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跑路的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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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停休已有數(shù)日,小皇帝和攝政王之間亦未有其他消息傳出,群臣也逐漸習(xí)慣不用上早朝的日子,京都看似恢復(fù)以往的平靜。 而打破這虛假平靜的卻是京都內(nèi)不知何時而起的流言,小皇帝看上了攝政王,求娶不成,反將攝政王囚禁在了圣乾宮,日日凌辱。 最初聽到流言的時候,無人在意,小皇帝怎敢囚禁攝政王?誰知這不著際的事情越演越烈,喧囂不止,上至耄耋老人,下到垂髫小童,都說得有鼻子有眼,仿佛自己當(dāng)時就在現(xiàn)場,親眼看到了惱羞成怒的小皇帝和忠君愛國面對皇權(quán)不屈從的攝政王。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眾位大臣皆是慌了神,想堵百姓的嘴可不容易。其中些老狐貍卻穩(wěn)如泰山,大家心知肚明,若是沒上面那位允許,謠言怎會越演越烈。 不管皇宮外流言如何喧囂,宮內(nèi)仍舊一片平靜。 圣乾宮里,清列的熏香繚繚升起,顧清辭半個身體依靠在軟塌上,手里拿著本游記,看得專注。 他衣衫半敞,下身蓋著條薄衾,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紅紫色的印跡層層疊疊,隱沒于白衣深處。 “陛下。”一逝從暗處現(xiàn)身,低頭單膝跪地,“京都目前流言都在傳,說陛下您看上了攝政王,求娶不成,將攝政王囚禁在了宮里。” “戶部尚書?” “是。” “老狐貍。”顧清辭道,他頭也不抬,任舊專心看著手里的書。 “未央宮的主子不久前被人下毒,目前失明。” 翻書的手一頓,未央宮,棠杦。 下毒,失明… 可惜了,顧清辭略感遺憾。隨即有了點興致,想去未央宮看看這位棠公子,畢竟棠杦的無妄之災(zāi),也是有他的原因在里面。 若不是其父機靈,恐怕這位棠公子不止是失明。 揮手示意一逝下去。 寢宮里除了顧清辭,半個宮女太監(jiān)都沒有,他坐起身。 夜夜被折騰,他的雙腿依然酸軟,后xue更是像一直含著什么東西一樣。 顧清辭眉頭微皺,適應(yīng)片刻后,掀開薄衾,赤腳踩在鋪滿柔軟毛毯的地上,白皙纖細的腳踝上金色的鏈子格外顯眼,鏈子上還掛著枚小巧的鈴鐺,隨他的動作,發(fā)出清脆的叮鈴叮鈴聲。 自被唐墨阡囚禁在寢宮,除了第一天,他便再也沒穿過衣服,連身上這件褻衣都是他答應(yīng)了不少條件后才得到的。 顧清辭并未急著站起身,昨晚憋了一夜積蓄了大量尿水的尿泡早就不堪重負。躺在軟榻上,憋到麻木的尿泡僅是讓他感受到鈍鈍地酸痛感,而現(xiàn)在他坐起身,尿水波動,撞擊尿道口,尿意增加,排尿的欲望陡然強烈。 顧清辭呼吸加重。 不行! 身體比思維更快反應(yīng)過來,一只手捏緊了自己的陽具,任由尿意刺激,沒漏出半點尿水。 尿泡不斷地收縮擠壓內(nèi)部,試圖將尿水排空,唯一的出口卻被主人親手堵住。 唐墨阡的禁令和身體迫切的排泄需求在顧清辭腦海里打架。 想尿,想痛痛快快泄出去… 腹部抽抽地疼,排泄的渴望達到了巔峰,可顧清辭堵住陽具的手卻未曾松開過。 連他自己都未料到,對于他來說,唐墨阡的禁令比什么都重要。 唐墨阡不許他,所以他不能擅自排泄。 唐墨阡要他憋著,所以他必須憋住。 奇怪的認知,刻在了顧清辭的骨子里。 尿泡猛地抽搐起來,尖銳的酸痛感一陣一陣,如潮水般襲來,逐漸洶涌,無法抑制。 好難受…要壞了… 淚水氤氳了顧清辭清冷的眸子,冷汗打濕鬢角,紅唇被他咬得泛白。 在尿意的煎熬中,零星的畫面,快速從顧清辭腦海中閃過。 