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心緒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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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時間過得飛快,直到最后一天,顧衾都沒能把想要包養(yǎng)男人的話說出口。 他沉默不言的盯著地板,面對面的男人正在嫻熟的為他整理領(lǐng)帶。 后半個月里他清醒的時間與日俱增,視頻會議變成了在家這段時間里固定的辦公模式。 男人的動作從一開始為他穿衣時的笨拙逐漸熟練。甚至就連親手制作的手磨咖啡,都逐漸讓挑剔的顧總找不出毛病。 “我不喜歡這個杯子。” 勢必要碰瓷的顧總在口味上找不出問題,只好曲線救國,端著杯子仰著下巴,矜持的表達了自己仍舊存有的不滿。 男人從善如流的轉(zhuǎn)身從推車上端起一個托盤,上面滿滿當當?shù)臄[了足有十幾個玻璃杯。 “喜歡哪個?” 顧衾:“……” 顧總雞蛋里面挑骨頭的功夫在短暫的時間內(nèi)有了質(zhì)的提升,奈何男人見招拆招,應(yīng)對的法子總是搶先一步,弄得這兩天總是找茬兒失敗的顧衾感覺自己非常的憋屈。 一如現(xiàn)在—— “緊。” 顧衾面無表情的道。 埃文手指一撥,就把打好的領(lǐng)帶扣向下微微扯松了一點兒。 “松了。” 埃文不厭其煩,又推著領(lǐng)帶扣向上推了推。 “可以嗎?” 男人靠的太近,身高的壓迫不由自主的就顯現(xiàn)出來。顧衾在對方陰影的籠罩下有些不自在,不由得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可以,可以了。”他有些訕訕的應(yīng)了一聲,別開臉去不看男人,自己先一步走進電梯,靠著靠邊的角落站定。 埃文笑了笑,也沒有多說,緊跟著也跟了進來。 直到車子開上盤山公路,兩個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顧衾手里緊緊攥著剛剛被男人貼心系好的安全帶,沉默的盯著路兩旁的高大灌木叢。 埃文余光瞥到了后視鏡里幾乎快要變成對眼兒的顧總,終于忍不住破了功,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令人尷尬的沉默。 “顧總餓了么?”他突然沒來由的問道。 顧衾下意識的接話:“啊?沒有啊?為什么突然——” “因為顧總的眼神看起來,唔——,像是想要把外面的樹皮全都扒下來放到嘴里嘗嘗。” 顧衾這才回過神來,看到了自己在后視鏡里像要殺人似的目光。他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繼而又有些故作輕描淡寫的別開頭,輕聲道:“沒什么,你看錯了。” “哦。” 男人單手抓著方向盤,在前方的拐角處突然向著外側(cè)猛打,顧衾坐立不穩(wěn),要不是有安全帶拉扯著險些就要撞到男人懷里。 車子重新恢復(fù)平穩(wěn)行駛后他有些驚魂未定的長舒了一口氣,卻突然聽見身旁的埃文發(fā)出一聲得逞似的笑聲,終于意識的自己被戲弄了,頓時有些奇跡敗壞的伸手狠狠掐了一下男人的大腿。 “嘶,”埃文配合的發(fā)出慘叫,“好疼啊好疼啊,顧總的力氣怎么這么大。” 顧衾的臉登時變得青一陣白一陣兒,最后狠狠的一推對方不停的朝著自己方向靠攏的腿,抱著胳膊又擰著頭不說話了。 真別扭啊。 埃文心里默默地又給顧總貼上了繼“可愛”“嬌氣”“愛撓人”“脾氣差”之類的又一標簽。 一旁生著悶氣的顧總渾然不覺自己頂上了諸如“愛撓人”之類的荒唐tag,斟酌良久,終于有些為難的開口道:“……” 埃文:“什么?” “我說!咱們現(xiàn)在算是什么關(guān)系!!?” 