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醫學生之這個不是方宇的jiba/好巧你也叫方宇/跟我來一趟
方霖很是別扭了一會兒,終于轉過臉去, “不要。” 反正他之后還能問弟弟,沒必要在這里為了這點事情就犧牲色相。 蘇白晨倒也沒氣餒,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對這件事情一笑而過。 方霖很快就辦好了出院手續,只是臨到出門的時候他愣住了,有點尷尬地看著眼前的輪椅, “就是說我雖然胃痛,但也不必做到這種程度吧,這不是浪費醫療資源么?” “這可是我特意對院長申請的,而且院長也同意了,讓你好好養好身體。哦,他還讓我告訴你別擔心,你以前的醫生由老醫生們負責,新來的就給那些小家伙們,現在他們應該也做出了輪值表了。你要是隨隨便便過去就是在質疑你帶出來的學生們的能力哦。”蘇白晨笑瞇瞇的說。 這等于把短期內方霖回到醫院的計劃徹底摧毀了。方霖雖然知道是為自己好,還是悶悶不樂地好一會兒。他黑著臉坐上了輪椅,被蘇白晨推到停車場,那人想要把他抱上車的時候被他制止了, “我自己會走。”他抗議道,相信自己的身體還不至于弱到這個地步。 “好吧。”蘇白晨無辜舉手,表示自己絕對沒有看不起大醫生的意思。然而方霖的身體比他自己想象的還要虛弱,只是站起來一會兒就跌進了那人懷里。 方霖惱羞成怒,想要再次嘗試卻被蘇白晨攥住了手腕,一把塞進了車里, “好了。” 他還沒來得及指責這人自作主張,這人就關上了車門,自己走到前排駕駛座上。 “你有駕照?”方霖問道。 “有。”蘇白晨熟練地起步,“要不要看看我的駕照,上面把我拍得可帥了。” 方霖還想回話,此時忽然腹中傳來一陣劇痛,于是他弱弱地靠在汽車后座上不再說話。 然而方霖是被一陣刺耳的喇叭聲驚醒的。從車窗往外面看去,只見一臺紅色的車和他們并排行駛著,那輛車的司機看起來有點眼熟。 弟弟?他揉了揉眼睛,確信自己不是在做夢。 可是弟弟怎么會到這里?而且弟弟并沒有大紅色的車啊? 前方就是紅綠燈,燈正好變紅的時候,兩輛車就停了下來,只聽見蘇白晨跟弟弟打招呼, “你們終于追上來了?怎么樣,我的東西都帶全了吧。” “帶全了,”弟弟回答,然后扭頭轉向副駕駛的位置, “帶全了吧?” 副駕駛座上的人不滿地哼哼,弟弟卻說, “嘿,你對蘇白晨學長是什么態度?當學弟的就要有當學弟的樣子。” 只聽見那人不服氣地回嘴, “你又不是我們學校的,再說我是來幫學長搬東西的,又不是幫你,你在狐假虎威什么?” 接下來的小小爭吵方霖沒聽進去,不過看情形就知道弟弟又在鬧著人玩,而對方顯然道行還挺淺,無法對弟弟的冷嘲熱諷無動于衷。方霖在心里嘆氣,孩子,放棄吧,你是說不過他的,他總會弄出一大堆歪理。 然而更讓他在意的是,蘇白晨居然要搬進來?為什么?為什么從來沒人問過他的當事人的意見? 只是給自己做幾天飯,沒必要這么大費周章的吧? “你的胃要好好養養,幾天怎么夠。”蘇白晨目視前方,是個標準的司機樣子。 方霖想抗議,可現在是在大馬路上,方向盤還掌握在這人手里,他害怕這人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事情來。自己身體有不舒服,弟弟還被拉到了敵方陣營,一點都不為他這個做哥哥的著想。方霖幽幽地嘆了口氣,知道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于是也只能接受了現狀,閉上嘴不再說話。 他不說話,蘇白晨就當他默認了。反正只要自己住進去就別想讓自己再出來。就這樣一路到了方霖的房子里停下。 