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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為了重生,忍了!在線閱讀 - part 12 想結婚

part 12 想結婚

    醫生過來翻著曲昭宥的眼皮,拿著小電筒照了照,又在他耳邊打了個響指。

    曲昭宥愣愣的轉過頭看他。

    醫生一邊從口袋里抽出筆在病歷單上記錄,一邊回復道:“應該是腦震蕩的后遺癥,有些迷糊。現在就是不知道是否有逆行性遺忘癥。你問問他還記不記得發生過的事,由后往前推進。”

    嚴宇點點頭,湊近曲昭宥單手搭在他肩上輕聲問:“昭宥,你還記得你為什么昏迷嗎?”

    曲昭宥看著他搖了搖頭。

    “那你記得是誰攻擊了你嗎?”

    還是搖頭。

    “那你記得你發了微信給我,說有人跟蹤你嗎?”

    搖頭。

    嚴宇轉向醫生,醫生解釋:“是典型的逆行性遺忘癥。快的話過2-3天就好了。這幾天就先讓他留院觀察。你在這陪著病人吧。我去其他病房查房,有什么問題可以問護士。”

    嚴宇點了點頭,轉而又皺著眉對曲昭宥說道:“那你還記得你為什么要出門嗎?”

    曲昭宥皺著眉想了一會:“我要報案。”

    嚴宇眼前一亮,馬上取出兜里的小筆記本和筆:“你要報什么案?”

    曲昭宥微仰起身,嚴宇上前扶著他坐起身。

    曲昭宥活動了下肩,覺得渾身都很酸痛,皺著眉頭說道:“我租的房子,昨天被人潑紅漆了。不知道誰干的,我要去警局報案,門上的紅漆被我洗掉了,但我有拍照片和視頻留證。”

    曲昭宥看了下四周,又上下摸著自己身上的口袋,焦急道:“我的手機呢?我的手機在哪里?”

    “你別急。”嚴宇按住他的肩膀安撫道,“在警局。被作為證物留在警局。但是手機破損的厲害,已經不能使用了。”

    曲昭宥還是很著急:“手機上有個吊墜有在么?就兩顆珠子,一顆黑的一顆紅的,很好認的。”

    嚴宇:“這個我沒留意,那個吊墜很重要?”

    曲昭宥鄭重的點點頭:“嗯。很重要!”

    嚴宇點點頭:“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他們。”

    確認吊墜有在后曲昭宥問道:“為什么我會在醫院?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今天出門被人襲擊了。應該是你出門打算到警局報案,途中被歹徒跟蹤。等你發現自己被跟蹤時還發了微信給我。”嚴宇把旁邊的椅子拉到床邊坐下,點開自己的微信給曲昭宥看:“除了微信還打了電話給我,但當時我正在開會,手機靜音模式沒有接到。等我給你回電話時,能打通但沒幾秒直接提示關機。當我們通過通訊IP查到你的位置趕到現場時,你已經昏迷不醒。我很抱歉,沒有及時趕到。”

    曲昭宥搖搖頭 :“這不怪你。只是我記不起來了,完全對襲擊沒有印象。沒有辦法向你們提供證詞。”

    “沒關系。這幾天你先好好休息,醫生說這是腦震蕩后遺癥,過幾天就好了。我們會先查附近的監控,也會從你手機那邊采集指紋,看看能不能采集到有用的信息。”

    深夜,雨依舊淅淅瀝瀝的下著,夜空中絞著條條銀色雷龍。雜亂的房間中趙國友倒在沙發上睡得昏沉,地上凌亂地擺滿了喝空的啤酒罐。冰涼的夜風夾雜著雨水透過開著的窗戶吹進屋,被吹動的窗簾發出咧咧聲響。

