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幻假面、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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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洞府為什么沒有邊界呢? 關明婉早已分不清自己跑了多遠,只知道周圍一切似乎都拉成了線條,可定睛一看,眼前卻仍是無限延伸出去的白。 她仰起頭,如一頭放逐出族群的孤狼般大笑出聲,笑的眼淚落下,笑的狼狽不堪。 終于……像是發泄夠了,關明婉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擦掉模糊視線的淚,停下了徒勞狂奔的腳步,站定在原地。 經過這么久的奔波,原本紅艷的裙擺早已凌亂褶皺,甚至沾上了泥。 她漠然的撕掉了臟亂的裙擺,形狀姣好的杏眼哭的紅腫,其中的神情卻是冷靜的。 第一次,她嘗到了憎恨的滋味。 心口源于雙生兄長的悸動一刻也不曾停過,那是比站在門外,聽到房內動靜時,更牽動心神的感知。 而被他拒絕之后,那種接近瀕死的錐心痛楚,也隨著血脈間每一股興奮快意陣陣傳來,讓她連逃避也無處可去。 胸腔中的酸澀浸泡入了心臟,關明婉雙手掩住臉,壓抑的淚再次流溢而出。 為什么我不行呢? …… 為什么……還沒結束? 鴉青色的發流瀉在床單上,汗濕發絲下隱現的唇若丹霞,被人強制性享用了不知多少次的少年意識全盤崩潰,他再無掙扎的力氣,只能雙眸無神的承受一次比一次下流的擺弄,恍如瀕臨破碎的完美瓷器。 “我的元陽應該大補才對,子規道友,你吃了這么多,怎么一絲進益也無。” 那人無奈又責怪地說著,一邊換了個姿勢,摟著腰迫使孟琉君坐進他懷里,捕捉到少年瀕死般猝然蜷起的腳趾和無力的嗚咽,他似乎更愉悅了,連喘息都帶上了笑音。 那種偽裝成溫和的混賬惡意,在這一刻昭然若揭。 孟琉君仿佛變成了沒有神智的人偶,側臉無力的倚在男人冒汗的guntang胸膛,沾濕的發粘在雪色的腮邊,聽到這般羞辱的話也僅僅微弱的睜了睜眼,眼眶通紅干澀,竟連淚都流干了。 關崢城明明知道、知道他靈根受損,還用一副冠冕堂皇幫他修煉的口吻……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渙散間,他好像聽到男人喘息著低笑一聲,“呼……既然不夠,就再給你些吧。子規乖……聽話,這次可要全受著,不許掙扎了……” 話到最后,語氣間滿滿溫柔的憐愛也壓抑不住那種情欲即將抵達巔峰的沙啞。 少年眼睫輕顫,疲憊又絕望的闔上了眼。 …… 山澗,yin雨霏霏。 洞xue外虎視眈眈的火云鳥群散開了大部分,只留下幾只記仇的落在樹上,火紅的眼珠子死死的盯著原來洞口的位置。 這都多少天了? 溫姝煩躁的扯下一根草莖,皺著眉摁在指尖碾磨。 她這時已然不是昔日明光宗內溫婉秀麗的模樣,一身黑衣,眸黑如墨,唇色艷紅到跋扈,一眼就能看出魔門妖女的邪氣。 妖女不爽的“嘖”了一聲,渾身的氣壓很低,已然被在這破地方耽誤了七天而不滿。 但她畢竟只是金丹巔峰的修為,還進不去那遠靜峰主的遺留洞府,貿貿然闖入也只會影響天命,給尊上的謀劃帶來未知的改變,便只能壓抑自己,老實呆著。 她閑來無事,就拔光了附近的草藤,然后用幻術再罩上,一邊霍霍一邊胡思亂想。 這遠靜峰主也真是個怪胎,自家未婚妻被騙進這么一個小宗門,居然還不生氣,反而一副放手自我隱忍的憋屈樣,虧得還是冼劍山的名門弟子,要是合歡宗那些無法無天的家伙,早就把看上的人搶回家了。 就連風泯那好色的家伙,雖然花心又亂來,可連商素素都敢去調戲,好美色簡直到了不怕死的地步,倒也不墮合歡宗少主之名,比起這些規規矩矩自我限制的正派,真不知好了多少。 他們標榜自己,就跟真的斷情絕欲了似的,可就連所謂的天命之子也想囚禁一個人,看那少年時骯臟的心思幾乎寫到了臉上,所謂正道,不還是個衣冠禽獸么。 只可惜了那孩子……溫姝腦海里冒出那少年噙淚仰起頸子,膚骨精致如玉雕的畫面,不由得心中一沉。 沒有實力的美貌只能給自己帶來災難,這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若是禁錮他的不是天命之子,她還能救下他,可天命的運途牽扯過多,他們想要得到與其同命的關明婉來借力打力,都需要小心翼翼,更不要說是天命視如珍寶的……那位禁臠了。 她輕輕一嘆,神色卻驟然肅起,神識直入那座空蕩蕩的洞xue。 只見一個渾身狼狽的紅衣少女,神情漠然的憑空出現,她緩緩走到一塊碎裂的壁石上蹲下,雙臂合攏,最后抱住了自己。 溫姝眼前一亮,機會,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