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明明已經上床了他竟然只想撓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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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晨回過神,發現自己滿口都是血腥。他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褲子拉下來,手放在小腹。 哦,他要自慰來著。 他的手往下摸,摸到那綿軟的一根。原本精神的東西已經在口腔里的疼痛感中軟下去了。正好省事了,他想著,費勁別扭地提上褲子。 腿還是沒有知覺。 他應該叫傅徽把他抱回去的,但他一張嘴就嘗到自己嘴里的腥味,往地上吐了一口,出血量還挺大。 吐完他就后悔了,不該弄得地上那么臟。要是直接咽下去說不定傅徽都發現不了他發過病。 他發病的時候竟然想咬舌自盡,這很諷刺。他清晰地記得自己無數次哭著求盧迪把按摩棒插進他的身體,在他面前扭著腰臀哭泣呻吟,發誓以后什么話都聽,然后他就被送去每天被人輪jian。 那時候都不反抗,現在倒想要去死,還有什么用?孫家學和盧迪,要死也要拖一個一起下地獄去的。況且他現在不能死,外面還有那個叫傅徽的醫生,他還沒有報他的恩情,更不能給他添麻煩。 原本在那些被當成玩具的日子里,有些記憶是真的模糊了,很正常,本來那時候他一天到晚就沒有清醒的時候,不是被打春藥就是被注射毒品。如今在病房里修養了大半個月,倒是靠發病時的幻象記起了很多事。 傅徽……他是個善良的人,不該卷入他經歷的骯臟事情。可他都丟下工作來照顧他了,對他的態度也是時刻準備聽他傾訴過往的樣子。 究竟是不想拉他下水,還是不想讓他知道他那些不堪的遭遇,不想讓他知道他到底有多臟呢。 好吧,這位醫生脫了白大褂后,看起來身材蠻好的。他不是故意肖想自己的救命恩人,但一個在性愛里生活了兩三年的人,禁欲這么久后僅僅是幻想一下已經算很克制了。 “蘇晨?你好了嗎?” 傅徽在外面輕輕敲了兩下門,看來是他在里面的時間有點長了。 “我沒聽到你的聲音,有點擔心。” 蘇晨一時拿不準,自己該不該假裝高潮地叫兩聲,后來想到傅徽肯定會一眼看出自己其實什么都沒干,就放棄了展示自己叫床技巧的機會。 “沒事了,你進來吧。” 傅徽一開門就看到地上的血跡:“這是怎么回事?你哪里難受一定要跟我說。” “對不起,只是不小心把舌頭咬破了。”蘇晨老實地伸出舌頭給傅徽檢查。 傅徽眉毛皺了起來:“你用痛覺來抑制生理需求?” “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變成這樣了……我這里有病,你知道的吧。”蘇晨指著自己的太陽xue。 “嗯,我知道。”傅徽想,其實更多是心理問題。但至少蘇晨會為自己辯解了,這對他的恢復是有益的。“這不是你的錯,會好起來的。” 這話太善解人意了,蘇晨一時語塞。默默點點頭后,他展開雙臂:“麻煩了。” 傅徽抱蘇晨回到病床上。 “要不是我的腿壞了,你就不用這么費力了。” “說到這個,從最近的檢查結果來看,你的情況已經可以考慮進行一些復健訓練了。” 蘇晨的眼睛亮了起來。 “那我……以后還有沒有可能,可以跳舞?”他期待地看向傅徽。 “以現在的趨勢來看,你恢復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完全恢復不是一年半載能實現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下肢癱瘓的人,能夠恢復正常行走已經是走運了。” “啊,那也很好。”蘇晨神色如常,只是眼神已經飄向了別處,“傅醫生,你已經幫了我太多,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了。” 