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的別點!!!!
車廂內的濃郁熏香讓李春庭一路都感覺頭昏腦漲,水流鳥鳴的聲音漸漸淡去,馬車在經過一路顛簸后突然停下。 “睡得可還舒適?”成玨不知何時進了車廂,他將周圍坐墊裝飾全部扔了出去,向外面打了個手勢便同李春庭一同躺在了只剩下軟墊的馬車內,“這樣才更舒服嘛……” “你要帶我去哪?”李春庭克制著不適,甩開攀上他腰際的手,“有完沒完!你不怕精盡人亡么?” “哈哈哈哈——”成玨聽到那四個字頓時笑得不能自已,“你……你是擔心我?不妨不妨,小爺我平日里可比你克制。” 李春庭只恨此時連一拳之力也使不出來,那情酥媚加上軟經散后藥性更甚,以至這兩天他都是渾身酥軟任人宰割的狀態,若是還有些許功力,定要震碎此人的心脈,以解心頭之恨。 “我以前可真沒想到你這么有意思。”成玨腆著笑將身收入李春庭虛掩的衣衫之下,“就說你這身姿,寬肩細腰翹屁股,連一雙腿都是又白又滑,連根汗毛都見不到。我之前總以為你是個彪形大漢來著,現在想來真是謬極了,這皮相分明是個翩然俏佳人。” “看上我了?”李春庭用余光掃著身旁人,“那你不妨行行好把我放了。” 成玨湊上去盯著說話人的神情,只見這人此刻神情竟是說不出的坦然,仿佛是把他當做了是一夜旖旎的情人一般,“李大俠你這可是為難我,你乃我教死敵,怎可輕易放了?不過么……” 成玨湊上親吻似的啃咬著李春庭的唇瓣,他的舌尖稍稍探入,又轉而輕咬那略顯嫣紅的上唇,“在到總壇前還要經過兩個鎮子,我會好好利用這段時間。” 李春庭聽到總壇兩個字就感覺大事不妙,趕忙思索著魔教總壇到底是在何地境。 成玨可沒工夫管李春庭在思量什么,他拔下自己的發簪,將最大的一個明珠掰下,幾經搓捏,珠粉散去竟是一顆白色藥丸,他含入口中便掰著李春庭的下顎吻了上去,在唇舌纏繞之中將藥丸送下,“我珍藏多年極香丸……就當是送你了。” 李春庭感到喉中一陣清涼,似是隨著藥丸入腹,體內也能感到陣陣清涼傳來,“又是什么鬼東西?” “這可是好東西……”成玨將男人的身子摟住,他貼著李春庭脖子嗅聞著伴隨體熱傳來的淡淡氣息,“相傳宸貴妃一女侍二夫,原和前太子已有子女,之后再嫁又以人婦之身寵冠后宮,用的就是這極香丸。” 李春庭聽了不由得好笑,此人為何將妖妃邀寵的體香藥給自己吃,剛想嘲諷幾句,成玨就直接分開他雙腿送了進來,那guntang的事物不知怎么竟帶來了一陣刺痛,進過兩天的性事他早應習慣了,可此刻甬道內卻是一陣陣刺痛傳來,呼吸間疼痛漸漸擴散,讓他痛得叫了出聲。 成玨本也不太信這藥會對男子有奇效,可當他再探入男人身體時,確實發生了些許變化。 甬道內炙熱不減,且比之前更加緊致,男人眉頭緊皺著,看起來比之前還要難耐,他挺弄了幾下,甬道竟是一陣急縮,險些要把他絞得xiele出來,見著男人痛苦的神情,像是重新開苞一樣。 “痛,好痛……”李春庭躺在車廂的軟墊上,卻是跟臥于針床一般,全身沒有一處不是疼痛,那針刺一樣的感覺從下體遍及全身,像是要奪去他的性命。 “好舒服……”成玨扒開礙事的衣服,忘情地將李春庭摟起,他托著男人挺翹的臀rou,試圖讓男人嵌在自己的身上,“你叫得比之前還好聽了。” 李春庭感覺身體里像是嵌入了一根guntang的鐵錐,無盡痛楚姑且不說,那guntang的溫度更是要將他燒得燙昏過去,“為什么……為什么這么難受……” “李大俠,你倒是再叫幾聲啊”成玨一手掀起內層的馬車窗紗,任由朦朧的光亮照在身前人的肌膚上,恍如白玉般肌膚上呈現出了幾處嫣紅的淤痕,成玨一見這幾處吻痕就更加性奮了。 李春庭忍著疼痛,他咬牙切齒地說著,“你想讓我……演活春宮給外面人聽?” “那車夫?他是我教中聾啞仆”成玨挺身顛弄著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可那人卻故意咬著唇,不愿再發出叫聲。 成玨一個發狠往上狠狠頂弄,惹得身上人繃緊著身子,“你現在不叫,那待會兒路過祁山的時候也別發出聲音。” 李春庭震驚地看向身上刺痛的始作俑者,他萬沒想到,是在祁山附近。 