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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信任契約在線閱讀 - Chapter 8

Chapter 8

    Chapter 8

    嚴澤依令跪伏到按摩床上,腰臀翹高,額頭緊貼手背,眼觀鼻鼻觀心。

    他看不到主人的動作,更不知他主人何時將那副黑色軟皮手套戴在了手上,隔絕了主人的體溫,使得對方描摹在他身體上的痕跡都顯得有些冰冷。

    嚴澤內心忐忑,藏在暗處的表情略顯焦急。他在等待教皇的懲罰,作為他耍心眼欺騙主人的后果。

    他主人卻不緊不慢,依舊用戴著手套的右手在眼前這具奴隸的身體上摩挲。好像他的奴隸當真幻化成了一支花瓶。青花瓷也好,唐三彩也罷。不過是一個精美的物件兒,教皇在仔細把玩,認真地為這支花瓶估價。

    耳邊忽然傳來一陣轱轆聲。在優秀的奴隸素養驅使下,嚴澤在沒有得到教皇指令時沒有改變身體的姿勢,他也就無從得知他的主人真的拉了一支大花瓶到身側,花瓶里養著十數支開得正盛的黑色玫瑰花。

    轱轆聲停,教皇在嚴澤身體上摩挲的動作也隨之停止。教皇大步繞至嚴澤面前,右手鉗住嚴澤的下顎,施力使得奴隸仰視自己。

    “奴隸,你現在是一支花瓶。”教皇淡淡地說。

    “是,主人。”嚴澤乖順應答,“我是您的花瓶。”

    “接下來,你需要履行一支花瓶的義務,你沒有權利開口說話,更沒有權利拒絕。”嚴澤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他的主人,對方嘴唇的每一次張合,脫口而出的每一個字都如烙印一般深深地烙刻在了他的腦海中,“除了你的安全詞。”

    “明白規矩了嗎?”

    “賤奴明白了,主人,請您開始。”

    這是本應是嚴澤在今晚這場游戲中說的最后一句話。

    奈何嚴澤遭不住在他主人將潤滑油從高處淋到他脊背上時,他下意識打了個激靈,緊接著他察覺到他主人正用手指和著潤滑油揉捻他的肛周。

    “主人,請別……”嚴澤下意識開口,只是話沒來得及說完,便被教皇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右臀上。

    隔著軟皮手套,襯得掌摑的聲音尤其響,rou浪顫動間,臀rou很快染上了大片粉紅。嚴澤登時咬住下唇,一向乖順聽話的他居然忘記了主人的要求。

    “奴隸,我說過規矩。”教皇明顯生氣了,聲音冷淡得幾乎要將這間調教室凍透。

    “是,主人,是賤奴的錯。”嚴澤顫聲回答。

    教皇不滿地問:“我記得最初我們明確過,你除了不接受留有照片影響信息以外,是接受肛門調教的對嗎?”

    “是的,主人。”嚴澤湊到主人面前,臉頰討好地蹭著教皇的大腿,鼻尖幾乎頂上教皇的下身,“如果是您要拍照,賤奴也接受。”

    嚴澤在教皇面前幾乎拋棄了底線。

    “那你剛剛是在干什么?”教皇問。

    “臟。”嚴澤聲音依舊控制不住地顫抖,“賤奴不知道您今晚要……所以沒有提前清理……賤奴怕弄臟您的手。”

    嚴澤說完,教皇久久沒有言語。約摸過了半分鐘,教皇欣賞夠了自己奴隸這副恐懼畏縮的樣子,輕笑一聲道,“你是我的奴隸。”

    “是的,主人。”

    “我對接下來要在你身上做的事情,以及這具身體會給我什么反應,我都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教皇說,“況且,臟不臟,嫌棄與否,都還輪不到你這個奴隸來下結論,對嗎?”

