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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事情本來就是這樣在線閱讀 - 故人

故人

    四.

    “林映!你給我站起來?!?/br>
    林映被老師刺耳尖銳的聲音和砸過來的粉筆頭從睡夢中喚醒,從課桌上茫然的抬起頭,發現全班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臺上的班主任正怒視著他,林映扶著桌子慢慢的站起來。

    “你是不是覺得考進一中就萬事大吉,不用努力了?你之前分數就是中下游,這個月為什么不進反退,這次月考的平均分已經是年段墊底了,你怎么有臉睡著的?”

    林映耷拉著眼睛,半低著頭,嘟囔著說:“老師,我錯了。“

    班主任看他認錯態度還算不錯,加上林映一副可憐相,讓他不忍心再苛責。

    “我知道你肯定在心里罵我,但再過幾年你肯定會感謝現在的我把你罵醒。你們都知道高二的林郁吧?他家什么背景,不用我多說,但即使是這樣,他在學習上也絲毫沒有松懈過,有時候解題的思路比我們這些老師還要優秀,林映啊林映,都是姓林的,怎么你就這么不懂事?好了,坐下吧,認真聽講?!敖又踹读藥追昼姾?,班主任的口氣終于緩和下來。

    林映在聽到林郁的名字時,心頭緩緩掠過一片陰影,腿控制不住的有些發抖。

    他坐下的動作很慢,即便如此,坐到椅子上的那一刻,他還是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他的后xue里,放著林郁親手塞進去的跳蛋。

    林郁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該死的持之以恒,在他威脅要讓林映無時無刻不塞著跳蛋的第二天晚上,他就拖了一個行李箱來酒店,讓林映打開。

    拉鏈的質感都透露出這個行李箱的價值不菲,可其中的物品卻讓林郁泛起一陣惡心感。

    箱子里滿滿當當裝著的,是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形狀和顏色各異的跳蛋,長度粗度不同的假陽具。

    林映想到這些東西,未來都要放到他的身體里,就恨不得踢翻這個箱子,狠狠踩碎這些作弄人的玩具。

    “你以后肯定會喜歡上這些的?!笨粗樕n白的林映,林郁坐在椅子上心情很好的晃著雙腿,說道。

    緊接著他讓林映在他面前跪趴下,高高撅起臀部。

    “來給我下個蛋看看?!绷钟籼吡艘荒_他的屁股,又蹭了蹭xue口的軟rou,命令道。

    林映不懂他的意思,大腦發懵的跪著不動,林郁不耐煩的教他:“不要用手,用你的屁眼把跳蛋弄出來。”

    跳蛋經過一天后,已經比林映放進去的位置又深了一些,他無助的收縮自己的括約肌,那枚跳蛋卻絲毫沒有要往外滑的意思。

    他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嘗試各種方法,趴在地上,滿頭滿臉都是汗水,連頭發都濕成一縷一縷的。好幾次跳蛋已經被擠到肛口,卻因為他的急躁又緩緩滑回身體里。

    林郁卻當房間里沒有這個人一樣,拿出一本薄薄的冊子,開始寫上面的數學競賽題。他一邊哼著歌,一邊在草稿紙上計算,和姿勢屈辱,時不時發出怪異叫聲的林映仿佛并不處在同一個位面。

    在他寫完最后一道題的答案后,終于聽到身后傳來跳蛋落地的聲音,他回頭看去,一顆裹滿黏液的粉紅色跳蛋落在地毯上,林映整個人虛脫的趴在地上,股間一片晶瑩。

    林郁自然不會讓他就此休息,翻過林映的身體,讓他仰躺在地毯上,又把他的雙手在背后銬好,從浴室里拿來一張毛巾打濕,覆在林映臉上。

    被濕毛巾掩蓋住口鼻的林映很快就喘不上氣,同時林郁的yinjing輕松的插入了他濕潤的下體,在熟悉的窒息與抽插融合的感覺中,他下意識絞緊雙腿,迎合著林郁的進犯。

    林郁在這時終于開始懲罰他剛剛排出那個跳蛋的遲緩,遲遲沒有替他揭下臉上的毛巾,而是任由他胸口的起伏和身體的掙扎從劇烈變得幾乎不可察覺,把jingye都射入林映的后xue里,用肛塞堵住以防jingye流出,才掀開毛巾,露出那張已經漲紅的臉。

