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片刻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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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著薄粉的指腹牢牢地抵在男人肩膀處緊實的肌rou上,十指高高拱起,濕濡的汗漬讓觸手之處變得滑膩非常,顫抖著的指間不間斷的滑落,在男人小麥色的胸肌上錯綜交雜的劃出了一堆紅痕。 顧衾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渾身顫抖的忍受著兩根性器被寬大手掌并攏在一起摩擦的快感。 他的額頭死死抵著對方的頸側,嗅著男人身上摻雜著與煙味兒和古龍水交雜的汗味兒,吐出的每一口氣都燙的快要將他的口腔融化。 猙獰的青筋根根分明的在性器上盤根錯節蜿蜒而上,帶著腥氣的rou物散發著蒸騰的熱氣,似乎只要靠得再近一些,就可以在沒有禮貌的到訪者身上燙下一個散發出出焦香的傷疤。 這根本不是對于兩人的取悅,而是單純的一場服侍。顧衾感覺自己的性器被肆意的抵在男人粗長猙獰的性器上搓弄著,兩顆渾圓的囊袋被捏的“咕啾”作響,堆疊這摩挲對方漲如小瓜一般碩大渾圓的睪丸。 埃文甚至惡劣的捏著他敏感的guitou去頂弄和描摹自己的性器,每當顧衾發出不堪忍受的啜泣和哀求,便又用拇指撫慰一般蹭過濕濡漲紅的敏感guitou,摸去那渾圓上斷斷續續滲透出的渾濁粘液。 “別,別捏——,嗬啊……,痛,別,別這樣——” 顧衾攀著男人的腰身,渾身哆嗦著搖頭發出抗拒的聲音,他不堪忍受的想要伸手去遮掩自己被捏痛的男根,卻不想撫上男人手背的手指瞬間就被牢牢制住,強迫著它一同加入到這場對于主人的責難中來。 “真可愛,像兩顆小核桃。”男人將顧衾的睪丸與自己的攥在一起搓揉著,黏膩柔軟的睪丸隔著包皮相互頂撞,青年的渾圓在對比之下顯得嬌小可愛極了,簡直猶如服侍那一顆巨物的玩具。 顧衾拽著男人的耳朵發出吃痛的嗚咽,聞言不滿的一口咬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直到埃文仔細側耳去聽,他才聽清了顧總從大概三分鐘前就開始了的低聲咒罵—— “你才像小核桃,你全家都像小核桃!” 被折磨到說話帶著哭腔的青年好像一個幼稚的孩童一般,頂著滿臉的眼淚一邊嗚咽一邊咒罵。他報復性的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了一排牙印兒,一邊又為自己因快感而不清楚的口齒感到慚愧和羞恥。 埃文好笑的用指腹輕輕蹭了蹭顧總裸露出來的一小半側臉,小心的為他把汗濕的發絲別到耳后,寵溺的用牙齒輕輕叼了叼對方精巧的耳垂,笑道:“那我也是大核桃,你是小核桃” 顧衾:“……” 完全沒有料想到男人竟然可以聽懂自己嘟囔的什么東西的顧總大腦有些微微的宕機,緩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有些羞惱的推了男人一下。 可緊接著埃文握住他手指的手便也跟著緊攥了一下,兩根燙硬的性器頓時被擠壓在了一起相互碾壓摩擦,抖動的男根相互推擠著,透明腥甜的前列腺液彼此交融。 男人甚至會故意的捏著他的指腹去沾那些兩人混合在一起的體液,在強迫著他自己用指腹蹭動張闔的鈴口,強硬的將那些yin靡的液體渡入其中。 顧衾羞恥的渾身都在哆嗦,身體卻無法抗拒愈發強烈的快感,相互蹭動的男根愈發膨脹,伴隨著男人手掌擼動速度的逐漸加快,漸漸地,一些乳白色的液體幾乎是被推擠著從性器的根管兒中碾了出來。 “嗚!嗚啊——!!!別!別——,停!停一下!!停一下啊!嗚,嗬!嗬啊——!!!” 射精的快感因為還要同時遭受guitou責的痛楚而被大大減弱,而與此同時男人噴出的jingye又腥又濃,在并攏的五指內空間有限,幾乎也都盡數灑在了顧衾敏感的guitou和冠狀溝處。 他被燙的渾身哆嗦,崩潰著蹬動雙腿發出尖叫,想要逃離在射精過程中性器遭受的重重非難。 