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餐廳(七)人外吞全身/久插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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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壁再次不安分起來,這一次明顯猖狂許多,把整個廚房的空間擠壓得只剩下原來的三分之一,原本幾人呆在里面還算空曠,但現(xiàn)在,每個人相聚的距離絕不超過一米,在這個不到十平米的空間內(nèi),哪怕是一抬手都能打到人。 但擠在一起的六個人根本無暇顧忌這些,他們忙著搶救剩下的廚具,整個廚房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垃圾場,姜息把鍋頂在頭上,手上還拿著幾罐鹽和被腐蝕得只剩下半只的鍋鏟。 大家雖然說是要快樂自殺,但免對分泌腐蝕液體還在 蠕動的暗紅色墻壁,誰也不想死得那么慘烈。 “麻煩了!”鄭剛眉頭緊皺,盯著手表:“我有看時間,他的飽腹值下降速度是逐漸加快的,之前從40到30花了三十分鐘,也就是說我們接下來做菜的時間最多只有半小時了!” 微微的臉色發(fā)青,求助似的四處張望。 很顯然,一旦飽腹值降到0,最后的結(jié)局必然是被boss全部吃掉! 小眼鏡一反常態(tài)地低頭。 白潯眼見著他對著小薩忽然出手! 小眼鏡本來就在之前的環(huán)節(jié)里被腐蝕了半只胳膊,現(xiàn)在又沒了腿,整個人都在崩潰邊緣。 “媽的,是你逼我的!”小眼鏡用僅剩的手指了指自己缺了半塊rou的大腿,癲狂道,“一口rou換你一條命,老子還虧大發(fā)了!” 白潯想伸手去拉,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小薩整個人都貼在墻面上,“茲拉茲拉”的腐蝕聲伴隨著他驚恐至極的尖叫,他像是被按在炭火上的烤rou,被煎出油花,四肢都在抽搐但又無法逃離。 忽然,白潯指著小薩與粘液接觸的部分,驚呼出聲:“等等!你們仔細(xì)看,那是什么東西?” 那是源源不斷的,白色的油脂,空氣中開始彌漫起誘人的甜香。 幾人扯住小薩另一只手,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小薩的半邊身子都變成了奶白色,鼓鼓囊囊,不斷有粘稠的膏體向下滴落。 姜息大著膽子舔了一口,道:“好像……是奶油欸?” 微微也嘗了嘗,眼睛亮了:“對,口感綿密,又不會過甜,很好吃。” 趙剛和白潯對視一眼,在看到彼此眼睛里的神色后,不約而同道:“那一起?” 兩人靠近鼓動的墻壁,伸出手。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吧?”趙剛苦笑道,吞了口唾沫,“不知道我會變成什么東西……”話音剛落,整個手掌消失,粘在上面的是 ——兩個雞蛋。 白潯舔了舔自己布滿晶體的手指,道:“我是砂糖。” 果不其然,這就是通關(guān)的方向! 姜息和微微是自己嘗試的,小眼鏡就算想要掙扎也逃不出四個成年人的力氣,很快,大家都知道了自己代表什么。 姜息是黃油,微微是牛奶,小眼鏡是面粉,材料還有奶油、雞蛋和砂糖。 微微眼睛一亮,她把自己護(hù)在懷里的高壓鍋端出來:“我知道了,BOSS要吃的是蛋糕!” “還好,我們一個人都沒少,”白潯后怕道,“不然還真的做不出來。” 知道了要做什么,接下來的步驟就簡單多了,幾人分工合作,很快做好了蛋糕胚。 時間緊迫,蒸蛋糕的時間還剩下不到十分鐘。 “干!” 姜息大吼一聲,掏出自己寶貴的逃命道具。 