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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伯恩山下【b.d.s.m/家奴】在線閱讀 - 番外04:真是賤狗。(開水燙手/圣水/踢襠)

番外04:真是賤狗。(開水燙手/圣水/踢襠)

    主母去世之后,明巍就將明煥從平民的貴族學校,轉學到了明氏族內的學校。學校里的學生、領導及老師全部是明氏和明氏附庸家族中的子弟,相當于整個學校里的人,都是明煥的家奴。

    這固然是回歸明氏歷來的傳統,卻也不得不說是明家家主的一片愛子之心。失去母親的明家少主無疑是一顆隨時會被引爆的炸彈,只有自家空曠的領地,才方便供他肆無忌憚地爆炸。

    不過在學校里,明煥倒是沒搞出過什么大事。

    頭幾年有沈均勸著攔著,那些個世家子弟面對少主,殷勤得很,一個比一個滑跪得快,哪里敢惹他不順心。況且明煥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責任,對待學習還算上心,在應該學習的場所里,倒是真沒興趣像在家里一樣隨心所欲。

    后幾年,明煥就只針對沈均一個人指定性發瘋,而主人要怎么玩他的私奴,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去給我倒杯水,要guntang的。”他用玻璃水杯敲了下沈均的腦袋。

    二人從同桌變成了前后桌,為的是明煥能時不時踢沈均的椅子,揪他的頭發,或是超出玩笑范疇的一切過分舉動。

    沈均恭敬地接過水杯,永遠是那么逆來順受:“是,主人。”

    冒著白色煙霧的熱水從專屬的飲水機口流出,guntang的溫度迅速透過玻璃杯壁傳達到指尖,每一毫秒都難以忍耐。然而沈均是不敢上移手指到臨近杯口處的,那個位置可能會被主人的嘴唇觸碰,他不能玷污主人。

    接了四分之三杯的水,被guntang的溫度催熟著,沈均回到主人跟前的步伐都快了許多,但躬身的儀態依然沒有一絲慌亂。

    主人照例沒有施舍他一個眼神,他顫抖著聲帶叫喚:“主人。”

    “你想燙死我?”明煥尖刻地開口,懶得去看他惶恐的表情,語氣淡淡,“拿著,拿到你覺得溫度能喝了為止。”

    課間休息十分鐘,前面花費掉三分鐘,還剩下七分鐘。沈均抬眼偷偷去看主人手腕上的表,暗自估算著時間——在主人愿意給任課老師一個面子、愿意讓他坐回位置上課的情況下。

    七分鐘的時間,卻好像過了七年那么漫長,只不過有人是瞬間的七年之癢,而他是度過了七年之痛。

    常言道十指連心,開水與皮膚薄弱的十根隔著玻璃緊緊相貼,燒灼的痛感無異于五內俱焚。饒是這些日子受慣了凌虐的沈均,此刻也被逼出了淚花,可憐兮兮地堆積在眼角,額頭的汗珠也一顆一顆往外冒,順著汗濕的鬢角滑落。

    身穿藍白校服的十七、八歲少年人,流汗都有著莫可名狀的吸引力,更何況是沈均這樣的絕色人物,他流起汗來就像剝了殼的嶺南荔枝滴著水,又粉又白還散發甜糯的香氣。

    這樣正好的年紀,這樣美麗的風景,卻沒能得到他主人留意,他主人的世界只有黑色的紗霧帷幔,和熊熊燃起的火焰。

    直到渾身發著寒,直到雙手麻木,沈均難受得幾乎想嘔吐,上課鈴才適時地響起。

    “放下,滾回去。”明煥說。

    他將水杯放回主人的課桌凹陷處,當此時已經痛得感受不到“如蒙大赦”的欣喜,似乎是上天為了懲罰他的麻木,讓他在下一刻差點不慎讓水杯倒下,迫使他的心頃刻間跳了起來。

    是一個很小的錯誤,只發出了很輕微的動靜,并且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挽救,卻讓沈均嚇了個半死。他草木皆兵般偷覷主人的神色,連自己是跪一節課的碎玻璃,還是跪在走廊上扇自己巴掌都想好了。

    可主人什么都沒說,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這件事,依舊維持著雙手抱臂的隨意姿態,涼薄的視線落在桌面的課本上。

