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要流出來了
時間在翟時羽的猶豫中又過去了一分鐘,跳到了十二點半。 翟時羽靠坐在床上,右手抓著手機,大拇指懸在屏幕上的撥號鍵上,那幾毫米的距離好像無論如何都跨不過去。 “想尿了給我打電話,沒我的允許自己不準動。” 早上程微澤隱含威脅的話清晰地又在耳邊響起,翟時羽甚至還記得這句話每個字的語音語調和里面藏著的惡劣。 這個貞cao鎖沒有鎖,他自己也可以打開,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就有了排泄自由。 恰恰相反,程微澤是在用這種方式強調兩個人現在的身份地位,告訴他早已被踐踏進塵泥里的自己到底有多低賤。 就算能自己打開又怎么樣,到頭來還不是得去求程微澤。 所有事情都只能任由別人掌控,連撒個尿都得看主人的心情。 翟時羽自嘲地笑了笑,其實完全沒必要,他一貫會審時度勢,對現在的形勢也認識的很清楚,從一開始被逼上這條路的時候就是。 不過是用身體討生活。當條狗而已,他能做好的。 “喂。” 熟悉的聲音從聽筒傳出,翟時羽垂眼看著被子上的格紋,開口先叫了聲:“主人。” 程微澤明知故問:“有事?” 這不是廢話,沒事誰愿意招惹你。 翟時羽盯著被套上黑色的線條,張了張口,卻不知道應該怎么說。 上廁所還要請求別人的同意這種事,有生之年還是第一次。 “沒事掛了。”程微澤顯然沒耐心等翟時羽找到個合適的措辭,半晌沒聽到回應就要掛電話。 “……我想上廁所。”握著手機的手指無意識越來越用力,來不及再思考翟時羽脫口而出。 程微澤聲音低沉,意味不明地重復道:“你想?” 平整的床單被抓出了條條褶皺,翟時羽垂著眼,片刻后自暴自棄地松開手,再次低聲開口:“小狗……想撒尿。” “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應該說去吧。 翟時羽把被子又往自己身上拉了點,好像這樣就能假裝因為羞恥感而引起的些微反應不存在似的。 “請主人同意。”翟時羽聲音平穩,但起伏明顯的呼吸還是暴露了什么。 “一直憋到現在?”程微澤不緊不慢地接著問。 “嗯。”翟時羽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抓著被子的一角,想著其實沒憋多久,上午程微澤走之前讓他尿過了,現在忍到晚上也不是忍不住,但人回來后很可能借題發揮又弄點什么花樣。 人不在面前的時候總歸會比較好應付。 “去吧。”程微澤似乎是輕笑了一聲,“等下給你打視頻。” 電話剛掛,程微澤微信一個視頻電話就撥了過來。 翟時羽接通后把攝像頭轉了后置,然后把手機在洗手臺上固定好,正對著馬桶的位置,確保程微澤可以看清楚。 馬眼棒從尿道中抽出的痛苦不亞于插進去的時候,而因為翟時羽手法并不熟練,不僅速度比起程微澤慢了很多,那脆弱的地方所遭受的折磨更是直接翻了個倍。 馬眼棒堪堪抽出了一半,翟時羽手已經開始rou眼可見的有點抖了,微皺著眉想要速戰速決直接抽出來算了,手卻始終不敢有一點大動作,他怕自己一個沖動這里可能直接就廢了,他還不想下輩子一直靠導尿管過日子。 “還是玩的次數太少了。”程微澤的聲音回蕩在密閉的空間里,語氣淡得好像只是在評價一個商品的合格與否,“看來以后得多練練。” 翟時羽眼里暗得透不出來一絲光,咬牙盡量穩住手把那根小棒子抽出來。 