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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信任契約在線閱讀 - Chapter 9

Chapter 9

    Chapter 9

    “咚——”

    兩只高腳杯碰撞在一起的聲音為今晚這場調教畫上了休止符。兩人悠閑地倚靠著吧臺,杯中深紅色的酒液隨著他們手腕的動作一同起伏跌宕。

    誰也沒有提起那個曖昧不清的吻,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被徹底拋之腦后。兩人像極了闊別重逢的老友,熟稔地借著月色把酒暢談。

    如果忽略嚴澤幾乎開到下腹的浴袍,以及浴袍下半掩半露的艷紅痕跡的話。加之立在他旁邊的郁先生更是一臉饜足,嘴角噙著笑,看似視線放空,卻叫嚴澤感覺自己任何一次動作都逃不開他主人的法眼。

    酒杯再次相碰,嚴澤呷了一口酒,在嘴里含了半晌才咽下,瞟了一眼早已過了零點的時鐘,明知故問:“今晚我留下?”

    教皇無聲挑眉,笑著回答:“如果你想回去,我當然不會強留。”

    這是不知道第幾次兩人在言語上的交鋒,嚴澤不出意外地落敗。他卻不甚在意,笑得愈發燦爛,抿了一大口酒,鬧得他主人不得不開口提醒,這酒后勁大,小心明天起來頭疼。

    嚴澤搖頭,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徹底放下了在教皇面前的矜持:“您明天沒有工作嗎?”

    “當然有。”

    “什么?”嚴澤反問。

    教皇戲謔地笑了一下,俯身靠近嚴澤的耳邊,輕聲說了三個字。只見嚴澤笑容一滯,繼而擅自和自己主人碰杯:“現在已經是‘明天’了。”

    “擇日不如撞日……”

    教皇沒允許嚴澤把話說完,而是用力搶過嚴澤的酒杯放到吧臺上,一字一頓道:“希望你不要后悔。”

    興致來了,猶如洪水猛獸,誰也攔不住。

    教皇甚至都沒讓奴隸回到調教室,而是自己進去取了幾樣東西,回來之后立刻關閉客廳的百葉窗。

    隨便一個響指,嚴澤便明白其中含義,乖順地跪伏在地:“主人。”

    霎時間,偌大的客廳里仿佛萬物都不復存在,在他的視線里,只有站在不遠處的教皇——他的主人,以及他主人手里的,能給他無限歡愉,也能給他無邊痛苦的道具。

    “奴隸。”教皇照舊穿著那件浴袍,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在嚴澤面前的形象,“說明你的身份。”

    “主人,我是您的奴隸。”嚴澤言罷,上身伏得更低,代表對教皇無條件的順從。

    “奴隸,作為主人,我有權利命令做任何事,而你的唯一職責就是服從。”教皇正經道,“在你犯錯時我會懲罰你,不管你喜不喜歡這個懲罰,明白嗎?”

    “奴明白。”嚴澤乖乖回答。

    “那么現在,我要罰你。”教皇說著拿起一捆紅色麻繩,將嚴澤同側的手腕膝窩束縛在一起,“一是因為你沒有對主人保證百分百的誠實,二則是你在沒有主人的允許下私自高潮射精。”

    “你是否知錯?”

    嚴澤甕聲回答:“賤奴知錯,請主人責罰。”

    自從和教皇第一次相遇,嚴澤就被這個神秘的男人深深吸引。為了促成自己和他主人的約調關系,他不否認自己玩了些花樣。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兩人脾性和身體都是前所未有的契合。但這還是嚴澤第一次聽到他主人用這樣冷淡的語調發號施令,他頓覺心底發虛。

    嚴澤想到自己安全詞,在心里反復咀嚼著“教皇”二字,他最后決定遵守一個奴隸的最基本原則,把全部的信任都交到主人手中。他深吸了一口氣,放松身體,坦然接受主人的懲罰。

    眼下這跪伏在地的姿勢,嚴澤幾乎將身體的全部都展露在了主人面前。連帶之前被他主人用作“花瓶”的地方——剛才在浴室他特意花時間仔細清洗了一番——手腳被束縛,動彈不得,主人也未曾賦予他開口說話的權利。

    嚴澤閉著眼睛,根本不知道剛剛還站在他面前發號施令的主人,現在正靠著沙發,手上銜著一支形狀特殊的高腳杯輕輕搖晃。

    今晚的懲罰正是與紅酒有關。

    教皇放了一只普通的高腳杯在嚴澤面前,紅酒傾瀉而下,幾乎填滿整個酒杯。嚴澤下意識屏住呼吸,不是因為酒精刺鼻,而是他明白,只要他一個不小心,面前的這杯酒就會被碰倒。

    之后會發生什么,也就可以想見。

    別看教皇給嚴澤斟了滿滿一杯,換到自己這里,卻只至酒杯三分之一處。酒杯輕碰,教皇悠然呷了一口酒,道:“現在,你是我的吧臺。”

