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隊男神奪人夫,阮凌川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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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小何,阮凌川不是讓我今晚好好關照關照你么,哥看你剛剛...這玩意兒脹得厲害,想喊他幫你,可他人不是不在么,哥就想著能不能幫你緩解緩解......”別看秦方澈平日花言巧語,臨到他自己尷尬的時候,借口同樣蹩腳的很。他發覺那雙惺忪的眼睛里分明帶著不可思議,就知道自己胡編的理由根本難以讓人信服。 “不是,你先聽哥...算了,哥也想舔舔,成不?”秦方澈的姿態放得很低,低到仿佛對方無論提什么要求,自己也只能無條件接受。 何正用jiba作為誘餌,終于套住了秦方澈這只性感極品的公狗,那天在小樹林被打擾的雅興,他要在今天一一討回。 “想舔什么?”何正的眼睛帶著迷蒙,問道。 秦方澈湊近何正的胯間,何正卻向床側挪了挪,兩人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個...”即便在被質問如此羞恥的問題,秦方澈的眼神深處依舊有藏不住的熱切。 “jiba么?” “...嗯。” “澈哥想舔男人的jiba么?”何正擼動著自己的大rou,紅潤的guitou被包皮吞入又吐出。 “不是...只是你的...是何正的..老子可是直男....”秦方澈對雄性在床上的套路再熟悉不過,但要想在今晚得償所愿,他只能恥辱地配合。 “把你認成川哥是我不對,我也不能一錯再錯呀,川哥要是知道了...”何正很“為難”。 秦方澈終于竄了點火氣,聲音提高了不少:“你他媽的和他不是炮友嗎?!還跟老子來一對一那一套?他阮凌川可以,老子為什么就不行?你剛剛說的那幾條老子有哪點不滿足?”說到氣處,他一把扯下自己身上最后的遮羞布,甩在了何正身上,道:“老子就不信,我脫光了站你面前,你就一點興趣也沒有!” 何正把那帶著唇印的內褲套在手指上轉了兩圈,望著一絲不掛的泳隊尤物,慢悠悠說道:“其實說起來,川哥確實也有很多我比較無奈的地方,他不夠sao,態度也不好,明明爽得要死,卻連叫床聲都要憋著,還有那個屁眼,每次都夾得我疼...” 他阮凌川做不到的,老子可以。秦方澈拽住了何正的兩條小腿,讓他沒法再逃,頭顱湊近了男人的胯間,義無反顧的把那張無數人日思夜想的俊臉貼到了依然昂揚的jiba上,氣息粗重,熱氣噴在何正的囊袋上,讓他覺得有些癢。 何正扶著根部,把大rou往秦方澈臉上甩了甩,猙獰的巨物拍打在白皙里泛著紅暈的臉蛋上,讓他享受到莫大的視覺刺激。“唉,把舌頭伸出來吧。”心滿意足的男人下了赦令。 得到了準許,秦方澈終于能用自己的名義來品嘗同性的jiba,比之冒名頂替,更加光明正大,羞恥感卻也成倍的增加。 何正在頻繁的實踐里得到了磨練,持久度受益于男人的直腸有著顯著的提升,釋放過一次依舊欲望不減,駭人的尺寸驕傲的挺立著,給秦大帥哥提供最佳的口感。 秦方澈口得很專注,漂亮的眼睛只盯著眼前的物事,他不想瞧見何正看到自己這副癡態所露出的表情,掩耳盜鈴是常年持有尊嚴者在窘境里的本能。 何正眼看著火候差不多了,這小子的情欲已經徹底被他激發了出來,便道:“澈哥,我的火都被你勾出來了,你得想辦法幫我降降~” “嗯?”嘴巴被塞得滿滿當當,秦方澈沒法做出像樣的回應。 “我想干你。”男人促狹地說道,并明顯感覺到包裹自己性器的口腔一陣收縮。 這個提議其實正中秦方澈的下懷,乍一聽到還是讓他心跳加速,熱血奔騰。但他作為眾星拱月的體院焦點,在這服侍另一個男人的jiba本就極盡羞恥,現在要他一口答應去扮演那些女人的角色,實在難以啟齒。可他的后面,似乎想要的不得了... 何正把秦方澈的這些小心思盡收眼底,便安撫他:“川哥不是讓你今晚關照下我么,那關照好我的jiba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呀~” 聽起來很荒唐的理由,但秦方澈莫名的覺得能用,要真讓阮凌川知道了,也許確實可以用這個借口搪塞過去。他吐出美味的rou腸,眼神失去了以往的犀利,問道:“需要哥配合什么么?” “不用,澈哥只要跪好,就當把屁眼借我用用就成。”何正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襯衫扣子一粒粒解開,純白的ck內褲連著外褲順著兩條細腿剝下——那是他從阮凌川的衣柜里順來的。 “好啦好啦,別盯著啦,喏,這個給你先用用,上面應該還有點味道。”秦方澈不知道允許一個男人把他的內褲塞到自己嘴里是什么心態,他只記得在那個情景下他順從的接受了。還熱乎的布料上帶著何正下體類似的氣味,熏得他意亂情迷。 高大的男人轉過身,背對著何正跪好,兩片雪白的翹臀映入眼簾。秦方澈沒有說謊,這個男人把屁股都保養的白凈發亮,連那臀瓣間的一抹粉紅也不例外,像是貓咪的鼻尖,誘人忍不住撫摸一番。