顧衾臉色有些難堪,一邊擔心對方會借此多做糾纏,但另一方面,他又在心底里的某個深處,隱隱約約的抵觸著諸如“炮友”這樣的回答。 然而迎接他的是長久的沉默,沉默到顧衾甚至已經(jīng)可以聽到自己愈發(fā)急促的呼吸。 埃文突然笑了一聲,一直盯著擋光板出神的顧衾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男人的一只手突然毫無預(yù)兆覆在了他的小腹靠下一點的位置,雙目雖然仍舊直視著面前的路,但顧衾就是某明感覺到自己的一舉一動,一個細微的表情似乎都處于對方的監(jiān)視之下。 埃文張了張口,吐出了一句話,顧衾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只聽對方道: “如果顧總暫時還是不能接受和我交往的話——” “——不如顧總花點錢,包養(yǎng)我怎么樣?” 顧衾:“……” 埃文:“啊?不行嗎?那要不我努力賺錢,然后我包——” “閉嘴吧你!” 埃文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那顧總就是答應(yīng)了?” 顧衾心里突突直跳,幾乎是有些手足無措的坐在座位上,十分勉強的才能強裝出一副鎮(zhèn)定的模樣。他頓了頓,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有些不情愿的低聲悶悶的道: “看你表現(xiàn)吧……” 其實顧衾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回對男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反應(yīng)那么大。而且明明這件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提過,卻仍然好像被男人瞧破了心思般堂而皇之的點了出來。 埃文這種事無巨細盡出于他把握之中的特性,對于人類這種慕強的動物來說實在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可從另外一種角度來說,他的度又總是把握的很好,不會讓人感到被冒犯,而更多的則是一種可以依賴的安心。 顧衾原以為自己是不吃那一套的,可沒想到到了頭來,不過數(shù)日的相處,他便某明奇妙的淪陷其中,幾乎只要是想到這個男人霸道又溫柔的氣場,他的心跳就會不由自主加快,呼吸也會變得有些困難。 這讓他感到有些擔心,畢竟以他的身份不應(yīng)該讓一個幾乎可以算是陌生的男人成為他的軟肋。可與此同時,他又有著一種僥幸的快感,莫名的為這份與一個男人的禁忌之戀感到興奮。 這邊顧衾已經(jīng)開始苦惱到之后怎么和家里攤牌——自己和那個傻帽弟弟一樣是基佬,而另一邊的埃文則是余光欣賞著顧總常年冰塊兒似的臉上今天豐富不少的小表情——總的來說還是很不明顯一般人看大概率還是臭臉,憋笑憋得肚子都快痛了。 “我不能給你生孩子。” 車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顧衾突然沒來由的蹦出來這么一句。 “?!!” 埃文當即一腳急剎車,后面跟著的一輛小貨車險些一頭懟在顧總尊貴的豪車上。 “滴滴滴!” 路過的司機拍著喇叭沖埃文比中指,可埃文此刻卻完全顧不上了,第一次被自己的口水嗆的如此狼狽,一邊咳嗽一邊盯著顧衾不可思議的問:“你剛才說什么?” 埃文完全不知道顧衾已經(jīng)開始在腦子里,思考他們長期保持性伴侶關(guān)系之后會出現(xiàn)的種種扯皮事宜了,而其中首當其中的,就是如果有了孩子,必須要涉及的繼承問題。 “額……,”這下輪到顧衾有些語塞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腦子剛剛出了什么毛病,怎么突然就把這句話說了出來,可眼下再說沒什么顯然已經(jīng)無法蒙混過關(guān)了,于是他索性沖著男人攤牌,坦然的道: “雖然我有呃……,雌性器官,”顧衾的臉色不由得微微泛紅,聲音低了下去:”但我的zigong有缺陷,受孕非常困難,常規(guī)情況下應(yīng)該終生都沒有辦法……,嗯。” 顧衾認真的摳著車載香水兒的瓶蓋兒,同時認真的進行著自己作為“雇主”(自以為)的告知義務(wù):“但是你知道,凡事都有例外,如果我真的懷了你的孩子,我必須要打掉他。” 埃文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jīng)宕機了,完全跟不上這個年輕的漂亮亞裔的腦回路,只能含混著嗯啊,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剛剛還在討論兩個人的關(guān)系是什么呢,下一秒就要和他說生孩子的事情了。 “……,當然了,如果我個人在考察過程中,認為你的jingzi足夠優(yōu)質(zhì),可以作為我們家族的繼承人培養(yǎng),那么我也會生下孩子,但同時孩子必須歸屬于我……” “……,如果我們的關(guān)系非常短暫,那么……” “……但如果我們的關(guān)系可以保持十年以上,甚至是有結(jié)為正式伴侶的可能,那么你可以獲得……” 埃文迷茫的睜著眼睛,看著顧總猶如在商業(yè)帝國的談判桌上一般細數(shù)著自己的要求,期間幾次想要打斷,卻都又被對方毫無停頓的語氣逼得把話咽回了肚子里。 “!” 觸動到了內(nèi)心深處羅列條款DNA、一直掰著指頭喋喋不休的顧總不經(jīng)意間瞟到了車載鬧鐘的時間,當即解開了安全帶,伸手就要拉車門: “我要遲到了,不和你說了,具體的合同我這兩天抽空會親自擬出來,到時候發(fā)你郵箱——哎你干什么!” 半只腳已經(jīng)邁下了車的顧衾突然被人拽著手腕重新拖回了車上,迎接他的是一個劈頭蓋臉的深吻,以及男人捻著他的唇瓣的一句低語。 那是一句法語,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埃文的母語。 顧衾有些恍惚的走在校園的林蔭路上, 耳邊一直回蕩著男人磁性的聲線,和那句讓他有些飄忽的話—— “我們互相救贖。” 對于法語并不精通的顧衾把手指一點點指過法語字典上的字符,小聲呢喃著: “但我甘愿成為你的奴隸。” 太突然了。 顧衾抱著書坐在圖書館的一側(cè),回想著今天發(fā)生的這一切。 他無意識的摩挲著手中的書冊,感覺今天一整天都因為男人的那句話變得渾渾噩噩。 上午的課也完全沒有聽進去,面對那些對于他近期缺席課堂的擔憂也是回答的有些不知所謂。下午原本需要回到公司處理最近耽擱的一些項目,可到了最后,他卻鬼使神差的趕跑了來接他的司機,自己跑到圖書館發(fā)了一下午的呆。 發(fā)呆這件事情,在顧總前二十六年的生涯里發(fā)生的次數(shù)簡直屈指可數(shù)。 然而這近來似乎變成了一種常態(tài)。 顧衾不由得有些憂慮起來。 要不和他散了? 這個念頭才一出,顧衾馬上又自我否定的搖搖頭。 算了,還是把包養(yǎng)合同制定的再詳細一點吧…… 他這樣想著,起身看了一眼手中字典,準備把他送回書架。可等到了書架前,顧衾的腳步卻又頓住了…… 顧衾手里抱著一本法語字典站在學(xué)校的側(cè)門口,感覺自己像個徹頭徹尾的傻x。 他似乎對于剛才為什么會把這本書借出來這件事情已經(jīng)失憶了,現(xiàn)下只剩下頭腦里揮之不去的荒謬感,以及一些他自己都不敢細想的、來自心底莫名的悸動。 熟悉的黑色轎車停在了他的面前,顧衾剛剛打算開口狠狠教訓(xùn)一下遲到了整整三分鐘的小張,副駕駛的門卻突然從內(nèi)里打了開來—— “上車。” 男人瀟灑自在的坐在他的商務(wù)專用車上,收回的手把在方向盤上,盯著他看了一眼,而后轉(zhuǎn)頭把嘴里的煙掐掉扔出了車外。 “抱歉,來的路上順便辦了點兒事,把這個忘了。” “你的兒化音還是說的很僵硬,” 顧衾坐進車里,努力平復(fù)了下受到驚嚇的情緒,滿臉麻木的點評道,“你最好趁早放棄你那些速成山寨課程。” 埃文樂呵呵的應(yīng)了。 “我的助理呢?司機呢?”顧衾目視前方,平靜的提問:“我并沒有在任何通訊設(shè)備里收到會換人來接我的通知,你把他們綁架了?還是干脆殺了?” 埃文:“……” 埃文:“我看起來那么壞嗎?像隨便殺人的人?” 顧衾搖搖頭,心說你看起來可比殺人犯混蛋多了。 “那我知道了,”顧衾打開手機開始快速的打字。 埃文忍不住問道:“你要干什么?” “開除我的助理。” “啊?why??!”” “他隨隨便便就把我的車交給別人,還沒有向我提出請示,甚至沒有對我進行告知,萬一你是壞人——” “ok,ok”,并不想讓那個倒霉的小胖子助理失去工作的埃文單手舉起來做投降狀,有些討?zhàn)垹畹牡溃骸拔业腻e,我的錯,喏——” 埃文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遞給顧衾。 “?” “哈哈,額——,那個小胖子的手機,”埃文有點心虛的咳嗽了一聲兒,“讓我給摸來了……” 此時此刻,顧衾公司的地下車庫里—— 一個帶著口罩和鴨舌帽的男人蹲在一根暖氣管兒旁絮絮叨叨的講著電話,背景音里是一片嘈雜的?—— “救命啊!救命啊!!!” “你能不能掛了?你那邊真的非常吵。”電話對面的男人無情的說道。 帶著鴨舌帽的男人頓了一頓,起身作勢要把小張的嘴巴堵上。 小張:“!” “別弄他了,老大說讓他走。”電話那頭的聲音透過手機清晰的傳了出來,小張支棱起耳朵仔細聽著,而面前的男人則是古怪的打量了他一眼,之后直接把手機遞到了他的耳朵旁—— “去xxx酒店頂層柜臺取你的手機,你們顧總為了嘉獎你的忠誠和寧死不屈——” “——給你在那兒訂了一個vip的高檔單人晚餐。” 小張:“!!!” “這下滿意了?” 埃文重新啟動車子,按照導(dǎo)航的路線行駛。顧衾坐在一旁有些別扭,只能裝模作樣的翻看著手中剛剛回到辦公室里取回的文件,耳尖隱隱有點泛紅。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做出這么大膽的事情,在自己公司的樓前,在車內(nèi)接受來自男人的激烈擁吻,并且在對方提出今天想要一起過夜的請求后,停頓的時間連一個眨眼的都夠不上,便在他自己意識到之前輕輕地“嗯”了一聲。 甚至就在進入辦公樓之前,他還被人壓在車座里用guntang的大掌揉捏胯部,最后只能強自平定下渾身的戰(zhàn)栗和粗喘,搭著西服外套遮擋住自己的襠部下車。 “還硬著嗎?小衾?” 正在對著文件聚精會神的發(fā)呆的顧衾突然渾身一震,被對方親昵的稱呼嚇了一跳,卻也莫名的感到骨頭一陣發(fā)酥。 顧衾為自己好像雌獸一般不受控制發(fā)情的身體感到異常羞恥,因此非常不樂意理睬男人的調(diào)戲。他選擇了充耳不聞,緊咬的牙關(guān)卻出賣了他此時的緊張和心底隱隱的期盼。 “唔——,看樣子還是硬著的,怎么,喜歡被人摸襠?”男人的一只手輕松拂開了他的遮擋,不輕不重的點在了他剛剛被撫慰到翹起后又被晾著不管的性器,笑道: “寶貝,你的褲襠都濕透了。” 顧衾咬著牙,臉色漲紅:“把你的手拿開。” “那可不行,”男人自如的駕駛著車輛行駛在寬廣的公路上,手里的動作愈發(fā)囂張:“誰讓顧總總是不能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我只好自己親手驗證了。” 埃文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靈巧的解開了顧衾的褲腰,拉開了褲子的拉鏈,將幾根手指伸了進去隔著內(nèi)褲撫摸顧衾腫脹的陽物。 “嗯——,別……,有人——,會看見!