祁山,乃是現任武林盟主趙長恩的本家所在,在此每三年要舉行一次武林集會,武林中人皆稱作‘祁山大會’。 李春庭原先便同尚云宮的莫琳美人約好在路上碰頭,一同游山玩水趕赴年末的祁山大會,可沒想到在見面的前兩日就遭了這位火云教靈月使者的暗算。 “李大俠在想什么……”成玨挺身貼上男人的胸膛,他把懷中人摟得緊緊,耳鬢廝磨間又作弄得懷中人一陣難耐的顫栗,“你是想著祁山大會不日就要召開,你派定有許多弟子已前往,你好方便脫身?還是想著祁山此刻必定高手云集,你隨便在鬧市上高呼幾聲,定有正派義士前來搭救?”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李大俠到時能否高呼出聲,引得旁人來搭救這位被采花賊蹂躪不堪的妙靈劍。”成玨索性扯下馬車內層的窗紗,只留馬車薄薄一層細紗簾,風一吹,車中旖旎便會被人瞧見幾分。 李春庭抿住唇,他看著車外的景色已從荒郊到了漸有人煙的地方……離祁山已經不遠。 不由他再思索更多,成玨將他翻過身壓在身下,李春庭被脫力地壓在軟墊上,后xue空虛片刻就被再度捅入。 成玨抬起男人的腰際,將硬挺對準了那怎么都玩不厭的粉色褶皺處,快感隨著他動作的深入反復疊增,每當他猛地抽出便能帶出絲絲透明粘液,似乎身下人此時默然的反應弄得他有些敗興,成玨竟然將一根手指插入了二人的結合之處…… “阿……”李春庭立刻感覺到了成倍增長的痛楚,雖然是痛苦的喊叫,可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發出的聲音有些不同。 “對,我就是想聽這個聲音,再叫兩聲”成玨指尖勾弄,同時下身漸漸加大力氣,發狠似的cao弄著勾引著他欲望的男人,他能感覺這人的氣息開始變了,在這么多藥物的催弄之下,這人怎么還可能如初呢? 祁山腳下的來云鎮在此刻正是一片繁華,熙攘的江湖人,不同衣袍的各派人士,穿梭于大街小巷,還有些商販正趁著祁山大會前來趁機做生意。 “沈少俠,你怎么不同青城派的諸位前輩們一同。”腰間佩劍的消瘦少年狐疑地看著跟了他們一路的青城派沈孝和。 “在下許久未見上元真人了,特來拜會。”一襲灰衣的俊兒郎抿這笑容答到,“如果叨擾了袁少俠與任少俠,那在下到客棧等待也可。” “我都跟你說了,大師兄和我們不同路,你跟著我們也找不到他的。”袁商克制著不耐的神情,就差翻一個白眼給沈孝和看了。 “師弟不得無禮,青城派與我上元宮交好,沈少俠前來問候真人近況,也是很平常的事情,不是么?”任語說著一把捏住袁商的肩膀,見到后者臉色立刻驟變也不松手,“不妨事的沈少俠,真人過幾日便到來云鎮,我和師弟以及其他諸位師弟先到,大師兄想必還在路上吧。” “沈某叨擾了……”沈孝和微笑著作揖而敬,“來云鎮我到了也有幾日,發現鎮上又新開了許多酒家,不如就讓在下做東,給幾位少俠接風如何?” “任師兄,你看沈少俠這么客氣呀”袁商嘴角撇笑,他拉著任語的袖子,“我們就不要駁了他的面子吧……” 任語看了眼袁商,又看了看身后幾位師弟的期盼之情,“那便麻煩沈少俠破費了。” “諸位請隨我來……”沈孝和微笑著給幾人領路。 “任師兄,這來云鎮我們三年沒來,變化也挺大。”袁商跟在二人身后東張西望,“有了這么多新開的店鋪。” “上一屆祁山大會袁少俠也來了?”沈孝和回頭問道。 袁商竟是忽然打開了話匣,“當然來了!上一屆大會可真是好險啊!我當時在會堂親眼目睹魔教左使褪下易容,一掌打傷了趙盟主,還把趙家公子給挾持走了。師傅說那魔教左使是謀劃已久,在眾人的茶水了下了毒,才讓在場許多原本武功高強之人難以施展。” “趙公子也確實是有福之人,如今也完好地回到了父母身邊。”沈孝和笑著應和著,“這也多虧上元宮的李少俠,他的妙靈劍果真名不虛傳,竟然只身一人就獨闖魔教,還把趙公子帶了回來。” 袁商一臉得意,“那是,我們李師兄可是江湖第一。” 任語無奈地再一次狠狠捏了一把袁商的手臂,用眼神狠狠地瞪著口不擇言的師弟。 “誒喲……”袁商的表情當下立刻五彩紛呈,“我……我……誒?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香氣啊?” “好香的氣味。”