何正對帥哥一向溫柔,今天卻想狠狠地蹂躪這個可愛的秘洞,他一把掰開秦方澈的屁股,粉嫩的褶皺被撐開,連藏在表皮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見,上面已經汩汩地流了很多yin水,何正不得不感嘆精神控制的強大,當初在小樹林里的隨手舉動,如今卻能讓一個在女人身上騎了多年的直男墮落至此。 何正把臉埋了進去,情不自禁地舔了起來,洗干凈的菊花無非也就是灘充滿著情欲氣息的媚rou,口水混合著秦方澈忍不住流出的愛液,從他的屁股那里發出yin靡的聲響,前不久還趾高氣昂的男人把頭埋進了床褥里,呻吟聲止不住的從里往外竄。 秦方澈的雄xue已經徹底被舔熟了,開合間汁水不斷往外泄。“澈哥不愧是游泳隊的王牌,連yin水都比別人多得多。”何正贊美道。 秦方澈把臉埋得更深,屁股卻翹得更高,狂野的情欲侵蝕著他的全身,他那里已經受不了進一步的挑逗了,他只想那玩意兒快點捅進來。但何正懂得厚積薄發的道理,這招讓他在兩位前輩跟前屢試不爽,他探出手握住秦方澈的男人驕傲,問道:“澈哥用這根玩意兒,捅過多少女人啊?” “記...記不清了...學校里有名有姓的,哥差不多都...啊...”嘴里塞著異物,讓秦方澈口齒不清,他翹起的粉嫩大rou被向后掰,碩大的guitou指向何正自己,一松手,巨rou又彈了回去,帶著垂掛的卵蛋一陣晃動,高等雄性的生殖器官被自己執掌的感覺讓何正倍感愉悅,他開啟了自己一貫的洗腦模式:“可澈哥現在這發情的狀態,感覺隨便來個男人都能把rou插進來cao你欸。” “不...不是的,其他人...不行....”秦方澈不自覺地晃動了屁股。 “可為什么是我呢,我長得又不好看,技術你也沒試過,況且,我還是個帶把兒的。”何正一邊揉捏著這平時在水中發力的翹臀,一邊用指尖在中間的花心畫著圈。 秦方澈哼哼唧唧,答不上來。他不知道為什么,他只知道一看到這個人,看到這個人的襠部,自己全身就跟癱軟了似的,只有那后庭不斷收縮,誘導著對方侵犯,但奇怪的是,其他的優質男性,甚是完美如阮凌川,都沒法讓他產生一絲一毫的反應。 “澈哥,你很帥,帥到讓人嫉妒,身材也好,高大健壯,下面這東西尺寸也天賦異稟,在外邊的人看來,你幾乎是一個完美的人。但是澈哥,造物主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這句話可不是空xue來風,一些一出生就看起來被給予了不公正待遇的個體,有可能會產生對那些比他優秀得多的人的強烈吸引力,尤其是...他們的性器官。”何正這輩子是放不下筆了,就算不繪畫,他也能轉行去當編劇。 “所以...你...”秦方澈的聲音如雨中飄絮,一碾就能湮滅。 “不過我還是覺得,川哥那時候應該是真心喜歡我的...”何正恬不知恥。 如果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那就都解釋的通了!怪不得阮凌川和自己都紛紛對這小子產生這樣的迷戀,歸根結底還是他們太過于完美,以至于上帝在創造他們時還留了一手。這是自然的法則,這是沒辦法的事! 羞恥感雖依然充斥著自己,秦方澈心里卻好受多了,他的蜜xue隨著何正手指的動作張合,想猝不及防的把指尖“咬”進去。 何正撤了手指,yin笑著把guitou抵在了那yin水直流的xue口,悠哉地問道:“澈哥,你沒什么病吧?” 秦方澈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提這種問題,但為了那根東西肯捅進來,還是如實回答:“沒...泳隊體檢很頻繁...” 何正的guitou擦滿了亮晶晶的粘液,他只要再往前一小步,就能把這個游泳隊門面的處男xue收入囊中。“濕的一塌糊涂,連油都省了——澈哥,你可想好了,我這一竿子插進去,你和川哥到時候還能不能做兄弟,現在你還有反悔的余地...” “哈...兩個人...有個共同的炮友,不是很正常的嘛...我和阿川也經常...經常一起玩兒女人...”何正內褲的氣味無時無刻不在熏染著秦方澈的鼻腔和腦子,洶涌的性欲讓他本就不牢固的道德感土崩瓦解,使他義無反顧的爬上了他最好的兄弟的男人的床。 “也對,那這么說,我之后可以一次性cao你們兩個么?”何正撫摸著秦方澈性感的腰線,健腰一陣酸軟。 “哥得先...體驗體驗嘛...體驗不好的話,老子可不愿意...”秦方澈已經主動扭動屁股蹭著何正的柱端,中間那粉紅的xiaoxue沒有一點毛發,是非常標準的幾何圖形,像一朵嬌嫩的桃花,比女人精心修飾過的粉逼都要漂亮得多。 “好吧。我的很大,你忍一下。”何正自己也忍不住了,這個男人要是去敵國做間諜,絕對是男女通吃的料。 碩大的guitou借著yin液撐開了那一圈嫩rou,“花蕊”被頂開,連何正自己都覺得是否太過粗暴。但經年運動的軀體到底非比尋常,括約肌極力擴張,一直吞到了何正的根部。 男神攻略榜上,今夜又將劃去一個響亮的名字。 “好大...唔...”秦方澈的聲音抖得厲害,其實他自己那玩意兒并不比何正的小,但當男人的東西塞在自己身體里時,還是讓他由衷地發出感嘆。 何正暫時沒動,整個上半身趴在了秦方澈白凈的腰背上,雙臂前伸,揉捏著男神飽滿的大胸肌,仿佛要擠出奶來。 ”澈哥體驗怎么樣?”何正啃著秦方澈的蝴蝶骨,色情地問道。 秦方澈沒有一點反抗的心思,任由何正褻瀆他這具完美的軀體,“動...動一下,我才知道...” “好吧,澈哥說什么就是什么。”