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夜襲小叔子,cao完老婆cao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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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二栓的房子蓋好以后,他的婚事也正式提上了日程。長兄為父,陸大柱就自告奮勇地拜托了花媒婆幫他弟牽線搭橋。 可兩個月過去了,鐘榮春的肚子都開始發鼓了,陸二栓卻見了好幾個都沒有下文。讓對此事一向樂觀的陸大柱都有些愁眉不展。 “你不能整天陰著個臉啊栓子,人家小丫頭和你說話你也別不理人家。” “沒什么好說的。”陸二栓面無表情地繼續在院子里劈柴。 陸大柱負責在旁把柴火收集壘好,聽到這話就有些擔憂,苦口婆心地出謀劃策:“不然聊聊愛吃什么,愛上哪逛?”他和鐘榮春一塊兒長大,青春期開竅的時候就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實在也沒有什么用得上的經驗傳授。 想到這他才猛然意識到什么,撓了撓頭:“那什么,你有像你嫂子和我一樣的青梅竹馬嗎?” 陸二栓搖頭。 “那你有沒有什么喜歡的人?”現在才問這個是不是有點太遲了?不過往日確實就沒見過他弟和什么同齡人走得近,估計也不會有。陸大柱自己也是隨口一問。 不料陸二栓竟詭異地頓住了。臉上雖然還是不動聲色的,耳根子后卻全紅了,背過身面對墻:“咳,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 聞言一旁曬太陽的鐘榮春都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他和陸大柱對視一眼,紛紛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驚奇。 面對他哥的追問,陸二栓一副頗不自在的樣子,臉上難得顯露出符合他這個年紀的青澀別扭。 那是在他還跟老夫婦一起生活的時候,那人作為鎮上中心小學的實習老師到他們村里家訪。農村的路大都四通八岔鬼打墻似的,陸二栓見他同一條道走了五六遍,有些好笑地帶他走了出去。之后再來家訪,那人就老老實實地叫了自己學生領路,陸二栓再沒幫上什么忙。 按照身份,他們原本應該再無交集了。也就只有陸二栓有時候到鎮上賣東西,會鬼使神差地翻過校墻,在窗外聽他上課。卻也只是一頭熱罷了。 陸二栓三言兩語挑了些說完,哥嫂都有些沉默。 “人林老師知道你名字不?”陸大柱愁得胡子都要冒出來。 “知道。”他們一開始就互通了姓名,當然林書景現在還記不記得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我去找花媒婆問問林老師的想法。” 話雖如此,三人卻都不抱什么希望。不想花媒婆竟真的帶回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林書景愿意同陸二栓見一面! 很快這見一面就變成了頻繁的約會。等到冬雪消融,春暖花開的時候,陸二栓的房子里也迎來了它第二個主人。 與鐘榮春的囂張跋扈不同,林書景溫柔好性,對誰都柔聲細語,進退有度的,所以四個人相處也算融洽。 大家平時雖然不住在一間房子里,但卻共用一個院子,以至于好多次他們一打開窗戶,就能瞧見陸二栓在水缸邊激烈地吮吻林書景,臊得陸大柱再也不敢隨隨便便開窗。 當然,比起那邊的新婚燕爾濃情蜜意,鐘榮春這邊的日子可就太難過了。自從他懷孕以后,陸大柱甚至連他后面都不碰了。以前好歹還有陸二栓可以讓鐘榮春打打野食,現在只能活活挨餓。 “老公,我真的很想要。” 陸大柱顯然快要睡著了,安撫的話里都有著濃重的鼻音:“媳婦好棒,忍忍好嗎?老公陪著你……” 鐘榮春還想說點什么,抬頭一看這人都已經睡過去了。 鐘榮春:“……”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到底按捺不住爬了起來。 陸二栓的房子果然還亮著光,鐘榮春無意識地咬著唇。走得近了,隱約能聽到從風中傳來的古怪聲音,黏膩又尖利,像貓叫,像鳥泣。 