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jianyin
第二日,楚晟從床榻上醒來,將楚瑯拉過來耳鬢廝磨了一番,在仆人的伺候下穿戴好衣物,意氣風發地走了。 他是殷侯爺,把控整個朝廷,是名不副其卻實的皇帝,只需一聲令下他就可登基為帝,只不過是避諱著王滿菩的十萬大軍,才暫且按捺著不去管這個名頭,等到王滿菩有歸順之意,或者被胡人打死,那時他便沒有了后顧之憂。 楚晟在轎中微微笑了起來,這是他一生中最得意的幾年。 楚瑯清洗過后,淡然地披上青色的紗衣,派人將楚降叫了過來,要親自喂他用飯。 他最不愛吃飯,正在和圓兒在花園里打滾,沒有辦法,楚瑯只好親自來找他。 “玉兒,”他招手喚道,“快過來。” 父王總是喚他玉兒,幼時楚降和楚瑯親近過一段時間,只是后來他越長越高。楚降便不愛跟他一起頑了,之后政治之爭將他們完全隔閡,兩人成為完全要置對方于死地的仇敵。 楚降發出一串狗吠,提防又仇恨的看著楚瑯,楚瑯微微笑著,一旁的仆人小聲勸道:“少君大人,只怕他又要咬人了,別管他了。” 楚瑯還是微微笑著,保持著站立的姿勢,僵持了一會兒,吩咐道:“都是那狗害得,你們用繩子把他抓過來,再偷偷將那狗扔掉。” 仆人應了一聲,叫來了四五個莽漢一撲而上將他制服,將其五花大綁,他不能動彈但一嘴利齒追著人腦袋咬,將仆人們咬的滿臉牙印,苦不堪言。 楚瑯端著碗來喂他,楚降將碗打翻,堅決的一口不吃,楚瑯冷笑一聲將他扔在屋子里,也不去管了,把他餓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大概覺出來挨餓的滋味不好受,便乖巧了許多,喂他什么就吃什么。 楚瑯心滿意足,命人將他的繩子解開,楚降一得了自由便飛出去,找小狗玩兒,小狗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興央央地又回來了。 楚瑯樂呵呵地命人打水來,將楚降脫得一干二凈,像伺候小嬰兒一樣給他洗浴,看見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傷,心疼得難受。 楚降因為找不到小狗很失落了兩日,兩日里和楚瑯終日睡在一起,行為舉止受他影響,理智正常了不少,楚晟再來的時候,見他倆正在石桌上下棋。 楚降自是不會下的,將黑子亂擺一氣,嘿嘿傻樂不已,楚晟笑著走上前去,將他上下打量一番,粉面含春,朱唇小口,樂彎了一雙眼,露出兩只小虎牙可愛非常。 楚晟有些心猿意馬,打開折扇,笑道:“這總算是有些人樣了。” 楚瑯臉色不大好看,手中的棋盒不知怎么落在地上,楚晟回過頭去看他,見他一身白衣,清修雋致,臉色略沉,直起身,淡然地向仆從吩咐:“把他帶下去,待會沐浴的時候加些七兩活血的紅花;睡前不要讓他吃東西,晚飯可以多吃些,派個細心的去喂。” 仆人領命,牽著楚降走了,楚降只是傻樂,一邊走一邊問:“弟弟還和不和我睡呀?” 仆人忍著笑,細聲道:“今天不行,他要和大人一起睡。” 楚降不高興了,帶著天真的傻氣:“弟弟為什么和“大人”睡?弟弟要和我睡!”說著呷了醋,又要鬧起來。 仆人怕惹禍事,拽著他便疾步跑了。 楚晟猜到他是有些不高興,便不去提起楚降,不經意似的提到那地上的三只鳥:“你看那有三只鳥,不知哪一對才是夫婦?” 楚瑯冷笑:“這定是三只雄鳥,出來媾和一通,便又回巢去找夫人了。” 楚晟訕訕,腳下游到房里,楚瑯杵在原地怔了許久,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也進屋中去了。 二人做了許久自不必多說,只說楚瑯疲累的睡了過去,楚晟鬼鬼祟祟從床上爬起,躡手躡腳地往楚降房里去了。 揮手斥退了仆人,他笑著從背后抱住楚降,楚降揉搓著眼睛,直以為是弟弟,所以也回身抱住了他,含糊不清地喊道:“弟弟,弟弟。”說著,手游進衣領,將衣服扒開,舔舐胸前茱萸。 楚晟有些驚愕,又覺得有點好笑:“他和你……” 楚瑯不喜龍陽之好,而楚降的本事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也并不疑心,只是將手伸進蜜xue探了探,果然干澀緊致,已許久無人進入過。 楚降不舒服的哼哼唧唧,楚晟舔了舔下嘴唇,將他脫得一干二凈,像是一條滋溜溜滑的小魚,那性器復又膨大的跳了出來,駭人的粗大。 往上面啐了口唾沫,將楚降拉在懷里,掰開兩腿,往下按。 楚降只覺得并不陌生,磨了許久只進去guitou,楚晟一狠心,掐著腰往下摁去,楚降扶著楚晟肩膀,悶哼一聲,全根沒入了。 