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哥哥怎么總欺負我(彩蛋:溪年睡夢中被哥哥猥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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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了原劇情的男主,溪年忍不住多觀察了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這個男主被他多看了幾眼后耳朵都紅了。小狐貍興致盎然,不知不覺就看到了下課,然后就在這個世界第一次收到男生遞的小紙條:你怎么老看我!!! 幾個大大的感嘆號,好像多么惱羞成怒似的,溪年看得直樂,比起字符描述中單薄的“小太陽”,小世界誕生出的男主竟然性格如此鮮活。 啊,也對,這是真實世界來著。 溪年就這么悠閑地過完了一天時間,眼見著放學,才想起來哥哥會來接,小臉頓時垮了下來。 原劇情中,蘇霆作為男主的父親,同時是蘇氏醫藥集團的掌權人,充當了金手指的角色,蘇臨淵則不一樣了,作為文中男二,時不時為男主提供幫助,但時不時又給男主找事,弄的男主每次見到男二都表情糾結不知道說什么好。 溪年在這生活了這么多年,一開始是接近了父親,后面用同樣的方法去接近哥哥的時候,才終于明白了男主的糾結。 蘇臨淵,表面的冰山男神,實際上簡直是條瘋狗。 小少爺心里像藏著事,慢吞吞的走在路上,橘色的燈火和還未完全熄滅的日光一起拉長了他的影子。走著走著,鞋子里突然進了顆小石子,腳踩上去能感覺到尖銳的疼,他停了下來。 此時正是放學的高峰期,周邊的人流很多,溪年面上出現了糾結的神色,好像在思考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毫無形象蹲在地上看鞋子,還是忍著疼痛慢慢的往校門口挪。 沒等他思考完畢,頭頂就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怎么了?” 是蘇臨淵。 溪年抬頭就看見高大的男人松垮垮地穿著西裝,從解開的襯衣領口下蔓延出黑色紋身,發型也像是從工作中一絲不茍的狀態中脫離出來,額前跑出了略微凌亂的發絲,微長,一根都劃到了挺直的鼻梁。見是自己熟悉的人,溪年不禁露出了有些可憐兮兮的表情:“哥哥,我腳疼。” 蘇臨淵嗯了一聲,若無其事地背對溪年蹲了下來:“上來。” 溪年有點猶豫,平日除了對父親,他對其它人其實是沒那么黏糊的,現在大庭廣眾下要哥哥背,感覺有些羞恥:“只是有一點點疼……” 聽見這話蘇臨淵回頭看了他一眼,五官深邃的面孔仍是日常冷冰冰的樣子,但卻莫名帶點意味深長:“年年確定嗎?”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溪年直接一個激靈,再也顧不得什么丟臉不丟臉了,直接趴到了蘇臨淵背上。然而等被背起來后,溪年明顯感覺受到了無數人的注目禮,這又成了另一種煎熬,便鴕鳥一樣把臉埋在寬大的背上不肯抬起來。 現在還是冬天,蘇臨淵的西裝并不厚,熱意還都通過背傳到了溪年身上,暖烘烘的。直到車前被放下時,溪年整個臉已經通紅,原本干凈的少年音也帶著點甜糯:“謝謝哥哥。”蘇臨淵將人往里推了一點,自己坐上去。他似乎有點熱,一邊脫了外套一邊同溪年調笑:“怎么謝?” 溪年愣了一下,見蘇臨淵坐好后還是一副等著什么的樣子,輕咬了下唇,湊過去親了下哥哥的臉,聲音綿軟:“謝謝哥哥……” 蘇臨淵頓時呼吸粗重,一把拉下車內的隔板,將溪年壓到了車窗邊吻了上來。“唔!哥……哈,哥哥……”溪年推不動他,軟軟的小手摸到胸前guntang的皮膚后被嚇了一跳,剛想撤離就被蘇臨淵按在了心口:“寶貝,小舌頭伸出來。” 溪年想拒絕,然而一張口,反被蘇臨淵的舌頭侵入口腔。細微的水聲混合著吞咽聲在逼仄的空間響起,周遭氣溫似乎上升了很多度,手下從胸膛摸到了猛烈撞擊的心跳,連帶著溪年的心也越跳越快…… 被放開時,溪年嘴唇嫣紅,眼眶也是紅的,精致的小臉上大眼睛幾乎被哥哥欺負出了水汽。蘇臨淵越看越可愛,又啄了兩口,溪年氣得用手推他的臉:“哥哥你、你怎么這么過分!”一副想罵人都說不出什么壞詞的樣子,聽的蘇臨淵趴他身上悶笑。 溪年氣鼓鼓。 撩蘇臨淵之前,小狐貍是真的不知道他是這種人。