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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對不住了

    雷池②

    “你不是嫌棄人家么,這會兒又關心上啦,怎么,舊情復燃?”秦方澈八卦第一名,眼里全是笑意。

    ?

    “算了算了,讓他自己在這趴到明天早上得了。”阮凌川皮笑rou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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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哥今天就大發慈悲,代你‘照顧照顧’你的小...呸,前男友,不過嘛,下半個月的浴室可不準跟老子搶了!”他不是口誤,明擺著故意的。

    ?

    “滾!你他媽游泳館的淋浴間少了?跟老子爭個屁...對了,他住哪幢你自己問他,他要是連這個都說不清...你就...你自己想辦法!”他本想說就帶回他們的寢室,但到底還是憋了回去。

    ?

    秦方澈撇了撇嘴,沒繼續調戲了。他逆著人流,擠到了小男生的邊上,拍了拍他:“喂,還能不能走?有人擔心你呢。”

    ?

    何正的臉埋在手臂里,搖了搖頭,卻被一把拉了起來。以兩人的身形差,秦方澈拎他跟拎一只小雞仔一般毫不費力,何正的視線沒那么清晰,但好歹還算清醒,卻故意在秦方澈的身前直晃悠。

    ?

    秦方澈拉起他一條手臂架在自己肩上,扶著他往下走,問道:“你住哪幢?”

    ?

    “......”

    ?

    “......行吧。”

    ?

    阮凌川回到宿舍已是凌晨一點。今天的包廂摻了幾個啦啦隊的異性搞部門聯誼,阮凌川本不善唱歌一道,卻因為臉蛋的緣故頻頻被cue上去做執麥人。鬧騰了幾個小時的體育生最終都有自己的小趣味,只有阮凌川一反常態的表示玩不動想先回去了。

    ?

    只是疲累中帶著點期待的男人在打開宿舍門進來后便都轉為了失落與錯愕——看來秦方澈應該是把何正送回了他自己的寢室,但為什么秦方澈也不在...

    ?

    在多條信息沒有得到回復后,阮凌川還是忐忑的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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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人...呢”阮凌川的疑問被掐斷了——電話那頭根本沒有一句完整的答復,只有一陣陣放蕩的男人浪叫聲和清脆的啪啪撞擊聲,這些聲音像是直接撞擊在阮凌川的腦殼,震得他發懵。

    ?

    “川...啊...啊...我...我在...哈...唔......”男人的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音節。

    ?

    手機無力的掉在了床上,阮凌川對著昏暗的空間,有些失神。

    ?

    不一會兒,手機屏幕再次亮起,阮凌川回了神,點開一看,是何正。發來的是一張圖片,一個皮膚白亮、肌rou結實的高大男人跪趴在床上,兩瓣渾圓的翹臀正對著鏡頭高高撅起,粉紅飽滿的囊袋上方,那個私密的roudong已經被完全頂開,白色的濁液連成一條小溪,掛在洞口,如果仔細看,還能發現前面那根大rou上套著一條帶著紅色唇印的內褲,是他那直男室友常穿的款式。

    ?

    還沒等阮凌川消化完畢,界面又彈出一條信息:“川哥,你們寢室,是住了一窩子sao逼么?”刺目卻也令人血脈賁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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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是個不眠夜,對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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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放下手機,大力揉了揉游泳隊王牌結實白嫩的屁股,扶著自己的大rou,就著第一管jingye的潤滑,再次一桿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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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好爽...再深一點...啊啊啊啊...”秦方澈性感的男嗓此刻用在了呻吟上,扭動著屁股想把何正的那根東西吞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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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澈哥,我現在倒真的有點相信了呢~”何正語調玩味,像是執掌胯下之人生死的君王。他一早就大概知道今晚會發生什么,但沒想到是這么被動的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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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寢有個閻王在,老子就不把你帶去送死了,你要是真說不出你宿舍在哪,今晚哥只能先帶你去賓館將就將就......”秦方澈一邊說著一邊把人塞進了出租車后座,被他攙著的人只是胡亂的點頭。

    ?