然而男人似乎鐵了心要給他嘗一些小小的苦頭,無論他怎樣哭叫哀求,都自始至終沒有停下過手中的動作,反復的機械著摩擦過剛剛經歷了高潮的性器,似乎勢必要將內里最后的一點jingye榨干凈才罷休。 顧衾難受的弓起腰身,整個人以一個非常不正常的姿勢蜷縮起來,他的雙手哆嗦著推拒著男人的手掌,卻怎樣也無法逃離被捏緊了guitou用手掌打磨的折磨。 剛剛高潮過的性器頂端敏感的可怕,幾乎一陣風吹過都要讓人打一個哆嗦。如今卻就這樣毫無保留的敞露在外面任由別人強硬的猥褻折磨,無論從精神上還是rou體上來說,對于顧衾都是一種不小的折磨。 顧衾有些無助的用手遮掩住自己的兩顆睪丸低聲哭泣著,小心翼翼的將兩顆渾圓的玉囊托在手心里,以避免男人時不時臨時起意的搓弄彈擊。 可即便如此,卻仍然擋不住男人濃烈的惡意,擠進他指縫的粗大手指毫不憐惜的戳弄著被小心呵護起來的圓球,似乎被里面柔嫩的觸感吸引了一般,甚至幾次還想要嘗試著用兩指將那顆小小的圓球整只夾弄起來。 顧衾蜷成一團縮在男人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兩只手無論怎樣遮擋都擋不住男人在下體肆意作亂的手指,他有些崩潰的搖著頭發出含混的嗚咽,脫力的雙腿好幾次險些從椅座兒上滑落下去。 “流太多水兒了,寶貝兒,”埃文一手扳著他的腳腕兒,防止軟成一灘水的顧總從自己身上滑下去,一邊有些無奈的伸手摸了摸身下的車座兒,“我明天早上還得給你開出去洗車。” 顧衾把頭埋在對方的胸前一聲不吭,過了好半天才稍微有了動作,勉強從男人的身上起來,掙扎著想要穿上褲子。 沒有獨立電梯的小公寓就是這么讓人尷尬,即便兩人的性器在欲望的一番釋放中都沒有得到徹底的紓解,他們也不得不狼狽的穿戴好衣物,乘坐著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進入的電梯,穿過長長的走廊,才能回到一間獨屬于他們的私密空間。 埃文倒還好,只需要拉上褲鏈兒用風衣一擋便能遮住身上令人尷尬地痕跡。 顧衾則比他要糟糕的多。不僅渾身的衣物都已經皺皺巴巴,臉也是哭的一塌糊涂。 埃文有些心虛的看著顧總頂著通紅的鼻尖和眼尾,皺著眉頭努力試圖展開自己被踩的皺皺巴巴的褲子,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出聲制止,努力保持正常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道: “要不我抱你上去?” 埃文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風衣,自己都感覺自己的提議有點好笑,有些忍俊不禁道:“這個應該能全都蓋住,不行的話顧總也可以只遮臉~” 迎接他的是來自憤怒顧總的超級爆栗,埃文伸手捂著自己的額頭,連忙雙手高舉做投降狀,示意自己不說話了,顧衾這才惡狠狠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然后有些偷偷摸摸的用手心摩挲自己感覺下一秒就要和某人的頭一樣腫起一個包的手指。 “要不我上去給你拿個衣服?” 眼見著因為好不容易穿上的褲子褲襠濕透而怒氣值逐漸上升的顧總即將陷入暴走,十分有眼力勁兒的“金絲雀”連忙再度向自己的“金主”貢獻了新的妙計。 顧衾抓著全是褶子的襯衫頓了頓,,半響,終于放棄的將那垃圾一般的東西隨手一扔,重新躺回了座位上,從牙縫兒里面擠出了一個“嗯”字。 埃文在顧衾的電話指示下成功的打開了顧總高檔公寓的房門,而后在清一色寡淡的襯衫中勉強找出來了一套看起來比較寬松的運動套裝。 匆忙趕回來的男人兢兢業業的伺候著自己的貓主子換好了衣物,一張卡片突然被塞到了他的手里。 突然收到了來自金主包養費的埃文努力做出了“受寵若驚”的表情,有些得意又好笑的故意問道:“這是什么呀?該不會是顧總——” “洗車卡。”顧衾扶著他的胳膊下了車,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表情蕩漾的男人:“你以為是什么?” 