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蟬計劃(十)(睡醒無力/失眠嗑藥/觀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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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后來如何,我只能說—— 并不如何。 他們倒沒有趁人之危,給我后xue開苞,只是刺激前端和我其他的敏感部位來榨精,我醒過來時除了身上略有些細(xì)微痕跡和迷藥消退之后身體的酸痛外,無甚大礙。 然而醒過來生氣之余,我十分崩潰,因為這倆人居然錄了一小段我在昏迷時高潮的視頻——當(dāng)然,同樣沒有臉。 我當(dāng)初對炮友姐妹做的事情和動的那點兒小心思,全被他們復(fù)制了一遍還在了我身上。 這并不是讓我崩潰的,其實我難堪于自己居然也會對昏迷這件事本身產(chǎn)生快感——他倆拿毛巾弄暈我之后,鏡頭中那個被頂起來的帳篷特寫讓我直面自己作為被動方的欲望。 而在此之前,我始終認(rèn)為被動昏迷在是不可能讓我得到快感的。 進圈子以來,因為我的堅持,也從來沒有人敢不顧我的意愿直接搞,所以在面對這種顛覆原有認(rèn)知的畫面出現(xiàn)在我眼前時,整個人都陷入了迷茫當(dāng)中。 我裹著被子,在他們倆意味深長的表情中倍速看完了視頻——那具軀體是我十分熟悉的,甚至所表現(xiàn)出來的身體反應(yīng)我也都能知道爽到了哪里——但情感上卻難以承認(rèn)那具身體是我的。 我木著臉,來不及去追究他們兩個之前的過火行為,只為了這件事情愣神。 于是屋子里沒有人開口,那種寂靜化作粘稠的物質(zhì)阻斷了我的呼吸,感覺有些窒息。 我垂著頭盯著手機的視頻界面不說話,最后還是黑心薄荷先開口: “感覺如何?” 我慢慢反應(yīng)過來,緩緩搖了頭。 他的語調(diào)很溫柔,聽起來能夠撫慰我的緊張:“緩一緩吧,我們兩個這次應(yīng)該嚇到你了。” 我聞言抬頭,腦子像生銹了一樣嘎吱嘎吱轉(zhuǎn)了兩圈:“是吧,是挺過分的。” 炮友有點擔(dān)心我的狀態(tài),上前來扶住我無力地上半身,帶我坐了起來:“哥,是藥勁兒沒過去么?哪里難受?” 我又遲緩地閉眼搖頭:“……累。” 炮友手臂攬著我的背后,將我的腦袋靠到了他的肩膀上,我只覺得身體累心也很累,目前發(fā)生的事情讓我難以馬上著手處理,干脆由他去,靠進了那個曲線漂亮的肩頸窩里。 對方的體溫透過衣物傳遞到我身上,我頭一次發(fā)現(xiàn)這種小鳥依人的姿勢在某種程度上能給我?guī)硪欢ǖ囊揽苛α浚屛夷軌蚍€(wěn)住自己的心緒。 我定了定神,開口說:“你們,破壞了我說的規(guī)則。” 我感受到自己靠著的溫?zé)嵘碥|一僵。 “我說過我不想當(dāng)被動方,你們兩個都知道。現(xiàn)在在未經(jīng)我同意的前提下對我進行這種玩弄……”我閉著眼睛緩緩道。 “……這種關(guān)系斷了吧。”我最后說完這句話。 雖然我總是說自己身后有一群排著隊等的人,但那些人我都看不上,炮友跟我的關(guān)系維持的半年,在這方面我們倆一直很合拍——如今有人打破規(guī)則,理智之余我選擇隱藏自己內(nèi)心潛意識里呼之欲出的想法,想用理智斬斷這段rou體關(guān)系。 屋內(nèi)很安靜,他們兩個誰都沒對我說的話表態(tài)。但我能感覺到炮友的身體很僵硬,他攬著我肩膀的手不自覺收緊,抓得我很疼。 我聽到他顫顫巍巍地開口:“哥……” 我怕他說出什么,連忙睜眼開口打斷:“如今你們兩個也都明白這個愛好怎么玩了,正好你們兩個隨意,性格愛好方面都挺合適,我……再找人吧。” 炮友聲音很委屈:“哥!你別這樣……” 我盯著他看,說道:“咱們兩個最開始說好的,不是嗎?” 對方眼圈立刻紅了,嘴一撇要哭了似的。 我自己心里都很亂,什么也不想做,從對方臂彎中輕輕掙脫出來,又躺了回去。 我對黑心薄荷說:“麻煩你,把他帶走。