    時間不早了,往來也沒什么人圍觀,下車之后,秦方澈干脆把人背了起來,到前臺猶豫了片刻,開了間大床房。

    ?

    平時提根針都費勁的秦大少爺竟一反常態的給人脫了鞋之后安排到了床上,自己則沖進了淋浴間。過了挺久,沒帶換洗衣服的男人才掛了條內褲出來,悠然坐到了床邊,只是原本安靜躺著的小個子此時已經靠在了床頭,雙腿曲起,用手臂環住了膝蓋,兩眼微睜,盯著某處,讓人摸不清他有沒有清醒。

    ?

    “阮凌川花了大代價拜托老子,老子總得給你安排妥當,咱明天一早回去。”

    ?

    “......”何正沉默。只是余光里那具白皙健壯的男軀,實在是太奪人眼球了,常年經受水流沖刷的肌rou線條無比流暢,那皮膚也同時被打磨出了大理石般的質感。如果說阮凌川那身材是汁香四溢的紅燒五花rou,秦方澈就是逸著清香的荷葉粉蒸rou,讓人指尖顫動,忍不住撫上去摩挲一番。

    ?

    “哎,哥問你,你和阮凌川現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秦方澈見這小子還迷糊著,上床坐到了他邊上,長腿隨意的擺放著,問的問題也逐漸大膽了起來。

    ?

    可口的rou體還泛著沐浴露的香味,勾得何正下面蠢蠢欲動,他抬起手揉了揉額頭,聲音綿軟:“ 算炮友吧...”

    ?

    “那你們平時?”

    ?

    “我也只能caocao他,要說什么感情上的反饋,唔...我是不指望了......”他口中的男人明明不久前還掛念他今晚該如何安置,此刻卻成了提臀無情的負心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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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場“失憶”終究還是改變了太多,即便身體對jiba產生渴望的本能可以被再次喚起,情感卻再難重燃,秦方澈想道,這小子目前應該是最脆弱和最沒有防備心的狀態。

    秦方澈伸出大手揉著何正低順的頭,語氣都輕柔了很多:“老子是不太懂你們基佬啦,阮凌川那種,老子是提不起一點興趣。”

    ?

    何正乖巧的用頭發蹭著秦方澈的掌心,自言自語般:“澈哥是直男嘛,當然不理解。對我來說,嗯...那種肌rou漂亮,腰細、腿長、屁股翹、還長得帥的男人,我真的完全拒絕不了...只覺得要是能把jiba捅進他們的屁眼里,用力地攪動就好了。唔...說起來,澈哥這樣的我就很喜歡...但澈哥這么直一個人,我是一點念頭都不敢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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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小子大概真的醉得厲害,胡言亂語間竟然還帶上了自己。不過秦方澈更關注的是,自己的條件似乎完美契合這小子的每個審美點,那毫不加掩飾的“屁眼”二字說得他后庭泛起一陣難耐的癢意。

    ?

