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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伯恩山下【b.d.s.m/家奴】在線閱讀 - 番外03:所以你就說謊騙我(掌摑/嚇唬割jb/尿失禁/舔尿)

番外03:所以你就說謊騙我(掌摑/嚇唬割jb/尿失禁/舔尿)

    又是一天早晨,沈均在主人的床上醒來。

    主母過世那一天,主人在他的懷抱里嚎啕大哭,抽抽搭搭、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我沒有mama了,哥哥……”

    從那時候起,主人每晚都要讓他抱著才能睡得著。但今天,他的懷中空空如也。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煙味,沈均迷蒙地睜開眼,蒙蒙亮的天光從紗制窗簾里透過,主人背光坐著,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著一根煙,煙的頂端是火星一點,煙霧由這里開始繚繞。

    “醒了?”主人的聲音很輕。

    沈均的神智當即清醒了:“主人,您怎么在抽煙?”

    大概是語氣中的勸誡意味太過明顯,主人從善如流地摁滅了煙,不好意思般笑了笑:“抱歉,忘了你不喜歡。”

    “不是奴喜不喜歡的問題,是這對您的身體有害,尤其是您還尚未成年。”沈均從床上坐起來,正對著主人嚴肅道。

    “好,我知道你最關心我了。”他的主人對他再溫柔不過,抿了抿唇,看了他好一會兒,才糾結地開口,“你不會騙我的,對不對?”

    雖然不清楚主人為什么主人為什么有這樣的疑問,但沈均回答的速度卻很快:“當然,奴永遠不會欺騙主人。”

    主人垂下眼,沒有看他,聲音很低很低地問:“爸爸好像有了別的女人,你知道嗎?”

    沈均一下子怔住了,家主有令所有人都要瞞著少主,究竟是誰走漏了風聲???!!!

    “奴、奴沒有聽說過,定是哪個不要命的亂嚼舌根吧……您也知道,家主雖偶爾召奴隸過去服侍,但之后就不會重復寵幸,怎么會有別的女人一說……您別多想。”沈均小聲安慰道,心跳如擂鼓。

    主人猛地抬頭盯著他,四目相對那刻主人的眼神足以使他畢生難忘,仿佛過往人生中建立的所有對于世界的信任與愛戀都在那一刻的那一雙眼睛中,一點一點地碎裂,繼而灰飛煙滅。

    “下床,過來跪好。”主人的嗓音沙啞。

    “主……”

    “啪!”

    沈均剛在主人腳邊落下雙膝,滿懷依戀地開口叫喚,就被一個毫不留情的耳光打得大腦發懵。

    如果說主人主動命令他下跪,還不至于讓他太過奇怪的話,這一耳光就是前所未有的遭遇了。

    從小到大,主人再生氣也沒動手打過他,最多是冷著一張臉,撇過去不和他說話,實在氣得狠了,也只會去拿別的奴才撒氣。他只要跪下來磕幾個頭,嘴上乖乖認錯,事情也就過去了。甚至連磕頭認錯,主人都舍不得讓他磕重了、磕多了。

    這是沈均第一次挨耳光,以至于驚異得愣了足足有一分鐘,才想起按規矩把臉往主人方便打的位置送,馴順地勸慰:“主人,奴才惹您生氣了嗎?讓奴才自己打好不好,您小心手疼。”

    主人顯然將他的置若罔聞,抬起手掌掐著他的下巴,力氣大得幾乎要將他下頜骨捏碎,憤怒的神情里又帶點委屈,壓抑著聲線低吼質問:“為什么,為什么啊?!”

