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會所老板檢查,美人身份被爺爺發(fā)現(xiàn),爺爺依舊決定寵幸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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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溫的鳳眼微挑,眼尾桃紅,仿佛綴著桃花,眨眼之間全是不自知的誘惑。老板的手在宋溫的臉上寶貝似的撫摸著,感受著手下光滑水嫩的觸感,驚嘆造物主雕琢出的美麗。 宋溫壓下內心奔涌的排斥感,死死捏著衣服任由他粗糙的手在自己臉上撫摸。在踏入會所的那一刻他就沒有退路了,他必須放棄自己所有的矜持和自尊,他知道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孩子你太美了。”老板嘆息道,他入行多年了,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但他從未見過如此美人,一眼就讓人驚艷,越看越覺得迷人,明明是一個稚嫩少年,卻擁有那么一雙魅惑人的眼睛,五官過分小巧精致,極美無比,讓人不禁感嘆上天對他的溺愛。 老板知道這樣的美人,只要是男人在見到他之后都只會有最原始的交配和占有的欲望,只想弄臟他,cao爛他,把他的美沾染上自己的氣息。連他這種閱盡千帆的人都差點把持不住,更何況是會所里那些高貴的客人,老板相信他們會為了這個少年瘋狂的。 “你說你想當MB?你真的可以嗎,我在你眼里只看到絕望和隱忍,還有無盡的痛苦,這樣的眼神并不是客人會喜歡的,你懂嗎?”老板決定敲打敲打宋溫。 “既然已經(jīng)決定好了,我就會盡心盡力,你說什么我都會照辦。你放心,我來這里是為了賺我奶奶的救命錢,她患了血盲癥,需要大量的醫(yī)療費,所以我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工作上的麻煩,有什么不足的我改,你需要我變成什么樣我就變成什么樣。”宋溫定定地看著老板,“我看得出你對我的樣貌很滿意,相信我能給你賺不少錢,而且……” 宋溫面上有些掙扎,老板也不急,靜靜地等著他,仿佛在看一個甘愿落網(wǎng)的獵物。 “而且我是個雙性人,我知道雙性人很值錢。”宋溫終于說了出來,這一秒他再也沒有了任何遮掩,仿佛脫光了一般暴露在老板眼中。這是他最難以啟齒的秘密,除了奶奶以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他的真實性別。 沒人知道他雙腿之間那個隱秘的rou縫,沒有知道他平坦的胸前是被裹胸布緊緊包裹住的雙乳。 “雙性人?”老板顯然格外意外和驚喜,在帝國星際時代,雙性人特別稀有,即使是在他的會所里也只有兩個雙性人,在樣貌和身體各方面都是頂尖的,賣出的價錢也是最高的。他越發(fā)相信宋溫將會成為他的搖錢樹。 “你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老板緊緊地盯著宋溫看,其實他聽完少年的話之后就知道少年不可能欺騙自己,畢竟面前的美人看來就是一個為了奶奶甘愿付出一切的可憐人。 這樣的人往往一無所有,可塑性極強,愿意為了達到目的拋卻一切。 宋溫眼里有些掙扎和猶豫,旋即深深地看了老板一眼:“你會讓我賺到錢的,對不對?” 老板對他點點頭:“你可以相信我,只要你聽話,我會讓你從此不再為醫(yī)療費而煩惱。” 宋溫深吸一口氣,走到坐在沙發(fā)上的老板面前,顫抖著手放在自己的褲子上,慢慢把黑色的休閑褲褪下,露出修長嫩白的雙腿來。 那是一雙很美的長腿,纖細而又不失rou感,皮膚白嫩瑩潤,透著淡粉色,每一寸皮rou都精致而美麗,腿部線條優(yōu)美柔軟,帶著雙性少年特有的稚嫩感。 白色的三角內褲可愛極了,包裹著美人的下體。