    其實秦方澈一直都想搞清楚,自己作為一個純度超標的直男,為什么會從某段時間開始,因為后xue的填塞而產生強烈的滿足和刺激,甚至到了不配合后面的動作已經很難宣泄的程度。而那天觀摩何正和阮凌川的交合給了他更深的感悟,那撞擊在阮凌川rou臀的一下下仿佛也捅在他自己的身上,他不喜歡男人,但他也很清楚眼前這小子的襠部可以解決一切“后面”的問題,他可以讓阮凌川沉淪于他的胯下,也可以在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里,給他秦方澈當一次“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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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況且,這小子估摸著一覺醒來也記不得今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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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老子也挺好奇,如果真給你這個膽子,你會想對老子做什么,只是如果啊。”秦方澈還沒來得及擦干的劉海耷拉在額間,英氣的眉毛搭配一雙桃花眼,讓人恨不得把心捧給他看,此刻這雙眼睛正略帶緊張的注視著邊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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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想摸...”何正抬起手臂,隔著一小段距離,在空氣中虛晃。那纖細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引到了對方的手臂肌rou上。結實的肱二頭肌觸感微涼,卻很讓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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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摸哪兒?”男人的聲音用了十乘十的誘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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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已經側過了身子,對方的手掌還撫在自己的發頂,仿佛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囊括在這不足方寸的天穹下,受那人指使。“胸肌...腹肌...臉...”何正的雙手在這具泳隊王牌精壯的上半身游走,秦方澈的胸肌在常年的雙臂擺動中練得格外寬厚方正,兩側的鯊魚線比其他體育生顯得更加“名正言順”,那是他在水中來去自如的標志,肚臍眼剪得很平正,在八塊整齊的腹肌里也顯得很可愛,一直延伸到內褲里的人魚線彰顯了他無與倫比的腰力,zuoai時全身充滿視覺美感的上下律動,即便是阮凌川也不可比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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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在秦方澈上身各處留下自己的指紋,流線型肌rou的觸感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既有鍛煉過后的緊實,又不至于鐵板一塊,微壓的力道能夠在肌rou上留下凹痕,劃過后又馬上恢復飽滿的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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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方澈長呼一口氣,何正的手指摸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都仿佛過電一般,讓他滿腦子都在關注還有哪些地方沒被他觸及到,不過這小子似乎本能地對現在的姿態不太滿意,迷迷糊糊間爬了過來,手臂撐著自己的大腿借力,竟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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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一坐定,何正的上半身就癱軟了下來,雙臂環住秦方澈性感的腰,前額貼在他的胸肌上,呼吸急促。他能感覺到屁股那膨脹起來的堅硬的一大坨,故作迷糊間,心里卻在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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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想親...”何正的聲音和情態像是幾個月大的貓咪,撓得秦方澈心癢,身體也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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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秦方澈試探性地詢問,他想看看這小子會不會中途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也想給自己一個撤手的借口。

    ?

    男人沒有回答,嘴唇“歪打正著”的對著秦方澈粉嫩的奶頭,開始本能地吮吸。秦方澈的呼吸逐漸失序,他真有那么一瞬間產生了籠罩著母愛光輝地錯覺,想給身前乖巧吸允著自己的男孩獻上自己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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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放過了秦方澈的rutou,那粉嫩的小可憐被粗暴的蹂躪成了玫紅色。他逐漸抬頭,下巴磕在秦方澈的鎖骨上,眼里霧氣迷蒙,和秦方澈閃爍的目光對視,顯得“可憐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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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在秦方澈低頭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今晚任人宰割的命運,那撲面而來的酒氣不僅沒有讓他反感,甚至也把他自己染得醉醺醺的。男神的口腔無論侵犯多少次都讓何正覺得興奮,尤其是像秦方澈這種果凍般的唇部質感,讓人情不自禁地想狠狠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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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方澈的guitou已經探出了內褲邊緣,卻被何正牢牢壓著,jiba隨著他們親吻的節奏一下下跳動,被何正一絲不漏的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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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何正終于肯釋放秦方澈的舌頭,低頭貼在男人胸前,自語道:“這是夢么...是我想什么...就能做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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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你提的要求,老子怎么都拒絕不了......”秦方澈自然是在扯淡,對待醉漢他有自己的一套話術,他這是自縛手腳,在把自己放上砧板,引誘何正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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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事情沒有如他預料的那般順利,胸前掛著的男生意識變得越來越不清楚,喃喃道:“我想...我還想...”便一頭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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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o,他媽的現在還不是你睡覺的時候!”秦方澈在心里罵娘。