    “主人?”他不解地喚了一聲。

    很久之后,沈均回憶起自己當時的懵懂神態,都忍不住唾罵自己是被主人的寵愛保護得太好了,死到臨頭都察覺不到危險的發端。

    主人從椅子上滑下來,雙腿跪在他的兩側,制住他的下巴將他“砰”地撞倒在地,雖然隔著一層地毯,可瞬間沖擊力仍讓感到后腦勺疼得仿佛碎裂。

    “主人,奴疼……”沈均眼前頃刻漫起一面霧氣。

    主人仿佛聽不到他的任何言語,騎在他的肚子上,手上的力道愈發大了起來,讓他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

    “我對你好,你不知道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你只要說一句就好……只要你陪著我,將來你想要我賞沈家什么,想為沈家要多少好處,我都會給你的,我只要你陪著我……”主人的語調仿佛從遙遠處傳來的低語,從張闔的嘴唇間吐出,他湊近他,近在咫尺的一雙眼直直逼視,“為什么你要這么做,在你心里到底還有多人……比我重要?”

    有一滴guntang的淚,從主人的眼角滴落在沈均的眉間,灼得沈均心臟登時一緊。rou體的疼痛遠遠不及主人的淚讓他心如刀絞,他急不可耐地解釋:“主人,奴愚笨,實在猜不到您在說什么……奴什么都不求,只求您開心,您是奴最重要的人,也是唯一重要的人……”

    “你們沈家送來的人,你身為少主,你一點都不知情嗎,你沒有從旁協助嗎?如果不是我感覺到異常,派人去查,你會欺瞞我多久?”主人吸了吸鼻子,故作不在意地掩飾難過的跡象,手掌從他的下頜下移到脖頸,如同警示般猛地一掐他的脖子,“告訴我,哥哥。”

    沈均被這一下生生掐得淚水流出,急促地喘息:“主、主人,奴真的毫不知情,奴只是聽從家主的命令,家主怕您知道了傷心,奴才也怕您傷……”

    “所以你就說謊騙我,所以你就任由你的姑姑長久地陪伴我的父親,就像我母親活著時那樣?!”明煥越說情緒越激動,一雙猩紅的眼幾乎要擠出血來。

    “主人……”沈均第一次見到主人這樣怒火沖天,刻在骨子里的規矩促使他嚇傻了,吶吶地張著嘴。

    “說到底,你和他們才是血脈相連的親人,那就……”主人說著,忽然收緊了虎口,雙目充血,揚起瘋癲又詭異的笑容,“一起去死吧!”

    人體的本能讓沈均第一反應是掙扎,抬起兩臂想去掰開主人的手。然而他畢竟是從小便受到訓練的,即使是求生本能也能被硬生生地按壓下來,整個人繃緊了,絲毫不敢動彈,只是不停地流淚,當他覺得快要永遠離開主人時,主人松開了手。

    沈均本能地趴在地上大口喘息,主人抬腳重重踩上他的頭,聲音冷如數九寒冬的夜晚,下達了他手下留情的原因:“沈家少主,來日方長。”

    在他喘息之際,主人邁步離去。

    當沈均終于找到主人時,主人正坐在主宅儲酒的地下室里,喝得酩酊大醉,連衣服都被潮濕的環境浸染得黏糊糊的。

    沒有人敢進去勸諫,家主心懷愧疚,也無計可施。

    沈均緩緩步下樓梯,跪在主人身邊,心臟想被生銹的刀刃來回拉扯般鈍痛。

    耷拉下來的頭發遮住了明煥的視線,他微微抬起頭,醉眼朦朧地望向身邊人,瞇著眼依稀辨認,輕聲喚道:“哥哥……”

    “主人,奴在這里。”沈均立馬握住主人的手,溫柔地回應。

    地下藏酒室又暗又潮濕,溫度自然也低。他來了,明煥這才發覺周遭是寒冷的,下意識往哥哥身邊靠了靠,委屈得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孩童:“沈均哥哥,你知道嗎?我很難過……”

    心臟幾乎疼得要拖著全身喘不過氣了,沈均擁住主人發寒的軀體,用臉蹭了蹭主人柔軟的發頂,低聲道歉:“對不起,主人,對不起……”

    懷中的身體一僵,似乎找回了短暫失去的清醒,下一秒就掙開他站了起來,一腳把他踹遠了,嗓音含混地發怒:“滾!離我遠點兒,騙子!”