程微澤一句輕描淡寫的“多練練”里代表的是無數的折磨凌辱,無數次的反復訓練直到他的身體能適應并做出程微澤想要的反應。 疼痛并不會有絲毫的減輕,變的只有他不斷被迫提高的忍耐力。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翟時羽把終于抽出來的馬眼棒和取下來的貞cao鎖一起放到了洗手臺上,骨節分明的手從鏡頭前一閃而過,然后把住了自己的小兄弟。 然后畫面就靜止了。 因為角度和距離問題,攝像頭照不到翟時羽的臉,畫面上只能看到翟時羽的胸腹一直到膝蓋的地方,而此刻仿佛網卡住了般,翟時羽一動不動,胯下的東西也安靜如雞。 哪怕在場沒有第二人,但立在一旁的手機存在感比起程微澤就在當場也不差多少,從某種層面上來說除了占的體積變小了,確實沒什么區別。翟時羽尿意依舊鮮明,卻怎么都沒辦法釋放出去。 “10秒。”程微澤開口打散了有些許凝滯的空氣,本就低沉的聲音經過層層電流又被放大,好像近在耳邊,“等我數完還沒尿出來,就不用尿了。” 程微澤并不等人應聲,話音落下便開始倒數:“10,9,8……” 攝像頭照不到的地方,翟時羽耳根升騰起一片紅,下唇被緊緊咬著,心里語速飛快地給自己做著心理輔導。 在這個人面前失禁失了都好幾次了,被人用狗鏈子牽著學狗尿尿也不是沒有過,這次怎么看都能算是最體面的一次了,還隔著網線,就當是在公廁里,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 數字很快就要數到頭,不知道是心理疏導終于起了作用還是程微澤聲音里的壓迫感漸重,一股清澈的尿液終于從飽經磨難的尿道中放出,落在馬桶里,水聲蓋過了程微澤倒數的聲音,翟時羽脖子上都被染上了些紅。 等最后一滴尿液也匯入了水流的懷抱,翟時羽忙拿起馬眼棒準備開始后續收尾工作。 “這個不用插回去了。”翟時羽剛拿起工具就被程微澤出聲阻止了,“自己換個小玩具帶上。” “跳蛋、按摩棒、乳夾、口球或者肛塞,都可以,你自己挑。”程微澤看著有點愣的人,語氣隨意,“你手上這個等我回去再教你怎么玩。” “待會有個會要開,就不監督你了,自己乖點。”程微澤說著就要掛斷,手指剛要摁下去又想起了什么,“體溫量了嗎?” “中午量過了,36.8℃。”翟時羽還有點愣神,下意識回道。 “多喝熱水。”程微澤扔下一句就掛了。 多喝熱水……喝了然后上廁所的頻率提高然后再去求他輕描淡寫的一句“去吧”? 這不是犯賤是什么?真當他沒腦子嗎。 翟時羽穿好褲子,拉開了柜門在里面找工具,嘴角彎起的弧度盛滿了嘲諷,他對上趕著去犯賤沒什么興趣。 收購案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程微澤下午六點準時下班開車回家。 翟時羽還在睡覺,被人從被子里拽出來叫醒了也不惱,眼睛瞇成了狹長的一條,頭發胡亂支棱著,每揪頭發都各有各的想法,整個人還泛著nongnong的困意。 但很快,那些睡意就被程微澤手上的動作驅散得一干二凈。 “先起來去把飯做了。”程微澤手探進了寬松的衣服里,順著精瘦的腰線滑了下去,抓了下被禁錮在金屬籠子里的yinjing。 “嗯。”剛睡醒,翟時羽警惕性比平時都要低上不少,低哼了一聲就想邁開腿下床。 “選了什么?”程微澤卻沒放開人,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最經不住玩弄的地方。 翟時羽靠在床頭,手指攥著柔軟的被褥,聲音帶著剛睡醒的倦懶:“拉珠。” 程微澤挑了挑眉,低頭舔了下飽滿小巧的耳垂,才起身退開。 “去吧。” 翟時羽廚藝有限,也懶得多費勁,從櫥柜里掏出了一把粉絲,想了想又去冰箱里拿了兩個雞蛋,趁著水燒開的間隙里找到了前兩天買回來的青菜,準備晚飯就這么過了。 有葷有素,挺好。 程微澤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翟時羽正在切青菜,雖然燒的東西是不太行,但翟時羽的刀工還是值得一夸的。 抓著青菜尾部的手骨節分明,白皙的皮膚下能看到淡淡的青筋,右手拿著菜刀,落刀快且熟練,青菜被切成均勻的一條條,切好后用左手攏著盡數掃進了盤子里。 背著光的面容被碎發半擋著,高挺的鼻梁切割開了歲月湍急的河流。時間好像對這個人格外寬容,這幾年的求學和社畜生活并沒能在這個人臉上留下什么,晃神間瞥見的還是最開始的一眼心動。 什么都沒能留下,也什么都留不下。 程微澤從后面貼上來的時候,水剛好沸騰開,翟時羽往里頭撒了勺鹽,正準備把雞蛋敲進去。 雞蛋磕在鍋沿,蛋殼裂開傳出一聲脆響,褲子同時也被人從后面拉了下去。 翟時羽動作瞬間停住了,眼底掠過一點慌張,一動不敢動。 “要流出來了。”程微澤輕聲提醒,手指曲起在翟時羽拿著雞蛋的手上敲了敲。 蛋清要流出來了。 翟時羽手指輕動了動,把注意力放回到面前還沒做好的晚飯上,將手里的雞蛋順著那個裂縫掰開,下在了鍋里,右手正要去拿另一個雞蛋,程微澤的手指忽地分開了挺翹的臀部,手指勾住了拉珠尾部的拉環。 翟時羽忽然明白了程微澤那句沒說完整的話里的另一層意思。 后面……也要流出來了。 “繼續,雞蛋等下要散了。”程微澤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妥,嘴上說著,手上也不閑著,勾著拉環往外拉了拉。 翟時羽面不改色地把另一個蛋也臥了進去,然后把粉絲扔進了鍋里。 程微澤問:“幾個?” “兩個。”翟時羽以為程微澤在問有幾個雞蛋,剛回答完,在體內安靜待了一下午的拉珠被往外拉出了一截,一個珠子暴露在了空氣里。 “兩個?”程微澤重復了一遍,手指微動又把那顆珠子送回了濕軟的甬道。 xue口被珠子撐開,隨著珠子完全進入,發出“啵”一聲輕響,又在珠子間的凹處咬緊。 翟時羽小腹靠在琉璃臺邊,低喘了聲,雙腿順從地打開,又應道:“后面……有七個。” “這么能吃。”程微澤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左手繞過翟時羽的腰,把火關小了點,漫不經心地問,“中午吃的什么?” 翟時羽:“昨天晚上燒的粥。” 昨天晚上燒糊的粥。翟時羽在心里補充了一句。 “喜歡吃燒糊的?”程微澤卻像是知道翟時羽在想什么,語氣里的詫異裝得恰到好處。 “倒了浪費。”翟時羽言簡意賅,并不想多說。 其實是外賣太貴心疼錢,并且知道自己做其他的可能還沒這燒糊的粥好吃。 程微澤把后xue的拉珠來來回回地抽出來有一個個塞回去,聽著耳邊一聲比一聲大的呻吟嗚咽,玩了好一會兒才施施然放開手,“去拿雙筷子翻一下,等會這鍋粉絲也得被你燒糊了。” 褲子早已滑到了腳踝,程微澤不說翟時羽也不敢擅自拉起來,就這么往一旁挪了幾步,仗著手長拿到了筷子,然后一點點挪回去。 “褲子穿回去吧。”程微澤側身靠在一邊,目光在挺翹圓潤的臀部停頓了一下,隨即狀似不經意地上移看向翟時羽微垂的眼睫,“吃完飯再教你怎么玩自己前面那根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