朦朧中,顧清辭看到一個模糊的畫面。 自己穿著奇怪的黑色衣服,衣衫不整的依靠在類似軟榻的座椅上,小腹不自然的凸起,宛如孕期的婦人。 那是什么?! 未等顧清辭深思,畫面中,自己已經(jīng)迫不及待伸手按上了小腹,用力地揉捏擠壓,神情迷離,似痛苦又充斥著歡愉。 ‘嗯啊…要尿…唔啊…憋死了…’ 畫面中的喘息呻吟聲就像是在顧清辭耳畔響起,他如同著了魔似的,伸手學(xué)著畫面中的自己,一手握緊陽具,一手按向腹部。 飽漲的尿泡遭受到壓迫,顧清辭只感覺自己的尿泡要被過量的尿水撐爆,可他手上揉捏小腹的動作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 不要… 輕點… 無力地搖頭拒絕,手似乎已經(jīng)不受控制。 在外力的作用下,尖銳的尿意達到了一個足以令人崩潰的地步。但顧清辭被調(diào)教好的身體,早就習(xí)慣性地將無法排泄的憋漲感,酸痛感納為另一種性快感。 被尿意折磨得苦不堪言的顧清辭都沒察覺到,自己握住的陽具不知什么時候半硬了。 “唔!”不知按到哪里,顧清辭一個激靈,瞳孔放大,蜷縮倒在軟榻上,雙腿不由自主夾緊,尿泡收縮得更加厲害,尿水奔騰,內(nèi)壁遭受撞擊,帶來奇怪的酥麻感。 顧清辭整個人劇烈地痙攣著,在尿意殘忍的苛責(zé)下,迎來了苦悶之極的高潮。 腦海里一片空白,淚水打濕了眼眶,顧清辭無法再看那模糊的畫面,可恍惚間,卻聽到一個熟悉的男聲帶著惡劣的笑意在問他:“……不需要排尿…你不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直憋著?” 很快,他便又聽屬于自己聲音微微喘息地回答到:“唔啊…不需要…嗯…” 是誰? 未等顧清辭深思,那個熟悉的男再度響起來,不同于之前的惡意,此刻的男聲開朗活潑,又黏糊糊的:“阿辭,阿辭,你是不是很喜歡現(xiàn)在這樣尿不出來,憋著不能排泄的狀態(tài)?” 而自己回答的話語,也不像之前毫無波瀾的平靜,反而有種無奈又習(xí)慣的縱容:“我說,我喜歡,喜歡這樣尿不出來,只能憋著的狀態(tài)!” 如果這些他聽到的看到的都是自己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另一個人又是誰? 顧清辭重重地喘息著,握緊陽具的手還在顫抖,尿意雖然依舊急迫,經(jīng)過剛才的折騰倒是讓顧清辭覺得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了。 緩了緩,他才有了幾分心思去考慮剛才自己腦海中出現(xiàn)的模糊片段。 是那個人? 顧清辭眼底閃過一絲趣味。 發(fā)現(xiàn)了有趣的東西。 “一逝,找套常服過來。”顧清辭吩咐道。 “是,陛下。” 他要出門。 至于唐墨阡同意不同意… 顧清辭毫不在意,所謂的囚禁,他從未放在心上。 只是—— 糾結(jié)猶豫片刻,顧清辭從枕下拿出了脂膏和一根金屬細棍。 說是細棍,比起最初唐墨阡給顧清辭用的已經(jīng)粗了一圈,棍身雕刻精細的花紋,尾端環(huán)繞金屬環(huán),頂部是個金屬球。 顧清辭很熟悉這玩意兒,但自己給自己用還是第一次。 屏息,學(xué)著記憶中唐墨阡的動作,先糊了一層脂膏,指尖分開尿道口,將金屬細棍對準,轉(zhuǎn)動細棍,慢慢插入尿道口。 冰涼的觸感讓顧清辭打了個激靈。 花紋刮擦著細嫩的尿道內(nèi)壁,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陽具內(nèi)部蔓延。 內(nèi)壁蠕動宛如貪吃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吮吸著將金屬細棍吞入深處,陽具內(nèi)部被填滿的異物感越發(fā)明顯,快感也更加清晰。 感受到身體里輕微的阻力。顧清辭努力放松身體,稍稍用力將金屬細棍整個送了進去。 似是戳到了敏感點,快感陡然爆發(fā),“唔!”