    沈均松了一口氣,抿了抿嘴唇,唇周汗水浸進了舌尖,咸咸的,然后他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說:“主人,好像要起水泡了……”

    一般情況下,不是專門為了欣賞他的傷口,主人都不喜歡他的傷勢停留過久,所以他才敢隱晦地請示上藥。

    下意識而又不經意地,明煥瞥了一眼他手掌的位置,卻發現他將雙手怯怯地藏在身后,大概是不想臟了自己的眼。

    也沒和他細究,明煥吐出兩個字:“上藥。”

    “謝主人。”沈均真誠地致謝。

    為了便于主人玩弄,他自己的書桌里有各種常見的藥類,如果他這里沒有,學校的醫務室也應有盡有,種類齊全。

    ——下午有體育課。

    其實沈均一直很懷念高中的校園時光,不僅是因為可以每天看見主人,也不僅失去之后,每一個曾經擁有的瞬間都值得反復回味……而是他相信,直到他死他都相信,這輩子再也不會有比籃球場的主人更耀眼的存在。

    生機勃勃的青春,躍動的年少rou體,獨步天下的出色球技。他是何其有幸,每次都能在賽場邊觀摩主人的每一個鮮活的瞬間,無論主人休息時愿不愿意賞光喝他遞過去的水,他都感到過去的每分每秒有著清晰無比的幸福。

    沈均坐在露天的籃球場邊,這是他的生命的初夏時節,他愛胡思亂想,他有很多不切實際的妄念,他想變成一臺相機,他企圖定格青春的每一個畫面。

    他想在一幀幀相片上留住愛人的溫度、速度、昂揚的風度和笑容流露,留住自己天真赤誠的態度、虛空如霧的仰慕。凝集青春的濃度,儲存生命的千般好處,拍下過,記住過,也就當擁有過。

    往后漫漫人生路,還可以翻閱相簿。當某年某月某天,蒼老的手掠過年輕的面容,時光便于此刻交匯,年輕的靈魂重回干枯的身體。他又獲得了想象力,他想到——“原來早在十七歲時,我已愛你至深。”

    現在,他愛慕至深的人走到了他的眼前。

    這一次,主人接過了他奉上的冰鎮鹽汽水,灌了一大口,丟還給他,說:“跟我來。”

    沈均這個狗腿子立馬三步并作兩步跟上主人的步伐,進入了學校內隨處可見的少主的私人洗手間。

    關上廁所間的門,主人一言不發地站定,沈均心照不宣地雙膝落地,壓下滿心歡喜的情緒,動作崇敬而輕柔地拉下主人的褲子,準備給主人侍尿。

    運動過后的濃烈汗味前仆后繼地從胯下跑了出來,近在咫尺地充盈了沈均的整個世界,令他神魂顛倒、目眩神迷。身下的賤根本能地向像他的主宰挺身致意,在緊密的囚籠里隱隱作痛。

    按著侍尿的規矩,沈均雙手交疊朝上,捧起碩大的圣物,頭顱低垂,確保低于圣物的高度,靜待主人釋放圣水。

    他已經默認主人不會在他嘴里排泄,因為主人一開始還會企圖用尿液羞辱他,后來發現他和其他奴隸沒什么兩樣,同樣將主人的尿液視為至高無上的圣水,之后便很少賞給他喝。更多的是讓他捧著小主人,眼睜睜地看著圣水射入馬桶,一滴都沒進他的狗嘴,這才稱得上是折磨的一種。

    冷不丁地,頭頂傳來主人不耐煩的命令:“用嘴接。”

    不敢多想,不敢讓主人久等,沈均連句謝恩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就張嘴將小主人請進了喉嚨深處。

    喉rou立馬小意逢迎,動員著每一根神經伺候這根入侵的巨物,收縮是按摩,放松是接納。

    得到的結果就是尿柱毫不留情地擊打,溫熱的液體肆意地“汩汩”流入,“咕咚咕咚”的吞咽聲不絕于耳。

    運動期間水喝得不少,因此尿量很大很急,想要完美無缺地接下去,實在不是一件容易事。但主人好不容易賞他一回,沈均怎么敢表現不好,何況就他私心而言,他也不肯漏掉一滴圣水。

    主人尿出來多少,他便滾動喉結喝下去多少,主人一泡尿放完,他也只在嘴角露出一點亮晶晶的尿漬。

    恭敬地將小主人請出來,沈均用濕紙巾擦去了性器上附著的液體,小心翼翼地放回內褲之中,最后為主人穿好褲子,磕頭謝恩。

    明煥眼神輕蔑地垂下來看他,看見了微微含笑的唇角沾著自己的尿,卻沒有找這個茬,只開口嘲了一句:“真是賤狗。”抬腳踢踢他的頭,問道,“我的尿好喝嗎?”

