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開端(廁所露出)
書迷正在閱讀:青玉劫、被起點男強制寵愛【雙/總】、掌中月、BDSM文推薦、芷蘭香、驚悚游戲的澀情直播間、怪誕的黑(超短篇合集/雙潔/獵奇/人外/克系要素/噩夢)、巷子、快穿之日死渣攻、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定時器還差十五分鐘。檀泠又看了一次手表。 侍者拿著飲品單,第三次來問他要加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檀泠彬彬有禮地說,沖他微笑一下。Beta滿臉通紅地退到柜臺邊上去了。 又抿了一口果茶,檀泠深吸一口氣,站起身。 這個酒館的洗手間并不怎么干凈,墻壁上還有畫的亂七八糟的涂涂抹抹。 檀泠閉上眼,如果此時在場還有第二個人,會發現他的臉頰上綻出古怪的瑰色,幾乎不像平日里那個冷淡而疏離的omega了。 在狹小的空間轉了一圈,確認了沒有任何監控設備,檀泠倚到了墻邊,他看著燈光,眼神麻木。 昂貴的上衣蹭在骯臟的墻壁上,以往的他絕對不會干這種事。他甚至不會在這種很一般的酒館點任何東西吃。 顫抖伸出一根指頭,檀泠慢慢解開上衣的貝殼扣子。 逐漸暴露在空氣里的,是一對粉嫩的乳暈,就像剛長成的果子,蕊紅里帶著一點清透。乳尖微微立起來,在略顯渾濁的空氣里輕輕顫動。 旁人絕對不會想象出,平日里高高在上而冷淡的貴族omega,會有這么一對甜美多汁的奶子。從比例完美、腰細腿長的成熟身材來看,這對微乳稍微顯得有點不通人事了。 像自暴自棄一樣,露出赤裸的胸脯后,檀泠停止了所有動作。 狹小的空間里,一時只有omega變得急促的呼吸。 然后終究是有了反應,他機械的伸出手,乳粒被夾在蒼白的指尖,輕輕捻弄。 …即使人前被無數人前仆后繼的omega此時正做著這種事情,美人的臉上卻沒仍舊沒什么表情,只是耳根泛起了些微的紅色,就像薄墨在白綢上微染,情緒限制的很有分寸。 他小心翼翼地揉弄著,幅度非常有限,似乎生怕呼吸帶起了更多動作。 沒有人打擾。檀泠的氣息突然加重了。 手指緩緩伸向了下方,腰際的衣服被輕易剝開,手指沒入布料,在密處外徘徊。 隔門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手指正戳到了rou蒂,檀泠渾身一抖,難以克制地重重嗚咽一聲。 也許是輕微的聲音終究是傳到了外面。門外的人愣了一下,心知肚明地罵道:“誰他媽這么sao!” 腳步聲逐漸遠去了。 檀泠僵住了。 他忍無可忍的把臉埋進衣服里。 透過純色的布料,可以看出薄紅遍布了omega的臉頰,直蔓延到耳根。皮膚正如全盤被暈染的玉白絲綢一般,顯出了失態的形狀。 自暴自棄式的加快了手指的動作,很快,潮涌翻了上來。一絲紅茶的前調氣味悄然泄露在空氣里,檀泠卻陡然僵住了。 不,不能在這里高潮,這個酒館人比他想象中的多,如果門外有人能聞到信息素… 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縮了,檀泠顫抖地閉上薄薄的眼皮。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自從看到那個露陰的alpha,omega就如同白玉佛像赫然被開了六竅。 發情期的逼近,連日精神的疲憊,無法排解的壓力如同卷風一樣侵入,驟然讓理智化為灰燼。第一次他只是在廁所露出胸脯,一動不動,就已經感覺到了自我放置的古怪的興奮,想要在身下塞上什么東西。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開始用了手指。 接下來會怎么樣? 只是一些發泄,沒什么大不了的。他不會告訴心理醫生。 檀泠起身,冷淡的挺直了腰。 