何正雙臂環著秦方澈的胸,臀部開始有規律地聳動。人類天然的yin液甚至比那些昂貴的潤滑油還要好用,秦方澈的甬道顯得比阮凌川的更滑膩一些,何正覺得自己的巨根像是插進了一個幽深的溶洞,粘膩濕滑,卻又不失緊致,他的jiba要舒服化了。 在這之前,秦方澈全身的欲望都如江河入海般朝著后庭聚集,在何正一點點頂進來之時,那種過電般的舒爽像是被撞了回來,洶涌著奔騰回四肢百骸,秦方澈這輩子都沒體會過這種快感,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直男,這些都只是因為造物主的惡作劇,讓他本能的對這小子產生了無法抗拒的迷戀,好在對方愿意暫時拋下他對阮凌川的忠貞,來滿足自己,秦方澈覺得自己很幸運。 不...他不能僅僅滿足于勾搭別人的男人來給予憐憫的施舍,他有自己的傲氣。 “啊...哈...好深...cao死我了...”阮凌川無論如何也咬緊牙關說不出口的話語,在秦方澈充滿性張力的聲線里,顯得yin靡且動聽。 何正一記重重的頂胯,以示對身下被他干得嬌喘連連的男人的褒獎。他拽著秦方澈柔軟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語氣卻帶著懇求:“澈哥,我想聽...” “啊...啊啊...老公...好厲害,cao得sao逼...好爽...好舒服...”身為炮王,秦方澈清楚何正想聽什么,只是再下賤yin蕩的話語,在不可遏止的情欲面前都顯得廉價。 “你比他sao,我喜歡~”何正不吝嗇表揚,同時感受到包裹自己jiba的腸道明顯收縮了。 “吸得好緊...”臀部是游泳健將的發力點之一,肌rou群非常發達,此時在下流言語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緊繃。 “不用管我...老公...用...用力捅進來就好...”秦方澈已經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菊xue會被如何的使用,他只要那根東西在里面攪動就好。 何正也沒打算憐香惜玉,胯部撞擊臀瓣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回響,粉紅的腸rou已經被cao成了大紅色,大概是熟透了。秦方澈是何正捕獲的第三只獵物,這個男人自負,隨性,玩世不恭,卻也是最白凈,剔透,魅力四射的一個,何正偏偏要在這個無暇的男神身上捅出一個豁口,在那個豁口淋上自己的濃精,從此圣子蒙塵,淪為永遠也灌不滿的精壺。 “澈哥真的是我見過的直男里面最sao的了, 還好我剛剛沒那么堅決,不然就白白錯過一個這么極品的屁股了。”何正在那兩片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紅掌印。 “sao逼的屁眼...本來就是用來...哈...用來給老公cao的...啊...舒服是應該的...”秦方澈雙目失神,那張平日輕佻勾人的帥臉此刻寫滿了yin蕩。 “來,翻個身。”何正拍了下這只肌rou公狗的屁股,jiba依舊插在他的體內,就著這樣的姿勢側躺在了床上。 秦方澈識相地用手腕勾起了自己的一條長腿,方便何正的深入。 側入的姿勢把兩人的交合出暴露在了燈光下,秦方澈的處男xue能夠完美的吞入何正的整根大rou,在沖刺時,四顆飽滿的卵蛋幾乎能撞在一起。 何正依舊從后面抱著秦方澈肌rou飽滿的上半身,一條手臂摟著觸感極佳的腰肢,另一只手掰過大帥哥的下巴,扯出口中的內褲,和自己唇齒交融,人魚王子沒了在海洋里徜徉的意氣風發,變成了一條被惡臭漁民捕獲隨意褻瀆的污濁品。 “川,原諒我,你男人和他的那東西實在...太厲害了...”秦方澈腦內已經一片混沌,他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這根兇器也能從此長在他的身體里,不再分離。 極品的男人菊花比女人那生來就用來插入的yindao還要可怕,在榨取jingye的能力上過之而無不及。“澈哥,我快不行了...”何正的rou刃在秦方澈的腸道里膨脹得越來越厲害,是繳槍的前兆。 “唔...” 秦方澈反客為主,主動去親吻何正。他的吻技很好,是情場老手的風范,從何正的嘴唇,下巴,再到脖頸,即便是從來都占據著絕對主導的何正,也在那么一會兒間被他吻得晃了神。 “老公...射在里面...我想要...”秦方澈輕聲道。脖子上細密的親吻讓何正心神蕩漾,低沉喑啞的聲音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cao...”何正本還想捉弄人兩下,卻沒想到被幾句輕言軟語勾得精關失守,一瀉如注。這小子上次給阮凌川洗澡的時候就會得不行,終究還是小看他了。 何正覺得面子上掛不住,引導著男人再次跪趴著撅起屁股,拽著他的雙臂開始猛烈沖刺,白色的粘液咕啾咕啾的被粗大的性器擠出體外,滴落在床單上。“cao死你,讓你他媽的sao!”何正奮力的挺動胯部,身下匍匐的男人不過是一具漂亮的肌rou玩具罷了。 鈴聲突兀地響起,不是何正的手機。這個點了,是哪個sao逼發情,想找秦方澈聊sao? 何正抽出jiba,從秦方澈的運動褲袋里摸出了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手機。 