楚晟血脈噴張,把楚降向上cao了許久,楚降顛的臀rou亂顫,呻吟破碎,楚晟將他推在榻上,兩腿掰到肩上,cao了數百下,津水連連,啪塔啪塔水響聲。 小孩子情動起來,最愛叫的,瘋了似的抱著楚晟的腦袋,叫喚:“弟弟,弟弟。” 楚晟射完之后,將性器蹭到楚降軟綿綿的臉龐擦拭干凈,穿上衣服,便趁夜跑了,心情十分之激動。 第二日,楚瑯醒來,暗叫不好,衣衫不整的跑到楚降房里,見他還在呼呼大睡,孩子似的散著滿頭烏發,顫抖地將手探到被中,摸到一片濕涼,還不死心,探到股間,滑溜溜的黏液。 楚瑯眼前一黑,直倒了下去,楚降昏昏然的清醒了,見到弟弟,便難為情的抿嘴笑了,抱住他的脖子,小聲的叫道:“再來一次,弟弟,再來一次。” 楚瑯如遭雷劈,將楚降一把推開,把桌子上的擺件一掃而下,可謂是大發雷霆;楚降抱著腦袋,光著屁股蜷縮在一隅,可謂是無辜至極。 楚瑯將無可摔砸的東西打砸了之后,突然仰頭長笑,許久之后,便又大哭起來,楚降抱著肩膀,驚懼非常,覺得弟弟是瘋了。 足足有半個時辰,他一句聲音也不發出之后,仆人們才膽戰心驚的進來寬慰,楚瑯已經恢復如常,彈了彈衣袍,漠然地道:“打清水來,我給他洗洗。” 仆人們唯唯諾諾,應允下。 楚瑯試了試水溫,將楚降橫抱起,扔進水桶,宛如一顆rou蛋,水花四面八方濺了出來。楚瑯只管搓洗他,咬牙切齒地拿著毛刷,大刷一通,楚降痛得吱哇大叫。 楚瑯將手探入到后xue,將jingye全挖了出來,心中一陣悲愴。 楚瑯撫摸著他蘸了水而濕溻溻的青絲,手指突然張開,有力的向下摁去,水面上鼓起一連串的水泡,楚瑯見他在水中掙扎,心痛如刀絞,到底還是不忍心,松開了手。 楚降浮出水面,大口喘息,楚瑯將那繡花的床幔撕下來,顫抖著手纏上楚降的脖子,兩手收緊,楚降瞪著眼,半吊出舌頭來。 楚瑯淚流滿面,直想勒死了他,自己再上吊,一了百了。 楚降手腳撲騰掙扎,竟將水桶弄翻了,仆人們心知不妙,連忙涌了進來,只見,兩人扭在一起,楚降臉色青紫,喘不上氣,兩眼泛白,就要死了! 仆人們趕忙把他倆拉開,楚降光著屁股,大口吸氣,手腳冰涼,宛若紫臉小鬼。 楚瑯見失敗了,不禁黯然神傷,傷到了極處,居然輕輕笑了起來,楚降命不該絕,如此看來,他只能獨赴黃泉了。 仆人拿了一條毯子裹住受驚的楚降,天冷,楚瑯身上也半濕了,仆人們又拿來大氅,將他裹住,前簇后擁地把這位失魂落魄的少君大人,裹挾回了房間。 為了防止他尋死覓活,不僅把桌子椅子搬了去,還將作案的床幔解了下來,這下他除了觸墻而死,一時再想不到別的死法。 楚瑯保持著笑面,這笑容誰看了都心慌,他是真不想活了,誰也攔不了他求死的心。 仆人們再三商議,一人自告奮勇要看守楚瑯,以防他再自殺,眾人見有搶著要找死的,連忙把這個燙手山芋扔了出去。 仆人是新來的馬夫,在門縫中覷眼看無人,才將門闔住,對著楚瑯跪下,叩首: “大人,您可千萬別尋死啊,我是王將軍派人來救陛下的,陛下如今神志不清,您要是先去了!陛下也就沒救了!” 楚瑯神情不由一震,喃喃道:“王將軍……可是定遠大將軍,王滿菩?” “正是!小人在府中一直想法子解救陛下,只是耳目眾雜,小人直到今天才有機會同您說話。” 楚瑯坐在凳上,似笑非笑,略有不解:“王滿菩已在千里之外,如何能知道京城的事?” “自從陛下不出朝政,將軍就已疑心殷候,我原是將軍府上的舊仆,侄兒在殷候手下做事,才求得他在殷候宅邸安插位置。”仆人言之鑿鑿,說著在地上磕了個頭, “只可恨蠻夷外族來勢洶洶,又無調令,將軍無法立時回京支援陛下,將軍先前在北城安置了豪宅一座,小人斗膽做主!還請大人和陛下前去避難!” 楚瑯沉吟片刻起身,將他虛扶起來,柔聲道:“將軍恩情沒齒難忘,我與陛下身陷囹圄,如今jian佞當道,依你看有何破解之法? 仆人大喜,拱手道:“小人王強,前日已秘密與家人相告,再等兩日,小人便在飯菜中下迷藥,待夜深沉,就乘備好的馬車連夜出城,之后的事再做商議。” 楚瑯聽后覺得可行,沉思不語,睜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夜未睡,到了第二天,也不尋死覓活了,將楚降叫到了身邊時時看護,偶爾發出心情愉悅的笑聲。 楚降只差一點就死在楚瑯手里,見到他就覺得恐怖,全身止不住顫抖,脖子上還有一圈紫紅色的環印;而楚瑯對他呵護有加,關懷備至,一如往常;仆從們不知不覺放松警惕,只當與從前一樣,也不防著楚瑯殺楚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