善解人意的病人掩飾自己失望的一種方式,就是不斷感謝醫生。不能說他們的感謝是一種虛偽,而是其中蘊含著某種天命論:我的病這么嚴重是命該如此,作為醫生已經為我減輕了很多痛苦,自然應該予以感謝。 而站在蘇晨的角度,他目前甚至沒有能力支付醫療費用,自我認知中更是處在一個卑微的、受施者的位置上。而事實上,除了拒絕打含有嗎啡的止痛藥之外,他從未為自己提出任何要求。 “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蘇晨微微蹙眉。 他的病房被從一樓換到了五樓。雖然上次偷拍的小姑娘已經被傅徽和林牧星輪流批評教育,并且被盯著刪掉了照片,但傅徽還是擔心蘇晨的照片傳出去會對他不利,干脆把他換到了絕對不會被偷拍的樓層。窗戶外面都裝了防盜網,大大提高了安全系數。 此刻坐在輪椅上,靠著窗,抬頭看天上的云層。 “我直接說吧,傅醫生,你喜歡我嗎?” 站在旁邊,傅徽只能看到蘇晨的側臉。除了稍緊的眉頭顯得有些嚴肅之外,神色如常,但說出來的話卻直戳他內心。 沒有等到回答,但蘇晨第一次看到傅徽眼神躲閃,不知所措的樣子。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沒什么,我只是想說,你很好,我很喜歡你,我想和你zuoai。”蘇晨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話,仿佛只是在描述窗外的景色。天上有一對鳥兒飛過去了。 傅徽將蘇晨按在床上的時候,手上還殘留著門鎖的涼意。 蘇晨躺在那里,手也規矩地放在身側。臉上沒什么表情的時候,就顯得安靜而疏離。 察覺了傅徽的緊張,他露出和往常一樣的溫和笑容,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以前和男人做過嗎?” 傅徽搖搖頭。 “那……女人呢?” 一陣沉默,蘇晨忍不住笑出聲:“真的嗎?那我可真走運。” “很有經驗嗎?你……”傅徽一開口,才發覺自己嗓子有些啞。他清了清嗓子,強作鎮定地拉下蘇晨的褲子,露出已經鼓脹起來的內褲。 他話音未落,蘇晨就收起笑意,眨了眨眼:“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嗎?結束之后,我什么都告訴你。” 說罷,蘇晨伸手攬住他的后頸,唇齒相交。明明是被壓在身下的一方,卻完全主導著這場親吻。 傅徽在接吻的間隙里艱難地呼吸,他無法接受主導權的轉換,一手在床上支撐,一手往下探去。隔著內褲薄薄的布料,他撫摸到蘇晨的yinjing,五指成爪地輕輕抓撓起來。 蘇晨的呼吸加重幾分。他想要脫離這個親吻,可傅徽馬上追上他的唇,逼著他把難耐的呻吟堵在喉嚨里。他雙手抵在傅徽胸口,看似是抵抗,實際上根本沒什么力量,只是欲拒還迎的姿態。終于被放開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浮現出情欲的紅潤。帶著潮紅的臉,他輕輕笑了出來:“氣氛不要弄得和交鋒一樣。如果你喜歡支配感,我會配合。” 傅徽嗯了一聲,把手伸進蘇晨內褲里。他像撫慰自己的那樣撫慰他的,蘇晨瞇著眼看他,隨著他的撫弄喘息著。他的手指很靈巧,并且努力調取著關于自慰的所有經驗,比如在將手掌在頂端摩擦,刮過鈴口,再從頭擼到底。他聽見蘇晨隱忍的呻吟,抬頭發現他在咬自己的手指,于是又俯身去吻他。 蘇晨就在纏綿的親吻中繃緊了身子。他的身體本來已經被調教成渴望性愛的類型,長久的禁欲讓它更加饑餓,積攢已久的欲望終于釋放時,他不得不陷入失神。 “舒服嗎?”傅徽揉著蘇晨的肩頸,幫他放松。 以前有人這么問他,用的都是狎昵的語氣。無論他們做了多么過分的事,蘇晨的回答只能是肯定,只說“是”還不能滿足他們,得扭著身子,跪下來,像乞討一樣索求他們的“垂憐”,不然結束之后就會被更激烈地懲罰。 