嗚——” 敏感的guitou被男人隔著內(nèi)褲搓弄,用柔軟濕濡的布料反復(fù)摩擦,顧衾頓時發(fā)出吃痛的嗚咽,兩只手瘋狂的推拒著男人強硬的撫慰。 “看不見,”男人扭頭看了下周圍的環(huán)境,突然有些強硬的命令道: “把褲子脫了。” 顧衾:“!你瘋了!?” 埃文卻不再與他廢話,直接伸手將顧衾放在腿上的材料全都一股腦兒的扔到了后座,接著手指一番,順著內(nèi)褲的松緊帶兒摸進了他的私處。 敏感的性器食髓知味的開始抖動起來,顧衾要咬著牙,才能避免自己發(fā)出丟臉的叫聲,避免自己挺著鼓囊囊的襠部追逐男人的手指。 然而可惡的男人并沒有流露出任何想要繼續(xù)安慰這里的意圖,而是目視前方好似專心的開著車,另一邊,手指則是直接撥開了左右搖晃的性器,徑直捉住了那顆鼓起的陰蒂。 “你干什么!別!別捏——!!呃啊……,別,別摳!好酸——,別!別——,你干什么!松手啊!松手——,嗬啊——,別這樣!別!” 突然針對敏感rou豆的殘忍責難幾乎瞬間就讓顧衾飚出尿來,他不堪忍受的尖叫出聲,蹬著腳并攏了大腿內(nèi)側(cè),身子不斷地往上挺,想要逃過那只在他股間作亂的手。 然而埃文的手指就好似長在了他的陰蒂上一般,自始至終無論他怎樣掙扎,都絲毫不見松懈的狠狠掐在他的陰蒂根部,熟門熟路的將那顆肥軟的rou蒂從包皮里面擠出來,而后肆意的用兩指搓揉玩弄,反復(fù)剔刮。 rou蒂被反復(fù)刮鑿頂弄內(nèi)里那顆敏感的sao籽,尖酸的快感逼得顧衾瘋狂的搖著頭尖叫,渾身哆嗦的幾乎在椅子上面坐立不住。 他哀叫著伸手去扒男人的手,卻好像掰在了什么鋼鐵打造的機械上一般紋絲不動。生理性的淚水很快就涌了出來。顧衾崩潰的夾緊雙腿想要減輕被用指甲摳弄陰蒂根部的酸楚,可下一秒,被掐合著凸在外頭的rou蒂頭兒,就又突遭指骨頂著的瘋狂震顫。 顧衾很快就被玩弄的神志不清,微張的雙唇邊沾染著來不及吞咽的涎液。他睜著迷茫的雙眼,耳邊只能聽見自己的喘息聲,好久,他才重新找回自己的五感,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居然就這么被虐待陰蒂,到達了一次沒有插入的潮噴。 “脫掉褲子,把你渴望被玩弄和懲罰的地方露出來,” 男人有些冷漠的重復(fù)著之前的命令,淡淡道:“顧總最好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 最終顧衾還是屈服在了男人的yin威之下,啜泣著把褲子褪到了膝彎處。 猶如在公共場合赤身裸體露出下身的錯覺讓可憐的顧總猶如驚弓之鳥,哪怕是男人抬手之間帶過的一陣微風,都會讓極端敏感的身軀發(fā)出不自覺的戰(zhàn)栗。 “自己弄,”男人看了一眼導(dǎo)航,“你還有十五分鐘,如果在那之前你沒有射出來——” 埃文用食指輕輕點了點顧衾兩顆鼓脹的渾圓,微笑著威脅道: “小衾的這里今晚就會被用鞋底狠狠的教育。” 顧衾含混著嗚咽了一聲,聞言整個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微微瑟縮起來。 他弓著腰身,有些徒勞的想要遮住自己光裸的性器,可片刻之后男人單手壓著他的肩膀強迫著他重新挺直了身子坐在座位上,將即將接受yin辱的性器官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對方的視野內(nèi)。 “還有十四分鐘。”男人不咸不淡的提醒道:“我向來說到做到,顧總最好抓緊時間了。” 顧衾發(fā)出了一聲極低的哽咽,又過了好一會兒,才瑟縮著伸出了修長白皙的手指,顫巍巍的搭上了自己的陽具。 他的身上今天除了兩顆束縛在rutou根部的圓環(huán)以外什么都沒有帶,以至于許久未曾擺脫過束縛的性器竟然還略微的有一些不適應(yīng)。 顧衾動作僵硬的扶著自己的性器擼動了數(shù)十下,才終于想起了陽物的底端也是可以觸碰的。 