三角狀的小巧陰阜rou嘟嘟的,把內褲撐起一個勾人的鼓脹弧度,簡直讓人垂涎三尺。窄小的布料深入兩腿之間,陷入兩片rou唇里,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凹溝,往后布料就從會陰處連接到臀縫里去了。 老板眼神都發(fā)直了,盯著那一片雙性人未成熟卻無比誘人的雌xue猛看,口腔里瘋狂分泌出唾液,他吞了一口口水,示意宋溫繼續(xù)脫衣服。 宋溫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裸露下體,即使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依然還是覺得羞恥不堪,面色也泛起了一片潮紅,眼尾被激起艷粉色,眼眶紅潤潤的,瞳孔蒙上了一層晶瑩的淚水。 宋溫潔白如玉的牙齒咬住粉嘟嘟的下唇,深吸一口氣,索性一鼓作氣把自己的小內褲拉了下去。 內褲沒有完全脫下來,而是掛在大腿上。失去了內褲的保護和遮掩,宋溫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被老板的目光肆意jianyin。 鼓脹可愛的陰阜上沒有一絲陰毛,光滑粉嫩,兩腿之間誘人的rou縫被外yinchun遮掩住,只見兩片長圓狀的大yinchunrou嘟嘟地合攏在一起,也是光滑無比,像一只幼嫩可口的rou蚌。 這么美的下體一看就是沒有經(jīng)過男人澆灌的,白里透粉,rou唇也是幼嫩清純的可愛模樣,是還沒長成熟的樣子,老板心想,畢竟還只是個十四歲的少年啊。 “好孩子,過來坐在我腿上,我檢查一下。”老板聲音發(fā)啞,向宋溫招招手,宋溫猶豫了一下,艱難地走過去,抬起腿跨坐在老板腿上,rou屁股與老板的大腿緊緊貼在一起。 老板的雙腿是分開的,宋溫跨坐上去的時候,自己的下體就是懸空的,小rouxue暴露在空氣中,微微發(fā)涼。他身體發(fā)著抖,雙手不知所措地垂在身體兩側,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屁股好翹啊,rou挺多。”老板滿意地評價了一句,隨即雙手就摸上了他的屁股。宋溫的臀rou緊翹渾圓,不像那些熟婦浪貨那種肥大yin賤的屁股,少年的臀部緊實圓翹,顏色粉嫩,仿佛果凍一般給人又軟又彈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想狠狠捏爆這個rou屁股。 “唔嗯……”宋溫羞恥地閉上了眼睛,老板用力揉捏自己屁股的感覺更明顯了,他的雙手下意識往后想把老板的手推開,卻聽到了老板含著略微警告的聲音。 “別推,好好享受,我現(xiàn)在只是捏一下你的屁股,但做了MB以后客人不僅會捏你的屁股,還會用yinjingcao你的小嘴,插進你的yindao里面,內射你的zigong,把你cao得又哭又叫的,到時候你是不是也準備推開客人?”老板說到這里停了一下,湊到宋溫耳朵邊,含住他軟嫩rou乎的耳垂舔了一口,“想賺錢給你奶奶治病就乖乖聽話,客人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試圖反抗。” 老板的手捏了半天臀rou以后,終于放開了,轉而移動到他的下體,輕輕在他的陰阜上捏了捏,把那柔軟的陰阜rou捏起來用指腹揉搓。“來,讓我再檢查檢查你的小洞是不是真的沒有男人插進去過,我可不會收一個爛貨。” 他心里當然清楚腿上的這個少年是個徹徹底底的處子,但他知道為了高價賣出少年的初夜,必須保證他完整的處子之身,不過現(xiàn)在為了滿足自己心里的欲望,他可以先淺淺地品嘗一下。 畢竟這樣清純又美麗的雙性人,誰會不想品嘗一口呢?老板向來是個不會虧待自己的人。 老板粗糙的手指滑到了宋溫溫暖柔軟又鼓脹的外陰上,在陰rou上用指頭按了按:“不錯,很有彈性,緊而不失rou感。” 食指在兩片大yinchun中間輕輕滑動,從上到下滑下去,在會陰處摳了摳,再次滑了上來,這次他的手指用了些力,指頭分開了yinchun,觸碰到里頭濕熱的小yinchun。 