原來是一條自己剛收的狗,何正把內褲塞回身下這只新玩物的嘴里,點了接聽,又把手機平放在秦方澈的尾椎骨上。男人略帶急切從電話那頭傳來,也與此同時,何正的jiba整根沒入,嚴絲合縫。 秦方澈想終止,想反駁,但他已經被捅得全身癱軟,高大健壯的軀體如同一灘爛泥般伏在床上,只有那腫脹的后庭高高撅起,被身后的男人粗暴地抽插,所有組織好的語言都被撞成上氣不接下氣的浪叫,他的臉面徹底沒了,只能把頭埋得更用力,試圖逃避。 秦方澈的狀況越來越不“樂觀”,何正的濃精蓄積在他的xue道深處,那里像是快感的奇點,把全身細胞中的欲望都刺激到了最頂峰,尤其是這些jingye還被蠻橫插進來的大rou推向身體的更深處,不屬于自己的體液和自己睪丸里的東西產生了共振,讓秦方澈的種噴得比這幾個月以來的任何一次都多,他堂堂體院炮王,一個從來都只在別人身上馳騁的直男,第一次被cao,就不知廉恥的射了。 jiba離體,適才撞擊rou臀的響聲和好兄弟的浪叫應該已經清晰的傳到了電話另一頭,何正還覺得不夠滿意,他摸過自己的手機,趁著秦方澈還在緩勁的間隙,把直男的內褲掛到了他翹起的大rou上,拍了幾張高清照片。要想享齊人之福,必須讓兩條狗互相認同才行,這樣想著,何正對著那個狼首頭像按了發送鍵。 何正沒有忘記眼前剛被他cao射的帥哥,他從后面握住秦方澈粗長筆直的性器,指尖刮了點殘留的白濁,探到秦方澈面前,食指和大拇指合而又分,拉出粘稠的yin絲。他把頭靠在秦方澈的肩窩,肌膚相親,笑道:“現在呢,還滿意么?” 秦方澈沉默了,欲望決堤,隨被褥上那濕漉漉的一灘散去,對適才自己那副下賤樣子的困惑,對背叛好兄弟的愧怍,對被身后這個瘦弱同性玷污的恥辱,齊齊涌了上來,他不知道該去想哪件事情,無論哪一件都想不透徹,焦頭爛額。只有他體內那些還在持續發揮作用,帶來舒爽的異物,不斷提醒著他剛剛有多么享受。 他推開了身后的男人,力道很輕,卻足以讓人撒手,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在看到那拔出體外,還半硬著的jiba時,燥熱感又有隱隱涌上來的趨勢。秦方澈頭也不回的沖進了浴室。 何正一點也不著急,他清楚這是賢者模式下的短暫抵觸,等這個極品男人緩一緩,就會更容易接受自己是一只迷戀比自己弱小很多的同性jiba的公狗的事實。 秦方澈足足在里面呆了半個小時才出來,床上那個瘦小的男人已經睡著了,大量的體力消耗加上酒精的作用足以造成困意,更何況現今已是深夜。他調動起剩余的所有理性,都在告訴他此刻離開另找地方才是最正確的選擇,但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躺在了那個男人的邊上。 色魔即便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也改變不了他的本性。像是感應到身邊有人般,睡著了的男人一個側身,手臂環上了秦方澈剛套上T恤的腰,頭直往剛洗干凈的腋下蹭,均勻的呼吸噴吐在他的咯吱窩,他卻伸不出手去推開。除此以外,何正身上還帶著大戰過后的汗味,本應嫌棄的秦方澈本能地皺眉,卻意識到自己掩在薄被下的胯部又隆起了一大包。 事已至此,再故作清高已是回天乏術,他也心虛地側過了身,把何正的頭輕輕地靠在了自己的胸前,粗壯的手臂摟著男生弱不禁風的后背,硬得厲害的襠部蹭到了對方胯下的那坨軟rou,他就像是那些飛機片里的癡漢,下賤,yin穢,為人不齒。 “嗡—”枕頭下的手機又傳來了振動,盡管有些害怕面對,他還是解鎖了屏幕,對方的語氣詭異的有些平靜,他知道這件事必須有個結果,指尖躍動間,把信息回了過去,打字的動作有些不自然——畢竟身前這個基佬的手已經從腰滑向了自己的屁股。 13、 雷池③ 阮凌川覺得自己急躁的過分了,甚至連一個晚上都等不了,想當面找人問個清楚。但他不知道問什么,也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和立場問,這讓他在趕往目的地的過程中心慌意亂。 門開了。 “他睡著了。”秦方澈比了個小聲的手勢,輕輕帶上了門。阮凌川的兄弟穿戴得很整潔,白T配上黑色白紋的寬松運動褲,46碼的大腳踏著黑色的椰子鞋,看上去依舊還是那位被夢女們所垂涎的男神,只是眼神中少了些平日的神采,劉海凌亂地散落額間。 兩個高大英俊的大男生一同出了賓館,看得值夜班的前臺小姐春心蕩漾。 一路無言,沉默換來的依舊是沉默,他們來到了樓前不遠處的露天公園,路燈照著秦方澈那張本就白皙的俊臉,顯得更加心虛,而同一束光投向阮凌川臉上的陰影,則更襯托出他的陰郁。 要擱往常,秦大少爺鬧了什么事兒,早就掛人身上撒嬌賣萌求原諒了,但這次不太一樣,他連稍微靠近一點都不敢。他能用共同炮友的說法說服自己,然而他不覺得能說服阮凌川。 “...這次是我不對,老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但不管咋說是我對不起你,可你們那狀態應該也不是在談...?”向來沒羞沒臊的男人第一次覺得臉皮這么金貴,因羞愧而泛起的潮紅在白皮下更為明顯。 阮凌川靠在燈柱上,趨光的蠅蟲在他頭頂亂舞,像極了他的思緒。