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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怎料春風難度》又名:妙靈過在線閱讀 - 第73章色欲熏心

第73章色欲熏心

    在周身酥軟中,李春庭只能由著身上人解開衣帶貼上自己,橫沖直撞的內力奔涌于體內,帶起欲念和快意,心口窒得發疼,又被男人胸膛過分guntang的溫度帶來顫栗。

    沈孝和閉上眼,覆上唇瓣撬開李春庭的齒關送入舌頭,柔軟的舌尖劃過齒棱,渴求地汲取男人的氣息。

    他回味著,重溫著,這人的唇舌依舊是這樣柔軟而靈巧,即便是被迫承歡都會主動相迎,一手撫過男人肩頭,將拖拽下的金釵步搖扔到一旁,肌膚緊貼著將李春庭吻在身下。

    沈孝和下身的溫度要比胸膛更燙人,李春庭雙腿被迫打開,內力牽引帶來后xue攣動,濕潤的感覺從身體里溢出,感受到沈孝和將硬挺的rou刃與自己相貼。隨著深吻糾纏,他的下體徹底硬起,纏綿間,不由得暗嘆,這人……嘴上功夫倒是有長進了。

    呼吸難以為繼,難舍的銀絲牽在二人分離的唇瓣之間,沈孝和將硬挺頂在男人后xue褶皺處,濕漉的yin水自男人收縮的褶皺里溢出,他稍稍用力送入些許,緊致而濕膩的甬道包裹起。

    沈孝和舒服極,隨著下身頂入,快意攀身,他緊摟住身下人,用身體將男人的雙腿壓得更開,聽到男人一陣抽氣似的輕喘,又送入幾分,呻吟聲便從李春庭的唇間溢出。

    一手撫上李春庭肌理畢現的胸膛,不同于女子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輕捏起男人的胸前肌rou,摸上去肌膚如膩,緊實又盛滿于手掌,稍稍用力則像是軟rou一般為他把玩,指甲劃過挺立乳珠,又化作綿掌按壓在男人胸前起伏之上。

    遐想著,若是自己當初給這人穿的金環乳穗還在,當下該是怎樣的一副旖旎之色。

    明知男人已性致迭起,他還是故技重施將內力送入……眼看著李春庭呼吸失措,難耐地扭動在自己身下,后xue失措地諂媚緊縮,口中吐露低沉婉轉之聲。

    李春庭此刻看向沈孝和的眼神里透著癡迷欲念,吻得掉去顏色的唇瓣被他自己咬得殷紅腫起,像是藥效漸散,不知哪來的力氣,讓他一把拉住胸膛上那送予內力的手,“停……停下……”說著他又被男人捻起乳珠,雙腿有氣無力地蹬著,漸漸又換了一個姿勢勾著男人的細腰,恨不得能快點被貫穿,“啊……要干就干……別……別折磨我…”

    沈孝和一個用力頂入,rou刃劃過炙熱甬道包裹,‘突突’的搏動感讓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和李春庭趨近同步,一手撫上男人紅腫的唇瓣,笑著cao干起身下人,他最喜歡的就是男人的這雙薄唇,舌吻之后總是柔軟濕潤透出嫣紅,總是會說出各種sao媚又討人厭煩的話語,可他就是愛聽,且愛煞了這人毫不遮掩的情狀姿態。

    “你定是喜歡我……不然為何還穿上一身嫁衣與我拜堂成親。”沈孝和的眼神里透著異樣的灼熱,他俯下身看向滿臉春情的男人,下身用力cao干著,變著法地將男人雙腿分開。

    李春庭失控地叫喊出聲,沈孝和直接就鞭撻在了他的敏感處,激得他身體陣陣酸軟酥麻,雙手無意識地抓撓,呻吟里也透出了酥軟之意,像是發了情的雌貓,叫得凄慘,可身體里每一處都叫囂著與人交合的快意欲念。

    褶皺隨著roubang的反復深入被撐平又收攏,帶出滑膩欲液打濕在二人結合之處。

    李春庭本就天生體毛稀少,再遇上郡王府的藥物飼養,此后腋下恥部之后都光潔得像是瓷娃,因而之后每次被體毛重的男人cao干時,他的一個苦楚便是下身總是在一開始被cao弄的時候,被毛發剌的難受,一直到yin水汗水流遍下身,把對方的恥毛都打濕了才會沒有刺感。