手指像縮小的roubang一般,劃開了緊閉著的雌xue,xuerou被迫打開了rou縫。沒見過人的yindao口噗嗤一下吐出了一口黏膩的液體,沾濕了指頭。 “很好,夠敏感,小yinchun特別軟,又濕又滑,yindao口出水也很快,能快速做好準備讓客人的yinjing插進去,看樣子yindao里的水應該也會很多,能泡著客人的yinjing,讓客人把水插得到處飛濺,給客人最頂級的享受。”老板一邊玩弄rou唇,一邊說出評價商品一般的話語,讓宋溫羞恥無比。 他在這一天之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像現(xiàn)在這樣坐在一個陌生中年男人的腿上,被人用手指摸著隱秘的下體,破開yinchun,吐著黏濕液體,被人當作商品肆意評價。 把身體的掌控權全交給別人,任別人玩弄cao干,自己真的能做到嗎?宋溫腦子嗡嗡作響,思緒紛亂。 “我把手指插進去看看你的xue緊不緊,順便檢查一下有沒有處女膜,畢竟有的雙性人是天生就沒有處女膜的,但有處女膜會更值錢,你知道嗎?客人都喜歡親自用guitou破開那層rou膜,讓自己的roubang沾染上處子血,他們愿意為了破處一擲千金。”老板一邊絮絮叨叨,一邊曲起食指從rou縫里緩緩插進去,摸了摸柔嫩脆弱的小yinchun,找到了那個隱藏起來的yindao口。 手指戳了戳yindao口,指頭插了進去轉了一圈,明顯感受到y(tǒng)indao口的緊致濕熱。那個小口包裹住手指,一下一下地蠕動著,分泌出的yin水瞬間打濕了整根手指。 老板深吸一口氣,咬住宋溫的耳垂,逼迫自己忍住誘惑,千萬別一激動之下把這個小美人的處女膜給用手指破開了。 粗糙的手指插了大半進去,很快指尖碰到了一層細薄而柔軟無比的rou膜。老板一下子屏住了呼吸,輕輕摸了摸那層脆弱的處女膜,找到了膜中間的一個小洞,指頭小心翼翼地從膜洞里鉆了進去,但他只敢插進一點,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這張未成熟的嫩膜給插破了。 宋溫咬著嘴唇,感覺到身體里的什么敏感的東西正在被老板的手指撫摸著,似乎還被穿插過去了,引起了一陣細弱的刺激感,是無比陌生的感覺,讓他身體十分不適。 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害怕和惶恐,總覺得自己的身體馬上就會被撕裂了,會不再完整。他不明白這是因為他的雙性體質太過敏感,在面對被破處的威脅境況時,身體會發(fā)出警告,才會讓他渾身難受不適。 rou膜中間的小洞包裹住指頭,讓老板恨不得把手指換成自己的yinjing,他現(xiàn)在硬得要爆炸了,yinjing高高翹起來把褲子頂起一個帳篷,馬眼滲出來的精水都把褲頭打濕了一小片。 老板慢慢抽出手指,又再次插進去,這次他沒有再膽大地插膜洞了,畢竟rou膜太脆弱,很可能會被手指插開,即使不是全部插破,也會漏一個大洞,這樣的話初夜就會大大貶值了,得不償失,他只能忍耐著。 插了幾下roudong之后老板就抽出了手指,再玩下去他敢肯定自己會不顧一切壓住宋溫,把自己的yinjing狠狠干進這口嫩xue里抽插。 抽出去的手指濕淋淋的,裹上了一層晶瑩yin靡的雌液,散發(fā)著一股清幽美妙的腥甜味,刺激著老板的味蕾。 他當著宋溫的面,在他的目光注視下把手指緩緩抬起來,送進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嘬著手指嘖嘖吮吸了好幾口。 宋溫哪兒經(jīng)歷過這種陣仗,他甚至不知道竟然還會有人吃自己下體流出來的水。所有一切都顛覆他往常的認知,他既震驚又羞恥,滿心無望,知道這只是一個算不上什么的開端而已,往后等待自己的只有無盡的深淵。 “xue水的味道很好吃,又sao又甜,美死了,客人肯定會喜歡喝的,你的初夜能賣出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價。”