鐘榮春一聽就條件反射地腰軟,下面更是不自覺地就開始夾臀磨胯。 屋里因為暖氣的關系燥熱得很,原本是為了通風透氣才用木棍半支起的窗戶,反而方便了鐘榮春的窺視。 沒想到林書景看上去纖瘦單薄,脫了衣服居然有一對罕見夸張的豪乳,被沖擊的動作帶動得海浪一般晃晃蕩蕩。那飽滿渾圓的乳球上鋪滿了色情的咬痕掐痕,陸二栓不過輕輕攏上去,細膩綿柔的乳rou就跟奶油似的從指縫間流出來。 昏黃的燈光下,那位溫良恭儉的林老師渾身赤裸著被比他大了兩個型號的陸二栓完全罩在床上,兇殘可怖的巨無霸roubang在他又滑又嫩的花徑里恣意馳騁,將羞澀干凈的屄唇cao得紅腫外翻,再也無法收縮,只知道一昧地抽搦滴汁。 “啊……啊嗚……哈嗚……嗚嗝……” 他被cao得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遠遠超出他承受極限的強烈快感逼得他源源不斷地流出眼淚,哭到打嗝。平坦順滑的小腹被jingye撐得圓鼓鼓拱起,玉白長腿失力地朝兩邊攤開,像塊破布一樣被陸二栓隨意cao控擺弄。 終于在guitou再一次破開宮口,狠狠碾上zigong壁的時候,林書景也尖叫著達到了今晚的第八次高潮,然后頭一歪,徹底昏死過去。 林書景都這個樣子了,陸二栓當然不可能再禽獸地繼續做下去,他草草抽插了幾十下也放松下腹射在了愛人身體里。 jiba從林書景xue里拔出來的時候,大量的濃白jingye也爭先恐后地噴涌而出。這讓旁觀了半個多小時床戲的鐘榮春哪里還忍得住?他支高木棍,縱身一躍就從大開的窗口跳了進去。 “你來做什么?”陸二栓仍舊擺著張死人臉,見到鐘榮春也毫不在意的樣子,掃了他一眼就專心地替林書景潔身。 鐘榮春坐在炕沿,冰涼的手不懷好意地一把擒住陸二栓還半硬著的濕漉漉的roubang,埋首陶醉地深深吸了一口氣,才用指尖點了點前頭又開始翹起的rou冠,怪罪一樣同陸二栓的jiba說話:“林老師都這樣了,你怎么還沒吃飽?一點都不懂事。” “……”陸二栓微微側身,讓東西順利從鐘榮春手中滑出來:“我今晚沒有興致。出去。” 說完看也不看鐘榮春,將變涼的毛巾浸在熱水里,擰干了接著擦拭。 “哈?”鐘榮春驚呆了,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個該死的男人性欲旺盛到連他哥老婆都說cao就cao,自己娶回家的老婆也是被干到進門十多天沒有一天能好好走路,不知道的人都以為林書景是瘸子!而這樣一個精蟲上腦的狗男人居然跟他說沒有興致?!他是對誰沒有興致?!自己寡了這么些天,好好一口山泉美逼都旱成荒田草地了,陸二栓有了新歡就敢說這種忘恩負義不念舊情的話!鐘榮春簡直鬼火冒,恨不得拿個斧頭劈死他。 他氣極了反而笑出聲來:“沒有興致,嗯。”他邊重復邊點頭,“收性了,是吧。”他環顧屋子一圈最后看向不省人事的林書景,手摸下巴好奇道:“你說林老師知不知道你和他談戀愛的那半年里,每天只要有空,連等我脫褲子都來不及就急哄哄要cao我的逼啊,大情圣?” 陸二栓目光一凜,鐘榮春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他摁著臉牢牢壓在炕板上。 鐘榮春力氣比不過他,慪得眼眶發紅臉都歪了,只能氣勢洶洶地瞪著他:“怎么,惱羞成怒了?王八蛋!這里只有我提結束的份,沒有你說不的地兒!” “夠了!”陸二栓被鐘榮春胡亂掙扎的手抓得上半身全是血痕,他額角青筋直跳,空著的手伸下去扒開鐘榮春的褲子,只露出他半個肥厚的屁股,不知何時勃起的陽具就貼上來撐開汁水淋淋的花xue,兇悍地全根入洞。 語氣也惡狠狠地:“賤人,一天不挨cao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呃啊啊!哈嗯……好漲……嗯啊……大jiba哈啊……吃到了嗯……唔嗯在sao逼里……嗯嗯哈……” 陸二栓的話都快罵得鐘榮春顱內高潮了,底下也應景地吐出大波粘液。 粗壯的巨rou將yindao填得滿滿當當,炙熱的柱身毫不憐惜地進進出出四處肆虐,甬道里的每一處褶皺都跟燙到一樣不停抽搐翕張。大量的蜜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飛濺出來,濡濕了底下的被褥不說,連林書景的身上都不可避免地沾到了鐘榮春的sao水。 