    老式電視上播放著籃球賽事,解說員的聲音被斷斷續續的信號卡成一段一段的。

    被尿意憋醒的趙國友渾渾噩噩的從沙發上起來,踉踉蹌蹌的踢翻地上的酒罐,也不開燈直接向衛生間走去。

    電視畫面突然被切換。雜亂的房間,滿地的空酒瓶……一張放大的皮膚褶皺如溝壑的潰爛的臉突然占據了電視屏幕,黑峻峻的眼里沒有眼白,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卻能發出清晰的聲音:“阿崽……好痛啊……阿崽……”

    一聲比一聲清晰。

    趙國友放完水,打著哈欠半瞇著眼到盥洗臺洗手。一個身影出現在鏡子里在趙國友的身后。身高還不到他的肩膀,頭發梳在腦后卻看不清五官,只能看到溝壑般的潰爛皮膚褶皺。全身都是高度腐爛和爬滿了蠕動的蛆,肥碩的一節一節的從爛rou里鉆出來,帶出的膿液從爛rou上滾落滴落在一身花色的老年式的衣服上。

    她靜靜地,看著鏡子里的人。

    趙國友不愛照鏡子,這回卻在離開時抬眼瞄了一眼鏡子,就此被定住。

    他難以置信的瞪大眼,咽了口唾沫,慢慢的轉過頭,而那個影子也將視線從鏡中移開,慢慢轉頭跟對方對上。

    趙國友倒吸一口涼氣,嚇得連連后退。

    女鬼步步緊逼。窗外的雷電閃過,瞬間的光亮將女鬼照得更為清晰可怖!每走一步,裸露在外的爛rou就從身上一塊一塊的掉下來,砸到地上化成血水,而那些一起掉下來的蛆在血水中四處蠕動。

    沒有了皮膚的包裹,身上的蛆也陸陸續續的掉下來,在房間內四處爬行。

    “你……你不要過來!當時是你自己摔下樓的!跟我無關!你快走開!”趙國友全身冒著冷汗,他四腳朝地的向門口爬去,好不容易摸到門,卻怎么也打不開。

    女鬼已經就站在他的身邊,手慢慢的向他伸去。

    “啊!”趙國友嚇得直接跌坐在地,緊閉著雙眼,貼靠著門瑟瑟發抖。

    那只腐爛的穿梭著蛆蟲的手碰上了他的臉,慢慢的滑動著,那些爛rou遺留在在他的臉上,蛆蟲落在身上,到處蠕動著。他能感受到那些爛rou從自己臉上滑下,也能感受到那些蛆蟲的蠕動。

    襠下的一陣暖濕感,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醒來,趙國友發現自己蜷縮在門口,身上一股的尿sao味。在身上上下摸索確認沒有蟲子后,又小心地探頭查看著,家里沒有任何的變化,沒有掉落一地的爛rou也沒有四處爬爬走的蛆蟲。

    呼——原來是一場夢。張國友扶著門板站起來,按下把手開門,卻發現打不開,他有點驚慌,這是怎么回事?用力的拽著卻怎么也打不開。環視一圈,看著窗外明媚的天氣,連忙朝窗戶跑去。爬窗也是他長常干的事,可明明窗戶沒有上鎖,卻同門一樣怎么也推不開。即便掄起椅子使勁的砸向玻璃,那鋼化玻璃卻像防彈玻璃般怎么砸都砸不破。

    氣喘吁吁的他扔下椅子,回到客廳四處翻找著他的手機。將客廳翻了個遍才在沙發底下找到。他打電話給朋友卻發現打不通,換一個,又是一樣的打不通。再換還是打不通!

    他氣得將手機甩了出去。冷汗從額上滑落,看著雜亂的房間,他又去開了一遍門窗依舊打不開。氣得將家里能砸的都砸了,最后又不死心的撿回手機將通訊錄內的所有電話一個一個的打過去。結果……意料之中。

    他頹廢的蹲在地上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嘴里一直呢喃著什么。

    等到聽到敲門聲的時候,趙國友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聽。眼里布滿了紅絲,眼下的黑眼圈又寬又深。他已經三天沒有睡覺了,不是不想睡是不敢睡。每當他捱不住閉上眼的時候,他那死去的老娘便會出現,壓著他,爛rou和蛆落滿他的身體。沒了牙的嘴里咕嚕咕嚕的吐著他聽不清的話,尸臭味灌滿鼻間,嚇得他再也不敢閉上眼。

    敲門聲還在繼續。

    “趙國友。快開門!我們是警察,我知道你在家里。快開門!”