能夠進入“青松之家”尋歡的,不是有權柄就是有財力,平日里就習慣對人呼來喝去,來嫖娼也要求事事順他們的意思。稍有不合意的地方,或者只是單純對蘇晨被折辱的樣子感興趣,就能把他送進刑室。 那個地方有一個人能想到的所有性玩具,懲戒工具,奇形怪狀的架子,只要去了那里他就會…… “在想什么?”傅徽揉揉他的腦袋,兀自飄遠的思緒這才被拉回來。 “抱歉。”蘇晨愣愣地回答。在那個地方待了三年,不自覺的神智恍惚越來越頻繁地發生在他身上,他像是一臺被使用過度的機器,經年累月的故障終于引起使用者的注意。就是因為這些毛病,他才被從那里扔到山林里自生自滅的。 孫家學在得知他腦子病得厲害,幾乎沒法接客的時候,就做出了把他扔掉的決定。蘇晨對此并無驚訝,現在孫家學手下多得是年輕漂亮的,早就不是當年把所有心力傾注在他身上的落魄公子了。他以前怎么那么天真,竟然還幻想過孫家學能把他從這個地獄里接出去,就像曾經把他從學校里帶出去那樣…… “哼嗯……!”腰側被捏了一把,他像是觸電一般渾身一彈,再次對上傅徽的眼神。這時候,那雙眼睛里已經帶了些許不滿,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又神游了。 “不專心的話,可是會被懲罰的。”傅徽威脅一般撫摸著他的腰。 集中精力對蘇晨來說實在是挑戰,但是為了傅徽,他可以努力一下。他也不害怕什么懲罰,他知道,在床上,那只是情趣的代名詞。這樣也好,可以讓傅徽做他想做的事情,這樣才能讓自己顯得對他有點用處。蘇晨這么想著,把身上的病號服完全脫下,扔在一邊。 “你怕癢嗎?”傅徽的手從他耳后劃到脖子根,在那里輕輕地掃。 他下意識地歪頭,本意是想保護脖頸,看起來卻像只貓一樣蹭著傅徽的手。嘴上也很誠實:“癢,好癢……” 傅徽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蘇晨的表現比他想象中更敏感,現在的他當然猜不到那是被用電極長期開發的結果。他只覺得在這個已然逾越界限的醫患關系里,蘇晨對他的吸引力又更深了幾分。 蘇晨的腰很窄,有著漂亮的線條和屬于舞者的柔韌性,當然,也非常敏感。傅徽手指修長,輕易就把這截細腰控制在雙手之間,僅僅是這么放著,呼吸之間,蘇晨就已經忍不住頻頻顫抖了。 那雙慣用來照顧病人的手在腰上動了起來,不很用力,輕輕巧巧地撩撥皮膚的表層。蘇晨把腰弓起又放下,停手了也止不住笑,又頑固地閉著嘴試圖堵住聲音。 “不要憋著,笑出來。”傅徽騰出一只手去碰他的嘴唇,進而伸進口腔,兩個手指玩著舌尖。蘇晨不想咬疼他,只能在又一次被撓癢癢的時候發出可憐的笑聲。 在過去三年里,蘇晨都扮演著聽話的床伴,會聽從對方的一切要求,也不會問為什么。但當傅徽讓他把胳膊抬起來舉過頭頂,露出敏感的腋窩,他卻有了猶豫的想法。或許是因為傅徽給他的安全感實在太多了,在這個人面前,拒絕竟然變成了一種有用的事情,而不是所謂的“欲拒還迎”。但是,他還是想盡可能滿足傅徽,在他已經被傅徽滿足的前提下——這樣一來他們之間就存在了一種“平等”,一種孕育感情的土壤。 所以他搖搖頭,用手臂支撐起上身,坐起來,摟住傅徽的脖頸:“我想這樣,可以嗎?” 貼上來的身體有著很高的體溫,上面浮現出情迷的粉紅。傅徽也摟住它,手指順著后背流暢的曲線一路撫摸,蘇晨發出一聲舒服的喘息,把臉埋進他的肩窩。傅徽感覺到蘇晨的鼻子在輕輕蹭他。 “受不了就跟我說。”傅徽在蘇晨緋紅的耳邊低語。 蘇晨點點頭,用臉摩擦傅徽身上的布料,嗅到一股混著洗衣粉香味的好聞氣味,這味道讓他感到安心。傅徽的手在他身上撫摸游走,不時彎起手指撓幾下,蘇晨被撓癢癢刺激得左右扭動,抱住傅徽的手卻堅持著不肯松開。 一般人被撓癢癢都會反抗的,這是身體自然的反射。他的身體比常人敏感那么多,本該反應更大,而他現在卻要與這種反射對抗。他想要一直被傅徽觸碰,也想要更貼近他的身體。那雙手很溫柔,比他遇過的任何人都要溫柔,任何人被這雙手觸碰的時候,都會覺得自己是特別的、戀人一樣的角色。 現在那雙手來到他的腋下,逗弄著那里敏感的皮膚。