脊背因為靠在墻上太久已經變得僵硬冰涼。 他知道,這件衣服又該扔了。 * 三人看到紙條的時候是周四,而第一個星期一馬上要來了。 在檀泠的提議下,他們決定分頭去看寫紙條的人是誰。 倫克碼頭是一個貧民區廢棄已久的漁港,在不遠處政府全新修建的嶄新碼頭占領航道之下,已經變得極其慘淡空曠。大批有資歷的漁民遷出,因為稅費低廉,唯有幾條小型的老漁船仍在按老路線航行,和一些并不正規只是偶爾出海打撈的打漁個體戶。 檀泠他們坐游艇出行從來都是選擇私人港口,富有的年輕人們從未沒來過這么破舊的地方——即使在碼頭外五十米的地方停留,都可以聞到不遠處逸來的難聞腥味,生銹拋錨的破舊老船泊在港口,船璧爬滿了寄生物。幾乎有不少成了鬼船。甚至沒有完全信號覆蓋,讓全程通話成了癡心妄想。 檀泠托人查了倫克碼頭西108號,這個地址十年內都沒有所有人。沒有任何一個omega、alpha或是beta的名字顯示擁有它過。 碼頭外的車內,克麗莎再次強烈要求三個人一起行動,戴維嗤之以鼻。 “以前是艾克和十田不加防備——他最多就一個人,有什么好怕的?”alpha陰沉而傲慢說道,懷揣秘密就是軟肋,被逼迫做某事的滋味讓他臉上更添陰霾,“我甚至懷疑他整天都在那里打漁為生,只有今天才抽出來見我們。三個人同時出現太惹人注意了。” 說完,戴維的手摸了一下右口袋,檀泠知道那里面躺著一把小手槍。 “今天事情就結束了…他肯定不會有這東西…我的是最好的。”戴維重復了一遍,“最好的。” 車載鐘滴了一下,十九點了。檀泠看到戴維猶豫了一瞬,最后掃了他們一眼。 克麗莎喃喃地說:“他如果要錢…無論是多少錢,我們都給他,我們都能解決…希望他只是要錢,他肯定是個不會引起任何注意的窮光蛋,不是嗎?” 檀泠垂下了眼。戴維胡亂地點了點頭,臉上寫滿了不確定。 “我走了,記得打電話。”他的聲音尾端有點顫抖,打開車門。 面對這樣一個如今情況未知的、已經殘殺了兩個同伴的人,唯一知道內情者又怎么不會驚慌。 說到底,這只是三個從來都長在父母羽翼下、沒有進入過社會的富二代。 alpha頭也不回的拉上蒙著臉的兜帽,走入墨藍色的夜晚。車門被關上了。 猶如另一個世界的開關被打開,克麗莎一下子癱坐在座位里。 十分鐘。 時間像流水一樣過去,車里的其他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二十分鐘。 檀泠瞥了克麗莎一眼,beta緊握雙拳放在胸口,眼神發直,口中喃喃著祈禱之類的話。 三十分鐘。 檀泠打開光腦,撥戴維的號碼。 無人應答,號碼在唱了四十秒后突兀的滴了一聲,中止了。 直覺卷土重來,檀泠僵在座椅上,不妙的預感像滴水穿石一樣,簡單而又強烈。他的頭刺痛起來。 一個小時。 車窗外的天色已經暗沉到了夜晚的濃度,不遠處的碼頭早已亮起了滴點昏黃的燈光,像野獸的眼睛。 戴維的號碼在omega和beta的手上被撥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幾乎就是機械的反復,但仍然沒有一個被接通。 “我去找他...我得去找他。” 檀泠喃喃地說,想推開車門。海面上涌起的霧氣填了進來,讓人的面容都有些不太真切。 “一個個去真是個爛主意。”克麗莎啞聲說,聲音聽起來被眼淚堵住了,“檀泠,我希望你別再去了…我們…我們告訴父母吧。” “已經來不及了。”檀泠聽見自己說。 Beta女孩突然哭了,淚水從她臉上一條一條的沖下來,把昂貴的粉底卷的稀爛。她猛然撲了過來,緊緊抱住了omega。 “哦為什么,為什么四年前我們干了那件事…這四年來,我沒有一天不是后悔的。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愧疚,都是戴維的主意,我們當初不該聽他的…我們都會下地獄的…” 檀泠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在此刻,他全然沒有想到這將是自己最后一次聞到。 