“關鍵是,你秦某人什么時候也瞧上這種襠部垂根東西的貨色了?” “...我也不知道,但老子真他媽的不是故意的!這小子跟我扯什么...說是自然決定的,聽起來好像也有那么點道理...但要是你倆真不只是玩玩兒,老子說什么也...cao!”秦方澈意識到無論如何辯駁都顯得蒼白,干脆對著寂靜的夏夜發泄下怨氣,等待他兄弟的判決。 “什么感覺?” “...啊?”秦方澈不明白。 “老子是說,你和他玩的時候,什么感覺?”阮凌川盯著不遠處的飛蟲,像是漫不經心。 剛剛的一幕幕在秦方澈腦海翻回,那是種心理上的屈辱刺激再疊加生理上的舒爽滿足的難忘體驗,但他只能說:“馬馬虎虎吧。” 但誰都清楚,“馬馬虎虎”的體驗絕不值得一個光環加身的體院直男獻出自己的一切。阮凌川還想再問,卻突然覺得自己得思路出現了一瞬間的滯塞,甚至仿佛連周圍的氣氛都發生了變化。 一個瘦小的身影從不遠處順著小路摸了進來,阮凌川的心跳得很快。 “喲,川哥怎么來啦,是看到我發的東西眼饞,想一起玩么?”何正揉了揉眼睛,扶著長椅坐下,眼前的兩個高大身影壓迫感十足,卻也讓人大飽眼福。他在來之前已經有了預料,那位前臺jiejie的描述非常貼切。 “好玩么?”阮凌川雙臂抱胸,隆起的手臂肌rou力量感十足,眉眼一點也不友善。 “哎呀,川哥別生氣嘛,來來來,我好好和你說。”何正招呼著。 阮凌川半信半疑地走進,看看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川哥跪著吧,說話方便點。”何正靠在椅背上,雙腿岔開,提議道。 “...”阮凌川想想也有道理,站著說話顯得太欺負人,又不想坐他邊上,便膝蓋一彎,直挺挺地跪了下來,由于身高差的緣故,兩人的視線幾乎持平。 何正對這個姿勢很滿意,態度很親和:“澈哥和我也就是玩玩兒嘛,就跟我和川哥玩玩兒一樣的。川哥自己有那么多女人可以玩,我多找幾個男人應該也沒做錯什么吧,只不過不湊巧,你們倆正好是兄弟罷了,但也不礙著什么呀,到時候大家一起玩,也不是不可以嘛~” 阮凌川莫名產生的不滿、急匆匆趕來的火氣,都被這幾句話澆得無處發泄。 “好啦,乖,別生氣了~”何正摸上阮凌川高傲的頭,引導著他俯下上半身,把臉埋在了自己的襠部。 即便有著布料阻隔,那氣味還是熟悉又讓人迷戀,阮凌川興師動眾地來,卻陷在了何正jiba的誘惑里。 “跟澈哥玩過之后,又不是不找川哥了,只要川哥還肯讓我cao就成。”何正拉開褲鏈,這是他今晚不知道第幾次硬了,在阮凌川這種級別帥哥的勾引下,圣人也難自持。 秦方澈望著眼前兩人,才一個照面就貼上了,倒顯得自己有些多余,正想著,眼睛突然對上了何正的視線,他的那些想法莫名的被封在了某處,對面那雙眼睛像是兩個漩渦,牽引著他不受控制的走近。 越來越近...身前就是還跪著埋在人兩腿之間的兄弟,但秦方澈的雙腿還是不自覺地往前邁,他只好分開腿,懸空地騎在了阮凌川的寬肩兩側,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單手摟著自己的脖子,蠻橫的親吻起來。 秦方澈的口腔被這個瘦弱的男生完全占據,胯下就是自己的好兄弟,正被男生按在他剛剛cao過自己的jiba上,似乎也失去了反抗的想法。他不知道原本風光無限的他們怎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但沉淪的快感已經擠滿了他的腦海,讓他沒法細究更多,只有一滴無人察覺的眼淚從眼角滑落——那是他被壓抑在最深處的本我無聲的悲鳴。 親夠了,何正放過了秦方澈的嘴唇,盯上了他的腰——由于泳隊的習慣,秦方澈的運動褲套得特別低,兩條優美的人魚線從邊緣延伸出來,是性感的代名詞。何正一把將男人的運動褲扯了下來,粉嫩的大roubang瞬間彈得老高,他早在目睹兄弟把頭埋在別人襠部那一幕時就已經硬得厲害,被何正抓了個現行。 何正笑著彈了彈秦方澈漂亮的guitou,接著把掌心探到跪著的男人面前,道:“川哥,來點口水。” 阮凌川不明所以,伸出舌頭舔起了何正的掌心,明明是頭桀驁難馴的野狼,姿態卻像是一只大型貓科動物。 “不是,吐一點兒。”何正被逗樂了。 阮凌川猶豫了一瞬,依言照做了。 何正掌心蓄著阮凌川的唾液,抬手就往秦方澈的大rou腸上抹,秦少爺還沒受過同性的這種待遇,長腿顫抖,只能靠撐著阮凌川的肩保持平衡。 上方傳來的壓力迫使阮凌川的上半身向下傾,但他看不到自己頭頂正發生什么,只得順著力道繼續往身前男人的兩腿之間蹭。 “呼,完工~”秦方澈白中帶粉的大rou涂滿了他舍友的口水,在微弱燈光的籠罩下泛著玉石般的光澤,這根筆直的rou刃正懸在阮凌川的頭頂,他卻渾然不覺。 準備好了上面這個了,何正也解開了自己的褲襠,道:“剛剛從澈哥屁股里拔出來沒多久,還沒洗過,希望川哥不要嫌棄。”巨物被釋放,柱端戳著阮凌川的臉頰,何正揪著籃球隊男神的頭發,把jiba塞進了合適的地方。阮凌川顯然牢記了他之前的叮囑,舔得何正通體舒泰。 “可惜川哥來晚了,我們剛結束,澈哥榨了我好幾次,我這兒一時半會兒也精力了...要不這樣,讓澈哥替我幫你緩解緩解?”何正揉了揉阮凌川的頭,他咕咕噥噥的說不出話。 “去,幫你室友把褲子脫了。”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何正連語氣都帶著些命令。 “...啊?”