微微蜷縮著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摩挲著長久未經(jīng)觸碰的陽具根部,幾下之后,又緩緩地攤開手掌包裹住了兩顆渾圓的囊球。 顧衾仿照著男人在性事當中為他撫慰性器的樣子,動作粗魯?shù)拇陝觾深w白玉般的囊袋,修長的yinjing很快就被頂端滲出的前列腺液打濕,在落日的余暉下閃著油亮的光澤。 顧衾一手捏著硬挺的性器,用自己的掌心在敏感的guitou前端打磨,閉著眼睛忍耐來自敏感處的刺痛與不適,仔細回憶著男人在折磨他guitou時的一舉一動。 紅腫的guitou無法長時間的接受摩擦,很快就紅腫著哆嗦起來,可布滿掌紋的手掌卻一刻不停地追逐著左搖右晃的性器頂端,強硬的碾著那處紅腫的莖頭兒磨蹭。 很快,顧衾的腰身也開始瘋狂的抖動起來,他幾乎有些坐立不住的不停向下滑落,兩只腳掌緊緊地蹬住了地面,才勉強不至于滑落到地上。 修長的手指胡亂的在秀氣的性器上擼動著,他像男人往常一樣用手指抵著凸起的青筋向著相反的方向狠厲的刮弄搓捻,粘的滿手濕淋淋的粘液,到后來幾乎連自己的yinjing都握不住了。 被手指兜住的睪丸膨脹的愈發(fā)厲害,卻因為始終無法射精,逐漸紅腫著跳動痙攣起來。 顧衾倒抽著冷氣捂著兩顆白玉丸子般的囊袋快速墊弄著,卻越是緊張越是無法射出來,到最后幾乎要把脹痛的兩只睪丸晃出了殘影,卻依然沒有任何像要射精的預(yù)兆。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車子再一拐彎就要進入他所在公寓的高檔小區(qū)。顧衾有些崩潰的哭了起來,手里的動作愈發(fā)狠厲和沒有章法。 “嗚嗚嗚嗚……,我射不出來——,我射不出來……,為什么——,我不行……,嗚——,我沒有辦法,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啊嗚嗚嗚嗚……” 或許是情欲上了頭,或許是單純的因為懼怕在到達時間一前自己無法完成男人定下的任務(wù)而受到懲罰。顧衾急切的念叨和嗚咽著,擼動著性器的手指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分寸,好幾次竟然嘗試著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扣進張闔著的鈴口,拓開那條瘋狂痙攣著的出精通道。 原本白皙的性器已然被搓揉的染上了殷紅的色澤,尤其的渾圓的guitou,上面甚至還零星散布著幾個被指甲掐弄過后留下的印子。 男人此前用煙灰從高處撣落著燙過的地方留下了一些淡淡的深色印記,隨著性器的再度勃起膨脹,隱隱透露出愈發(fā)誘人凌虐的紫紅。 顧衾一手無助的捧著自己的囊袋,一手捏著圓柱狀的性器嗚嗚的哭著。冠狀溝被指腹反復(fù)磨蹭的快感刺激的他腳趾都痙攣著在皮鞋里狠狠蜷縮了起來,可反復(fù)遭受責難的guitou卻好似已經(jīng)流干了最后一滴汁液,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吐露出什么東西。 原本裹挾著性器的前列腺液也在反復(fù)的摩擦中逐漸耗盡了,顧衾有些絕望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和性器之間的摩擦愈發(fā)干澀,到了后來,幾乎是每一次摩擦都會讓他感到性器表面有些干澀的吃痛。 他倒抽著冷氣,有些害怕的去瞧男人的臉色,生怕對方會突然伸手對他做出什么。然而直到車子駛?cè)胲噹欤腥薱ao控著感應(yīng)器將身后的車庫門關(guān)閉,他都沒有迎來料想之中的觸碰。 昏黃的感應(yīng)燈隨著車庫門的關(guān)閉應(yīng)聲亮起,埃文關(guān)掉了導(dǎo)航,終于扭過頭來,從今天下午見面起第一次正面顧衾,上下仔細的打量著他。 “抱歉,我,我不行……” 顧衾捧著性器,哭的眼角和鼻尖通紅,褪卻了冷硬的不近人情,看起來甚至有些楚楚可憐。 