沈孝和一臉狐疑地打量著周圍,只見遠處駛來一架富麗堂皇的雙駒馬車,那香味隨著馬車的駛來逐漸濃郁,“想必是富貴人家的名貴熏香吧。” 袁商跳起身看向馬車,“熏香?師傅一向也愛熏香,怎么我從未聞過這種香氣。” “不求救么?”成玨欺身上前在身下人耳畔低語,他鉗著男人的肩膀,令其靠在車窗邊,“啞巴了?” 李春庭雙眼發紅地看向成玨,他緊咬著唇,不論那人怎么在甬道內怎么頂弄都不敢發出聲音。 任語和袁商的聲音他再熟悉不過,另一個聲音雖然陌生,但他也能猜到些許。 確實,他可以大喊一聲引來求救,也能得到江湖人的幫助。 可同此種境況相比,他寧可在魔教被折磨至死,至少這樣他還是那個在魔教狂徒面前寧折不彎妙靈劍,是那個只身獨闖魔教為武林正派立下功勞,可以比肩當世豪杰的李春庭。 成玨知道李春庭在想什么,可他就是想看看這男人在他手上自甘受辱的樣子,“要不……我幫你喊兩聲?” “不要……”李春庭低聲地說著,他喉間的呻吟悄然溢出,令言語間更顯情欲,“不要…啊…”似乎是害怕成玨真的會發出聲音,他主動攬住上身前人,覆上雙唇,磨蹭著身子的同時用唇舌緊緊得糾纏住身前人,仿若是對待愛戀至深的情人般肆意熱情。 “是什么聲音?”袁商竄著腦袋,想要透過紗簾看向車廂內。 任語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袁商的腦門上,“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沈孝和聞著那襲人的香氣正出神,微風拂過吹起紗簾,只見一赤身男子被雙玉臂輕攬入懷,雖不見女子容貌,但那黑發披散在肩的背影,卻是刻進了他的腦海。 “沈少俠。”任語出聲提醒,“還勞煩你帶路了。” “讓任兄見笑了……這香氣實在太過詭異,弄得在下都有些出神了。”沈孝和尷尬地扯出一個笑容。 “這香味有問題,不是熏香,像是藥香。”任語看了眼那駕漸行漸遠的馬車,“而且尋常香氣不會那般亂人心智。” “難道是魔教之流?”沈孝和驚訝地看著任語,“可此地乃趙盟主本家,又是祁山大會在即,想那魔教宵小也不敢在這里招搖過市。” 任語不由得輕笑出聲,“想來也是我多疑了,許是些荒yin之人弄得邪香吧。” 傍晚時分,晚霞掛于天際,成玨一人駕著馬車沿著山腰而上,他見四下無人,便驅趕著馬車駛入了一條羊腸小道,那道路乍看之下像是直通斷壁殘崖,而成玨卻在樹木間七彎八繞地駕著馬車到了一個鋪磚設卡的寬闊之處。 “靈月使者好興致啊。”聲音從遠處傳來,“我說你怎么晚了兩日,想必又是在路上獨占美人尋歡作樂。” 關卡之后便是通坦大道,往遠處處看去只見有一高門大戶的府邸,就像是尋常富貴人家一般的門臉和石獅。 在石獅前,早已有一紅一紫兩位錦衣男子等候,見其中一人等不及似的跑上前,迎接著馬車到來。 “左使右使,別來無恙。”成玨慢悠悠地驅著馬停下,眼神盯著急不可耐就跳上來的紅衣男子。 “成玨你這每次出游都帶人回來。讓我和席樂看看,這次又擄了哪家的美人兒?”左使易陽跳到了成玨身側,忽然就聞到了那股香氣,“好香的氣味,你給這位美人用了多少情酥媚,這體香濃郁的我都快把持不住。” “左使右使,我這次帶回來的人和之前不同,你們倆未必會感興趣。”成玨剛想勸阻,易陽就撩開簾子鉆了進去。 易陽一進車廂,就感覺被濃郁誘人的體香沖了神智,下身立刻就發硬了。 只見一人黑發披散睡在軟墊上,衣衫松垮地圍在周身,白皙的背脊上紅痕點點,誘人非常。 易陽湊近地聞著這人身上的香氣,輕柔地把睡夢中人那遮擋面目的秀發捋到耳后,卻發現這美人長得英氣俊朗活像個俏兒郎。感覺到有些微妙,便掀開這美人的衣服,平坦結實的胸膛,和自己一樣的下身構造。 “成玨你什么時候好這一口了,竟然擄了個男人回來”易陽扯開嗓門問道,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摸著男子的胸膛,雖是白皙滑膩,但也真的一馬平川。 “男人?”右使席樂聽到這兩個字,好奇心立刻就起來了,他跳上馬車不等成玨再說,也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