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弟弟和蘇白晨達(dá)成交易/想知道交易內(nèi)容就親我下
書迷正在閱讀:-排-污-管-妙妙屋、調(diào)香師的學(xué)徒、劍士擊劍慘敗法師、真以為會催眠就能當(dāng)攻了?(總受)、重生之偏執(zhí)老攻cao上癮、廢物、層云渺、被迫囚禁、絕唐、《肆劣》
方霖不知道自家弟弟這敵意從何而來,只能拼命給弟弟使眼色, “他是蘇白晨,就是他發(fā)現(xiàn)我暈倒還把我送到醫(yī)院,說話尊重些。” 手底下的小貓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緊張,于是鉆在被單下不動了。 “哦,抱歉啊,還以為你是壞人。”方時書說得輕描淡寫,然而話里話外卻一點沒有道歉的意思。 方時書走到床邊,聞了聞雞湯, “我哥不喜歡雞湯里放姜片,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方霖急得在后面使眼色,然而自家弟弟就當(dāng)沒看見。于是他在后面掐了弟弟大腿一把,陪笑道, “我弟弟他說話不太經(jīng)過大腦,你別介意。” 方時書很輕地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沒在說話。不同于單純不問世事的哥哥,他可是從小就混跡于各種交際場,什么牛鬼蛇神都見過。他只一眼就看出來,這人絕對對自家老哥有意思,只是自家老哥有種介乎天然呆和天然黑的氣質(zhì),居然一點沒察覺出對方的心思。 蘇白晨也看出方霖弟弟來者不善,于是更是打起了精神小心應(yīng)對,他可不想還沒把人追到手就先把小舅子得罪了。 “沒事。”越到這個時候他越是要顯示自己的大度,于是他不說話,只是靜觀其變。 方時書在方霖床邊坐下,背對著蘇白晨,問一邊的老醫(yī)生, “我哥他情況還好吧?” “還好,但是這次一定要好好養(yǎng)身體,再不注意的話,很有可能發(fā)展成胃癌。”老醫(yī)生故意加重了語氣。 “方霖,我有事情先走了,晚上再來看你。”蘇白晨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沒什么意義,還不如早點回去上課。 “嗯。”方霖點點頭,很過意不去地說, “那你路上小心點。” 說完之后他才覺得這話說得太過親密了,幸好蘇白晨像是沒注意到一樣,匆匆走了。 方霖目送著他走遠(yuǎn),正好醫(yī)生有了新病人過來,于是房間里很快就剩下他和弟弟兩人了。他這才注意到弟弟的眼底下有著淡淡的烏青色,這可不常見。 “時書,你的臉怎么了?”方霖直起身子,靠在床頭。弟弟一向是最講究儀表形象了,昨天晚上弟弟到底干什么了? “沒什么。”方時書摸了摸受傷的眼圈, “別說我了,那個男人是什么人?你對他有意思?” “說什么呢,”方霖嗔怪道,“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正好吃過幾頓飯而已。” “哼,反正我看他絕對對你有意思。”方時書很篤定地說,“你沒看見他看你的那種眼神嗎?” “什么眼神?”方霖一愣。 “就好像食人魔的眼神,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方時書做了個夸張的進食動作,惹得方霖微笑起來。 方霖并沒有把弟弟的話當(dāng)回事。在他心里他和蘇白晨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那人正好需要采訪報道,自己正好能幫上他。他們之間吃過幾頓飯,但那也說明不了什么。就算那人真的對他有好感,也并不證明什么。年輕人就是這樣,很容易被成熟的男性吸引,轉(zhuǎn)而把尊重當(dāng)成愛情。年輕人也許還相信這種孤注一擲般的熱情,但熱血是很容易冷卻的,等到那時候,認(rèn)真的人反而是輸家。不如大家心照不宣地等待這份莫名其妙的好感過去,仿佛等待潮水自行消退一樣。就像某個作家說的,所謂愛情不過是一場潮熱而已。 “話說回來,你怎么過來了?” “蔣琬護士昨晚給我發(fā)消息了,我今天才看見,這才趕了過來。”方時書說,然后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他, “哥哥,我不在的時候,誰來照顧你呢?要不要給你請個護工?” 方霖?fù)u了搖頭,這也在意料之中。方時書看向桌子,上面似乎還殘留著雞湯的味道。 “其實,讓那人過來照顧你也挺好吧。”他試探性地問,“反正他也喜歡哥哥,不如哥哥也趁這個機會考察一下他?” “算了,我不想欠人人情。”方霖說。 “可是就算找廚師也要兩三天,”方時書說,“而且哥哥你口味也很刁鉆。” 方霖下意識地辯駁, “哪里有?” “我是說你生病的時候,口味就特別挑剔,還特別嬌氣。”方時書拍拍被單,沒想到一個毛絨絨的東西忽然跳了起來,方時書一驚,一把捏住那玩意的后脖頸, “醫(yī)院里怎么會有貓?” “這個……”方霖說,把掙扎的小貓接過來,“它是我的貓,之前一直讓蘇白晨幫我收養(yǎng)的。” 方時書深深看了哥哥一眼,心說哥哥最近還真是變了很多,居然連貓都養(yǎng)起來了。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剛剛男人的身影,心說該不會哥哥的改變就是因為他吧? 然而哥哥不愿意,他也沒辦法。陪著方霖說了一會兒話,sao師哥和其他護士們已經(jīng)拿著鮮花和水果來慰問。方霖忙著應(yīng)付他們,轉(zhuǎn)頭看見弟弟跟蔣琬護士走了出去。 方霖被護士們輪流照顧了一天,身上漸漸有了些力氣。已經(jīng)傍晚了,外面的天邊已經(jīng)漸漸有了夜色。他走到窗戶邊上本想看看風(fēng)景,卻發(fā)現(xiàn)樓下站了兩個人。定睛一看,那不是弟弟和蘇白晨嗎? 只看見弟弟本來一臉防備,蘇白晨看了一眼弟弟手里的手機,說了幾句話,弟弟似乎就和緩了下來,兩人象征性地握了握手。 不是上午的時候還一副劍拔弩張的氣氛?怎么現(xiàn)在兩人如此和諧了? 方霖心中疑惑,看見弟弟抬頭,便立刻把腦袋縮了回去。不一會兒,從門口傳來咚咚的腳步聲,來人卻是蘇白晨。 “方霖,你弟弟同意讓我照顧你了,這一個月里你的飲食起居都我來負(fù)責(zé)了。” “我還沒同意呢。”方霖抗議,但他想不通的是,到底兩個人之間談了些什么,居然把弟弟說動了?要知道弟弟的精明腹黑遠(yuǎn)超常人,蘇白晨到底是提供了什么好處,才讓兩人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 “你先試試看嘛,真覺得不行想要趕我走,也得等兩三天才能找到護工對不對?”蘇白晨笑瞇瞇地說。 “你跟我弟弟說什么了?” “你真想知道?”蘇白晨說,然后把臉湊過來, “你親我下,親我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