對話讓秦方澈回神,他意識到他們現在處于室外——即便是深夜,也指不定會從哪兒冒出個流浪漢,同時也才意識到何正正要求自己去做什么。 秦方澈是那一眾體育生里最輕佻散漫的,在眾人面前永遠是那副高傲、漫不經心的姿態,但只有少數最親近的人才知道,他是其中最單純——或者說是最蠢的。何正說的沒錯,世上并沒有絕對完美的人,只是那并不是指帥哥對低等同性的迷戀,而是指秦大帥哥用智慧換取了他的一副好皮囊——他因為判斷力低下而常常被善于自我包裝的女人騙上床,他因為情商欠缺得罪人而常常需要阮凌川來幫他擦屁股,他也由于缺乏應變能力,而在接受何正的要求與冒犯自己的兄弟間進退兩難。 “沒事兒,川哥這兒被我扣著呢,妨礙不了你。”阮凌川輕微地晃動臀部以表抗議,頭卻被何正牢牢扣在自己的jiba上,何正仿佛能看到那根棍狀物在喉間穿梭的影子。 秦方澈依言撤到了阮凌川的身后,喉結滾動,扒下了他室友的球褲。這具身體他并不陌生,平常訓練完一起沖澡的時候就沒少見,甚至在那次幫何正捕獵時,還有幸上手摸過,但由他主導的場合,這還是頭一回。 他兄弟以往撅起的屁股,是給坐在長椅上的那個男人享用的,現今暴露在自己身前,讓他有些不知所措,見怪不怪的身材在當下的情景里顯得格外值得玩味,渾圓的翹臀和結實的窄腰構成完美的弧度,看得秦方澈的欲望直往海綿體涌,尤其是中間一點花心,竟讓他覺得比女人的粉逼還要漂亮,“cao...”他明明是個直男! “嗯哼...”阮凌川發出一聲勾人的呻吟,一邊賣力地舔弄著何正的jiba,一邊擺動著屁股湊近秦方澈筆直的大rou。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對這具軀體的控制權,現在的舉動都只是順著何正的意思照做。 適才來勢洶洶釋放著強大氣場的威武男人,幾番對談后卻變成了這樣一副任人宰割的公狗模樣,秦方澈來不及細究里面的邏輯,巨大的反差讓他熱血上涌,長腿下蹲,扶著阮凌川的腰就開始挺進。 “喂!老子沒讓你就這樣進去!”何正喝止了秦方澈的動作。一個塑料包裝順著阮凌川的脊溝滑落,停在了他的尾椎骨上——何正在給人jiba上涂口水時還算盤打得好好的,臨了頭卻又有些反悔。 秦方澈取了,是個套子。他對何正說話態度的轉變感到詫異,卻對這粗暴的言語生不起一絲抵觸,他就像只被主人訓話的大型犬,耷拉著耳朵,順從的把那個橡膠制品環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先前的準備措施失了效,秦方澈只好用自己的唾液做潤滑。cao慣了女人,秦方澈潛意識里沒有給人擴張的概念,那根漂亮的巨物,是被他用腰力硬生生挺進去的。 即便失去了身體的主導權,軀體上的感覺卻是分毫不差的傳達到了阮凌川的中樞神經,男人的鼻息驟然變得粗重且急促,一波波噴在何正的小腹。何正撫摸著他的后頸,安撫道:“忍一忍就好了,馬上就舒服了。” 何正對這一幕并非早有準備,而只是他臨時起意的惡趣味,漂亮的rou體相互碰撞固然養眼,卻不是這個主宰者執著的東西。他隱約意識到他今晚似乎對阮凌川抱有一定的成見,在這隱晦的成見里把他的菊花送給了他最好的兄弟。 “好緊...”秦方澈在把整根東西塞進去之后沒有貿然動作,探入他兄弟身體最私密的部位所帶來的心理刺激比生理上的觸感更讓他興奮。何正的開發讓阮凌川的后庭適應了這樣夸張的尺寸,卻沒能改變這地方在每次進入時都如最初那般緊致的事實——秦方澈和阮凌川都需要時間去接納彼此。 身下的大rou被牢牢夾著,秦方澈瞥向了隨意靠在椅背的瘦小男人,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捅入的不僅是他兄弟的秘地,更是那個人多次抽插過的yinxue,不知是由于使用二手物品的屈辱感,還是那窄道里殘留的何正的氣息,秦方澈呼吸的節奏都有些紊亂。 阮凌川不是特地過來挨cao的,但他“炮友”的欲望反復無常,他也就養成了時不時做好準備以防不時之需的習慣——托何正的福,秦方澈cao男人的初次體驗就是一個非常干凈的極品屁xue。 空氣中彌漫的情欲氣息越來越重,秦方澈本能地挺動有力的腰肢開始抽送,情場老手憑借著得天獨厚的身體資本,連發力的姿勢都賞心悅目,八塊腹肌牽引著胯部,每一次來回都能劃出漂亮的弧度,優雅又不失霸道。 何正覺得再被舔下去自己今晚就得被榨干在這里,他拽起阮凌川的頭,把jiba從這個男人的喉嚨深處抽了出來,前后都被蠻橫對待的帥哥雙眼渙散,頭顱在何正松開手時無力地垂下。 何正站起了身,晃動著大rou跨過阮凌川的頭,扎扎實實地倒騎在了他寬厚的背上。阮凌川粗壯的手臂撐著上半身,即便是在催眠狀態下也能讓何正坐得穩穩當當。 “來,這可是我們秦大帥哥第一次玩男人,得好好記錄下這寶貴的一刻。”何正從褲袋里摸出手機,一邊對著兩人的交合處拍攝,一邊好整以暇地緩慢擼動自己的jiba。 秦方澈的下體被緊緊吸裹著,眼睛卻不由自主地被對面那個男人的自慰動作所吸引...cao,又癢起來了...可當他的視線撞到那個黢黑的鏡頭,又下意識地用手遮住了漲得通紅的臉。 何正把近景和特寫都拍了個遍,心滿意足得把設備塞了回去,說道:“澈哥,你就算是第一次cao屁眼兒,這也太拘謹了。”他微微傾身,抓住阮凌川的兩片臀瓣,往兩側用力一掰,筆直粗長的rou棍在嬌嫩的粉xue里進出的畫面一覽無余,腸rou被帶著外翻又回縮,是健康的深紅色。