他自己的不知道為什么道歉的話會脫口而出,然而緊接著漫長的沉默很快就將他內(nèi)息的恐懼和不安再次放大到了極限,沒有足夠的精力去思考這些令他感到怪異的地方。 他抬起眼來打量對方的神色,卻發(fā)現(xiàn)男人也正在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毫不掩飾的用赤裸裸的目光上下掃量著他。 一股燙熱的酥麻感在耳垂間涌動,頃刻間那一塊兒軟rou便紅的好似滴血一般。顧衾漲紅著臉斜靠在車窗的一邊,低著頭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么,反倒是一聲甜膩到驚人的喘息掙扎著從微張的薄唇中擠了出來。 “呼——,你……,你別看……” 顧衾徒勞的用手擋在虛空中,試圖遮掩起自己赤裸的下體。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情欲逐漸消退,光裸的身軀甚至感到了一絲初秋的涼意,男人卻仍舊沒有開口,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舉動。 埃文似乎非常鐘愛這種意識形態(tài)上的壓制,總是趨于在沉默中逼對手在精神上臣服。 顧衾此時尚且不知道,男人所使用的是一種在實戰(zhàn)中磨練出來的、全然不同于他所學(xué)習(xí)的心理課程中常見的精神控制方式。 他只知道這樣的男人會讓他從心底里升出無法遏制的恐懼,與此伴生的,是進一步無法抗拒的服從。 顧衾在沉默中低垂著頭,渾身因為劇烈的刺激而不斷地發(fā)抖,就在他瀕臨崩潰的最后一刻,男人終于動了一下。 他幾乎是得到了救贖一般的抬頭看向男人,內(nèi)心期盼著對方開口講一句話,哪怕只是一聲,也可以使得片刻的擺脫開當下所面臨的尷尬與窘迫。 然而對方只是伸手,輕輕的用兩根手指點上了他的性器。 那根豎直的棍子可笑的搖晃著,被粗糲的指腹抵guitou,緩緩的壓在了顧衾平坦的小腹上。 干澀的觸感似乎令男人微微有些吃驚,只聽他“嘖”了一聲,收回手來,在顧衾不解的目光中,撫了撫他的唇瓣,而后手指向里一頂,擠開了柔軟的唇舌,強硬的將他的牙關(guān)狠狠撬了開來。 大量的唾液很快因為口腔無法關(guān)閉而順著唇角淌落下來,男人隨意的在他的唇舌當中攪動著手指,以兩指夾住敏感的舌頭胡亂的拉扯。 顧衾皺著眉頭嗚咽著向后仰頭,無法忍受的想要逃離。可無論他怎樣搖晃頭部,男人鐵鉗一般的手都牢牢的焊著他的下巴,只能被迫向上抬起頭,哽咽著忍受口腔中愈發(fā)干澀的極端不適。 “唔——。別!別!嗚啊——!!!” 突然間,男人抽出手來,在他滿是涎液的下巴上抹了一把,而后用沾滿了唾液的掌心一把包住了挺立在包皮外面的敏感g(shù)uitou,大力的胡亂揉搓起來。 滿掌的繭子瞬間成為了絕佳的刑具,顧衾尖叫著伸手去推男人的手,卻輕松地被對方單手握住了兩只纖細的腕子壓在了胸前。 “真嬌氣啊,小衾,”男人一邊制著顧衾,一邊用手掌狠厲的大力摩擦錮在手掌中的guitou,盯著他失焦的眼睛,似笑非笑的道: “明明一次都沒有射出來,卻把襯衫都哭濕了一半呢。” “不是最喜歡guitou責的嗎?嗯?基本每次都能射上五六次呢,前頭晚上還飚的浴室里到處都是尿,記得嗎?怎么自己弄就不行了呢?還是說小衾更喜歡讓我用什么東西給你caocao前面這個發(fā)浪的sao動,嗯?領(lǐng)帶夾?還是你的鋼筆?” “怎么又哭了?”男人湊近了舔掉顧衾眼角的淚珠,動作間極盡溫柔,然而他的話語卻與此截然相反,帶著無限的惡意與戲弄,嘲諷著這具rou體沉淪于欲望的yin蕩: “我在問你話呢,怎么不回答?你該感謝我的,寶貝兒,至少我可以讓你在下一個15分鐘結(jié)束以前射出來,不然恐怕今晚光是懲罰就會讓你吃不消了……” 顧衾滿臉是淚的瘋狂搖頭,嗚咽著表達著自己的抗拒與恐懼。