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1 被擼管與被襲擊
王德偉嫌棄的看著她:“吃東西的時候就不要說話了。丑死了。我又不是警察,怎么會知道那么多。還有啊,你們上班時間偷摸著八卦也就算了。還明目張膽的一邊吃早餐一邊八卦。是不是我平日里太縱容你們了?” 陳子姝將手里的最后一口塞進嘴里,將袋子扔垃圾桶,遮著嘴擋住咀嚼的動作,對著王德偉瞇眼笑:“知道主管人美心善,對我們最好了。不會因為這個扣我們工資的。” “行了行了,回你座位好好上班去。這件事情你們就不要再討論了,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還有,不要對外宣揚這件事,對我們公司的風評很不利。”說完這些王德偉才開始講正事,“我現在要去開會。沒什么大事就別找我。要是有什么需要審核的文件,直接放我辦公桌。我回來看。” 眾人答復:“明白了。” 看著主管走后,曲昭宥拿出手機開始聯絡嚴宇,一邊碼著字講著剛得到的信息,一邊想著自己就像是警方派來公司的臥底,一有風吹草動就上報。想到這里他就不由得失笑。但只要對的案件有幫助,即便對方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是兇手,他都不會放過。 發出去沒一會兒便收到了嚴宇的回復。 L:收到 L:我們會留意此人的 L:薛鶴堂還有住你家么 日召是昭啊:沒有。怎么了? L:他丟失的錢包已經找到了 我們聯系不上他 你看到他時跟他說來警局認領 日召是昭啊:好的。 L:之前他在酒吧幫忙的那名女性為了感謝他還送了錦旗到警局讓代為轉交給他 看到這里曲昭宥沒忍住笑了出聲,連忙表示會讓薛鶴堂盡快去警局領取。并微信上聯系了薛鶴堂跟他說明情況。 下班的時候,天氣起了變化,天色灰蒙蒙還起了風。看樣子是要迎來雨天。 走在路上的曲昭宥突然全身寒毛豎起,起雞皮疙瘩。也不知道是被冷風吹過給冷著了,還是什么。心里頭總有股不安的感覺,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眉頭緊蹙,回頭望了一眼,路上是各色行人,又下班的,有放學的,有接孩子的。人們要么顧自的玩手機,要么和身邊的人聊天,沒有人和他的視線對焦。 原本軟趴趴盤在鎖骨上的掛起像是感應到他的不安,支棱起身子蹭了蹭他的下巴。曲昭宥回過頭繼續前行,單手插進褲袋里,捻著手機吊墜上的珠子來回摩挲。可能是他想多了吧。 回到小區的時候,看到好些個大爺大媽在活動健身設施旁聚著八卦聊天,看到他回來都小聲地竊竊私語。 跟他比較熟的韓大爺對他招招手道:“小曲。來,過來,我問你點事。” 曲昭宥走過去:“怎么了?韓大爺。” “小曲啊,你是不是借高利貸了?”韓大爺把曲昭宥拉到邊上小聲的問著。 曲昭宥被問得有點懵:“沒有啊?您怎么突然這么問?” “真沒有?”韓大爺狐疑的看著他,“那你是不是惹上仇家了?” “真沒有。”曲昭宥失笑:“我就一普通人,哪來的仇家?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哎呀。你家都讓人潑紅漆啦!你還笑得出來!”韓大爺恨鐵不成鋼的直拍大腿,“你快點去弄掉吧。不然等你房東來了,指不定要怎么為難你。” 曲昭宥直接懵圈了。怎么會被人潑油漆?匆匆跟韓大爺道謝后便往家跑。 跑到三樓他就已經聞著油漆味了。停下來一步一步的往上走,走到一半就看到前面的階梯一層一層往下淌的油漆痕跡。樓道里充斥著刺鼻的油漆味,避開地上的油漆小心地上樓,面前是刺眼的紅色。