    林映原本柔和的五官徹底扭曲成痛苦的具象表達,一小股尿液從失禁的身體里流出,淌到身下。

    “弟弟怎么這么大了,還會尿床呢?”林郁嫌惡的看著那一灘水,在思考是否以后強制林映戴上尿道鎖時,突然發現林映的眼睛一直沒有睜開,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僵硬的躺在地上。

    他皺起眉頭,去探林郁的鼻息,好在并未徹底絕跡。

    他嘗試性的按壓林映的胸口,看見林映的臉色由紅轉白,五官舒張下來,不久以后嗆咳出一大口帶著血絲的、不知道從哪里分泌出來的黏液,睜開雙眼,失神的看著天花板。

    “我是不是死了?“他的嗓音嘶啞,迷茫著問著。

    林郁沒有回答他,卻第一次在林映面前流露出疲憊的樣子。他在床邊坐下,一摸額頭滿是剛剛出的冷汗。

    這種感覺的名字叫做害怕,是林郁以為已經不會在出現在自己身上的一種感覺。

    我是在害怕出人命嗎?林郁在心里問著自己。

    看見瀕死的林映,想到他的性命只在自己的一念之間,并沒有林郁想象中的那么讓人興奮,甚至不如踩死一只麻雀來的有意思。

    如果剛剛再晚一點掀開毛巾,如果剛剛沒有及時發現林映狀態異常,如果自己沒有學過搶救技巧……這個懦弱的玩物有無數種可能就這么死在這個酒店房間里。

    他甚至連瀕死的掙扎都不過如此。

    正在林郁集中精神去對抗自己腦海中的陌生念頭時,緩過來的林映突然爬到了他的腿邊,抱住他的腿,抬起頭,看著林郁的雙眼中滿是懼色。

    “別殺我……求你了,你讓我干什么都可以,不要殺我,我不想死……”他的意志已經徹底被恐懼感占據,剛剛那種被死亡逼近,卻又無論如何都無法逃避的感覺他連回憶的勇氣都沒有。

    面前這個人實在過于可怕,林映完全無法預知他的情緒和下一步的舉動,僅僅是因為自己的表現并不如他的意,就讓自己在死亡的邊界線走了一遭。

    他跪在林郁的面前,見林郁對他的懇求沒有反應,不停的頭重重的磕在地面上,口中復述著剛剛的話。

    他還不想死,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雖然林郁出現在他的生命里,把他的人生攪動的一團糟,但世界上還有太多他留戀的事物,小舅,朋友,沒玩過的游戲,沒去過的地方……他知道人生最美好的那一部分,所以他不甘心就這么死掉。

    哪怕在林郁面前徹底失掉尊嚴,只要還活著,就還有讓生活回到正軌的希望。

    “你回家吧。”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郁終于有了反應,輕輕一腳踢開了他。

    林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已經做好了林郁在自己身上實踐更加不堪的玩法的準備,但林郁只是口氣平淡的讓他回家。

    他害怕林郁反悔,更害怕這只是林郁作弄他的手段,等到他真的出門時,就會被林郁叫回來,再狠狠的侵犯一輪。

    這種猜疑讓林映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學著色情片的樣子,解開林郁的褲鏈,動作輕柔的握住他的yinjing,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一口。

    “你干什么?我不是讓你回去了嗎?”林郁沒有制止他的動作,卻疑惑的問道。

    “我給你口?!傲钟程ь^,臉上帶著討好的笑,隨即把整個guitou含入口中。

    恐懼感并沒能幫他沒能控制住生理反應,幾乎是同時,林映被惡心感激的干嘔,吐出了口中的東西。

    他嚇得又重新捧住林郁的yinjing,卻第二次聽到了林郁的指令:“別弄了,你回去吧?!?/br>
    林映這才松開手,扶著床從地上站起來,剛剛脫力過的身體很難控制好,他在地上摔了好幾跤,才跌跌撞撞的穿好衣服,逃跑一般的離開這間他差點喪命的房間。

