羞的乳尖,在乳孔里輕輕摳挖。 那粉嫩的兩點被刺激得逐漸變紅變硬,在冰涼空氣中顫巍巍立起,兩根肆虐的手指便開始露出猙獰的面目,溫柔和小心翼翼一去不返。它們開始快速前后上下?lián)軇涌蓱z兮兮的紅果,加速到整個胸脯都隨著抽打輕輕晃動,等到rutou完全硬挺了,變成剛熟的紅櫻桃,他們便突然停手,指尖垂直向下按壓到乳尖上,讓它們深深凹進rou里頂?shù)嚼吖巧?,然后繼續(xù)用指甲旋進乳孔撥弄,并不?;蝿诱麎K胸肌,直至rutou重新癱軟。來回幾次,rutou不需要再進行刺激也能保持挺立,并且已經(jīng)腫大了一圈,頂端被挖出幾道鮮紅的凹痕,正在空氣里輕顫翕張著。 兩個人爬上床,一左一右在他腹部摸上了四只手。有的在腹部中線流連,每每劃過脆弱的肚臍都要在從外至里打圈擴張,甚至模擬打樁機用指尖快速地狠狠捅進去,讓他將胸膛和下腹挺得更高,嗓子里發(fā)出痛苦的哀鳴;有的在肚臍兩邊用指腹輕輕摩挲,不知哪一處正好摸到他的癢,引起腹部輕顫,緊張到腹肌都勾勒出來,在水光的暈染下變換明暗,惹人垂涎;有的抬起他的腰,將四溢的液體抹勻,并摸向他朝下的那一面去潤滑他的后腰和背部,上至琵琶骨內側,下至兩片rou臀上部,臀尖因為腰部高高抬起而牢牢壓在床面上無法觸及,于是不甘心地開始到處揉捏。 疼痛和麻癢交織,小鹿難以忍受地扭動起腰肢,帶著屁股,蘸著流到床上的液體到處滑動,不需要用手就將兩片rou臀染得汁水淋漓。 有人跪坐在他的兩腿間,把他的yinjing撥到腹部不管,然后在他的會陰上方瘋狂擠下液體。它們順著臀縫來到因為觸及冰冷而不停收縮的小洞附近,大部分想也沒想流到床上,小部分在幽閉和縮緊之間被擠了進去。 沒有人碰他的yinjing,他卻自己變得更加敏感了。 他的兩只胳膊邊上各有一個人,頻率不同地把液體擠在自己手上揉搓開,仔細涂到他的每一根手指上,抹進掌心里,然后順著胳膊一直延伸到他的肩部,并沿著斜方肌抹到他的脖頸和鎖骨一帶,最后伸到他的腋下不停搔刮。他對粘膩的觸感反感到雙手不能自主握起,只是僵硬地曲起幾根手指。他還試圖夾緊胳膊,但根本就做不到,只能讓鎖鏈和床邊鐵欄相撞,嘩啦嘩啦地響。 他的下肢也不例外,被兩個人一人一邊照顧著涂抹遍了,只不過重點換成了腳底,那簡直是在給他上刑。他拼命繃著腳尖,試圖屈起膝蓋,卻更是無用,只能讓行刑者把他的雙腿按得筆直,更加放肆地對待他。 小鹿除了頭部,全身都被液體給抹了個遍,防水床墊上也淌滿了液體,水床的特性讓他本來就找不到支撐,加上潤滑更加減輕了摩擦,所有人的挑逗撩撥使他仿佛不知道自己被鐵鏈拴住一般,徒勞地在床上滑動躲避,扭得所有人都按耐不住地解開拉鏈,脫掉礙事的褲子,釋放自己的天性。而小鹿自己卻像一條在涸轍里扭動掙扎的魚,水尚能覆過身軀,讓他掙動茍活,但他并不能鉆進淤泥,只能在煎熬中飽受折磨,等待死亡。 很快鼻腔呼吸也不能滿足他,他發(fā)出幼貓一般短促的泣音,隨即張開了嘴,開口便是動情婉轉的呻吟。 “啊啊……啊嗯……哈……” 原來那液體并不僅僅有潤滑的作用,其中還含有催情的成分。小鹿實在受不了,他聲音顫抖著,喉嚨里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破碎的求饒聲。 “啊嗯……不……不要了……放手……啊……啊哈……不要……求、求求你們……求……” 反而更加讓人想要把他撕碎。 禿鷲突然示意所有人停手,大家看著小鹿在沒有外力的情況下依然不停地扭動身體,再次哄笑出聲。 “那小大夫jian了你快兩個周,也該讓我們爽爽了吧……” “嗚沒有……沒有……嗚啊不要……” “不要?是不要停吧!看你扭得那個sao樣,饞哥哥們的大roubang了吧……” “啊啊……放開我……嗯啊……唔嗯……” 男人們的yuhuo燒得正旺,他們把呻吟當成助興,更加地肆無忌憚。所有人心照不宣換了位置,重新欺壓上來。 有人兩腿分開箍在他腰側,跪坐到他的肚子上。成年男人的體重壓得他快要喘不過來氣,于是胸膛起伏稍稍變大,那人便順勢用雙手大力揉搓他的胸rou,同時不忘照顧紅腫的兩顆果實。潤滑液在他身上打出乳白泡沫,被不懷好意地聚到兩點周圍,就好像從乳孔流出奶水一般。 男人用兩膝支撐著自己,騎馬一樣在小鹿胸腹間抬起屁股又猛然坐下,給他剛剛痊愈的肋骨以重壓。他擼了兩把早已硬挺的roubang,讓它“啪嘰啪嘰”隨著胯部起伏狠狠摔打在小鹿胸上,不發(fā)力時柔軟的胸肌被打得亂顫,冠頭有時拍上乳尖,讓它淺淺陷下去。 男人玩夠了,把roubang放在正對小鹿下巴的位置,再次抓起他的胸rou往中間聚攏。那兩團嚴絲合縫地貼在那人的黑紫色yinjing上,顯得白皙的胸膛和紅嫩的圓點更加嬌艷欲滴。男人抬起屁股把yinjing向前戳去,雙手攏著乳rou上下加速晃動,與他的yinjing摩擦,給他自己帶來性交一般的愉悅。 而小鹿只能感覺到被他撞擊胸腔的壓迫,嬌嫩的乳rou輕易被人拿捏在手心,長出的指甲深深掐進他的rou里。他壓抑地心臟快要在沖擊中碎裂,偏偏那根roubang時不時摩擦過頭,貼著他的鎖骨上窩撞上他的喉結,更給他帶來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窒息感。 能被頂上喉結,是因為他被別人掰過下巴,下顎被迫仰天抬起,僅用后腦勺做支撐,連帶著脖子也挺起幾分。掰他下巴的男人跪在床前,另一只手掏出一根粗長的硅膠假陽具,不等他反抗便直挺挺地捅進他的口腔,深入他的咽喉。 男人開始抽插,迎合著坐在小鹿身上讓他rujiao的男人的頻率深深搗入喉管,每每一真一假兩根yinjing總會在同一時間從體腔內外兩側撞到他的喉結上,似要把那塊軟骨頂碎一般。 小鹿因為不能呼吸而難耐地縮緊了后頸,那根猙獰的假陽具帶著無法吞咽的涎水從他口腔里漫出來。雖然明知咬不壞,小鹿卻依然不敢用牙齒哪怕輕輕一碰,這讓他更加難熬,卻因為說不出話,只能“唔唔”地無助哀叫。溫熱的氣息侵染了他滿臉,結了細密的水霧,不用摘眼罩就知道,他眼里肯定已經(jīng)不自知地散發(fā)了勾人心魄的旖旎春光。 兩個男人看著小鹿的模樣相視一笑,想起他沒暴露的時候,整日不茍言笑地執(zhí)行任務,獨來獨往,周圍人從來就沒見過他露出過放松的神色,那雙鹿眼也往往顯得凌厲傲氣。他整個人隱藏在寬大的連帽衫里,只有在去浴室的路上偶然撞見,才能一窺他矯健的身姿,彼時勁瘦的腰線收束進后臀挺翹的深色內褲里,極富美感和性張力。