整扇門都被紅油漆占滿,墻上也被濺到,那些油漆從門上流下,淌到地面又漫延到臺階,有些地方油漆還沒干透。 曲昭宥緊抿著唇,板著臉站在門前良久。在腦袋里面搜羅一圈也實在想不出來到底自己得罪了誰,原身雖然不是什么大好人,但絕對的奉公守法,也不會主動去招惹別人。 那……到底是誰? 小心地將門打開,曲昭宥進門大致看了一圈,還好沒有入室搞破壞,家里也沒有丟東西。這里是片老小區,沒有監控,想要破案只能報警。但在此之前他得把這些油漆弄掉,不然房東來了就麻煩了。 將現場用手機拍下存證后,曲昭宥便去外面的五金店買香蕉水用來洗油漆。等他回來,房東正氣急敗壞的堵在家門口等著自己。 在房東的怒瞪下,曲昭宥硬著頭皮上前打招呼:“張先生。” 房東指著門,質問著:“這怎么回事?我好好的房子租給你。居然變成這個樣子!” 曲昭宥頭彎的更低了:“真的很抱歉。我會將這些油漆都清洗干凈的。” “道歉有用那還要警察做什么。我告訴你啊。你要是在外面欠了高利貸或是賭債或是跟人結仇了。就趕緊給我退房。現在是被潑油漆,要是以后我房子被砸了怎么辦?!要是再來個兇案現場,我這房子以后還怎么租出去了!”房東越講越生氣,越想就越擔心,“不行。你現在就退房。我不把房子租給你了。” “不行!”曲昭宥抬起臉,“我們簽了5年的租房合同,您不能說不租就不租了。我住的這幾年都安安分分,有沒有給您帶來麻煩,您也知道。雖然目前還不清楚原因被潑漆的原因但我會報警,讓警方抓住這個惡作劇的人。” “那我這門怎么辦?被搞成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我電話都被鄰居們打爆了,都是投訴電話!” 曲昭宥想了下說道:“要不您看看我賠多少錢適合?我賠給您。這些油漆我也會自己弄干凈的。鄰居那邊我會一家家道歉過去的。” 房東認真看了看門,說道:“我這門當年5千塊買的。是當時質量最好的。雖然這么多年過去了,但依舊好好的。原價賠也說不過去,你就賠我三千塊吧。” 曲昭宥也不討價還價,直接爽快的拿出手機,當著房東的面微信轉賬:“我已經轉給您了。您收下。” 房東拿出手機確認收款:“你盡快將這里弄干凈。周圍鄰居意見很大。” “好的。” 曲昭宥先是跑去水果店買了些水果給上下鄰居賠禮道歉,等處理好這些油漆已經是半夜,他還沒來得及報案,想著反正明天沒上班,等明天再去警局報案。 晚上睡覺前,曲昭宥例行將手機吊墜放手里,撥弄了下:“你回來了嗎?” 吊墜上的珠子沒有反應。 曲昭宥嘆了口氣,將今天發生的事都對著珠子講了出來。捻著珠子來回摩挲,想著林維耀能不能聽到他的話,也不知道他現在什么情況。是在捉鬼?還是在休養? 原本還在曲昭宥發叢里努力搭窩的鬼氣聽到嘆息聲忙支起身,明明沒有腦子仍然做出一副歪頭思考的樣子,而后搖搖擺擺的下行鉆進曲昭宥睡衣里,8字型的繞著胸前的兩顆rou粒,嘬吸著一邊的rou粒,就用尾巴挑逗著另一邊的rou粒。 “呃嗯……別鬧了,乖一點……嗯……哈嗯~騙人……說好的,很乖呢……嗯……別再弄了……嗯……” 雙手在胸膛摩挲,抓不到那小東西反倒像是在玩弄自己的乳rou,粉色的rou粒硬的跟小石頭似的,情欲竟就這么被勾了起來。原本清明的雙眸渡上了一層水光,曲昭宥羞惱的緊緊捂住胸口,被壓散的鬼氣又重新凝聚到一起,宛如一條靈蛇般鉆進內褲纏著曲昭宥有些隆起的roubang,一緊一松的皺縮著。 “啊……別……” 曲昭宥蜷縮著夾緊雙腿,他想伸手制止在身上作亂的鬼氣,可不得不承認的是下身傳來的戰栗快感確實讓他享受。眼里的情欲色彩越來越重,半勃起的roubang在鬼氣的挑逗下立得筆直。