方霖一開始就對這人沒什么好感,在看到巨大的跑步機和杠鈴被送進來眉頭更是皺得更深了,只要想象一下家里多了個健身怪物在家里跑上拋下鍛煉身體就很頭痛。他更喜歡安靜的氛圍,這樣自己還能安靜地思考事情,最好保姆是做晚飯就安靜離開,鬼魂那樣的更加不錯。 第二天,方霖睜開眼睛,看到床邊站著穿著海綿寶寶衣服的男人正俯身看著他, “早上好。” 他一激靈就怕了起來,剛想大聲喊就命,這才想起來這人是自己昨天住家里的。 可是被窺視的感覺還是讓他不舒服,這仿佛在家里安裝撞了一個控制權不再自己手里的攝像頭,無時無刻不看著自己的舉動。他捂著衣服,察覺到自己一切正常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我做好了早飯,起床吃吧。” 這人做的飯的確好吃,好吃得自己挑不出一點錯來,可就是如此才增加了他把這人趕出去的難度,連決心都有些動搖了。雖然弟弟總說他挑剔,但在他看來自己提出的問題都很簡單,是其他人要么太懶要么不用心,嚴格控制用鹽的量很難么? 也正是不想面對別人的職責,他才覺得還不如自己來,又快又準確,還沒有煩心事。 不過不知道自己的學生們實習怎么樣了?他心里還是有點擔心。這些學生們的理論知識都是狗的,但是事實和理論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此時,在醫院男科。 小不正經的醫生玩弄著手上的筆,送來的病人都很簡單,比如有不小心“坐進”了一支鋼筆什么的,屬于很簡單只是憋笑有點困難。大家對發生了什么都心知肚明,但還是得忍受病人的胡諏,什么奇葩理由都有,合起來簡直可以出一部理由大全了。 方宇正忙著給病人展示一些菊花的照片,解釋菊花是怎樣恢復的原理。有些病人在東西取出來后仍然心有余悸,強烈要求住院觀察。然而其實回家養幾天就好了,所以為了打消病人的顧慮,節省醫療資源,方宇不得不給病人詳細地解釋一通。旁邊的醫生正好在休息,也順便過來,打算找個空也隨便聊聊天。 然而他不小心滑到了一張敏感圖片,上面的大雞雞是非常之顯眼。兩邊的同學跟病人都默默的。遇到這種事情大家當然都是假裝沒看見,不然自己尷尬別人也尷尬。 就在這時候方宇說, “這個是我的,不是鄒容的。” 大家紛紛點頭,心說大哥你趕緊劃過去就行了,我們真的不感興趣。而且為啥你這樣說?這不是更顯得你心虛么? 然而他們的這種默不作聲卻被方宇解讀成了不信任,懷疑,為了打消大家對這根jiba的懷疑,方宇他更加來勁了,拼命解釋道, “真的不是鄒容的,他的尺寸要比我大,而且他的yinjing上還有一顆痣。雖然遠遠看不明顯,但是湊近了就能看見。” 他一邊說還一邊點頭,顯然是自己曾經親自見過所以才能這么肯定。 大家的臉變得精彩紛呈。雖然極力抑制著自己不要去想那個尺寸到底有多大,可是大家忍不住又在屏幕上看了幾眼。 嗯,這個好像也蠻不錯的。這樣想來,鄒容的肯定更大。 可是話說回來,為什么方宇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這個時候跟他一起搭班的方宇走了進來。醫院為了防止實習醫生誤診,一般會配備兩名醫生,如果兩人還是不能達成一致的話會請老醫生來替病人看。此時他一進來就大受震撼,問, “你們在干什么?” 這個時候犯蠢的是病人,他愣愣地說, “再看不是方宇的敏感圖片。好巧,醫生你好像也叫方宇對不對?” 這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隔壁王二不曾偷的現代版,但是如今出丑的人有是他? 這人還有多少驚嚇是他不知道的? 方宇一把搶過這人的手機,忍著怒氣說, “你跟我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