“再快點兒,對,用點力,你這看起來比我cao的時候還綿軟呢。”何正不斷地誘導著這個男人拋下顧慮,放開手腳地去侵犯他好兄弟的身體。 只是無論秦方澈身下的動作再怎么賣力,他目光里對身前人兩腿中間那玩意兒的熾熱卻盡收何正眼底。“真拿你沒辦法...輕點兒摸...”何正輕笑道,把屁股往前挪了挪,騎在了阮凌川微微下塌的健腰上。 一點小小的讓步都使秦方澈欣喜萬分,他彎下身子,抽插的速率不變,大手卻摸向了何正還沾著阮凌川口水的jiba,入手熾熱,像是暖到了秦方澈的心里,讓他埋在兄弟身體里的大rou也興奮地不斷跳動。只是作為交換,他的口腔再一次被這個基佬所占有。 秦方澈的嘴唇絕對能讓人百親不厭,柔軟甜膩,帶著可食用牙膏的清香,被惡意地吸允過后會輕易地因充血而變成大紅色,堪比時下風頭最盛的那幾種口紅色號;潔白的牙齒齊整有序,甚至能用舌尖準確地估出數量;干凈的口腔引得人不斷地想往里面輸送自己的味道。 或許再次享用秦方澈的嘴巴是一個不太正確的決定,事與愿違,后半程多次想遏制欲望的何正還是在輕柔的擼動中釋放了今晚的第三炮,精水已經變得有些稀薄,卻擁有了更好的流動性,一股股打在阮凌川的尾椎骨上,順著臀縫流進中間那個正被占有的小洞,又被秦方澈大力地送進阮凌川身體的最深處——這個避孕套阻隔了秦方澈與他兄弟的直接接觸,卻沒能避免何正十分湊巧的間接內射。 腸道在何正jingye的潤滑下吸得秦方澈越來越舒服,他暫時掙脫了何正雙唇的束縛,掰著阮凌川的屁股開始愈發蠻橫地抽插,原本粉白的長rou在雄xue的刺激下已經變得通紅,幾乎完全拔出又整根沒入,“cao...咬得老子好他媽爽,老子cao死你個賤逼!”秦方澈從未在性愛中如此瘋狂過,過度發情的人魚王子完全忘記了身下人的身份,腦海里充斥著jiba被完美刺激的快感。阮凌川結實的臀rou被另一個體育生肆意地撞擊,聲音大到足以引起附近人的注意。 望著秦方澈逐漸沉淪于cao干一個同性的欲望,何正嘴角微翹,抬起雙手捧住他的臉。男人那雙勾人的眼睛有些發紅,被迫看向何正時還帶著迷茫,胯部兇狠的動作瞬間緩了下來,他射了,在一套之隔的距離,噴在了阮凌川深處的花心。 “爽么,寶貝?”四目相對,何正輕佻地問道。 秦方澈微張著嘴,愣愣地點了點頭,直到對方松開手,他才xiele力般的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胸肌起伏,大喘著氣,漂亮的大rou末端墜著一坨顯眼的乳白色,都是體育生身體里最精華的那一部分。 何正又往前挪了挪,掰開籃球隊男神的屁股端詳了一會兒,嘆道:“哎呀,都要合不攏了...”貧了一句,他終于起身,蹲下身子,望向這座人形“拱橋”下的陰影處,即便是在光觸及不到的地方,一片綠色中的那攤白濁也顯得格外醒目。 何正拍了高高撅起的屁股一巴掌,解除了對阮凌川身體的控制,這具性感的肌rou男軀再也支撐不住,一個轉身,癱坐在了地上,“嘶——”后庭因動作過大而傳來撕裂般的劇痛,阮凌川迫不得已微微撐起下半身,讓屁股懸空,“你們他媽的...”男人咬牙切齒。 秦方澈被瞪得很是心虛,趕忙套著褲子妄圖掩蓋罪行。 何正呢,醉酒后又中途起床來上這么一遭本已是回光返照,多次精華的釋放和乙醇的作用抽干了他的氣力,他在阮凌川的臟話吐完前先一步閉目塞聽,昏了過去。 14、 定局 何正四周是黑黢黢的一片,明明瞧不清邊界,卻莫名撐起一種浩瀚之感,在這不知何時將自己突然籠罩的虛無中,何正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他甚至連自己是否具備實體都不可知,只是漫無目的的順著某個方向飄蕩。 空間里的內容也并非絕對單調,何正能隱約看到某些角落封著幾根豎杠,像是某種牢籠的柵欄,“cao!”何正視線所及,柵欄的后面倏得亮起一雙幽森的綠瞳。小何能在一眾肌rou體育生里能跟只螃蟹似的橫行無忌,面對這些牛鬼蛇神卻暴露了最真實的自己,讓他摸不著的心臟狠狠地顫了兩顫,他本能地覺得,那些視線以外的角落,大概也都關著些不太正常的東西。 好在他的“身體”飄得很快,到后來近乎于穿梭在空間之中,這個令人窒息的鬼地方終于對他扯開了一條縫,他被極速牽引向這個光點,視野瞬間變得明亮。 這里應當是一處室內,地方開闊,穹頂高不可攀,要說何正在哪里見過類似的布置,只能是舊時期人們集會的禮堂等場所。但就像是故意的一樣,剛剛在那昏暗的環境下視線明明非常清晰,在這亮堂的地方卻霧蒙蒙一片,不遠處安靜地矗立著幾十個人影,只能看清人物的大體輪廓,為首的幾人散發著朦朧且柔和的光,盯久了眼睛卻莫名的刺痛。 何正不受控制的緩慢向那些人影飄去,越來越近,近到快要看清這些人身上的統一服飾,一身大紅長袍,袍邊似乎繡著缺月圖樣的暗紋,正思索間,站在最前方的其中一人卻霍然轉身,在那一瞬間何正的意識經歷了最為猛烈的炙烤,瀕臨潰散之際,正下方憑空出現一個深淵,吸力陡增,何正如同汪洋漩渦中的一葉小舟,不住地向下墜去。 極具真實性的失重感迫使何正本能地嘗試揮舞并不存在的手臂,直到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把他從幻夢中喚醒。 睜開眼,是昨晚那個熟悉的房間。