    “對。”嚴澤吞了口吞口水,“主人。”

    “那既然我們已經達成共識。”教皇走到嚴澤身側,又淋了大量潤滑油到嚴澤脊背上,“接下來我要使用你的肛門,你只是我的一支花瓶。”

    “你沒有說話的權利。”教皇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嚴澤的肛周打圈,似乎在尋找合適的時機探入,“你要做的就是放松,然后……”

    “接受。”教皇話音落定的瞬間,嚴澤感覺到主人的一個指節已經刺入自己的身體,他下意識嚶嚀一聲,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

    “賤奴明白了,主人。”這才是嚴澤作為奴隸在今晚說的最后一句話。

    當然是除了呻吟之外。

    .

    手指在腸道中來回抽送的感覺說不上有多舒服。更何況教皇次次都有意繞開奴隸體內的腺體,他能感覺到奴隸在用力絞緊腸壁挽留他的手指,企圖用這種方式取悅自己。

    他卻絲毫不為所動,食指在嚴澤身體內抽送幾個來回,確認奴隸的身體已經足夠放松,他便抽出手指。

    失去了手指的填充,貪婪的肛周還在緩慢地翕動著,就著晶亮的潤滑油,在暖黃色燈光的映襯下顯得尤其色情。

    教皇沉了沉呼吸,脫下軟皮手套,從身邊的花瓶里取出一支黑玫瑰,繼而拿起剪刀,仔細修剪掉玫瑰花莖上多余的刺。然后再用糙紙將花莖打磨光滑,確認不會傷到嚴澤后才緩慢將花莖插入奴隸的后xue。

    花莖長度正好抵住嚴澤的前列腺,盛開的黑色花朵點綴著嚴澤的臀縫。

    畫面漂亮極了。

    第二支黑色玫瑰被教皇如此法炮制,繼續填入嚴澤的身體。

    第三支……

    嚴澤馴順地跪伏在按摩床上,一聲不吭,唯有花莖進入身體時他會發出一陣說不上是不適還是欲罷不能的嚶嚀。

    教皇立在嚴澤身側,不緊不慢地從花瓶中取出一枝花,修剪、打磨,再放入另一支“花瓶”中。

    他無需去在意身下這支“花瓶”的狀態。盡管嚴澤已經因為他主人的動作而下身充血勃起,黏膩的濁液從馬眼滲出,滴落,在按摩床上匯成了一灘。

    教皇的動作還在繼續,直至第五支玫瑰插好,他的動作停滯下來。教皇擰眉打量著這支“花瓶”。

    他的“花瓶”不是吃不進這第六支花,而是插進去之后這幅畫面的和諧就會被破壞。教皇銜著花繞著奴隸走了一圈,突然發現了這支“花瓶”的絕妙用處。

    花莖上的刺照舊被仔細剪下,用糙紙打磨光滑后,教皇將這支花插入嚴澤的嘴巴。

    本就不被允許開口說話的花瓶這下更加受了禁錮,他只要一開口,哪怕不是說話,這支玫瑰就會不小心掉落。

    等待他的便是主人更加嚴厲的懲罰。

    但是教皇依舊保留了他叫停這場游戲的權利——他的主人把那只沾著水光的軟皮手套放在了他手里。

    “奴隸,如果你受不住,扔掉這只手套就代表你說了安全詞。”教皇再次繞回嚴澤身后,“我會立刻停止。”

    嚴澤緊緊叼住嘴里的花,嗚咽一聲用以回應主人的命令:“唔。”

    教皇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如若不是“花瓶”本人介意,他一定會把這幅活色生香的畫面留存下來,或拍照,或畫畫。

    他用右手按住嚴澤的后腰,嚴澤下意識討好地擺動臀rou,換來他主人一聲輕笑,加之一掌警告性的輕拍。

    現在來看,得以親眼欣賞奴隸因為自己動情的樣子也不算虧。

    插花的過程暫告一段落,但教皇并未打算就此放過嚴澤。他將潤滑油滴到花莖上,油珠順著花莖深入后xue褶皺。

    教皇這一次沒有隔著手套,而是徑直將手指探入奴隸的后xue。

    “唔……”嚴澤皺眉呻吟,嘴唇下意識一松,主人插在他嘴里的玫瑰差點掉落,他嚇得緊閉嘴巴,將花支重新叼好。

    “履行好你‘花瓶’的職責。”主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唔。”嚴澤伏低腦袋,嚶嚀回應。他仿佛屏蔽了周身的所有聲音與感覺,只剩主人的手指在他身體中抽插時的隱秘的快感將他環繞。