埃文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半響才訕訕的笑了一下,連忙道“沒什么,咳咳 ,沒什么。” 端莊的顧總此刻正在專心致志的探尋一種能夠在不借助外力的情況下走路不打飄的方式,根本無暇關注男人的情緒變化,聞言后只是不甚在意的哼了一聲。 突然間,他想起什么一般猛地叫了一聲:“哎!” 正在車后座給他收拾文件的埃文呼的抬頭:“嗯?” “咚!” “嘶——” 埃文一手抱著文件,一手捂著被車框磕到的后腦勺,一個跨步把顧衾攬到了身后,警惕的看向四周:“怎么了?” 顧衾張了張嘴,神色有些古怪。 埃文連忙又向四周打量了一圈兒,卻依然沒有發現什么不妥的地方,他有些奇怪的摸了摸頭,突然就聽到身后一聲嗤笑。 男人回過頭來看著捂著嘴笑個不停的顧衾,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對方幽幽地道: “我只是想和你說——” “明天是周一,洗車的話會送一張皮卡丘的車貼。” “你把卡給他的時候告訴他是我的車——” “唔——,哈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顧衾捂著肚子站起身來,踮著腳伸手摸了摸埃文腦袋上明顯已經開始腫起來的包,終于在對方從疑惑到心碎的表情當中感到了一絲愧疚…… 他一邊有點心疼的摸著男人腦袋上的包,一邊強忍著笑說完了最后半句話—— “他哈哈哈哈,他能給你一個會發光的限量款哈哈哈哈。” 埃文:“……” 埃文:“!” 顧衾:“哎!你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 憤怒的金絲雀怒而狠狠的撓了金主一頓癢癢,而后滿臉不情愿的收下了那張據說可以兌換“閃光皮卡丘”車貼的洗車卡。 顧衾笑的肚子都疼了,卻仍然不忘認真的繼續湊在他的耳朵旁邊絮絮叨叨的叮囑: “他和你說給你兩張普通款一定要拒絕,和他說就要閃光的!小張之前老被他騙,上次讓他忽悠的拿了只綠色的回來,丑死了……” 第一次察覺到高冷的顧總居然還有隱藏屬性的埃文站在電梯里十分的糾結,一方面他快要被顧衾那個啰啰嗦嗦的小樣兒可愛死,一方面又隱隱感覺有點頭疼。 他無語的聽著顧衾講述他如何懲罰了在領取皮卡丘過程中犯下大錯的小張——扣掉了他當天的餐補!感覺自己短時間內大概再也不會想聽到和皮卡丘這三個字有關的任何字眼兒了。 電梯到達頂層,兩個人刷卡開門回家。 顧衾受不了自己身上一身腥膩的甜味兒,一進門就馬不停蹄的直奔浴室。 埃文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之后不緊不慢的跟了進來,反手一推,將浴室的玻璃門從內向外“咔噠”一聲關上了。 渾然不覺危險來臨的顧總此刻這在洗衣機前面認真的寬衣解帶,聽見關門聲后還有些納悶兒,頭也不回的反問道:“你也洗?” 進來的男人低沉的應了一聲,顧衾聽見對方的聲音后下意識的有點腿軟,同時也后知后覺的有點害羞。 “這邊沒有浴池,”他不贊成的道:“兩個人洗會有點擠。” “我給你洗。”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脫掉了衣服,赤著腳來到了他的身后。燙熱的鼻息打在了顧衾的頸側,他頓時有些敏感的瑟縮了一下。 “唔——” 顧衾不再強求,低著頭沉默的褪下了自己的褲子,他有些不自在的想要遮掩一下光裸的雙腿,卻突然被男人從后頭強硬的扳著他的臉,強迫他扭頭去看寬大的洗手臺鏡子前自己赤身裸體的模樣。 即便已經看過無數次,再次直面兩人軀體上的差異帶來的沖擊仍然讓顧衾感到害臊和臉紅。 他狼狽的擰開頭想要遮掩自己的興奮,腦海里自己被那具健壯身軀牢牢鉗制的模樣卻無論如何揮之不去。 膚色上的差距在有明亮燈光的地方變得格外的明顯,顧衾閉著眼回憶著剛剛自己看到的場景,興奮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微微發起抖來。 “喜歡嗎?” 男人湊在他的耳邊啞聲問他,寬大的手掌揉捏著紅腫的臀瓣,時不時切進臀縫曖昧的用拇指摩挲那個抽搐著的xue眼兒。 “睜眼看著。” 男人單手鉗制著他,強迫推著他走到鏡子前面。微微分開的雙腿間緩緩地淌下了幾道白灼,也不知道究竟是兩個人誰的jingye。 