    “算了。”他嘀咕道,覺得對方現在這隨他擺弄的狀態也不是不能接受。秦方澈舔了舔嘴唇,心跳得厲害,長喘了一口氣壯膽,手臂一點點伸向何正的襯衣下擺,探了進去,皮膚微燙,皮包骨的觸感。他不止一次地覺得自己瘋了,竟然會恬不知恥地去猥褻一個普通得甚至有些低劣的男人的身體——何況還是他好兄弟的姘頭。但每撫摸過一寸,秦方澈都覺得自己的好奇心和蔓延的欲望都得到莫大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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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瘦弱的男生閉著眼睛,蹭了蹭下巴,手臂環得自己更緊,把整個前胸都貼在了自己的身上。秦方澈手上的觸感也得益于對方的熱情,變得更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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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方澈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他本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主,今晚的動機也并不單純,此刻這塊“牛皮糖”毫無防備地賴在自己身上,他媽的摸也摸了,親也親了,索性暫時扔了那些道德約束,先爽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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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方澈那只指節修勻的手下移,隔著外褲貼在了何正的生殖器上,粗長的硬棍乖乖地呆在他的手心,秦方澈一陣心驚rou跳。自己分明也有一根差不多的玩意兒,十幾年看都看膩了,此刻摸著別的男人的家伙,情欲卻止不住地彌漫,沒辦法,他似乎不得不先斬后奏,向他最好的兄弟借用一下他男人的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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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前的男人又動了,他“無意識”地挪了挪屁股,碩大的下體直往秦方澈的手心頂。這小子,睡著了還想著些有的沒的...秦方澈被頂得面紅耳赤,一邊想著,一邊把環住自己腰部的手臂拉開,扶著人躺倒在床上,動作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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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著的姿勢讓何正的襠部隆起明顯的弧度,秦方澈掐了掐自己腫脹的下體,讓它不要急躁,又蹭掉掌心的手汗,才把手慢慢伸向那個蒙古包。以往提著rou六親不認的秦方澈有朝一日竟也會這么的小心翼翼,他用那只用來給女人松過粉逼的漂亮手指輕輕揉了揉這一大坨,視線瞥向前方,幾乎摒住了呼吸,好在躺著的男生并沒有什么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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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方澈又謹慎地一點點拉開那礙事的拉鏈,隔著一條看起來不太合身的白色內褲摩挲著突起的那根rou腸,入手guntang,溫暖著秦方澈僭越的手。“cao...”做賊心虛的男人暗罵一聲,卻發現何正只是本能地微微頂了頂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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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虛驚一場,秦方澈更加大膽,心一橫,剝下了那礙事的內褲。藏在層層布料下的性器并不好看,粗大且猙獰,卻是秦方澈眼里最珍貴的工具。寬大的手掌輕握住沉睡的巨龍,不行了...秦方澈覺得自己全身都在顫抖,熱得厲害,屁眼隨著手中東西的勃動而不斷收縮,即便是作為一個純粹的直男,他也不得不承認,他想要這個男人的大rou狠狠地塞進來,填上他那個沒來由的瘙癢難耐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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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不知道怎么下手。雖然沉睡中的男人的jiba正很湊巧地完全勃起,他也對這樣尺寸的東西能否送進自己身體里表示懷疑。秦方澈努力回想那晚的情景,在自己的協助下,這個男人肆意地在自己兄弟的屁股后面沖刺,那響亮的撞擊聲至今還回蕩在他的記憶里,不...再往前推,對了,自己當時遞給了他一個小瓶,是他委托自己帶的,貌似是這些基佬慣用的潤滑油,可自己身上并沒帶......最終他看向了何正,果然從這小子的口袋里翻出了類似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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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板不大,倒天天想著和人打炮。”秦方澈心道。但他一想到此刻動了邪念的明明是自己,俊臉又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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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被偷了東西的男人支起一條腿,抬手揉了揉眼睛。秦方澈只當他又無意識地動作,卻聽到一聲嘟噥:“川哥...你來找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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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方澈猛地看向門口,這房間里明明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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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抓住秦方澈握著自己jiba的手,往回拽了拽,鏡片背后的眼睛依舊迷糊,卻藏著狡黠的笑意。秦方澈一時間沒搞清楚狀況,不敢有過激的反應,被拽的俯下上半身,臉離那東西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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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哥怎么一來就脫我褲子呀,唔...jiba好漲,幫我舔舔...”聲音帶著一段時間未曾順過的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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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崽子,真他媽的醉得不清!秦方澈暗罵。他原先根本沒有拿嘴去碰這腥sao玩意兒的打算,此時騎虎難下,也只能將計就計,畢竟,對方把他當阮凌川的話,事情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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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猶豫間,自己的頭已經被按住了,手指穿插在還未完全風干的濕發間,像是封鎖了自己的退路。“快點兒嘛,舔濕一點好做后面的事情......”湊到鼻尖的jiba讓秦方澈差點泛起了干嘔,那是直男對同性腥臭的生殖器本能的反應,但那句“后面的事情”所引發的遐想,正幫他努力克服這點生理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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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之前和我說,澈哥的嘴上功夫比你厲害多了,說他舔過的鮑魚都可以論斤稱,嗯...但我看來,舔逼厲害,不一定舔rou也在行嘛,況且我覺得川哥現在也不賴呀,回回都能把我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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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o他媽的阮凌川,給自己姘頭舔jiba的時候還不忘把他的名字拉出來遛遛。但他確實難以想象,他那個囂張霸氣的室友,竟然真的會低三下四的把一個下賤基佬的劣根吞進自己的嘴巴,正如他也難以想象,自己到底是如何淪落到,在這根沾染過自己兄弟口水和腸液的男根面前,情不自禁。