老板把手指從嘴里拿出來,湊到宋溫嘴邊,示意讓他含住自己的手指。 宋溫下意識扭過頭躲開了,他清晰地看到老板粗黑難看的食指上沾滿了唾液,一想到那根手指上都是老板那張難看的嘴里腥臭的口水混合著自己xue內的水,他就反胃想吐。 老板看到他的反應卻不在意地嗤笑了一聲:“寶貝美人,我這是在幫你提前適應,現(xiàn)在嫌棄我的口水,以后還怎么乖乖地含住客人的yinjing喝jingye呢?” 宋溫死死揪住自己的衣角,身體發(fā)著抖。兩腿之間懸空的雌xue綴著一滴半透明的xue水,因為身體的抖動,那滴水突然一下從陰xue上斷開,掉落在地板上。 老板說完之后又把食指往宋溫嘴邊遞過去,揉著他軟嫩的嘴唇,往他的兩唇之間戳弄,想讓他張開嘴巴吃自己的手指。 是啊,自己有什么資格一次次拒絕?還在矜持害怕什么呢宋溫,既然想賣身賺錢,那就不要再緊攥住貞節(jié)牌坊不放,你以后就是一個張開大腿任人yin辱的MB而已。 宋溫眼神黯淡,面色死寂,扭回頭,微微張開了嘴唇,牙齒松開,迎接老板插進來的食指。粗糙的手指摩擦著嘴唇和舌頭,勾磨著軟嫩的口腔,轉而又伸到舌根處用力刮擦,不時又繞著水淋淋的舌頭轉圈,用盡花樣玩弄甜美的唇舌,勾纏出越來越多的唾液。 嘴里的手指上陌生而腥臭的口水和自己的唾液完全混合在一起,宋溫有些崩潰,一滴眼淚從眼角倏然落下來,滴落在地板上,無聲無息,就像宋溫心里的絕望,無人知曉,無人在意。 老板模擬yinjing抽插下體的動作,用自己的手指在宋溫嘴里抽插碾磨,打圈摩擦,好半天,直到宋溫的淚水沾濕了面頰,滿臉潮紅,老板才堪堪停了下來。 他笑了笑,把手指抽出來,伸出舌頭舔掉指上的唾液。 “只用了一根食指就把你插哭了,那要是手指換成客人的yinjing插你的嘴,會不會被插壞呢?哭成這么可憐的樣子不好哦,你越哭客人越激動,這樣下去早晚會被cao壞的,最后下面的yindao口大大地敞開,合都合不攏,yindao也松垮垮的,含滿了男人的精水尿液,那時候不值錢了,誰都能隨便插你。”老板越說越激動,臉都紅了,他看著宋溫張著嘴,口腔里滿是口水的樣子,命令道,“把我們的唾液吞進去,想象你在吞jingye,在喝尿。” 宋溫眼里滿是屈辱,可是他別無選擇,只能悶哼一聲,把滿口的混合唾沫吞進喉嚨里,感受著口水流進食道。 他吞下了別人的口水,老板腥臭的唾沫混合著他的一起流進了他的胃里,侵占他的身體,把他的身體和靈魂都弄臭弄臟,再也回不去了。 “真乖。”老板獎勵地摸摸他的頭發(fā),“要不是為了給你的初夜賣個高價,我真想現(xiàn)在就破了你的膜cao死你。” 擁有這么迷人的美貌、白皙粉嫩的纖細身體、緊致濕潤的雌xue、軟嫩脆弱的處女膜,還有十四歲剛剛好的稚嫩年齡,老板已經(jīng)確定了宋溫的初夜必然會賣出一個史無前例的高價,即使破處以后他也能穩(wěn)坐會所的top位置,有大把的高貴客人愿意為他一擲千金。 老板讓宋溫穿上褲子,吩咐MB專員帶他去做后續(xù)的工作。 宋溫經(jīng)歷了插xue喝口水,已經(jīng)完全心如死灰,渾渾噩噩地跟著那個專員,讓做什么就做什么,仿若行尸走rou。 因為會所接待的都是權貴富人,甚至還有王室貴族,他們都是帝國最尊貴的客人,所以需要提供最頂級的服務,而會所里的“公主少爺”也必須是最頂級的。 想要成為正式接客的MB,其中的流程十分繁瑣,需要進行嚴格的體檢,檢查身體的各項指標,在體檢合格之后還要進行實習,即不能立刻接客,而是要觀摩學習,慢慢習慣熟悉MB的工作,也能磨掉他們的棱角,讓他們變得更聽話。期間可以幫看上自己的客人用手或嘴服務賺點外快,但不能有插入性行為。 在實習結束以后才能開始接客,但老板并不打算讓宋溫去實習,而是準備直接進行宋溫的初夜拍賣,畢竟這樣的極品美人,殘留一點個性更吸引人。 一個發(fā)sao的漂亮的小貓偶爾撓一下人豈不是更刺激更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在專員的帶領下,宋溫按照要求參加了體檢,在繁瑣的體檢流程全部結束以后,他的各項資料都會被一一仔細的進行核查。 