鬼氣并不知道他的天人之戰,裹著粉紅roubang之余還將尾端拉長成細長的尖刺扎進roubang頂端的小孔里又抽出來,再扎進去又抽出來…… “哈啊……”曲昭宥翻身平躺腰窩高抬,雙手揪著床單,波光粼粼的雙眸迷茫的盯著房頂,呻吟從微張的檀口中傾瀉而出,“啊……哈嗯……嗯……” 粘液從小孔里冒出來沿著柱身緩緩流下,鬼氣瞬間變成了章魚觸手,貼合roubang的部分生出一個個小吸盤,將那些粘液一滴不剩的吸走仍意猶未盡,像條貪吃蛇般盤踞到roubang頂端,頭部生出一個深淵大口將guitou整個都含住,像個饑餓的幼崽用力地吮吸著美味的奶汁。 “哈啊……嗯……不要嗯……不要這么用力嗯……啊嗯……” 沉浸在情欲中的曲昭宥咬唇喘息著,情熱沁出的汗液浸濕睡衣,無處安放的雙腳難耐的亂蹬著,所有的感官都匯聚在下身,腰胯隨著鬼氣的吮吸上下頂弄:“嗯……嗯……啊哈……快,快到了……嗯啊……” 鬼氣將整根roubang包裹住,旋轉、絞縮極盡所能的挑逗著曲昭宥的欲望,直到將那代表生命的泉水全部都逼出吞噬殆盡。 高潮過后,羞恥席卷全身。曲昭宥被子一卷,躲進被窩里當烏龜。完成任務還吃飽飽的鬼氣身型直接比之前胖了一圈,慢悠悠的順著曲昭宥的背脊爬回頭頂繼續造窩。 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整晚,到了第二天也沒有放晴。路上沒什么行人,曲昭宥撐著傘,慢騰騰的走向公交站,他正要去警局報案。 只是突然,他停下了腳步。那種讓人汗毛倒立的感覺又來了。他回頭看了一眼,后頭只有一個行人,距離他不遠不近的位置,緩慢前行。那人低垂著傘擋住了半個身型,看不到模樣。 曲昭宥抿了下唇,走到樹下停在路邊拿出手機裝作在等車的模樣。他放低傘,讓傘沿遮住自己的視線,余光里留意著那個人的動向。 那個人也走到了路邊,離自己2步遠的近距離。 連脖子上的鬼氣都在躁動不安的盤動著。曲昭宥咬著唇裝作焦急等車的樣子,四下望著。轉到那人的方向,身高175左右,微微壯實的身型,撐著傘居然還戴機車安全帽!反光鏡面,他完全看不清那人的長相。 曲昭宥不敢盯著人看,馬上轉回視線。他拿著手機打開微信,給嚴宇發微信。 日召是昭啊:嚴警官。我好像被人跟蹤了!我身邊站著一個裝扮很奇怪的人。我該怎么辦? 如果直接給嚴宇打電話,可能會引起對方的注意,但也有可能震懾住對方。 曲昭宥想了想還是決定打電話。 電話剛通便傳出提示語音:對方將通話轉為震動提醒…… 曲昭宥不敢掛電話,只好硬著頭皮裝作電話已被接起:“喂。嚴警官,你到哪了?……已經到了嗎?……不好意思啊,我可能會遲到一會兒。我這邊叫的車還沒到。到時候可能要麻煩您多等一等。……什么?你過來我這邊嗎?那真是太好了……我找找看這附近有沒有什么鮮艷的路標或是店鋪。” 曲昭宥舉著手機裝作要找店鋪的樣子,其實這附近較為空曠,沒開幾個店,而且下雨天都沒人出門。好在余光里瞥見身邊的那名男子走開了。偷偷的吐了口氣,但依舊不敢將電話放下,仍裝作在同嚴宇打電話。他看著那人走在前面,一直到拐彎消失不見才終于放下下了心。 將手機放回兜里,曲昭宥又在路邊站了一會兒才繼續往前走。還沒走百米遠便被人拉進旁邊的巷子徑直甩向墻! 肩膀重重地同墻撞了一下,曲昭宥還沒意識過來又被人狠狠踹了一腳摔倒在地。 跌落的傘被風刮著在地上滾了幾圈。淅淅瀝瀝的雨很快便將曲昭宥淋濕,他抬起頭看向襲擊自己的人竟是剛才離開的那個人! 原來不是真的離開,而是埋伏在這里! 曲昭宥捂著肚子爬起身:“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襲擊我?” 