男人當著他的面用手指去扣弄結在yinnang處和guitou系帶下端上的精斑,顧衾感覺腰眼兒在男人的扣弄下陣陣發酸,一個下午沒有排泄的小腹突然開始隱隱約約的有些不太明顯的脹痛。 顧衾對于這種感覺已經非常熟悉了,當即渾身一震,伸手就想要推開男人。 “松,松開!” 顧衾被男人捉住手腕一把拖了回來,有些狼狽的扶著洗手池發出一陣低喘,小腹處愈發明顯的飽脹感在熟悉的環境里愈發顯得無法忽視,可偏偏男人還要做弄他一般伸手去揉他微微隆起的小腹。 “嘩啦。” 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摁開了的淋浴噴淋而下,男人貼心的貼著他的后背擋去了最開始的涼水,開始扶著顧衾為他認真的清洗身上。 干澀的精斑和yin液都被一點點搓洗干凈,就連兩盞層層疊疊的rou唇和包皮遮蓋住的陰蒂,都被手指搓弄著,一絲一毫的清洗了個干凈。 顧衾撐著水池的手哆嗦個不停,兩腿也不受控制的向內頂著愈發彎曲。好在男人一直拎著他的腰,不然恐怕下一秒他就要栽到地上去。 埃文的動作并不粗魯,相反甚至可以說是溫柔。可面對著鏡子里兩人隱約的輪廓,顧衾卻越是覺得對方動作間的輕柔和溫存令他感到羞恥。 突然間,一根guntang的硬物抵上了他的兩腿之間,盯著股縫抽插了幾下后,又向下一探,頂到了細嫩的大腿內側。 李子般大小的紫紅色guitou牢牢地頂著兩顆微微發抖的睪丸,顧衾的呼吸頓時一窒,反手捉住了男人的手腕,渾身控制不住的發抖。 “不,現在不行……,我,我……” 顧衾兩腿并得緊緊的,眉毛輕輕皺了起來,面色隱隱帶著痛苦。 然而情形時刻他實在是吐露不出那樣污濁的字眼,只能微微合起漂亮的眼睛大口吐著氣強自忍耐,寄希望于男人能夠大發慈悲高抬貴手,放他去馬桶旁邊稍稍紓解一下最原始的生理需求。 然而他的愿望很快就落空了,因為埃文突然一把摁著他的后背將他壓在了水池上,而后重新將在兩腿間抽插磨蹭過幾次的性器抽出,不急不緩的頂在了他濕軟的后xuexue口上。 濕軟的腸xue剛剛搓洗間已經被粗長的手指溫柔的開拓過了,溫和的泡沫聚攏在rouxue漂亮的褶皺旁,被男人用手接了一捧熱水,由上至下輕輕的沖洗凈了。 可那根猙獰的男根卻顯然不會繼續遵從這種紳士作風了,它幾乎只是打招呼一般的在柔軟濕濡的xue口前蹭動了幾下,便驟然破門而入,一下子狠狠插入了腸xue的最里端,重重的撞在了那一塊兒剛剛就被手指捅弄的有些紅腫的敏感點上。 前列腺被研磨帶來的尖酸快感瞬間重新喚醒了膀胱依然有些麻痹的知覺,顧衾當即哀叫一聲伸手抱住小腹,兩個小腿痙攣著彎折,身子一軟險些就要順著臺子滑落下去。 “嗚!別!!別摁——,別,求你——,嗬——” 男人的手掌一把撈住了身下纖細的腰肢,奮力向上一提,竟然單臂提著顧衾撞向了勃發的陽具。 嬌嫩的xue心頓時遭到了極其狠戾的一下cao弄,顧衾感覺自己的前列腺似乎都在瞬間被碾平了,腰身以下短哆嗦的幾乎快要碎了一般。 “不,不行——,我要,我要尿——,你松開——,松開!不,不行……,嗬啊——,嗚——!!!” 可憐的哀鳴和卑微的乞求都被男人置若罔聞,嚴厲的cao干卻逐漸步入正軌。一下又一下牢牢頂住前列腺的cao弄與碾動幾乎要將顧衾逼瘋,他崩潰的搖著頭發出驚恐的尖叫,掙扎著想要將自己的手從男人的壓制當中抽離出來。 埃文一手捉著他的腰,一手攥著他的手強迫顧衾去摸自己性器cao干時在他肚皮上頂處的形狀。他滿意的欣賞著雌伏于自己身下的這具rou體由驚恐到崩潰的樣子,內心的施虐欲翻涌而起,幾乎克制不住想要在對方雪白的rou體上留下獨屬于自己的印記。 他宣泄一般的俯下身子,在青年修長的頸子間啃咬,用手指捉著被乳環錮出的奶頭兒,粗暴的彈打揪弄。 青年兩顆渾圓的囊袋被他搓在手中玉石一般盤玩兒,時不時抬手在那哆嗦著的rou臀上狠狠摑上一記,享受著guntangxue腔的夾弄與侍奉。 埃文拽著顧衾的胳膊,有些粗魯的將他的上半身拉了起來,強迫他抬頭去看鏡子里自己被cao到失神的臉。繼而伸手托起他因為強烈尿意而只能半勃的性器,對準了兩人分開的腳下,沉聲道: “我允許你尿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