不只有過一個人過來邀請他打一炮,都被他冰冷地回拒了,有幾個不甘心的想要直接動手,也被他三拳兩腳解決,大家才知道這高冷美人不好惹。他眉頭輕輕皺起,像怕被人弄臟一般使勁拍打著接觸過的衣服布料,就好像寒冷冰山上純潔的雪蓮,卻更加讓人產生想要擊碎他的驕傲,把他凌虐到雙眼無神的沖動……只有禿鷲幾次帶著老板的獎賞邀請他去游戲室和大家一起享受,才會得到他稍微恭敬一點的婉拒。 “抱歉,我有潔癖。” 至于現(xiàn)在,當初瞧不上他們的人變成了被玩弄虐待的對象……他們yin笑著,將自己對他的凌辱做到極致。管你是什么潔癖,老子就是要把你這個jian細踩進地獄,從高嶺之花變到比大家玩過的任何一只鴨子都要骯臟,就是要看著你在老子身下被cao得只能用屁股瘋狂高潮,滿臉潮紅求饒的樣子,要你最后前后都再也不能自己控制排泄,臉面盡失,成為大家可以任意褻玩的、最下賤的母狗! 與此同時,小鹿的下身也不可能被放過。本來就因為催情藥物,沒怎么碰觸過就已經(jīng)勃起,現(xiàn)在被人惡意在根部緊緊束上鐵環(huán),還要變態(tài)地繼續(xù)去挑逗折磨他的yinjing。后xue里塞上一串鴿子蛋大小的拉珠,xuerou每次勉勉強強擠進去一顆,都會收縮好一會以適應快感和痛苦,而等到xiaoxue慢慢放松下來可以塞進去下一個的時候,總是能更加熱情地把連接的細繩再吞吃一截。 照顧他下身的兩個人見他有如此天賦,連忙召來沒輪到的人。他們本身都正在對著小鹿發(fā)情,這回更是每個人一手擼動自己,另一手覆上他的腿根嫩rou和臀rou,把xiaoxue扒得更開,然后看著小嘴饑渴地張合吞吐,竊笑著說些下流話。 “看他以前高冷的樣子,發(fā)了sao誰也比不過?!?/br> “早就想嘗嘗什么滋味兒了,你還敢打嗎?一會讓你哭著叫爸爸!” “老子看人準得很!他越裝得跟個圣女一樣,扒了衣服比誰都玩兒得開……” “讓他再看不上咱們,今兒個大家一塊兒cao回來!” 小鹿叫人玩得昏昏沉沉,只能聽到人們喧嘩yin笑,但是什么聲音也進不了他的腦子,那東西已經(jīng)被情欲填滿了,漸漸向身體每一部分蔓延去。他的全身上下因為情熱和狎玩染上淡淡的粉色,沒被人撫摸的地方渴望人的觸碰,有人撫摸的地方則希望那人能再狠一點,渾然不覺自己已經(jīng)被他們弄得到處都是紅印甚至是淤青,胸腹和下體尤為不堪。 他的后xue被填滿,但那不是他渴求的猛烈撞擊,拉珠連根沒入之后便再沒有人管過他,對他yinjing的觸摸也停止了。雖然因為被束縛住而無處發(fā)泄,他本來就憋得難受,但驟然地停手讓他確實變得更加空虛。 小鹿顫了顫,不自知地將rou臀壓緊到床上,正要因為難耐寂寞而扭動臀部撞擊腸腔里的拉珠,突然感覺身上各處陸續(xù)被溫熱的液體擊中了,臉上、下頜、胸膛……下身更多,一道道或黃白或透明的粘稠液體準確噴射到他的大腿內側,他的會陰、xue口附近,還有能掛到他翹到腹部的yinjing上的。 假陽具還半深不淺地歪著插在嘴里,乳rou還被大手抓著,箍住yinjing的鐵環(huán)越繃越緊。他突然明白了那些東西是什么,腦袋放空怔了一會,但很快又被涌上來的情潮吞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