阮凌川跪趴在他身側,下身赤裸,秦方澈在后面,似乎在往人屁股中間抹什么東西,只是相較這個畫面更為緊迫的是,身側的這位正一臉驚愕地望著自己,自己那一巴掌正呼在他結實的大腿上。 何正干笑了兩聲,在心里罵道:“jian夫yin婦。”手卻揉了揉那被他扇過的地方,又把臉埋在枕頭里,轉移話題:“兩位昨晚是嘗到甜頭了么,一大早起來就忍不住啦?” 現在是早上六點半。 昨晚的一場大戰之后,秦方澈一邊背著不足一百斤的廢柴,一邊扶著他的兄弟,回到了賓館房間,阮凌川直到睡前都一語未發。 秦方澈那有限的信息處理能力難以幫助他厘清期間發生的一切,抱著濃重的心事早早便醒了,直男的心思說簡單也簡單,他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以及何正昨晚最后的那句評價,覺得無論他兄弟之后怎么看待他,他也至少得做一些事情去彌補。基于這個念頭,他一早就出門,通過貧瘠的語言描述能力,在店員充滿疑惑的目光中買到了藥膏,并好說歹說的讓阮凌川接受了他的善意,只是他們本以為這小子虛成那樣,至少不到大中午是不會有起床的跡象的,沒成想何正被一場離奇的詭夢驚醒,撞見了這一幕。 倒是他們這副姿勢,也無怪乎何正誤會。 阮凌川雖比蕭閻王講道理,卻也是個暴脾氣,昨晚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一覺過后對著這張睡覺都不摘眼鏡的臉,竟xiele大半。他壓著懟人的沖動,由著秦方澈幫他解釋了:“上藥呢。” 何正本只是隨意調侃,這句話讓他莫名松了口氣,卻同時也有些懊悔。酒后的決定總是過于草率和莽撞,下次再做類似的提議時一定得更慎重一些,就算辛苦點多cao幾個人也不能輕易讓這些胸大無腦的體育生自由發揮,下rou可真沒個輕重——他忘記了當時給人加油鼓勁的是他自己。 “好了。”秦方澈的聲音很輕,那些囂張的氣焰暫時被壓得抬不起頭。 何正聞言,起身把阮凌川撲倒在床上,隔著T恤貼上男人健碩的胸肌,不懷好意地問道:“是我舒服還是澈哥那玩意兒舒服,嗯?” 阮凌川任由何正壓著,卻仰著頭,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好啦,別生氣了嘛,澈哥說大不了讓你cao回去嘛——澈哥,來,展示一下你的誠意,你愿意的,對吧?”何正回頭,對著一臉迷茫的秦方澈說道。 秦方澈張開嘴,卻沒能說什么,把藥膏扔到一邊,轉過身,利索地脫下了自己的運動酷,上半身伏在床上,雪白的翹臀抬起,手臂后伸,用力將臀瓣掰向兩側,露出只被何正臨幸過的緊致粉xue。“川,你要什么時候想cao了就說一聲,老子還你一次,眉頭都不會皺一下。”這是頭腦簡單的體院直男能編織出的最真摯的承諾。 阮凌川看到了,他不自覺地屏住呼吸,試圖掩飾胸膛的起伏,下面那和何正相貼的性器卻不爭氣地脹起,出賣了他的想法。 何正動了動胯,蹭著阮凌川的巨物,像只討好人的貓咪。“不生氣了吧?那我偶爾也找澈哥玩玩,沒關系吧?” 算了,就這樣吧,阮凌川想著。反正自己和秦方澈也不是這小子唯二侵犯過的對象,要真按照洛一銘所說,這個基佬大概在自己之前已經和他們籃球隊的好幾個人產生關系了,加上那天親眼所見的小痞子,真不知道他的炮友名單里還有多少存貨,雖然他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摸清這個普通男人受自己那些堪稱優質直男的兄弟們追捧的緣由是什么...但沒事,反正也沒更多人知道,爽到才是王道。 “別壓了...”阮凌川扣住身上的人逐漸放肆的手,語氣不算強硬。何正知道他那地方大概是被壓疼了,不過也算是變相地同意了他的“征詢”,到時候嘗試并駕齊驅,就算不動用催眠的力量也能出師有名。 何正躺回了床上,早醒的后遺癥開始凸顯,困意涌現,沒一會兒又沉沉地睡去。 然而兩個體育生有著雷打不動的晨起習慣,即便睡眠嚴重不足,這個點也再無法合上眼了。既然把話說通了,秦方澈的心境也開朗了許多,以往他倆大戰一個女生的事兒也不是沒做過,現在只是把對象換成了一個特殊的、對他有著獨特吸引力的男人,沒什么大不了的。隨性散漫的男神俊臉恢復了平日跋扈的神采,臨走時沒有太在意阮凌川的目光,在何正嘴唇上親了一口,甚至還不忘調侃一下不久前被他cao得合不攏腿的好兄弟:“等會兒下地悠著點兒哈,等晚上回寢室再幫你上一遍藥~” 阮凌川又好氣又好笑,只惡狠狠的憋了一句:“替我跟吳教告個假...”他自己大概是沒臉親自去跟人私聊請假了。 聒噪的角色一走,房間瞬間安靜了不少,阮凌川靠著床頭,似乎發了會兒呆,接著小心地下床收拾自己。打理妥當后,高大的身影走到床側,替這個貪心的崽子掖好被子,猶豫了幾瞬,還是低下頭湊近了何正的嘴唇。 在沒人圍觀的條件下,阮凌川似乎沒他的兄弟那么克制,他把殘留的怨氣都宣泄在了這場親吻中,咬著何正的上唇,舌尖直往里探。 何正被他親醒了,摟著脖子和這位體院驕子口舌纏綿。阮凌川氣撒夠了,雙唇分離,冷漠地道:“我走了。” 何正轉而親著阮凌川那張桀驁不馴的帥臉,蠱惑道:“川哥好好養著,養好了和我說,畢竟我自己的狗,也只有我知道怎么讓他舒服~” 阮凌川難得的沒有炸毛,走時的步伐匆忙中帶著別扭,帶門的聲音卻很輕。調戲完“良家”少男的yin徒平躺在柔軟的床上,這次是個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