    “好、好喝,謝主人賞。”沈均生怕答慢了。

    他又問:“我對你好不好?”

    “好,主人最好。”沈均依然迅速地給出了答案。

    哪知這話當即觸怒了他的主人,引爆了前一刻還風平浪靜的炸彈。明煥發狂一般照著沈均的襠部就踹,邊踹邊低聲怒吼著發泄:“對你好!對你好!對你好……”

    每說一句,明煥就猛踹一下,一連踹了七、八下,只是為了沒有吼出來的那句話——對你好,對你好你他媽還騙我!!!

    自始至終,他介懷的始終是這一點。

    睪丸和yinjing像通電一般將疼痛上傳至大腦皮層,下身劇烈的痛苦讓沈均牙齒打戰,大腦停滯了思考,幾乎也要停止了呼吸。

    沈均捂著襠部,面色蒼白地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冷汗涔涔滴落在洗手間的瓷磚上,瓷磚一片冰涼,好半晌,才借此平息了他紊亂的血液流速。

    他趴在地上,潔白的瓷磚映出他悲苦的側臉。他像一條死于盛夏烈日下的狗,失神而無神,大口喘著粗氣,顫抖著身軀,卻無力爬起來。

    下半身脆弱的器官還在無休無止地傳遞劇痛,細密綿長,像毒蛇在血管中亂竄,亂竄的目的是咬住他的骨頭,再將十倍的疼痛用獠牙注入他的骨髓。

    主人,我真的好疼……

    似乎就在那么霎時間,他忽然放聲大哭起來,長期積壓的痛苦崩潰決堤,化作上氣不接下氣地哭泣、聲嘶力竭地嚎啕。

    再沒有什么意義了,他想,您饒了我,您放過我,您……干脆就殺了我。

    他一個人倒在廁所,蜷縮在寒氣逼人的地磚上,幽寂地哭了很久很久。涌出的淚水幾乎積攢了一灘,而他的側臉深陷其中。

    淚水純凈,觸感柔軟,似乎還有若有若無的溫熱,像極了主人細嫩的掌心,曾溫存地撫摸他的臉頰,柔情款款,似歲月無聲。

    劇痛逐漸減輕,理智次第回籠,沈均癡癡地又哭又笑,完全拋卻了剛才“大逆不道”的種種想法。

    很正常,不是嗎?主人給一顆甜棗,之后總該有十個巴掌等著他。

    這是他該受的。

    況且被賜下圣水,卻只是給了這點傷痛,主人還是太過善良了,對不對?除去主人拋棄他這件事以外,世界上有什么事值得自己痛哭一場?

    他真是只無可救藥的蠢狗。沈均給自己下了最終結論,并暗自唾罵。

    伸出疲累的手,扶住馬桶,沈均一點一點地慢慢站了起來。

    放學回到家中之后,主人下令讓他脫光,摘下下身的鎖,毛早已經剃了個干凈,生殖器上泛著的淤青暴露無遺。

    明煥“嘖”了一聲:“青一塊紫一塊的,真難看。”白他一眼,別過了眼,“不知道去上藥?故意留著提醒我,我在虐待你?”

    哪禁得住主人扣帽子,沈均顫著聲連稱不敢,既是不敢那么想,也是不敢上藥。

    桌上擺了一個小玩意,是明煥讓訓奴營送來的新鎖,上面有一根細細的尿道棒,銀色的表面還有鏤刻的花紋,很是漂亮。明煥拿在手中把玩了兩下,便隨意地扔到了沈均的腿間,說道:“上完藥,戴上它。”

    沈均雙手捧起主人賞下的東西,置于頭頂,俯身叩拜下去:“是。”

    “以后想排泄,就來求我給你這個畜生一個恩典,懂了嗎?”明煥踩著他的腦袋,輕賤地說。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