那人沒有回話,只是氣勢洶洶的朝他走去。炸毛成波浪薯條的鬼氣咻的竄到那人身上瘋狂撕咬著對方脖子,卻也只是讓對方停頓了那么一秒,便將逃跑的曲昭宥揪了回來。 不會打架的曲昭宥只能被動承受著對方的暴力襲擊,胃部和背部是重點攻擊對象,到后面他只能倒在地上,雙手抱頭蜷曲著身子任著對方對他拳腳相向。 好一會兒施暴才停了下來,曲昭宥以為終于要結束這次無妄之災時,對方竟拿出了一把折疊水果刀!他掙扎起身,緊盯著對方手上的刀緩緩地向后退。 男人步步緊逼,一句話都不說,還惡趣味的做著虛刺得動作,嚇得曲昭宥幾次沒站穩。 冰冷的雨水砸在臉上,流進眼里,寒風吹過,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曲昭宥直打顫。 “哐當——” 男人迅速回頭,原來是身后的垃圾桶倒在地上。男人繼續朝曲昭宥逼近,沒走兩步卻突然摔倒。 曲昭宥驚喜的看向四周,喃喃道:“林維耀。是你嗎?” 男人站起來,剛邁一步又突然打滑摔倒。 曲昭宥不敢多停留,忍著身上的疼痛,傴僂著身子,跛著腿跑離巷子。剛跑出巷子,后腦勺傳來一陣鈍痛,當下他便失去意識跌倒在地。 口袋里的手機發出嗡嗡的震動聲,一只花手臂伸進去拿出手機,看到手機上亮著的‘嚴警官’三個字,嚇了一跳。連忙將手機狠狠甩向地面。手機在地上彈得老遠,反彈了幾下最終歸于平靜,手機屏幕摔得粉碎。 男人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才走進巷子中。 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砸在曲昭宥身上,全身的衣物都已經濕透貼在身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額頭在地上磕了道口子,雨水劃過傷口沖淡了血跡。 天空變得更加暗沉,大雨一觸即發。 “曲昭宥!曲昭宥你醒醒!曲昭宥!” 午后溫暖的陽光灑在小區前的活動場上。曲昭宥坐在秋千上,曬著太陽,看著前邊不遠處的彈簧木馬,愣愣的發著呆。 “曲昭宥。” 等了一小會兒,曲昭宥好像才反應過來有人在叫他。轉正視線,看到林維耀單膝半跪在自己面前,緊抿著唇一臉憂色的看著他。 曲昭宥看到他便笑了起來:“你回來啦。” 林維耀緊緊盯著他的臉,手尖輕輕觸碰了下他受傷的額頭:“很疼嗎?” 曲昭宥眨巴著眼,伸出手去觸碰同樣的位置。 皺眉。 居然會疼? 林維耀握住他的手腕拉了下來,柔聲道:“還記得是誰打了你么?” 曲昭宥沒聽明白,呆了一下,微歪著頭帶著不解說道:“沒有人打我呀。” 被握住的手腕有點冰,還帶著隱隱的疼,他微微掙脫了一下。林維耀在他手腕處親了一下便放開手,抬手撫上他青紫的臉頰,輕輕地撫摸著,臉上帶著憐惜也帶著濃郁的戾氣,看著曲昭宥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什么?” 林維耀輕輕搖了搖頭:“你該醒了。” 曲昭宥睜開眼,有著幾秒的聚焦模糊,他呆呆的盯著雪白的天花板,周圍有交談聲,但他好像感應不到。 正在同醫生交談的嚴宇發現曲昭宥已經醒了,趕忙來到他邊上:“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曲昭宥呆呆的看著他。 嚴宇疑惑地看向醫生:“醫生,他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