【拖延癥的克星 簡介:明天開學(xué),一個人,一支筆,一晚上,一個奇跡 功能:延長任務(wù)時間十分鐘】 白潯看見鄭剛也掏出個名叫【廚神的贈禮】的道具,不禁感慨游戲玩家果然是十項全能。 蛋糕胚在加持下rou眼可見地漂亮不少,等成形了擠上奶油,儼然就可以拿到蛋糕店里去賣錢。 時間還剩下不到兩分鐘。 雖然每個人看起來都缺胳膊少腿,但都眼神緊張地盯著把蛋糕端出去的白潯。 青年每一步路走得都極為小心,生怕腳一滑整個蓋在老板頭上,雖然白潯心里確實想著這么干。 等把蛋糕放下后,老板卻抬起頭細(xì)細(xì)打量面前的人,看得白潯以為自己是那盤菜。 好在龜毛老板顯然餓了,他慢條斯理地動刀切下一小塊,慢慢抹平上面的奶油,動作優(yōu)雅,完全不像個重度饑餓的人。 等老板把蛋糕放進(jìn)嘴里,喉結(jié)微動,白潯已經(jīng)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冷汗直冒。 【滴!老板飽腹度上升!現(xiàn)值:50,狀態(tài):輕度饑餓】 白潯擠在胸口的那口氣終于吐了出來。 “不夠甜,”挑剔的老板舔干凈嘴角沾上的奶油,直勾勾地盯著老實巴交的傳菜員,說道:“我想要全糖。” 全你媽!這么不齁死你個傻逼玩意兒! 白潯皮笑rou不笑:“哦,那你想吧。” 【滴!請注意,老板飽腹度正在下降,正在下降!……】 白潯:???日你媽聽清沒日你媽! 白潯:“好的呢,滿足老板的要求是員工的應(yīng)盡義務(wù)。” 老板滿意了,點點頭,決定給優(yōu)秀員工發(fā)點獎金:“你回頭看看。” 白潯光速表演一個回頭、被嚇到、然后摔個屁股蹲。 優(yōu)秀員工連吞幾口口水,道:“我胃痛。” “不給請假,理由不過關(guān),”老板搖頭,在白潯身邊蹲下身子,面無表情,“你摔的是屁股,怎么會胃痛?這種理由請假要扣工資的。” 白潯已經(jīng)沒空陪他嘴炮了,他在廚房里面的時候,只以為蠕動的墻壁是某種關(guān)卡設(shè)置,但等他走出來,從外面看到那袋裝的暗紅色東西,上下都有個管子連接天花板和地面的時候,用他僅有的生物學(xué)知識判斷出來,他們之前居然一直在一個放大版的胃袋里! 看著一地的粘液和血水,白潯又狠狠地吞口水。 不會是,老板他老人家的胃吧?不會吧?難怪飽腹度降低會團(tuán)滅,媽的直接就給消化了啊! 知道優(yōu)秀員工已經(jīng)看穿一切,老板決定適時再提醒一下:“我餓了。” 白潯不知怎么從這句話里聽出了幾分撒嬌的語氣,他顫顫巍巍伸出自己的手指,懟到老板嘴邊,然后被沒吃飽飯的老板含住。 “他們看不見……” 老板輕輕一推,蛋糕就整個砸在白潯身上,他伸出手指,把奶油順著白潯敞開的衣領(lǐng)往里涂,把整個前胸都變得黏糊糊的。 乳尖被溫?zé)岬纳囝^含住,一吸一咬,白潯疼得后仰,但后腰被一只手牢牢固定住。 老板很用力地吮吸,白潯簡直以為自己的奶子是塊入口即化的果凍,要被直接嗦到那人的喉嚨口。 他的身體在舌尖的溫度上化開,散發(fā)出糖果的甜香,不用多說,他自己都能聞到自己有多甜。 齁甜齁甜,多聞一口整個鼻尖都是那股膩人的味道,得嗦幾口檸檬茶才能緩過來。 老板顯然也是這樣想得,他像個食髓知味的老饕,用餐細(xì)致又猛烈,白潯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的形態(tài),但大概能猜出來不是個人,所以緊緊閉著眼。 如果有外人在這里,就能看見一團(tuán)黑影把懷里的人緊緊包裹,流水一樣,但不肯讓一絲皮膚裸露出來,白潯的整只腿都被一口含在嘴里,放大的舌苔粗糙溫暖,把他的腳趾,他的大腿,攪弄在一起,又濕漉漉地吐出來。 白潯的嘴也被另一只嘴吸個不停,舌頭很長,一直伸進(jìn)他的喉嚨,從上顎刮到喉嚨口,像一塊吞不下去的藥片,強(qiáng)迫白潯不斷吞咽,感受他喉嚨口的軟rou是如何一次次擠壓,但偏偏一直梗住,讓白潯干嘔不止,分泌的口水也被那只舌頭吸了個干凈。 “呃、呃呃、”他心里無端有種恐慌,像是真的要被吞進(jìn)胃里,所以很用力地掙扎,但是所有的力度都被化成水,反而是被越裹越緊,滿手都是黏黏的濕液。 到底有多少只嘴在舔自己?白潯不知道,他頭皮都爽炸了,一邊炸一邊害怕。 嘴里的明明是舌頭,但因為太具有侵略性的動作,反而像是他被無數(shù)根jiba抹了一身的jingye。 “我真的想吃了你……”面目模糊不清的怪物說:“只有吃了你,我才真的算是吃飽。” 白潯感受到觸手似的東西離開了自己的嘴,怪物靠在他耳邊,之前還冷冰冰的萬惡資本家,現(xiàn)在聲音軟得像是撒嬌:“告訴我,你愿意被我吃掉。” 嘴被它攔腰啃住,白潯連掙扎都不敢,感受著兩腿中間那根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引誘似的扒拉自己的rou,就連兩邊的卵蛋都被戳個不停。 “你的嘴是甜的。” “唔、嗯、” 再次被啵嘴的白潯氣得腦子都不清醒,破罐子破摔,說屁話:“這不是、這不是我的嘴、這是、這是……” “……是我的屁眼子。” 白潯恥度報表,閉著眼紅了臉,舌頭還被嘬著。 惡心了吧?不想啃男人菊花對吧! 那就快放開老子的嘴! “哦……很甜……”怪物慢悠悠地回答,伸出手揉捏白潯胸口的兩團(tuán)rou,聲音低沉好聽:“那這是什么?” 白潯絞盡腦汁,靈光一閃:“這是我的屁股!” 怪物整個都在顫,像是笑聲悶在胸腔里,一笑不要緊,要緊的是白潯感覺到一個粗壯的、堅硬的、guntang的東西,非常認(rèn)真地抵在自己菊花的門口。 “那嘴含緊一點,老板給你蓋個章,升你做副店長。” 白潯崩潰了。您這是jiba還是燒火棍啊! 他全身都在抗拒,媽的那個東西已經(jīng)超越人類的尺寸了,我會被捅死的! 明天的新聞就會是純情男大學(xué)生妄想潛規(guī)則色誘老板上位,結(jié)果被活生生干死在床上。 【滴!老板飽腹度正在下降……!】 白潯嚇得撅起屁股。 為什么都這樣了還在降啊! “我的饑餓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餓,不管吃多少,我也從來沒有覺得滿足過,那是全方位的,是撐破了肚皮,也還要繼續(xù)往嘴里塞東西,我的嘴里必須要有東西……” 老板一寸一寸往里深入,白潯用力紅著眼一寸一寸吞,他身上的奶油也好、蛋糕也好、都被吃得干干凈凈,剩下被吸食的皮rou全是被舌頭擠壓出的紅印。 老板把自己整個埋進(jìn)白潯的身體里,終于才閉上眼睛,眼睛里急切又渴求的東西才散去:“只有這樣、只有這樣……要一直占有,才算‘飽腹’。” 【滴!老板飽腹度正在上升,現(xiàn)值:100,狀態(tài):飽足】 黑色的東西緩緩聚攏在一起,露出人形,這時候,他才算真正有了一雙屬于人的眼睛。 保持著性器留在白潯身體里的動作,老板像是把白潯單純當(dāng)作一個幾把套子或者飛機(jī)杯,僅僅是保留著“進(jìn)入”的動作,好像僅僅是這樣,就能無時無刻不在高潮。 白潯……白潯試圖用最后的力氣夾斷這根大jiba。 老板的聲音帶著一點滿足后的慵懶:“我一直相信,只有吃進(jìn)肚子里的食物才是逃不走的,也知道只有真的吞食你的血rou才能滿足,但我暫時不想,所以別動,安安靜靜讓我插一會。” 聽聽,聽聽,讓我插一會,這說的是人話嗎? 哦,但他好像也不是人,那沒事了。 燒火棍燒得他屁眼燙,整個人都要奶糖一樣化開,身上也黏黏膩膩的,一絲不掛。 白潯伸手夠了夠二人嚴(yán)絲合縫的連接處,他的屁股頂著老板的囊袋,沉甸甸的。 但他卻眼尖地看到,身邊還真有一套制服,上面的“副店長”徽章金光閃閃。 升職加薪了,好的,被睡不虧。 從今天開始,我要架空老板,獨攬經(jīng)濟(jì)大權(quán),把這個狗東西趕到門口去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