    后xue里還塞著肛塞,他一邊走路,一邊努力學著適應它的存在。

    他還是想哭,卻不知道哭還有什么意義了。

    好不容易熬到大課間,林映趴在桌子上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可就在這時,后xue里夾著的跳蛋又猝不及防的跳動起來。

    他面色緋紅,敷衍過同學的疑問,逃進了廁所的隔間,倚靠在墻上,咬著自己的手背,苦苦捱著下身的刺激。

    他的身體已經被玩弄的極度敏感,僅僅是跳蛋的震動,都足以讓他達到高潮。

    林映熟悉的與高潮時的震顫相處,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也暫時失去了控制。

    “啪嗒?!?/br>
    原本在他身體里猛力運作的跳蛋突然滑落在地,并且從廁所隔間的門縫里,滾落到了隔間外面的地上。

    林映下意識的把手指插入后xue,填補著那處突如其來的空虛感,隔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應該去把那顆跳蛋撿回來。

    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剛剛經歷過高潮過的大腦也神智不清,讓他忘掉了一個事實。

    隔間外面,可能是有人的。

    林映打開隔間門,看見有人正彎下腰,撿起了那一顆周身遍布著顆粒,還在不停震動著的跳蛋。

    那個人抬頭,與他對視。林映看到他的臉的同時,嚇得深吸了一口氣。

    是李白旬。

    -

    在大劑量安眠藥的作用下,林映難得睡了一個漫長無意識的覺,直到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他在床上睜開雙眼,過量的藥物使用讓他的意識遲鈍,任敲門聲又響了很久,才點了一只煙咬在嘴里,起身去開門。

    幾個跳蛋從他已經開始松弛的后xue里掉了出來,砸在地上。林映不耐煩的把滾落在地上的跳蛋踢到一邊,把渾身無力的自己挪到門口,打開了那扇門。

    門口站著一個身材高大壯碩,相貌英氣的男人,手里抱著一束菊花。林映昏沉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臉上,又很快的失焦。

    來客的雙唇不停的張和,神態焦急的說著什么,林映只覺得很聒噪,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挖掘機鉆地那樣的噪音,林映完全不能辨別其中的內容。

    他好不容易看清楚這個人的臉,又在腦海里比對了半天,才想起面前這個人的名字。

    李白旬,林映張口叫出他的名字。他朦朧的察覺到自己是不想見到他的,但自己好像也沒有任何能力可以阻止他,只好側過身子,讓他進屋。

    他的精神終于好了一點,能聽清李白旬的話了,聽到李白旬在問他,是不是又嗑藥了。

    林映點點頭,看見李白旬嘆了一口氣,說:“那些東西不好?!?/br>
    林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聽到這句話就笑了出來,于是李白旬也閉上嘴,又連連嘆了幾口氣,林映聽的不耐煩,便問他:“你來,干什么?”

    李白旬把懷里抱著的一大束菊花放在地上,瞥見地上的跳蛋、煙頭和注射器,心里一陣抽痛。

    “你忘了嗎?今天是你小舅的忌日,我陪你去看他?!?/br>
    林映定定的看著那一束潔白的菊花,突然想起小舅去世的時候,家里也是這樣擺滿了各種顏色的菊花。

    是那個人幫他布置的,還有小舅的遺像,擺在他房間的書桌上,和他寫過的書放在一起,旁邊擺著各種各樣旅行帶回來的紀念品。

    他記得自己當時摔碎一個玻璃杯,撿起碎片往自己的脖子里插,那個人上來攔住自己,自己在他懷里瘋狂的掙扎。

    然后是李白旬沖進來,把自己和那個人分開。

    關于李白旬的回憶像幻燈片一樣一幀一幀的放映過一遍,最后停留在他們見到的第一面,李白旬在那個人的命令下,朝著他的臉用力的扇了一巴掌。

    林映抱起那束花,扔進樓道里,花束在樓梯上滾動,散落開來。

    “你走吧,我這個樣子,小舅不會想見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