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趴在床底做烏龜,聽玉露跟別的男人滾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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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進寶俯趴在馬背上半晌,終究還是記著沒把楊玉露的衣裙弄臟,又是細細吞了回“寶貝”。 楊玉露今夜被折騰了幾回,只覺身子更加的酥軟,而趙進寶卻仍不肯放過他,一邊趴在楊玉露前方吞吐,一手還能夠著楊玉露的臀部用力揉捏,真是驚人的臂力。 楊玉露不由嗔道:“流氓!” 趙進寶含混著回應:“只對玉露流氓。” 楊玉露好氣,可他不知該說什么,只得輕喘著支吾:“你到底是愛我的身,還是愛我的心?” 趙進寶聞聽此言,頓感不妙,只得萬分緊張地退出唇舌,替寶貝美人整理好裙擺,然后坐起身來,正視著美人水汪汪的杏眼,鄭重地道:“我愛的自然是玉露的所有。” 楊玉露卻更加氣惱了,他兇巴巴地道:“你騙人!你明明就只是饞我的身子。” 說罷,他擦了擦眼角,費力地抬起一只腿,就要轉身跳下馬。 趙進寶嚇了一跳,趕忙一手按住楊玉露的腿,一手摟住楊玉露的腰肢,將楊玉露緊緊桎梏在懷里,心里又驚又怕,又有點卑鄙地竊喜。他想:玉露大概也是有點在意自己的吧。 他今日本不打算去參加將軍府的宴會的,可是家中長輩另有要事,而他作為趙家嫡長子,是最合適的參加人選,要是換個庶子過去,則有怠慢的嫌疑。 于是他就來走個過場,卻不想有此驚喜。于是相思難耐的他瞅準機會就迫不及待地塞小紙條。 沒辦法,他只能用這種方式約玉露一會。他忽然心底發虛,小心試探道:“玉露,你是不是生氣我今天寫的紙條?其實我沒有威脅你的意思,我只是太想你了。” 果然,楊玉露仍然不肯看他,委委屈屈地說著傷人的話:“你想我,卻沒問過我想不想你。你想見我,我就得見你嗎?” 趙進寶用力握了握拳,隨即松開,他溫和地哄道:“玉露,對不起,我不該不顧你的意愿。”可是除此之外,他還能怎么辦?他下次還得這么辦。 楊玉露這才轉過臉來,滿眼淚花地點點頭,甕聲甕氣:“這次放過你,沒有下次了。”然后乖順地靠在趙進寶的胸膛上。他再也不見趙進寶了,敢威脅他,哼。 趙進寶心里酸酸脹脹的,他使勁地摟緊楊玉露,真想現在就把人抱回家,從此日上三竿也懶起。 “玉露,我想要你。”趙進寶還是忍不住,他一刻都忍不住,他要更強烈更深刻地占有玉露。 楊玉露羞答答地點點小腦袋,他今晚會如約,除了被威脅的因素外,也因為他在南宮家這七日,都是清淡度日,這讓他在溫柔廂中久經風月的身子有些難耐的羞恥。最令他尷尬的是,有次他忍不住伸手撫摸自己胸口時,險些被父親南宮烈撞破。 可是他討厭趙進寶那樣威脅他,過了今夜,他寧愿再偷偷勾搭個可靠的對象,也不想再理趙進寶了。 而趙進寶得了美人首肯,只覺三魂去了七魄,飄飄然直上云霄。 馬背兒晃晃悠悠,馬兒身上人蕩悠悠。不得不說,趙進寶伺候人的功夫是真爐火純青。這還全賴楊玉露曾經的教導。 這兩人初見時,趙進寶可是第一次進青樓,本來只是陪客,哪知在青樓里,聽人喝高了在那里吹牛。 一人炫耀自己品嘗過這溫柔廂中的極品,一個勁夸楊玉露的每一寸肌膚是如何的美麗動人,說得口水直流。 另一個人則陶醉于楊玉露的屁股起來是多么的柔軟有彈性,他捏了一整晚都覺得不夠,回去大半年都舍不得洗手,每天晚上要含著摸過楊玉露屁股的手睡覺。他說到得意處,還伸出一只手到對方面前晃:“你聞聞香不香?” 接著,又來了第三個人,這人則是大吹自己是如何的龍精虎猛,讓楊玉露欲仙欲死……他剛說到楊玉露夸自己最厲害時,卻突然話音戛然而止—— 一道滿含肅殺之氣的凜冽男聲響起:“你們——都是什么時候碰的玉露?” 來人氣勢太盛,幾人不敢小覷。其中一人吞吞吐吐說是“上元節”,另一人含混不清說是“中元節”,還有一人醉醺醺說是“日日夜夜”。 那來勢洶洶的男子銀袖一揮,幾只短箭直穿幾人的口中。他罵了聲“癡心妄想!”就拂袖而去。可憐那幾個酒中色鬼樂極生悲,驚痛過后暈死過去,也不知后來如何。 而趙進寶雖然陡然震驚了下,卻也沒有管這種桃色禍事,只是因此對楊玉露生出了幾分好奇。不知到底是什么樣的妙人。 再后來一睹芳容,從未有過任何風流韻事的少年,乍然驚見天人,頓時情竇初開,從此一往而深。 那時,他癡癡呆呆地盯著楊玉露看,結結巴巴地道:“姑娘,我想聽曲,您隨便彈一首就好。” 誰想楊玉露卻是愣了下,探尋的眼神打量他半晌,隨后“噗嗤”一聲笑了,似乎是十分好心地解釋:“不好意思,公子,我是艷妓,賣身不賣藝。想聽曲的請出門左拐,那邊是雅妓,賣藝不賣身。” 趙進寶鬧了個大窘,他訥訥道:“那,那我還是要你。” 第一次不是特別愉悅的經歷,因為他初嘗情滋味,笨手笨腳,惹得佳人紅著臉兇巴巴地趕人。 他那時臉皮還沒修煉到如今這厚度,楊玉露趕他走,他就真的念念不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可他剛走出門就后悔不已,隨后,接連幾天都睡不著覺。等他再次有幸和楊玉露肌膚相親時,又到聽楊玉露嬌聲嗔怪道:“怎么手法一點長進都沒有?” 他頓時緊張得手足無措,挫敗到無地自容,但他這次打死也不會輕易走了。他急中生智脫口而出:“我不會,你教我。” 楊玉露卻是“噗”的一聲笑了,笑靨如花,嬌顏媚骨,醉人心神。 那次,楊玉露讓他鉆到床底下,說過會兒教他,讓他不要做聲,靜靜聽著便是。楊玉露說,等到教學完畢時,自會喊他出來,那時他才能出來。 他不明就里,只是心里突突的跳,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果然,他剛蹲到床底,很快就聽到了一聲聲穩健的腳步聲。他透過床簾的縫隙,看到了一雙鎏金色龍紋靴。 隨后,他聽到楊玉露的床榻上一記重響,陌生男人含笑的聲音透過床底板傳入他耳中:“玉兒,為夫甚是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