體檢結束后宋溫被要求待在會所,等體檢結果出來才能離開。他被專員帶進了老板的辦公室,直言這是為了保護他,因為他的樣貌,如果在會所其他地方待著,隨時都會被客人壓倒強暴,而會所里最安全的就是老板的辦公室了。 老板有事離開了,宋溫一個人站在辦公室中間,嬌弱纖細,不知所措,最終還是小聲跟專員說了一聲謝謝。 專員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面目嚴肅冷淡,看他長得貌美無雙眼里卻滿是純真和惶恐,又看他尚且年少,縱使經(jīng)歷了這一切還是恪守著禮貌,不禁難得地心生愛憐,放柔了聲音對他說道:“你別擔心,只要你乖乖聽話,不要反抗,按你的樣貌,不會有人對你不好的。” 感受到她話語里的些許關心,宋溫鼻子有些酸澀,點了點頭和她告別。 專員關上門離開,宋溫渾身無力地癱坐在沙發(fā)上,想起不久前自己就是在這里,yin蕩地張開雙腿跨坐在男人腿上,敞著雌xue給被男人的手指插出水,張著嘴喝下陌生人的唾液。 他苦笑一聲,心情萬分復雜。按目前的情況,奶奶的醫(yī)療費用有著落了,未來似乎變光明了,可對于他來說,未來卻似乎變得越來越不可控,無邊的黑暗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太可笑了,也太可悲了,這是一種什么樣的生活呢,明明已經(jīng)充滿了希望,卻又如此令人絕望。 而此刻宋溫和會所老板都不知道的是,宋溫的體檢資料錄入系統(tǒng)以后,基因資料瞬間就被自動上傳至帝國數(shù)據(jù)庫,因為他此前從未去正式體檢過,因此帝國基因數(shù)據(jù)庫并沒有他的資料,系統(tǒng)識別以后就自動為他建檔上傳,就是這一上傳,驚動了帝國基因研究所。 當年王長孫姜離失蹤以后,王室發(fā)動了所有力量去尋找,但十幾年下來依舊一無所獲。國王姜坤豪和王儲姜武忠十分關心這唯一的后輩,也是王室唯一的繼承者,因此第一年就在基因研究所留下指示,讓他們把帝國數(shù)據(jù)庫所有新建檔的基因都要和王室進行對比,一旦發(fā)現(xiàn)高符合的基因就要立刻通知王室。 這件事是秘密進行的,為了保證一切意外,也是為了保證基因的真實性,以防有人冒充作假,因此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 十幾年來一無所獲的研究所突然有了感應,顯示出現(xiàn)了和王室基因高度吻合的基因數(shù)據(jù),研究所人員整理好資料以后就立刻通知了王室那邊的人。 姜坤豪和姜武忠很快收到了消息,聽到有血緣符合的人出現(xiàn),他們都萬分激動。讓人打開研究所傳過來的資料,資料上的名字就是宋溫。 資料很仔細,關于宋溫的身體各項數(shù)據(jù)都有,最后交代了基因上傳的初始地址就是會所。資料翻到最后,是一張宋溫的照片。 照片是體檢的時候當場拍攝的,當時的宋溫剛被老板玩弄過下體和唇舌,眼眸泛紅,纖長的睫毛沾染了淚水,一雙瑰麗魅惑的鳳眼瑩潤含淚,里頭的情緒是憂郁和失落,五官精致美麗,每一寸皮膚都瓷白無暇,那張臉生得極其漂亮,在艷麗之中帶著幾許少年的稚嫩感。 憂郁美麗,透著一股破碎的脆弱感,我見猶憐,讓人難以移開視線,想抱住他安慰撫摸,讓他綻放笑容,又想讓他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絕望哭泣。 姜坤豪父子玩過那么多美人,卻從未見過這么絕色魅惑的可人兒,只一眼就讓人獸欲沸騰,輕易就把人原始的欲望引發(fā)出來。 父子倆對視一眼,都明顯看到了對方眼里明晃晃的燃燒著的欲望,他們心照不宣,示意下人把資料收起來。 照片上的美人擁有一雙灼目瑰麗的紫眸,且不說那高度符合的基因,只這一雙絕無僅有的紫色瞳孔,他們就完全確定這就是王長孫姜離。 