    話音剛落,嚴澤就被一股突然滴落在后腰處的液體嚇得一個激靈。聽到主人不悅的“嘖”聲,他重新沉下呼吸,再度塌下后腰,方便主人動作。

    在潤滑劑的輔助之下,教皇的兩根手指開拓奴隸身體的過程其實并不困難。

    只是手指和花枝,在粗細上還是有本質區別的。教皇一邊動一邊觀察腳下奴隸的表情,確認對方沒有因為自己的動作而不適。

    直至兩根手指在嚴澤身體內進出無礙后,“吧臺”才真正派上用場。

    只是教皇手里那只酒杯卻不是什么地方都能放。

    正常酒杯,如嚴澤面前那只,杯肚連著杯挺而后是杯座——這一只杯挺下面杯座的位置卻是個圓錐型的凸起。

    肛塞與酒杯相連,嚴澤的角色可不就是個“吧臺”嘛!

    教皇擎著杯挺在嚴澤肛周逡巡了好一會兒才將肛塞緩緩送入奴隸體內。好巧不巧攆過嚴澤的敏感處,他忍不住嚶嚀一聲,身上的酒杯險些滑落。

    “咳。”

    教皇輕咳一聲以作提示還不夠,隨手甩起馬鞭,抽了奴隸屁股一下:“接下來,我無論對你做什么,你都不可以讓酒灑出來,更不能說話,除非你說安全詞。”

    嚴澤正想回應,卻聽他主人道:“你的安全詞是什么?”

    “教皇。”嚴澤只得改口道,“奴的安全詞是,教皇。”

    “好。”教皇第二次揮動馬鞭,淺紅色的痕跡很快在嚴澤另一側臀rou上顯現,“現在,懲罰正式開始。”

    這懲罰其實并不嚴重,不過實在難捱。

    因為嚴澤要時刻關注身上這只僅靠肛塞固定的酒杯的情況,無論是他主人往里添酒還是用馬鞭寵愛他的身體。

    或是大腿內側,或是屁股,或是后腰,又或是垂在腿間可憐的yinjing。

    嚴澤幾乎無法推斷自己身上這只酒杯到底有沒有填滿,主人給予他的痛感與快感已經編織成一張巨網,將他牢牢鎖住。

    呻吟聲粗喘聲,聲聲不停,嚴澤很難想象在他主人耳朵里,他的聲音又是怎樣的效果。

    終于,他的主人取下了他身上的酒杯。

    嚴澤正想松一口氣,卻不想他主人將他當做了“腳凳”,右腳踩住了他的后頸。還沒等他反應,便被深紅色的酒液澆了滿身。

    “主人……”嚴澤下意識開口。

    迎接他的卻是主人狠狠一記馬鞭,嚴澤痛呼一聲,迅速道歉:“對不起,主人。”

    第二記重鞭在嚴澤開口的同時落在了他身上,教皇用力踩了踩身下的奴隸:“懲罰還沒結束,我說過,除了安全詞,我不希望從你嘴里聽到任何詞語。”

    嚴澤只得咬緊嘴唇,呻吟聲和痛呼聲悉數被他吞進肚子。

    只是奈何身體過于誠實,雖然他主人甩在他身上的馬鞭力度越來越重,疼得嚴澤鼻尖上掛滿了汗珠,下身卻精神得躍躍欲試,前列腺液在他身下的地上匯成一灘,莖身堅硬如鐵,亟待撫慰。

    他主人當然也看出了他的意圖,但是高潮不是一個奴隸隨便就可以獲得的。教皇觀察著奴隸的狀態,故意在嚴澤高潮的前一秒,他停下動作,取過肛塞酒杯,將杯中滿滿一杯紅酒對奴隸兜頭澆下。

    嚴澤被澆得一個激靈。

    深紅色的酒液襯著嚴澤的皮rou,在暖黃色的燈光顯得尤其曖昧。

    “奴隸,現在給你說話的權利。”嚴澤聽到他主人這樣說,“說明你的身份。”

    “是您的奴隸,主人。”嚴澤粗喘著回答。

    “錯。”教皇鉗住嚴澤的后頸,將人拽到面前,直直地看著奴隸的眼睛,“你是我的賤狗。”

    “賤狗想吻主人對嗎?”教皇終于挑破了之前嚴澤吻在他唇角那個曖昧不清的動作,“滿足你。”

    說完,教皇便含了一大口酒,俯身咬住奴隸的嘴唇。唇瓣狠狠地交纏,舌尖你來我往地在兩人口腔中纏斗。而那口酒多數被嚴澤咽了下去,少數順著嚴澤嘴角流下,和教皇澆在他身上的混在一起。

    夜晚過了大半,客廳終于安靜下來。

    嚴澤放松地躺在浴缸里,享受著他主人調教后的安撫。

    “想什么呢?”

    “當然是回味剛才那個吻。”嚴澤狡黠一笑,“郁先生吻技不錯,怎么練的?”

    “那嚴律是怎么評判我吻技不錯的?身經百戰嗎?”

    嚴澤這話本想勾他主人說些他不曾了解到的信息,卻不想反過來被他主人套了話,匆忙解釋:“當然不是……”

    “是與不是都不重要了。”教皇說,“因為現在,你只是我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