    趙國友激動地跑向門口,按下門把,門一下子開了。看著門外一群戒備的人,他激動地抱住最前面的那人的手臂:“帶我走。快帶我走!我什么都招!不要把我留在這里!”

    從審訊的交替班里出來,張峰源到辦公室倒水喝,和同事閑嗑道:“你們說曲昭宥的這個案子也太詭異了吧。兩個嫌疑人居然都在這兩天發生靈異事件。一個說自己離世的老媽回來跟他索命,一個說自己的跳樓前女友抱著幾個團rou團找他,說那些個血淋淋的rou團是他的孩子,要和他結婚一起撫養孩子長大。”

    “兩個人虧心事做多了,良心不安了吧。口供錄的怎么樣了?有認罪嗎?”

    張峰源點點頭:“都認了。趙國友為了所謂的仗義去跟蹤曲昭宥,上他們家潑紅漆,人也是他打的。最后那一棍將曲昭宥打昏的是任峰其。另外他們還招了很多別的事情:威脅別人收保護費,打架,搶劫,偷東西什么的。倒也省了我們很多事。”

    曲昭宥坐在床上拿著將吊墜從手機上解下,他已經出院回家修養。手機被摔得粉碎不能用,他已經買了新的替換,只是……他拿著吊墜放手里細細的摩挲,上面的金曜石已經磕了裂了,草莓晶更是沒掉了一小部分。

    林維耀現身坐在床邊看著他,他臉上的瘀傷還沒有完全消散,額頭上的傷口用創口貼貼著:“好些了么?”

    曲昭宥點點頭:“已經沒事了。我聽嚴宇說襲擊我的嫌疑犯已經招認了,而且他跟我說,他們兩個人都遇到了靈異事件,是你做的吧?你是怎么辦到的?”

    林維耀點點頭:“我只是在地獄里找到了與他們羈絆最深的鬼。鬼不能對陽間的事參與過多,擾亂陽間的秩序,不然會被鬼差懲戒。她們本身就在地獄為自身贖罪。趙國友喜歡盜竊、恐嚇他人都是在從小母親過度縱溺,沒有管教的原因形成的。所以他母親死后在地獄每日都要承受800個巴掌作為贖罪。她特別想回陽間見她兒子一面,好好教育一番,讓他好好做人。

    而任峰的前女友生前為他墮了好幾胎,到頭來卻終究是被拋棄的命。不甘心被拋棄分手,因愛生恨而輕生。當時她懷里又懷了一胎,先是通知對方的父母,說是帶著他的外孫去死,要他全家斷了后;后又將兩人的事情發到對方的上班工作群,說自己要是死了全是對方害的。她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對方,雖然那些胎兒都未成形但下了地獄,她每天都要承受分娩之痛作為輕視生命的懲罰。她后悔墮胎卻仍然痛恨任峰,覺得都是他害的。所以我將她們從地獄帶出來。”

    曲昭宥:“你帶她們離開,鬼差不會說什么嗎?她們之后是回到地獄了嗎?”

    林維耀:“給了鬼差小費的。多虧你之前給我燒了那么多錢。她們在地獄的業障還未贖清自然是要回去的。”

    曲昭宥難得笑了起來:“那我之后是不是該多給你燒些?”

    林維耀跟著勾起唇角:“沒人會嫌自己身上錢多。”

    垂眼笑了笑,曲昭宥抬眼看著他正色道:“我已經記起那天發生的事了,我記得那天趙國友拿刀行兇的時候也發生了靈異事件。是你嗎?那天你回來了對嗎?”