蘇晨身體上的毛發很少,看起來只是剛長出來了一點點,短短的一茬,手撫摸過去的時候會帶來一陣刺癢。 太癢了,蘇晨把臉埋在傅徽身上悶悶地笑著,腋下一被碰到就不由自主地縮緊手臂,但還是抱著不肯放手。 他不愿發出太放開的笑聲,因而緊抿著嘴唇,只從鼻腔里發出一些氣聲。因為強烈的癢意,一直緊繃著肌rou。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最后連受到手指的輕微觸碰都會忍不住要顫抖。 “笑出聲來,你的聲音很好聽,我很喜歡。”傅徽捧著蘇晨的臉頰,手指輕輕撫摸他的耳垂。他們的臉靠得非常近,因而能夠感受到彼此呼出的濕潤氣息。 蘇晨湊上前索要一個親吻,傅徽配合地回應他,手上還不忘照顧他的敏感帶。乳尖被靈活的手指挑逗著,快感令他脊背酥麻,舒服得他渾身顫抖,已經高潮過的身體又興奮起來。雙唇分開之后,他滿面潮紅,手往傅徽身下探去,被傅徽一把握住,雙手舉過頭頂壓在床上。 “想做什么?” 傅徽一手把他的雙手壓在頭頂,另一只手在他怕癢的腰腹和腋下又快又輕地撓,蘇晨被癢得扭著身體躲閃,卻沒忘了他的話,張開嘴放任自己笑出來。 短短十幾秒后,傅徽停手的時候,蘇晨只覺得手腳發軟。“不行嗎?”他的手還被控制著,也不掙扎,只拿一雙晶亮的眼睛看著傅徽。 傅徽不說話,卻抓了床上一件衣服來當繩子,把蘇晨的雙手束縛在床頭欄桿上。 “記住,不要走神。”傅徽彎下腰,拍拍蘇晨的臉頰,在上面落下一個吻。 輕飄飄的一個吻,好像是羽毛劃了一下。蘇晨的視線跟著傅徽的眼睛,他的經驗告訴他這個人是有著強烈的控制欲的,隱藏在親和沉穩的外表下。盡管這些經驗的獲取途徑是那么難以啟齒。 而他呢?性和控制已經成為他生活的一部分,占據了他二十七年人生中的九分之一,盡管他曾經在巨大的痛苦中戒掉嗎啡,卻無論如何都需要這些。而從傅徽和他上了同一張床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無法拒絕傅徽的觸碰,愿意被他以任何方式對待。 傅徽心里在打鼓。他貧瘠的性經驗不足以告訴他接下來能怎么做,把蘇晨綁起來完全是靠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意氣。他是有特殊的性癖,也看過很多錄像形式的性愛,但實踐經驗為零,上了床之后全憑感覺——蘇晨會喜歡被這么對待嗎?會不會覺得撓癢癢的癖好很奇怪?這么做的話他會反感嗎?他不知道,但他還是做了,硬要說為什么那可能就是,美色當前把持不住……類似這樣的原理。 “你在緊張嗎?沒關系,想怎么做都可以。”蘇晨對于雙手被綁起來并未表現出不適,反而還對傅徽寬慰地笑笑,“緊張的話,可以試試把我的眼睛也蒙上。”他的視線看向床頭柜上面,傅徽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上面有一個黑色的眼罩。那是傅徽擔心他白天想睡時被太強的光線影響,特地買來的。 傅徽探過身子把眼罩拿在手里,蘇晨看著他點了點頭。隔絕了蘇晨的視線之后,他好像真的不那么緊張了。 處于完全被動的境地,蘇晨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身體。他的腿不能動,現在手也被綁住了,他看不到身上的人在做什么,只能感覺到身體處在灼熱的情欲中。傅徽的手遲遲沒有動作,令他感到一陣焦躁。 “碰碰我吧。”他心里想著,卻沒有說出口的勇氣,只能表現為身體的輕微挪動。 傅徽吐了口氣,盡管蘇晨現在是被綁在床上的一方,他卻感覺自己一直是被蘇晨推著,去往一個未知的領域。 他對于性愛的認知,來自于無意間訪問的某些網站,來自于朋友之間開玩笑似的“分享”,還有一部分則是源于學醫過程中對人體的了解。 傅徽握住蘇晨再次勃起的yinjing,緩慢而有力地taonong。另一只手則輕輕地撓著他腰上的癢癢rou。 蘇晨發出夾雜著笑聲的呻吟,腰上的癢讓他不禁像魚一樣挺起身子,性器上傳來的快感又使他渾身發軟。 