我現(xiàn)在想先安靜一下。” 這人看自己姐妹難受,皺著眉拉起了對方,對我點頭:“你先休息吧……這次是我們有錯在先,但請你別立刻斬斷關(guān)系,他很在意你。” 我閉著眼冷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們表示拒絕。每天跟我吵架叫在意嗎?還是不顧規(guī)則直接搞暈我叫在意? 我聽到黑心薄荷把他姐妹扯走,關(guān)上了房門。我內(nèi)心嘆氣。 我現(xiàn)在面對的問題有兩個:一是對他們兩個的信任度,這對昏睡性癖十分重要,但這次的事兒讓我懷疑自己是否還能相信他們;第二則是我自己對被動方這個位置是怎么想的。 我能明白,黑心薄荷應(yīng)該是故意拿這事兒還給我一回,他心里其實過不去這個坎,想著搞我一次扯平:捂暈、榨精都是我們倆對他做過的,甚至視頻里偶然出現(xiàn)的嘴也和當(dāng)初的黑心薄荷一樣被堵了起來。我想起來,之前我們仨一起玩的時候黑心薄荷也曾經(jīng)這么搞過他姐妹。他性格上睚眥必報,連他姐妹都逃不過,更何況關(guān)系更遠(yuǎn)的我。 而炮友、不,現(xiàn)在是前炮友,更是個好奇寶寶,啥都想試試,我如此抗拒被迷暈,他心里那點兒小想法被別人一激就能爆發(fā)。 但理解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信任在我們?nèi)齻€人當(dāng)中還能擁有嗎?我不敢保證,所以直接下了斷開關(guān)系的決定——這樣對我們都安全。 我嘆了口氣,就怕這種事情發(fā)生,走錯一步就不容易挽回。 至于自己原來可以做被動方的事情,我在自己一個人整理完思緒后平靜了不少。 確實,最開始看到自己在藥物作用下的那種狀態(tài)很崩潰,但我本身就在這個圈子里,也知道一些人從主動轉(zhuǎn)了被動,只是沒想到自己也是其中一員罷了。 進圈子有一段時間了,但我居然是這樣誤打誤撞地知道了這點,還搭上了一段十分滿意的炮友關(guān)系。 哎…… 這般胡思亂想著,我思緒紛繁,根本休息不下去。 于是我又坐起來,緩緩下床取了褪黑素——家里能致人鎮(zhèn)靜昏迷麻醉的藥品多得是,睡得著的辦法總是有的。 我吞了一顆,又躺回了床上,再次點開那個被拍下的視頻。 視頻里的人被牢牢綁在椅子上,褲子拉鏈的位置被頂了個帳篷,而頭則后仰著,只能看到一個鼻子和下巴。 我看著有一雙手拿著口塞入鏡,看手應(yīng)該是黑心薄荷,他捏開那張嘴,把那個充氣式的口塞放了進去,又扶著那個無力的腦袋將它固定,重新讓它后仰。 我看著對方的手捏住那個橡膠充氣球泵了三四下,我的口腔和下半張臉明顯被充氣口塞頂?shù)脧埓罅诵?/br> 我看著視頻里無力的、任人施為的自己,腦袋漸漸沉了起來。 應(yīng)該是那粒褪黑素有了效果。 我沒把手機放下,而是靜靜感受頭腦的昏沉和眩暈,用我平時和同好玩這些的思路去慢慢體會昏迷沉眠的前兆,我看著視頻里那個人被扒掉褲子,露出性器,被裝上飛機杯;還被打開了上衣,那四只手在我胸膛上亂摸亂揉,仿佛把那兩個奶子揉出汁水似的——但那具軀體就如同我玩弄過的所有rou體一樣,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而我,意識也比之前混沌了很多。 耳機里還放著聲音,我仿佛又回到那個時候,靈魂被抽離到了空中,無法控制自己的軀體,卻能聽到他們兩個的低聲交流。 “……胸肌好棒!”誰在說話? “他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這又是誰? 眼前逐漸模糊了起來,我在干什么呢?耳邊是嗡嗡的電機振動聲,我在自慰么? 那……應(yīng)該是很舒服了…… “……他……好像要高潮了……” 是么?我……的確覺得自己身下有些漲,甚至全身有些熱,的確是快到了吧…… 我又聽見一聲熟悉而陌生的哼叫,似有所感,是誰呢? 可能是太舒服了,我沒忍住……和他一起叫了一聲…… 好舒服,也好困…… 好像可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