    沈孝和也是個體毛稀少的干凈身體,cao起李春庭來尤為順暢,在滑膩yin水的作用下,二人下身毫無阻礙地貼到一處,青筋畢露的粗壯rou刃與他俊雅的外貌毫無半點關系,下身橫沖直闖又擺若鰻行,熟練到每一個動作都可以輕易挑起身下人的欲念,舔舐過身下人的耳后,又用舌尖劃著含住李春庭的喉結凸起,喘息間將呼吸灑在男人脖頸。

    “啊……別……別弄這……啊……”李春庭脖子周遭酥麻又難耐,配合著后xue內的頂弄,讓他不由得喘息著抓住沈孝和的臂膀。

    李春庭發現迷藥的效力終于散去,周身的快感也變得更加清晰,身上人深壓而下,又換了更磨人的一個姿勢開始cao干自己,他睜大著眼,看向沈孝和薄汗披身黑發披散的yin色情態,將男人的發絲勾在手里,“真好看……額啊……你cao弄人的模樣,可比你平日里俊多了……”

    沈孝和聽了這話,抬眼看向李春庭,笑意淡下。

    他一個用力沖撞而下,活像是要把男人狠狠釘在床上,而后稍稍抽出,又猛地cao干而入,他一連如此數十下,看著男人被他cao得合不上嘴只能喘息又哭叫。

    “啊……額啊……cao得太深了……要穿了……啊”李春庭被頂得下身痙攣似得抽搐起來,“不行……不,不行了……啊……”

    “給我閉嘴。”沈孝和毫不在乎肩頭被李春庭抓出紅痕,將男人雙腿疊起向兩側壓下,繼續馳騁而入,聽著身下人哭叫似的求饒,他心中說不出的快意。

    “啊啊啊啊……唔嗯……啊……額啊……唔——”李春庭一手抓在沈孝和身上,后xue失控泛濫,全出全進的cao干聲‘噗嗤噗嗤’地鉆進他的耳朵,他看起來是難以承受,可男人的guntangroubang所到之處又是那樣銷魂,結合處都被cao出勾連白沫也不會感覺難受。

    此刻嗚咽不成語的聲音,混合著男人低沉的喘息。

    漸漸地,李春庭松開手,垂在沈孝和腰間,似弱柳無力地虛托著,他的下身被汗水yin水共同浸潤,一雙修長的腿被男人疊在兩側壓著,大腿根部被男人捏出深紅印記,修長雙腿終于能松開時,合不攏伸不直,只能由著男人抓住他的腳腕向一旁翻去。

    沈孝和從后腰上手托著李春庭跪在床上,壓著男人垂下腰頂起臀,緊接著猛地一下頂入,cao得男人嗚咽地癱到床榻布料上。男人后背上的淡痕一下就引起他的注意,這人的肩胛背部都有刮痧似的紅紫擦傷未消,綿延而下,圓臀上也有隱約烏青痕跡……

    俯下身,手臂穿過脖頸,沈孝和將男人鉗制在自己懷中,陽具稍稍抽出又頂到一半,壓下身,低聲著喘息道:“你背后是怎么回事?”

    “啊……被干出來的……”李春庭趴在床上把自己埋在自己的頭發里,嗚咽著回道,他知道自己這么回答,沈孝和更不會放過自己,可他還是想據實回答。

    沈孝和一個臂彎把男人帶起,另一手擰在圓潤rou臀的臀尖上,“你知道自己背脊上都是印子么?”

    “唔嗯……”李春庭悶哼一聲,權當是默認。他后xue收縮緊,隨著男人的動作,他一手撐起,背脊貼在沈孝和胸前,隔著披散的發絲,他能感受到身后人guntang肌膚的熱意,另一手抓上鉗制住自己的臂彎,被男人cao干了幾下,濕漉的抽插聲融在身后男人的喘息中。

    李春庭抓著,指甲刻入沈孝和的手臂,頂起臀迎合起男人的cao干,他昂起頭,感覺男人的rou刃貼在他的下腹反復cao干到快要顯出形狀,聲線發顫地開口:“只要快意舒服,滿身痕又如何……啊……”

    李春庭話音未滯,身后人又一番猛烈cao弄起來,男人的臂彎松開,轉而圈著他在懷里反復頂弄,快速沖撞又用力頂撞,頂得李春庭只剩下無意識的嗚咽與yin叫,垂著手被男人牢牢圈在身前,臀rou被撞得火辣發疼。一如之前邵曲陽cao他時的姿勢,次次都撞在了臀rou的淤青上。