明明是十四歲的幼嫩少年,卻擁有那么驚人的美貌,不用刻意勾引就能讓人為他性欲翻涌化身野獸,這樣天使一般美麗的人就讓人想把他從神壇上拉下來,墮落欲望的深淵,讓他渾身沾滿jingye只知道追求男人的yinjing。 一見鐘情不過是如此,想不顧一切地占有他弄臟他,沖破倫理綱常的桎梏獨占他。 “沒有想到那么幼小的孩子竟然能漲得這樣美,父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小離是珍貴的雙性人……是嗎?”姜武忠眼睛里滿是算計和欲望,他激動地看著姜坤豪。 “是。”姜坤豪點點頭,一臉慈愛的模樣,說出的話卻無比瘋狂,“你錯了我的兒子,那個少年不是小離,小離十三年前就已經(jīng)永遠離開了,他只是會所里的一個MB而已。” 沉默了一會兒,仿佛下定了決心,姜坤豪說道:“就讓這個消息永遠沉沒吧,派人把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清除記憶,做得干凈點。……姜武忠啊,過去的一切就讓它過去吧,我們該迎接全新的未來了。” 姜武忠自然聽懂了父親的意思,他笑了起來,吩咐人去做事以后,就讓人去聯(lián)系會所的老板。 很快相關人員關于這件事的記憶都被清除干凈了,所有人的認知里王長孫姜離自從十三年前失蹤以后一直下落不明,至今沒有消息。 從此姜離不再,只有一個任人宰割的會所雙性MB,宋溫。 姜坤豪和姜武忠對宋溫一見鐘情,他們身處帝國頂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就必須得到,綱常倫理算什么?在國王和王儲眼里,滿足自己的欲望才是最緊要的東西。 民眾也永遠不會知道,他們擁簇著的德高望重的國王和功勞赫赫負責仁愛的王儲竟然要秘密強占失蹤多年的姜離,而那是姜坤豪的親孫子,是姜武忠的親侄子。 此時的宋溫也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兩雙滿是欲望的眼睛盯上了,就像兩頭豪無人性的餓狼看到了純真無知的獵物,他們張開腥臭的大嘴,流著連綿的口水,直勾勾盯住可憐的獵物,隨時都會撲上去把獵物吃干抹凈。 姜武忠派的人很快聯(lián)系上了會所老板,這個人專門負責為姜坤豪父子挑選床上玩物,和老板也算是熟識,他說明了來意,老板一時間激動無比。 老板一開始看到宋溫以后就清楚宋溫的初夜肯定會有大把有錢的客人爭先拍賣,但他沒想到自己還沒公布宋溫的消息就有客人來點名要他了。老板知道那個人所服務的客人是會所最尊貴也是最神秘的,每每選中了人以后都會給他大筆大筆的錢,如果滿意的話還會給額外的東西,比如有一次就給了他在礦星的股份。 他只知道有兩位客人,但卻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他當然知道對方是有意在隱藏真實身份,所以他也無心去探究。這次對方這么快就知道了宋溫,那必然是手眼通天,說不定是王室的人,那他更要好好服務,讓他們滿意。 老板沒有再把宋溫初夜拍賣的消息公布出去,也沒有把他的資料透露給其他任何客人。 老板和來人說好以后,就快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打開門看到乖乖坐在沙發(fā)上的宋溫,臉上綻開了一個志得意滿神采飛揚的笑容: “宋溫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會所最有錢的客人點名要你去伺候,等會兒就會把錢打過來,我按會所的統(tǒng)一價格和你六四分,第一次的話統(tǒng)一都是你四我六,以后就是五五分。” 宋溫在沉思中回過神,他靜靜地聽完老板的話,沉默半晌后才輕聲開口,聲音有些喑啞:“是……什么樣的客人?” “哈哈你關心這個啊,那自然是十分有錢的客人。老實跟你說吧,我對客人的具體信息也不熟悉,只知道他們有兩個,每次來會所找人都會提前告知他們會一起玩,你做好心理準備。不過出手很大方,從來不會虧待會所里的人。” 老板繼續(xù)說道:“他們買下了你的初夜,你就要好好伺候,不要耍小性子。