    他主人仿佛擁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僅是用手指將他填滿,甚至都沒有碰到他的腺體,就足以讓他爽到抽搐,腦內幾次閃過白光。

    “賤奴,你不配擁有高潮。”

    主人的聲音猶如一盆冷水,兜頭將他澆醒。嚴澤下意識咬住嘴里的花,偷偷把眼角爽出的淚珠蹭到手背上。

    教皇終于把手指從奴隸的身體中抽出,他安撫地拍了拍嚴澤的后腰,而后取過一枚黑色的跳蛋,就著潤滑油代替手指填入奴隸的腸壁。

    黑色的線纏繞在玫瑰花莖上,遠遠看去像是寄生在了玫瑰之上,而他為之驕傲的奴隸正是這對寄生物唯一的養料。

    嚴澤猜到了他主人在他身體里放了什么,他扭了扭身體,甚至企圖夾緊主人外撤的手指——他依此像主人說明,比起跳蛋,他更喜歡主人。

    但教皇卻偏不如他意,警告性地拍打了嚴澤幾下,而后徑直將跳蛋的開關開到最大。教皇放跳蛋的位置也足夠精妙,好巧不巧抵在了奴隸的腺體上。

    快感驟降,嚴澤哪里受得住。

    他雙手緊緊抓住按摩床,指節幾乎沒了血色。眉頭緊擰,跳蛋震動的速度根本不給他任何反應消化的時間,他既要挨住快感的沖擊,還要關注嘴里的玫瑰花不要掉落,更得抓住主人交給他的軟皮手套。

    如果一個不小心掉落,叫他主人誤以為是他喊了安全詞可就有他好受的了。

    可是強烈的快感實在太過難捱,他作為“花瓶”又不允許擁有高潮,呻吟聲被花莖堵著,悉數變成了叫人憐惜的嗚咽。

    嚴澤下意識找尋主人的身影,卻發現他主人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他的視線。他左找右找都沒有找到教皇的影子,上下兩張嘴里的玫瑰被他折騰得花枝亂顫,和現在他的身體反應如出一轍。

    就在他害怕地險些跌下按摩床時,他的主人及時出現,按住他的身體,重新插好他身體里的玫瑰花:“不準亂動,表現得好,主人賞你一次高潮。”

    “嗚嗚……”嚴澤叼著花枝嗚咽地磨蹭著主人的掌心,不知道是眼淚還是汗水糊了主人一手,如果不是因為嘴里這支玫瑰,他恐怕早已用舌頭為主人清理干凈。

    他不該弄臟主人的。

    教皇嘆了口氣,按著奴隸的后頸貼上自己鼓脹的下身,卻只讓他貼了不到一秒,又鉗著奴隸的下巴將人隔開。

    “賤奴,你還不配伺候主人。”教皇說。

    嚴澤失落地嗚咽聲很快被快感埋沒,不知過了多久,嚴澤終是承受不住,在沒有主人的允許下高潮。他的主人也在他射精的同時關停了跳蛋電源。

    即便如此,嚴澤也深知主人的規矩,直到教皇拿下他嘴里的黑色玫瑰花,將他擁在懷里。

    高潮后的身體遲鈍非常,他幾乎感覺不到主人嘴唇貼在他額頭上的溫度,他只懶懶地靠在教皇懷中,懊惱道:“主人,對不起,我沒有忍住。”

    “這筆賬稍后再算。”教皇抹掉奴隸眼角的汗珠,“和你騙我周五限號的事一起,嗯?”

    還未等嚴澤反應,卻又聽他主人問:“知道黑玫瑰的花語是什么嗎?”

    嚴澤搖頭。

    “You,re the Devil and You Belong to me.”

    嚴澤知道他主人常年旅居國外,卻從來不知他主人的英語發音如此讓人著迷。

    他像是受了蠱惑,撐起身體將嘴唇貼上教皇的唇角,這是一個不能算作吻的吻,在此刻卻足以表明嚴澤的馴服。

    “奴隸只屬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