    林維耀斂下了笑意,搖搖頭:“不是我。那時我還在和吸收的能量進行磨合。”看著對方疑惑的樣子,解釋道,“你給我的那些東西里面不是有房子么。我拿出來給一些孤魂野鬼住了。之前離開時,我讓它們在你出門的時候保護你的安全。不過……等我趕到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已經很好了。如果沒有它們幫忙的話,可能我現在還在醫院內。你要替我答謝它們。對了……”曲昭宥伸手摸了摸脖子,“之前你留給我的那個小家伙……我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

    腦海里回想起小家伙給自己擼管的情形,曲昭宥還有些蒼白的臉浮上一抹粉色。

    “過幾天就回來了。”林維耀沒有解釋更多,伸手蓋住對方的手緊緊握住。

    感受著手上冰涼的觸感,曲昭宥臉上有些莫名:“怎么了?”

    林維耀松開手,曲昭宥瞳孔微張,拿起掌中的吊墜反復查看,興奮道:“你把它們修好了!好厲害!”抬眼看向林維耀卻發現對方原本因為吸收能量而凝實不少的身體變淡了很多,臉上的笑意不復存在,“你……這樣還不如去重新買。”

    “我覺得值。”林維耀不在乎道,說完站起身準備離開,“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你要去補充能量了么?”

    林維耀搖頭:“我去看看我爸媽。”

    陳淑妧在廚房切著水果擺盤,將水果盤擺好后端到客廳。林浩志坐在客廳的歐式沙發上看著華爾街日報,他一邊喝著茶一邊翻看。窗外的夕陽透過窗欞鋪滿房間,讓整個客廳帶著點點的朦朧。

    “下班在家就是看報紙,沒上班在家也是看報紙,你也不覺得無聊。”陳淑妧將果盤放到桌上,坐下用牙簽插了瓣水果遞給自己的丈夫,而后打開電視點開自己經常看的那臺美劇。

    此時玄關門由外而內打開,穿著一套正式的黑色西裝系著領帶的林維耀抿著唇,面帶肅穆的走了進來:“爸、媽。我來看你們了。”

    陳淑妧驚喜的起身走過去挽住他的手:“阿耀。你好久沒來看mama了,今天怎么穿的這么正式啊?天啦,終于我們一家三口團聚了。”說著眼眶便紅了起來。

    林維耀撫了撫她的背脊,帶著她坐到沙發,自己轉坐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林浩志將報紙折疊好放桌上,正視自己的兒子:“你今天回來是有什么事嗎?”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嚴肅。你以為還和以前一樣么。”陳淑妧責備的睨了眼自己的丈夫。

    林維耀靠上沙發背,架腿交疊:“我想結婚。”

    “什么?”林浩志和陳淑妧難以置信的互相對視了一眼,最終將視線落在了兒子的身上。

    林維耀姿勢不變,但依舊是堅定地說道:“我要結婚。”

    淚從陳淑妧眼中滑落,扼腕痛惜:“原來這只是我自己做的一場夢。你在的時候,我就時常想著哪天你會帶著女朋友回家見我們,說你要結婚。可是再也看不到了。”

    “可以看到。”林維耀放下腳,坐直了身,“我是在很認真的在托夢給你們,跟你們說。”

    陳淑妧愣住了,吶吶道:“可……阿耀啊,你……你已經離開了啊,要怎么結婚?”接著她又想到了什么般說道,“我這幾天看了部電視,兩方父母將自己的孩子進行生辰八字配對,然后將兩個都離世的孩子進行冥婚。難道你也是要結冥婚?”

    陳淑妧瞬間來了精神:“阿耀。你是在地獄里談戀愛了么?還是看上哪個女鬼了么?你跟媽說說是哪里的人家,我拿著你的八字去找對方的家人商量看看。能成的話,也算是成了了一樁心愿。”

    林維耀扶額:“媽。這種電視你以后還是少看點吧。”

    陳淑妧有些懵:“啊?不是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