    還他媽的瞧不起老子...秦方澈壓抑不住不合時宜的好勝心,忍著惡心把這在空氣中晾了很久的jiba吞入口中。反感被新穎的口感一點點驅散,秦方澈的味蕾幫他發現了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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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泳隊的大帥哥很清楚,女人兩腿間那地方的味道并不好——尤其是他開過苞的那些雛兒。他喜歡的不是那地方的口感,那么賣力地舔弄,只是因為他享受那些或清純、或冷淡的女神在他面前沉醉、失態的模樣,把人逗舒服了,那些眾多舔狗奉上家底和真心都難窺一角的美好胴體就能任他把玩,戴不戴套、體位姿勢都由他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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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個男人的性器不一樣,那上面咸甜的味道讓他止不住地分泌唾液,用口水裹著大rou的yin液吞吃入腹。更直觀的說,這根柱狀物像是秦方澈前所未見的新奇冰棍,讓他在舌尖觸碰到的那一刻逐漸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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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方澈一邊扮演阮凌川的角色,一邊努力的還原那些熟女們給自己舔rou的技巧。他迫不及待的想嘗嘗那里面即將射出來的東西的味道,在全身心服侍的過程中,暫時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曾經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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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男人是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口同性的jiba,卻當真不負所望,這技術比一次次有所進步的阮凌川還高了一截,搖頭晃腦,直線吞吐和螺旋吸允相結合,紅潤的嘴唇緊緊地吸附在rou柱上,真是完美的取精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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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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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秦方澈徑直含到根部,先前在阮凌川那沒能釋放的積蓄一并泄在了秦方澈的口中。何正也不知道射了多少股,jiba在溫暖濕潤的口腔里毫無保留,刺目的白濁從這張迷人帥臉的口鼻溢出,這是對迷妹心目中的男神最徹底的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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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方澈喉結滾動幾輪,在何正沒有要求的情況下把jiba上殘余的yin液一點點舔了個干凈,明明自己之前從來沒給男人koujiao過,這味道卻莫名的熟悉,像是嘗過多次一般,在他唇齒間縈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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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眼前無暇的男人意亂情迷的樣子,何正惡作劇的念頭又燃了起來。他撐起上半身湊近伏在他胯部的男人,扶了扶眼鏡,語調驚疑:“...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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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方澈本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聞聲大腦一震,jingye卡在了喉嚨里,頭歪向一邊猛烈地咳嗽。他媽的,這小子怎么這時候緩過勁兒來了,自己這被人捧了十幾年的臉面今天算是被徹底扯了下來,情欲沖昏頭腦,他想著要不豁出去了,今晚過后的事情等之后再清算,他現在說什么也不會放何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