我看了你的資料,你快過生日了是吧?客人把日期定在你生日當夜,到時候去他們指定的地方,當晚會有專車去接你。” 宋溫愣了愣,生日當夜?是啊,再過不久自己就要過生日了。 帝國法律把成年年齡定在十四歲,十四歲之后就可以成婚可以做很多事了。而宋溫沒有想到,自己期盼了那么久的成年生日,竟然是自己出賣處子之身的日子。 一會兒后老板加上了宋溫的智腦聯(lián)系方式,把40%的初夜拍賣定金轉給了宋溫。宋溫這么多年來從未見過如此大額的錢,他算了一下,這些錢足夠奶奶一年的治療費用了,自己只需要忍過初夜就可以了。 老板吩咐人開車把他送到醫(yī)院,所有人對他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好像他是什么身份尊貴的客人一般。可他明白,在那些人眼里他不過就是一個值錢的貨物罷了。 宋溫下了車,快步走進了醫(yī)院,似乎后方有洪水猛獸,而前方是他的救贖。他去洗手間看了看自己的儀表,對著鏡子練習了幾遍微笑以后,才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他去交奶奶的基礎治療費用,把奶奶的住院手續(xù)辦好,交完費以后看了一下余額還剩大半的錢,他心里松了口氣,正準備去病房里看奶奶,主治醫(yī)生卻快步走到他面前。 “請你等一下,很抱歉孩子,你奶奶的病情惡化得很嚴重,需要的治療藥物價格很貴,后期的費用也……”醫(yī)生面上閃過一絲不忍,掙扎片刻還是繼續(xù)道,“費用只會越來越多,你……你能承受嗎?” 宋溫木愣愣地看著醫(yī)生,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問醫(yī)生大概需要多少錢。 其實宋溫初夜的定金已經(jīng)足夠他奶奶治療的費用了,但是他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被人在背后cao弄了,而他毫無反擊之力,他甚至不知道真相,只能傻傻地承受這個絕望的結果。 就在剛才醫(yī)生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顯然來頭不小,就在他接完電話之后收到了校長的命令,讓他無條件配合電話那方的要求,不然辭退他都是小事,對方會讓他沒有生路可走。 最后他才知道對方只是讓他配合欺騙一個天真無知又可憐悲慘的少年。他從對方的口中知道少年為了那高昂的醫(yī)療費用竟然走進了天堂又似地獄一般的會所出賣身體。 醫(yī)生心里是可憐這個少年的,人性最深處的善激發(fā)了他對少年的最后一絲憐憫。可這一絲憐憫卻敵不過他對權力的臣服,所以他只能毫無反抗地配合他們,按照他們的要求對少年說出這一番謊言。 只有醫(yī)療費用填不滿,宋溫就無法脫離會所,也無法脫離姜氏父子,可是這一切宋溫都無從得知。 “……謝謝醫(yī)生,繼續(xù)治療,我不會放棄我奶奶呢,請你們一定要幫我治好奶奶,謝謝!” 告別了醫(yī)生,宋溫跌坐在病房門口。 醫(yī)生說的費用對于他來說幾乎是天文數(shù)字,他以為自己賣掉初夜的定金就足夠了,沒想到……根本就是杯水車薪。怎么會呢,那些藥,那些儀器,怎么會這么貴呢?他們冷冰冰的,能治奶奶的病,卻治不了他的人生。 是啊,初夜都賣掉了,又何必在意更多的下一次出賣身體? 既然臟了,那就臟到底吧,只要奶奶能治好,只要奶奶健康,只要奶奶陪在他身邊,他什么都可以去做,他什么都能犧牲。 換句話來說,他還應該慶幸自己的父母給了自己這樣的容貌和雙性的身體,他才能僅用一個初夜就賺到這么多錢。 宋溫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看了一眼自己還算整潔,推開門走了進去。 “溫溫怎么了?”宋溫剛進門,就聽到奶奶擔憂的身體。他心里不由得一酸,就算他再如何調整如何偽裝自己,奶奶還是能一眼看出他的真實情緒來。 “沒事啦奶奶,我就是太累啦。”