克麗莎的話讓他的腦中也開始充滿茫然的混亂感,仿佛命運的鐘聲已至,所有決定都只是自投羅網。 “我會回來的。”讓自己的聲音堅決起來,黑發的omega拍了拍克麗莎的肩,然后打開了車門。 夜晚的碼頭在日光消失后更是顯得殘舊,讓人完全不想踏足。 ——人并沒有檀泠想象的那么少,偶爾可見稀稀兩兩的是聚在一起打牌喝酒的漁民,還有帶著古怪視線到處亂看的可疑人士。只有燈光照不到的地方略顯陰森,黑暗處似乎有不少見不得光的交易出沒。仿佛在這里做什么都沒有人管,發生什么都不會有人發現。 檀泠走的極慢,他不想被人發現自己有目的地可去。 穿了一身最便宜的衣服,omega的身形在夜色下被掩去,在幽暗燈光里,平素清冷漂亮的年輕人也如同一個最普通的行人。 從西入口進,108號不過是十分鐘行程的距離。 數著標牌,omega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響。 站在遠處,沉默的打量了一下108號口,檀泠才慢慢地走了過去。 這里沒有燈,顯得有些幽寂。不遠處的海面平靜的潮起潮落,如同巨獸的呼吸。 在涌來的海風腥氣里,omega恍惚了。 這里沒有人。 沒有戴維,沒有那個人,誰也沒有。 隔壁的105號和112號甚至還泊著半新不舊的漁船,105號船看著要腐爛空了,但內壁亮著燈火,顯然有人在船艙里休息。112號船要大些,甲板上有個彎腰駝背系繩子的老漁民,看起來完全沒有注意這里。 猶豫了很久,檀泠玉白的臉頰上顯出了不確定性。 他低頭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時間還很早,但那個人不可能不按照約定時間來。 難道他也在觀察他們? 不,那戴維怎么會消失。 檀泠又忖,難道他和戴維走了? 不,戴維走了不會不聯系他們。如果戴維是安全的,他也不可能忘記回車上的路。 檀泠摸出光腦,想看看信號。 ——沒有任何信號,發達的通訊在破舊的海港邊,猶如被海霧之神吞吃,消失的干干凈凈。 心頭的不安愈演愈烈,檀泠在原地等了十分鐘,只經過了一個穿的破破爛爛抱著貓、很像巫婆的老太太,拿懷疑的眼神打量站在黑暗里的omega。 ——無論怎么喬裝,他的氣質都不像屬于這里,屬于貧民區的任何一塊地方。 猶豫了很久,檀泠的眼神再次凝聚在112號船甲板上的老漁民那兒。 那老頭看起來駝背也眼神不好,注視手里的網,眼睛靠的極近。 112號看起來和108號還隔了那么二十米,他會知道108號發生了什么嗎? Omega沉吟了一會,還是走上前去。 這船破破爛爛的,踩上去就有咯吱的響聲。檀泠仔細繞過了地上一團糾纏在一起的繩子和滿是腥味的魚鉤。 做了太多冒險的行為...他掐了自己一下確認真實感。黑夜越來越濃重了,他們必須有所突破。 “我說,剛剛一個小時之內,您有看到人嗎?” 檀泠重復了兩遍問題,不由得失望的搖頭。 那漁民看起來眼神不好,耳朵也并不好,大概是貧民區一貫古怪的常駐人口,直愣愣的讓檀泠問了三遍,都脾氣古怪似的不肯看他正眼,也并不回應,只是粗暴敷衍地搖搖手。 檀泠已經走的很接近了,他都好像聽不清說話。頭發和臉埋在陰影里,看起來極其不愿意搭理人。 Omega皺了皺眉,他不愿意再靠近了,這里既骯臟,海鮮腥味又太過濃郁,幾乎無法下腳。 “…算了,再見吧,老伯。” 檀泠說道,轉身。 砰。 有什么人在他脖頸后擠了一針。 茫然和朦朧瞬間涌了上來,如同起霧的窗戶,所有反應瞬間被麻木,檀泠不由自主地腿腳發軟,身體向后跌到了一個懷抱里。 貼得這么近,他甚至能聞到陌生人身上的氣味,沒有任何腥味,是一種淡淡的酒香。 ...意識到這點之后,檀泠突然失去了所有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