這明明是個三觀正常的小世界,又不是什么rou文,看蘇霆的反應就知道了,礙于血緣關系,每次溪年撩他蘇霆都裝作沒發現,即使硬了也沒做什么出格的動作,但是這個蘇臨淵,兩人不熟的時候衣冠楚楚,面上表情冷的不行,后面溪年撩了幾下后就露出了本質,明明是兄弟,還是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就親上來! 而且之前沒成年蘇臨淵還稍微控制著,前幾個月成年了,蘇臨淵簡直像瘋狗沒了韁繩,隨時隨地都在親,還摸他屁股,知道小少爺性子軟,故意讓人知道這種關系是不容于世的,弄的溪年又怕又逃不掉,每次一問“確定嗎”腿都軟了。 沒辦法,溪年有些時候只能主動給點甜頭,不然還不知道會被他瘋成什么樣子。 蘇臨淵笑了一會兒,才支起身子給溪年看腳。眼見著哥哥正常了些,溪年稍微放松了一點,白色的運動鞋脫下后,露出骨架勻稱,皮rou瑩白如玉的一只腳,不似女孩子般小巧精致,但清瘦修長,骨感清晰,連指甲都圓潤透粉。 蘇臨淵握著腳踝,意味不明的低喃著:“腳都能帶粉色……”溪年像是小動物敏銳的察覺到危險,立馬將腳往回縮,中途卻被蘇臨淵卡著腳踝動彈不得。炙熱的掌心摸到到腳上的皮膚,激起一串雞皮疙瘩,蘇臨淵呼吸微沉,瞳孔緊縮,眼神中像藏著風暴,見溪年在角落縮成一團,還輕笑了一聲:“怕什么,哥哥又不會吃了你。” 整個回家的過程,溪年在車里都戰戰兢兢,等車門打開涌進了新鮮空氣才算活了過來。 此時天已經擦黑,別墅內亮起了橘色的燈光。溪年下車時腳剛落在實地,就看見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熟悉的側影,頓時又打起了精神,腳步歡快得噠噠噠跑過去:“爸爸!” 蘇霆在家已經換上了舒適的家居服,此時正看著下午送來的晚間報紙,聽見小兒子的聲音頭也沒抬張開一臂,熟稔地將歡快的軟乎乎的少年擁進懷中。背后拿著文件的老管家笑著:“咱們小少爺回來啦。”得到了溪年嗯嗯的應答。 蘇臨淵落后一步進門,對這一幕并未發表什么看法,面上再度恢復了沒什么表情的樣子,將外套隨手脫給傭人:“年年不脫外套?”現在冬季沒過,蘇宅自帶的供暖一開熱的像夏天。 溪年其實也熱,但他窩在蘇霆的頸窩,耍耐般哼哼唧唧不想起來。蘇霆便將手中的報紙放下,主動給小兒子脫外套。管家在旁看著這溫馨的畫面,再回想今天老宅帶來表面說給家主介紹認識,實際想塞人過來的年輕女孩,她見到蘇霆的第一眼嚇得腿肚子直發抖,不禁在心里嘆氣:也就小少爺敢這么粘糊家主了。 蘇霆再次抖開了報紙,將腦袋歪在父親肩窩的小少爺悄悄看了眼蘇臨淵的位置,小聲的告狀:“哥哥總欺負我。”蘇霆不以為意:“怎么欺負了?”溪年哼唧了半天又說不出來。他要怎么和父親說,哥哥總是很過分的親他,這聽起來更像表達親密吧?小少爺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腦袋在父親肩頭蹭啊蹭啊。 不多時吳媽說了聲開飯,父子三人坐上餐桌,這里不是老宅,蘇霆也沒立什么規矩,溪年一邊乖乖吃飯,一邊被父親和哥哥問今天在學校的事。一提起學校,溪年就想起來原劇情中的主角、蘇家的真少爺張誠,夸贊道:“新同學又高又帥,脾氣也很好,就是不怎么經逗。” 溪年很少在飯桌提到別人,蘇臨淵聽得暗自咬牙,伸手捏了下身邊人的腰。溪年“啊”了一聲,做出憤怒的小表情瞪了他一眼。蘇霆不是多話的,見兄弟倆只顧著玩鬧才說了聲“好好吃飯”,兩人頓時熄了火。 本來溪年還生氣呢,但蘇臨淵修長的手指戴上手套熟稔的剝開蝦的外殼,家里廚師是料理過蝦線的,也就省去了這一步,直接將白嫩的蝦rou喂到自己嘴邊。小少爺舍不得鮮甜的蝦rou,心想生氣歸生氣,不能和食物過不去吧?心安理得地微微露出貝齒,將送上門的蝦咬住。咀嚼蝦rou時,腮幫子還一鼓一鼓的,像只被投喂的小動物。 蘇臨淵一開始還覺得可愛,后面看到溪年吃的嫣紅的唇瓣莫名有些渴,繼續剝下一個,這次喂的時候手指故意伸進了小少爺嘴里按了下小舌頭。溪年目瞪口呆,這可是在父親的眼皮子底下,這瘋狗發什么瘋?!囫圇得將蝦咽下去,仗著蘇霆在身邊狐假虎威的瞪了他一眼:“哥哥!” 蘇臨淵面上帶笑:“哥哥錯了。”下次還敢。 蘇霆看兩個人說話簡直像打啞迷,本來也無意窺探兄弟之間的小秘密,但是溪年又被投喂了幾個,面上已經露出了委屈,他視線停留在蘇臨淵挨著投喂蝦的手,微瞇了瞇眼。 喂個蝦而已,怎么感覺要停那么久,而且手指都伸進嘴里了,像是…… 在玩舌頭。 所有的細節突然清晰串聯起來,一向比誰都乖的溪年,卻不想被哥哥接,還說被哥哥欺負。蘇霆咽下嘴里的食物,凝視著自己親手定下的繼承人,之前一直不以為意,但是假如這個“欺負”,是另一種意思呢? 想到這里,蘇霆“騰”得站起了身,對蘇臨淵罕見地黑了臉:“跟我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