顧清辭悶哼一聲,咬牙顫抖著手,將金屬環(huán)卡在自己的陽具后,青澀的撫慰起自己來。 從未干過這事的顧清辭,只覺得無論如何都不如唐墨阡伺候的舒服,反而因為自己不知輕重的撫摸,讓陽具生生半軟了,又因為體內(nèi)金屬細棍頂部時不時戳弄到敏感點,無法徹底軟下。 尿泡受到刺激,又躁動起來。被尿意和情欲逼迫的顧清辭心底難得有了絲焦灼與不爽。 手癢,想打架,想揍人。 特別想揍某個不在的人。 冷靜了會兒,顧清辭支撐著坐起身,手在軟榻某處輕敲三下,暗格彈了出來。 一把鑰匙靜靜地躺在暗格里。 另一邊,御書房里。 “下旬就是陛下成年禮,各族欲為陛下獻禮,不日便將抵達邊城,王爺您看…”禮部尚書試探性地道,話里話外的意思也很明顯,王爺您要不干脆奪位,要不放了小皇帝,好歹面子上過得去。 此刻御書房里的人都是唐墨阡的心腹。 眾人齊聚一堂,為勸說自家攝政王,京都內(nèi)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他們也聽了不少。 “你們的意思…”唐墨阡不想和自己手下一群人磨嘰,有這功夫不如守著小皇帝。 “要臣說,王爺您真看上小皇帝,不如就奪了皇位,納入后宮得了!”將軍想得簡單干脆。 雖覺得武將粗魯沒腦子,但他的提議卻是不錯,小皇帝,現(xiàn)在攝政王感興趣,又不代表以后。右相應(yīng)和道:“李將軍說得有理,王爺不如早做決斷。” 唐墨阡的神情被面具遮掩大半,令人看不穿喜怒,擺擺手,“陛下的成年禮照常舉辦,無需多言。” 說完,唐墨阡往寢宮走去,今日遲了些,不知道小皇帝會不會鬧脾氣? 和小皇帝相處了數(shù)日,唐墨阡也見識到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他。 小皇帝喜靜,愛書愛棋,挑食,不愛說話,性子冷淡,對周圍一切人或事都是種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 偏偏對自己格外容忍。 唐墨阡不自覺唇角微微上揚,在小皇帝眼里自己是特殊的,這件事讓他感到愉快,腳步加快,或許他該給小皇帝多點信任。 “陛下…” 唐墨阡的目光一冷。 寢宮里空蕩蕩,平時都會在軟榻上看書的人不見了,只剩下一條金色的鏈子,懸掛在邊緣。 迫切想見到小皇帝的愉悅心情宛如潑了一盆涼水,冰冷徹骨。 藏鑰匙的地方,他并沒有刻意避著小皇帝。 本來就是一個試探。 小皇帝的全然不在意,給了他錯覺。 他差點就真的相信了。 唐墨阡覺得自己很可笑,奪了小皇帝權(quán),囚禁了小皇帝,將小皇帝拉上床肆意玩弄欺負。 竟然還敢指望小皇帝會、會喜歡上自己?! 定定地站在軟榻前許久,唐墨阡突然輕笑出聲,感嘆道:“陛下,您的演技可真好,連我都被您給騙到了,這次,我不會給再給您任何一次機會!” 他聲音低沉,且溫柔,如同在訴說情話,深邃的瞳孔中卻透著偏執(zhí)。 “暗一,傳令下去,封鎖整個京都!在小皇帝沒找到之前,連只鳥都不許飛出京都!” 暗一從屋頂上翻身而下,單膝跪地,抬頭看了一眼怒氣沖天的王爺,又立馬低頭,“陛下此刻正在未央宮。” 暗一語速很快,說完不等自己主子吩咐便立刻竄了出去。 唐墨阡不喜暗處有人時刻盯著自家小皇帝,所以圣乾宮出了外面的守衛(wèi)并沒有其他人暗衛(wèi)。 但皇宮其他地方不一樣,幾乎每個宮里都布滿了攝政王的暗探。 所以當(dāng)小皇帝到未央宮,暗一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準備報告給唐墨阡的時候,偏偏慢了一步。 聞言,唐墨阡一時半會兒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怒意和瘋狂就這么不上不下的吊著。 一揮衣袖。 “暗一,滾出來,跟我去未央宮!路上你給我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