    沈均手腳并用地朝主人爬去:“主人……”

    站著沒一會兒,明煥又因為酒精作用身體發軟,坐在了地上,因此沒能再踹一腳阻止奴隸的靠近。

    手握一瓶烈酒,磕在地上支撐了上半身不倒下去,明煥俯身看著他,眼神始終無法聚焦,只露出疑惑的表情:“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騙我?從一開始,你這副忠心耿耿的樣子,是不是就是為了騙得我的喜愛,是不是就是為了你家族的榮耀?”他仰頭灌了一口酒,懊惱地自言自語,“為什么,為什么我就偏偏選中了你……”

    “不是,從來都不是……您相信奴才……”在主人問話的過程中,沈均一遍又一遍地磕頭否認。他不是會花言巧語的人,更是被主人失望乃至絕望的言語傷得無所適從。

    飲醉酒的少年沉寂了許久,突地笑了:“是也沒關系,只不過……”

    “砰”的一聲,明煥敲碎了手中的那瓶酒,拿起一塊較大的碎片,口中下了命令:“褲子脫了。”

    見主人拿起邊緣鋒利的碎片,沈均下意識急切地說:“主人,您小心劃傷手指。”

    “快脫!”

    音調不大不小地吼了一聲,卻讓沈均立刻噤若寒蟬,乖乖地執行了命令。

    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讓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主人始終是主人,擁有完全主宰他的權力,只不過是從未大張旗鼓地動用過而已。然而,只要主人愿意,他就絕對沒有一絲被寬恕的可能性。

    秀氣漂亮的yinjing暴露在空氣在,還有不算濃密的陰毛,因為主人的寵愛,他的私處甚至可以不用被強制脫毛。

    是的,他所擁有的一切,本就是主人的恩賞。

    “你希望得到我的寵愛嗎?說實話。”

    主人說完,將手中的那枚玻璃碎片置于他的yinjing上,冰涼冷硬的觸感讓他渾身一顫,磕磕巴巴地答話:“如、如果主人愿、愿意給……”

    “可以啊,你做閹奴,做我的臠寵。”手指動了動,讓鋒利的玻璃碎片邊緣在他的yinjing上來回滑動,那時的主人還不擅長于掩飾挑逗,說著說著便忍不住輕蔑與嘲諷,“我對你好,就像我父親,對你姑姑那樣。”

    沈均本能地想逃,甚至手上已經有了慌亂的動作,但主人在這里,他不愿離開,顫抖著聲線想求饒:“主、主人……”

    主人停了動作,問:“不想?”

    沈均連忙惶惶然地搖頭。

    “可是我想,你要反抗我嗎?”主人又問。

    頭發已經被冒出的汗水盡數染濕,冷汗一直從額頭流到下巴,再滴落。默然數秒,沈均怯怯地抬眼看著主人問道:“割了奴的賤根,您會開心一點嗎?”

    主人“嗤”地一笑:“不試試看怎么知道呢?”

    沈均絕望地閉上雙眼,默認主人將要對他實施的行為。

    冰涼的觸感再度來回廝磨,到底是只有十六、七歲的孩子,哪怕是一個成年人,也無法坦然接受生殖器將受到徹底的傷害。

    沈均嚇尿了。

    馬眼處無意識地流出尿水,有潔癖的主人立刻將手收回,同時也找到了放過他的臺階,嫌惡地坐遠了些,不愿再看一眼:“把你的狗尿舔干凈。”

    一絲違抗也不敢再有,沈均俯下身去舔舐。

    那是他第一次嘗到尿液的滋味,又咸又澀,還帶有綿長的苦。然而再苦再澀,也不及主人憎惡的眼神,刻薄的語氣,主人說:“真惡心,你這條狗。”

    空曠的地下酒窖仿佛能產生回聲,讓那樣的言語一再回響在他的耳畔,幫助他劈開原先一直由迷霧遮掩的天塹。

    ——他只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