宋溫坐在床邊,扶著奶奶靠在床頭,聲音里帶上了幾分真實的高興,“奶奶,基礎的醫(yī)療費我已經(jīng)交了,以后親愛的奶奶就安心養(yǎng)病。” 宋依聽到這個消息卻沒有半分開心,反而皺著眉頭,擔心地握住宋溫的手:“寶貝,你哪兒來的那么多錢?你……” “奶奶,我……”宋溫腦海里閃過老板用手強勢地插入自己的xue里放肆地撫摸那層rou膜,還有讓自己吞下混合著的口水,他當時有多絕望,現(xiàn)在就多慶幸自己做出了這個不堪的選擇,奶奶終于可以好好治病了,“我遇到了一個好心人,他很有錢,是專門弄慈善事業(yè)的,還有學校里也知道了,幫我募捐了很多錢,大家都很好心很善良,奶奶只要放心治病就好了!” 說罷宋溫在奶奶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后緊抱住奶奶,卻在奶奶看不見的地方紅了眼眶。 接下來幾天宋溫都是放學后去醫(yī)院照顧奶奶,晚上再回家睡覺。他有時候覺得時間太過漫長,有時候又覺得每一天都在飛逝而過。 夜晚獨自躺在床上時,他都覺得自己在慢慢腐爛,看不到明路,只有滿眼的絕望。 很快時間就到了宋溫十四歲生日當天,放學后他獨自走在去往醫(yī)院的路上。他帶著帽子和口罩,在影影綽綽的人群中穿梭。 他看到有人手挽著手,在商量晚飯去哪里吃,看到有人牽著孩子的手,嘴里說著甜蜜的話語,看到有人穿得光鮮亮麗,和朋友約好去懸浮舞廳過夜……他看到了親情、愛情和友情,看到了一切快樂和幸福,那些無關的東西變得那般遙遠不可及,明明近在眼前,卻是他一生都無法再擁有的東西。 這時候正是初春,灌滿街道的風仍舊還帶著未消散殆盡的冬意,有些微冷。花園里的草草木木卻勃發(fā)著無限的生機,綠意欲染,葳蕤而美好。在這個充滿無限可能的四季之始,一切都在蘇醒,一切都在生長,只有他在走向絕望的死路,只有他在枯萎而去。 宋溫笑了笑,走進了醫(yī)院。他如往常一樣,說校園里有趣的事情給奶奶聽,一邊削蘋果給奶奶吃。 在宋溫去洗手間洗完手出來的時候,奶奶變魔法一般雙手托著一個小蛋糕,慈愛地笑著看著宋溫:“我的溫溫寶貝,今天是你的成年生日,雖然奶奶不能陪你好好過生日,但還是希望你永遠開心快樂!” 蛋糕上寫著“溫溫寶貝十四歲生日快樂”,還立著兩個投影的虛擬小人,一個眼角長滿皺紋的老奶奶和一個漂亮的小少年手牽著手,臉上洋溢著幸福快樂,是一副似乎永遠無憂無慮的模樣。 宋溫快樂地笑了,他和奶奶過完了一個簡單的生日——點蠟燭、奶奶唱生日歌、許愿、吹蠟燭、吃蛋糕,就這樣,少年成年了。 “希望奶奶早日恢復健康,永遠開心快樂。”這是他的愿望,也是他最后的愿望,在往后,他再也不會奢望更多的東西,他一點都不貪心的,他只要奶奶健康就好了。 宋溫吃著香甜的奶油,看著被切開后不再圓滿的蛋糕,仿佛在看著一場葬禮。今夜過后,那個天真努力的少年就不復存在了。 他暗暗苦笑著,今夜就是自己賣出初夜的日子,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陪了奶奶一會兒,他收到了老板的消息,說接他的專車已經(jīng)到醫(yī)院門口了。 “奶奶,我要先早點回家啦,還有一堆衣服沒洗,明天再來看奶奶。”宋溫嘴里說著謊話,臉上帶著微笑。 他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對奶奶說謊的一天,他以前聽過善意的謊言,此刻他卻覺得自己的謊言惡心極了。如果奶奶知道她從小疼愛長大的乖孫子今晚就會張開腿給兩個男人玩弄,會不會覺得很惡心很失望? 因為宋溫這幾天都是放學來醫(yī)院,待幾個小時后再回家去,所以聽完宋溫的說辭,宋依并沒有懷疑。 宋溫一步一步走下樓,隱隱看到醫(yī)院門口停著的豪車。那輛車該值多少錢呢?又該值多少命呢?看起來是一輛豪華尊貴的車,卻更像是他的靈柩,即將把他送往深淵地獄。 毅然決然坐上車,宋溫面無表情,淡淡地看著車窗外的車水馬龍與燈紅酒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