然而男人卻自始至終不為所動,手掌猶如冷酷的機械一般,保持著統(tǒng)一的高速頻率與力度反復(fù)打磨著裸露的嬌嫩guitou。 “額啊——,別,好痛——,嗚……,痛——,輕點兒,求求你——,輕一點,拜托……” 男人不再說話,也不再理會顧衾可憐的哀求聲,開始執(zhí)著的擼動著手中敏感嬌嫩的性器。 除了唾液的潤滑,原本干澀的鈴口處也奇異的重新滲出了充盈的汁水。高速的摩擦很快就將這些晶瑩的液體打磨成了泛著白色的細碎泡沫,顧衾被殘忍的折磨刺激的渾身哆嗦,弓起身子來不斷地發(fā)出壓抑的悲鳴。 終于,在男人又一次將拇指圈起,狠狠彈擊睪丸的同時,尖銳的指甲突然間摳入了瘋狂抽搐著的漲紅馬眼兒。顧衾發(fā)出瘋了一般的尖叫,渾身劇顫雙眼翻白,哆嗦著向內(nèi)夾緊雙腿抽搐又猛地分開。 濃稠的白精一股接著一股的噴射出來,被男人捏著guitou,盡數(shù)沾染在了顧衾清俊的面龐上。 射完精后有些筋疲力盡的青年靠著椅背大口的呼吸著,一只腳的皮鞋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蹬掉了,白色吊帶襪上的皮帶在掙扎間有些送了,胡亂的堆疊在纖細的腳腕上,襯的那片瓷白肌膚上青紫色的指印分外的猙獰。 男人抬腳,用鞋面曖昧的蹭了蹭顧衾光裸的腳踝,顧衾身體頓時猛地一顫,有些驚慌的想要把腳躲開。 可是已經(jīng)掉到了小腿以下的西褲卻限制住了他逃跑的范圍。他瘋狂的擰轉(zhuǎn)腰身,想要躲開男人順著小腿一路向上滑動的鞋面,卻無論如何都抵擋不住男人的進勢,只能喘息著,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曖昧的磨蹭著他的腳面和小腿。 那晚被男人用性器cao弄腳底的瀕死快感幾乎是瞬間便重新點燃了這具rou體的情欲,顧衾無法接受的伸手擋住了自己再度翹起的性器,難堪到手指都無助的蜷了起來。 他的褲子終于還是被男人強硬的踩掉了。 埃文利索的熄火拔鑰匙,而后一把將副駕的顧衾拎了起來,面對面抱進了懷里。 車內(nèi)熄滅的燈光讓兩個人都變得更加敏感,交錯的粗重呼吸成了最好的催情劑,一點一滴滲透著兩人被逐漸侵蝕的理智。 高大的男人在寬敞的商務(wù)座中仍然略感憋屈,此時又加了一個顧衾,兩個人的胸腔幾乎都要貼在一起,在彼此的呼吸聲中融為一體。 顧衾半垂著眼睛,難得的以一個俯視的視角看著男人的面龐,車庫里昏暗的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將埃文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臉在暗處投射出了更加硬朗凌厲的線條。 埃文手動調(diào)節(jié)座位往后倒退了半個位置,而后捏著顧衾的胯骨將他向后推。 濕濡的雌花兒隔著男人的褲子在他的膝蓋上磨的“咕啾咕啾”直響,顧衾難堪的閉上眼睛,嘴里卻吐出一口無法遏制的灼熱喘息。 “唔——,嗯啊……” 男人輕輕地顛動著雙腿,有節(jié)奏的將腿上的青年拋起來又接住,黏膩紅腫的rou花兒在殘忍的墊砸中一次又一次被展開碾平,腥甜的sao味兒很快在空氣當中蔓延開來。 埃文惡劣的不斷調(diào)整著膝蓋的角度,將那顆sao浪的rou豆子擠得“啪嘰啪嘰”作響,陰蒂被反復(fù)壓扁的尖酸痛楚惹得顧衾又忍不住小聲哭了起來,他有些討好的去吻男人略微帶著些胡茬的下巴。 然而顧總的嘴巴卻一如既往的不甘示弱,在接下來的數(shù)分鐘內(nèi),無論對方怎樣責難,都愣是在沒有開口乞求過一句。 “真可愛。”男人抬手揉揉他的細軟的黑發(fā),由衷的贊嘆道。 “只不過哭起來的樣子更可愛。” 他誠懇的補充道。 “嘶!” 牙尖嘴利的顧總突然張嘴,然后一口狠狠咬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怎么又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