讓他人在自己手下掙扎呻吟,是一件會上癮的事情。傅徽控制著手上動作的速度,始終讓蘇晨保持在一個既會癢得發抖,又不至于笑得太累的頻率。 “快高潮的時候要告訴我。”傅徽說完,看見蘇晨點了點頭。 在聽到蘇晨笑聲中染上疲憊的時候,傅徽就停止撓他,轉而去愛撫他的rutou。手指對著乳粒來回地掃,很快就聽見蘇晨的笑聲變成情動的呻吟。 “要到了……唔嗯!哈,別,不要現在……”蘇晨感覺自己正在高潮邊緣,他的身體發緊,卻感覺傅徽的手離開了他的yinjing,即將釋放的快感被堵回去,像電流一樣流遍他的全身。這時候,變得敏感的腋下突然被十指一齊撓著,他立刻笑出聲,雙臂也徒勞地掙扎起來。 撓癢并未持續多久,但停下的時候,蘇晨還是感覺自己眼睛都濕潤了。他姑且得以喘息,可還沒喘幾口氣,那雙手就又開始刺激他的敏感帶,撫慰他硬得發疼的yinjing。 快感再次將他攥緊。 同樣的事情重復了七次。每當蘇晨坦誠地吐露出他即將絕頂,傅徽就馬上停手,任由蘇晨因過量的快感痙攣顫抖,然后去撓他的癢癢rou。腰部被襲擊的次數最多,兩側已經被手指撓得發紅。 蘇晨瀕臨高潮的次數越多,身體就越是敏感,兩次臨近高潮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短。快感的戛然而止伴隨而來的是無盡的空虛感,他幾次哀求著讓自己射出來,得到的只有傅徽堅定的拒絕。 蘇晨的呻吟里帶著哭腔,傅徽可以想象到他的眼罩下面一定已經濕透了。 “討厭這樣嗎?”他用手指輕抓著yinjing頂端滑膩的guitou,把上面滲出的液體涂滿整個yinjing。 蘇晨細細地喘著,手指難耐地撓著床單,卻搖搖頭:“嗯啊,不,不討厭,唔嗯……我快要……” 傅徽再次轉而去撓他的腰側,蘇晨委委屈屈地笑著,不是很有氣力的聲音,似乎還試圖艱難地說些什么。傅徽放慢了手上的速度,才聽清他的呢喃,大意是為什么要這樣。 傅徽把手移到他的腋下,光是抵著那處的軟rou,蘇晨就一陣一陣地戰栗。 “想讓我怎么做?”他曲起一根手指,那一瞬間的劃動就惹得蘇晨溢出呻吟。 “想……想射出來,哈嗯……” 蘇晨一說完,傅徽就再次撫上他興奮抬頭的yinjing。上面是一下一下輕撓著胳肢窩的軟rou,下面是富有技巧的手yin,蘇晨抖著聲音呻吟,癢和快感交織融合,他渾身酥麻,沒有一處還有力氣抵抗。 這次的撫慰沒有中斷,在蘇晨說出他快要釋放之后,傅徽俯身吻住他。蘇晨便在唇齒的纏綿中陷入失神。 蘇晨從高潮的恍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傅徽已經將他的手解開了。眼罩也被拿下來,眼睛一時忍受不了燈光,眨巴幾下又滑下兩行淚水。 “我帶你去洗一下吧。”傅徽站在床邊,衣冠整齊。蘇晨下意識地嗯了一聲,又感覺實在有哪里不對。 “你不需要……嗎?”他沒頭沒腦地蹦出一句。明明之前說的是zuoai,最后卻只有他被玩射了兩次,這合理嗎? 那邊,傅徽一副心情大好的樣子,為他準備要穿的衣物。他究竟對自己有沒有興趣,蘇晨又拿不準了。 任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想,究竟是我不行還是他不行?但蘇晨一般不會質疑除自己之外的人,他自然而然地開始反思自我。 從黃昏到現在,天已經半黑了。蘇晨看著夜空陷入沉思。 從表現來看,傅徽是喜歡他的身體的,難道是不喜歡他的反應,才沒有做到最后一步?會是因為他笑得不夠好聽嗎?他只被教過怎么喘,不知道對于一個有撓癢癢的癖好的人,要怎么笑才能讓他更興奮。 又或者是因為他一直是被動接受,傅徽一直在讓他舒服,其實是在照顧他的感受嗎?那么傅徽應該忍得很辛苦,或許他以后該主動一些。但如果傅徽根本沒有那個意思,太主動會不會顯得很冒犯? 他想得入神,思緒和目光一起飛到天上去了,以至于沒有注意到傅徽進了洗手間,過了很長時間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