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讓你的精,入我的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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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露一出東門,就被趙進寶抱了個滿懷。趙進寶一只手不規矩地在楊玉露身上來回游走,另一只手則忙著給楊玉露解衣服,嘴里還不停念叨:“玉露寶貝,可想死哥哥了!快讓哥哥好疼你!”好好的俊朗少年一副風流浪蕩子模樣。 楊玉露一動不動,神色淡淡道:“別把我的裙子扯壞了?!?/br> 趙進寶“嘿嘿”傻樂,他可是知道玉露弟弟裙子下面藏的是什么樣的寶貝。自從端午那日與楊玉露在龍舟上翻云覆雨后,他就再沒見到楊玉露,真是令他心癢難耐。他簡直難以形容與楊玉露共赴云雨是何等的人間極樂,每次與楊玉露肢體交纏,真真是銷魂蝕骨,噬人心魂。 這還是在將軍府的門口,雖然他已經火急火燎地解開了楊玉露上衣的大半紐扣,還把雙手都伸進了楊玉露的絲質肚兜里,前進著把楊玉露的身體揉弄了個遍,直弄得美人嬌喘微微、香汗涔涔,看著就讓人想吞掉……可他到底還沒有喪心病狂到把楊玉露直接在將軍府門口給就地辦了。 只不過他貼在楊玉露肌膚上的兩只手,怎么都不肯罷休。 直至撫弄到手上濕了又干,干了又濕,這才戀戀不舍地抽出一只撫弄的手,伸開手來,顯露出掌心的“寶藏”,津津有味地舔舐。 楊玉露一邊惱怒一邊羞囧,粉潤的臉頰越發艷麗,好似春日清晨露珠浸潤的桃花瓣,惹人心癢,待人采擷。 當趙進寶舌尖卷起幾滴“寶藏”時,還不忘沖著被折騰得薄汗輕透顯嬌軀、喘息連連嬌無力的楊玉露痞笑。 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沒忘在楊玉露身上忙活,從楊玉露胸口的兩朵茱萸,到楊玉露紅嫩的肚臍眼,揉到楊玉露飽滿的屁股時,還輕輕地拍了拍。 楊玉露已然嬌軀輕顫,全身酥軟,他水霧蒙蒙的杏眼有氣無力地瞪了趙進寶一眼,直把趙進寶瞪得越發地“昂首挺立”、身心飛揚。 趙進寶熱血沸騰,再不能忍,只得囫圇咽下手心的“寶藏”,萬分陶醉地道:“好寶貝,我遇著你真是名符其實,當真的進了寶。剛剛讓你的寶貝入了我的口,入了我的喉,入了我的心肝腎。稍后再讓你的寶貝入哥哥的身,入哥哥的xue,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入了哥哥的命,入了哥哥的魂,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快活似神仙。” 說罷,他又重新把那只掏過“玉露”的手穿進了楊玉露的衣物之中,從楊玉露的頸側游至于楊玉露的肩胛骨下,而另一只手則從楊玉露的嫩滑臀瓣慢慢摩挲至楊玉露的腿彎處。 顯然,他對楊玉露的身體十分熟悉,那是他午夜夢回時的綺麗艷夢,亦是他真真切切實cao過九個半回的美妙體驗。 趙進寶的手在楊玉露身上的每一次游走,都帶動著楊玉露肌膚的陣陣戰栗,留下一串串深深淺淺的紅痕。 好一翻流連,趙進寶才終是狠下心來暫停掌心的快樂,穩穩地將楊玉露攔腰抱起。 楊玉露“嗯~嗯”的婉轉嚶嚀,他艱難地抬起酥軟的雙臂,搭在趙進寶的脖子上以維持姿勢的平衡,整個人軟成泥似的窩進趙進寶的懷里。 這時的楊玉露好不乖巧,惹得趙進寶低下頭來,在他云鬢釵環散落的幾率秀發上深深地落下一個吻。 這般依偎真好似情人間的繾綣溫存,趙進寶不舍得抬頭。他想,哪怕這時,眼前的人兒突然拿出一把刀,捅向他心口,他也會心甘情愿地去赴死,而為了更深的牽絆,他甚至還會求對方,求這勾人的小妖精捅得再深一點,就像他為他著迷的深度那么深,那么深。 他又情不自禁地靠近楊玉露微微喘息著的紅唇,在上面虔誠地印上一個吻,然后,狠狠地篡住,鋪天蓋地地席卷,狂烈且深沉。 楊玉露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可不想間接品嘗自己的味道,那有點腥的……好羞澀。他因為不肯配合被吻而呼吸困難,腦袋暈乎乎的,臉脹得通紅。 貼在趙進寶脖子處的白皙手腕松開,他白皙如玉的小手掌酥軟無力地“啪”在了趙進寶左臉上。 趙進寶一把抓住那行兇的小手,恨恨地咬住美人兒一點都不乖的粉嫩唇瓣,強勢地掠奪,半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出來。 “你的嘴巴太臟了,我不要你親我?!苯K于被猛獸暫時放過的楊玉露生氣地轉過臉,氣鼓鼓地嘟囔。 趙進寶忍不住低低地壞笑:“小玉露怎么會臟呢?那可是‘玉——露’呀?!?/br> 楊玉露更生氣了,可他說不過流氓,于是他慫慫地把小腦袋埋進趙進寶的胸膛。玉面含羞,又是好一番風光,可惜無人能窺探到。 溫香軟玉在懷,趙進寶忍得也辛苦,就沒再繼續調笑,抱著絕代佳人兒快步行至東門五百米處草地旁,吃草的白馬噠噠地走近。趙進寶勒住韁繩,穩穩當當地抱緊懷中美人兒,一個躍步,飛身上馬。 夜更深了,無邊的黑幕,四野靜悄悄的,只有“噠噠”的馬蹄和夜風吹拂下舞動的衣衫格外醒目。 馬不停蹄,馬背上的人兒也隨著馬的動作而摩擦。楊玉露感覺身后一直有硬物矗立,十分不自在地左右挪動身子,卻是被趙進寶摟得更緊了。耳畔的聲音低沉而危險:“寶貝兒,別動。” 楊玉露紅了耳尖,規規矩矩不敢動作——也規矩了就那么一會兒……他想,趙進寶剛才那般欺負自己,也沒有聽他喊停就停。那他又憑什么聽趙進寶的呢? 趙進寶讓他不動,他就不動呀?哼,才不是呢!他就是磨人的小妖精,他就這么輕輕晃動剛剛才慘遭蹂躪的小身子,拼命地左扭扭,右扭扭,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直扭得趙進寶挺如松。 趙進寶咬牙切齒,滿面潮紅,就像中了大劑量春藥似的,楊玉露就是他的春藥以及解藥。 因此,楊玉露很快就“自食其果了”了,他就沒法動了。他被趙進寶翻了個身,與趙進寶相對而坐。 馬兒仍然在不停地前行,而楊玉露上身完好,卻里褲盡褪,淺綠色的外裙下面藏了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