    這應當是難以忍受的,可他還是撅著臀主動相迎,被cao開cao到深處的銷魂快感似無形緊縛,牽著李春庭自覺自愿地迎合諂媚,男人捏在他胸前的手帶來刺痛更帶來過癮快意,連腰上的掐捏都讓他下身更泛濫幾分。

    接連不斷的折磨又是猛烈難承的cao弄狠干……

    李春庭難以克制,放肆地哭叫呻吟,飄忽地話語像是夢囈:“分明是你教會我如何將苦痛化為快意……卻還要怪我生性yin蕩……啊……還要……額啊……”

    沈孝和無心去追究言語,李春庭此刻的反應已是給他最好的答復,為欲所執,求欲若渴,一個把yin媚當做本能反應的絕妙玩物……這玩物的聲音,在此刻是最為動聽的,委曲求全,時而婉轉低吟,時而昂揚驚叫,每一下,都讓他體會出了自己過往嚴刑調教給這人留下的深刻烙印。

    ‘這一個歲數比我還大幾歲的男人,怎么cao干起來比嬌媚女子的滋味都要好?’

    色欲熏心的念頭一閃而過,隨著快感遍及全身,又回旋到了沈孝和的心頭,他順著氣息,吻上男人耳后,那濃郁撲來的異香將他燒得周身發燙,滿心都是要將男人占有掠奪的馳騁欲望,舌尖舔過李春庭脖頸耳后的肌膚,絲絲薄汗若甘香美馥,一口咬住男人的頸rou,下身用力cao干的同時,抱著男人的手越來越緊,像是要與之融為一體。

    痛感化作快感披散在神智迷離中,李春庭感覺到脖子上的刺痛稍減,又扭回頭去追尋那抹溫熱氣息,雙唇微張合上男人比自己還要柔軟的唇,舌尖纏繞住對方,氣息糅合律液交融。

    在嗚咽和悶哼中,他被cao得射了一片,又在被灌滿后xue的溫韻中酥成一灘,順勢癱在沈孝和的懷里。

    沈孝和松開深吻依舊懷抱著,把男人正射著白濁的半硬roubang握在手里,taonong又擠壓,像是要把男人的jingye擠干凈似的還在taonong伺玩,下身配合著頂弄沖撞,見男人再射不出,便就著滿手的白濁抹在李春庭胸前乳珠。

    不一會兒又硬起,便一手緊摟,一手緊壓,下身發狠地cao干著,聽到李春庭又話語飄蕩地求饒,他合著指尖殘余一把捂住男人的嘴。

    用更快更重的方式瘋狂頂入,不過數十下,男人的嗚咽呻吟自沈孝和指縫中漏出,在此刻宛若箜篌之聲,聲聲回蕩似玉碎鳳鳴,浸潤在他的心頭。貪婪嗅聞著鼻尖yin膩香意,沈孝和緊摟著,沖撞著,聽導男人一切的聲音都失措,而他自己也如是,將roubang深埋在男人溫熱緊縮又不知足的后xue里,跪著緊緊抱住李春庭,喘息中將自己埋在男人的散亂黑發中,松開手讓李春庭發出聲,他則感受著此刻一切,終于,在秋雨淋身般的顫栗中將白濁再次溢滿男人的后xue。

    似乎是睡了很久。

    再睜開眼,視線所及一片黑暗,而過往的經歷讓李春庭在一瞬之間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不是視線昏暗,而是自己所在之處暗不見天日。

    微涼的金屬貼在脖頸,李春庭下意識身手去夠項圈,手臂擦過胸口一側,就是一陣刺疼。心中驚疑,不由得伸出手去觸碰,那金環帶穗的熟悉模樣,讓李春庭當即想要哀呼。

    此時,黑暗中的一處,閃出一片影影綽綽的光影,李春庭躺在軟墊上,看著一個身影步履搖晃地手持燈燭走進室內。

    李春庭撐起身,借著那出現的室內的光亮,他才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王昭玉給自己的那一件嫁衣,而且也只有這一件,金銀線繡龍鳳呈祥,內里空空一絲不掛,連紈褲都沒有。

    “沈孝和……”李春庭想要爬起身,可項圈的鏈條長度讓他只能夠爬到軟墊邊緣。

    男人一身織錦云秀水墨色染長袍,腳踩高底鑲翠登云靴,白玉發冠高豎起,銀絲發帶垂在耳一側,他面色駝紅一身酒氣,勉強踱步著將一處燭火點亮,而后靠在墻上,順著光亮照映所在,眼神打量向鋪地軟墊上的紅裝披發人,眼神里眸光閃過,笑容展露又像是很認真的樣子開口道:“不叫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