陸二栓見狀干脆把人拖到炕尾,又換了個xuecao,龐然雄物在他同樣熟爛的屁眼里全進全出,被饑腸轆轆瘋狂蠕動的壁rou伺候得渾身酣暢,痛快淋漓。 兇殘的大roubangcao得鐘榮春簌簌亂抖,內臟都快要被搗碎了,四肢八爪魚一樣死死纏著男人,要不是被孕肚隔著,幾乎要貼在陸二栓身上。 “哦啊太快了……好爽……要死了……啊啊哈呃……cao死我……” 不知過了多久,大量稍涼的jingye澆灌在肛xue深處,鐘榮春也顫栗著一同射了出來。 兩人抱在一起黏黏糊糊地接了會吻,鐘榮春夾了夾埋在他體內再次整裝待發的東西,調笑道:“這玩意上面還沾有你老婆的逼水呢,辛虧射在了后面,不然我懷了你和林老師的孩子可怎么辦?” 陸二栓:“……!!” 每當他覺得自己足夠了解鐘榮春的時候,這婊子總能用言行告訴陸二栓,他還能更sao更賤。有時他都懷疑如果自己當初沒對鐘榮春出手,現在他哥頭上是不是就不止這一頂綠帽? 陸二栓惱怒地低頭一口咬上鐘榮春的下唇,叼著撕啃。迫得他連連后仰,又追上去,粗魯地在他細嫩的白頸,鎖骨,玉做的肩上吮出連綿不絕的大片淤青紅痕。重新硬挺起來的性器從后xue抽出來,稍微在小yinchun上磨了磨,就破開屄口,長驅直入。 一邊兇狠地暴cao猛頂,一邊“啪啪啪”狂扇鐘榮春的奶子:“賤人,剛剛一直盯著那兒看吧?很羨慕是不是?我幫你打得和他的一樣大吧!” “哦哦哦!!啊好痛,不要……呃哈……哦啊呃痛啊……哦哈不要打……哈啊……” 清脆響亮的擊乳聲不絕于耳,鐘榮春被打得不住蜷曲,卻無論如何也躲不開接踵而來的巴掌,只能徒勞地佝僂著背,要不是下半身被釘在jiba上,他恨不能直接團成個球滾到天涯海角去。 到奶子通紅一片,比原來腫上一倍不止了,陸二栓才停下來輕輕往上面吹氣。 鐘榮春已經哭不出來了,瞳孔渙散,嘴巴大張,爛泥一樣攤在床上。奶子又痛又漲,好像有無數根麻針扎在里面,陸二栓在他xue里任意一個稍微大點的動作都能引發他胸口炙烤一般的刺痛。 “好了。”陸二栓伸出舌頭在他奶子上舔了一圈,確保每片紅通通的可憐乳rou都糊上了亮晶晶的口水,才親親鐘榮春:“sao婊子,幫你消好毒了,喜歡你的新奶子嗎?” 鐘榮春徒自顫抖著,呆呆地看著陸二栓,根本分辨不出他在說什么。 等他順過氣來了,陸二栓張開雙手把人攬進懷里,底下少見地溫柔碾磨著他濕潤的蜜xue,好心情道:“讓你舒服一下。” 說著抱住他站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鐘榮春低泣一聲,花xue無意識地緊緊收縮,甬道里的強大吸力箍得陸二栓呼吸一滯,大roubang突突直跳。 “別sao。”陸二栓深呼口氣,拍拍他水漣漣的屁股,走到床尾。 那上面和其他三個角一樣,有一截裝飾用的柱子,頂部被剖成三個夜明珠串在一起的形狀,光滑圓潤,大約三十厘米高,和陸二栓jiba差不多的長度。 鐘榮春一觸到那根柱子就馬上反應過來陸二栓打算做什么了。他吞了吞口水,屁眼欲求不滿地微微翕動,屄xue也有所察覺地淅淅瀝瀝往下滴水,很快就把柱頭打濕了。 陸二栓將落在上面的yin液抹開,感覺潤滑度足夠了,才掰開鐘榮春的肛口,放任貪婪的后xue一點一點地把木柱吞吃入腹。 “呃哦……”鐘榮春發出一聲難耐的長長呻吟。陸二栓還想等他適應一下,他卻已經急不可耐地搖擺起來。雙手環住陸二栓脖子,騎馬一樣前俯后仰,下身死死夾住兩根大鐵棒扭著屁股劃圈,凹凸不平的敏感帶被碾進rou壁里,爽得他渾身過電一樣抖個不停,舌頭都收不回去。 陸二栓便含住他的舌頭吮吸,下身惡意地去頂他后xue里的木棍。鐘榮春立時就繃緊了大腿,會陰處酸澀發漲,兩口爛xue更是毫無招架的余地,被jianyincao弄得xuerou外翻,花蒂肥腫,上邊的yinjing哆哆嗦嗦地又射出一次。此時此刻他甚至感受不到中間那層薄膜的存在了,兩根駭人大物天生一體似的在他xue里同進同出,過于恐怖的深度入侵讓鐘榮春全身微微打顫,腰桿都無法挺直。 roubang被滑嫩的媚rou緊緊吸裹著,陸二栓舒服地擴了擴肩。旁邊另一根死物傳來的壓迫感讓他勝負欲倍增,什么九淺一深,時快時慢都使出來了,偶爾還炫技一樣故意重重撞進去,又堪堪停在他緊閉的宮口,cao縱著鐘榮春時而忘情yin叫時而抽抽噎噎。 “呃啊!好深……呃嗯……壞掉了嗯哈……哼哦好會cao……哈啊……” 陸二栓擺動腰胯,不知疲倦地又cao了許久,才把濃精盡數灌進鐘榮春逼里,將將和他潮吹時的yin水對沖在一塊。 兩人交頸喘息,相擁著享受高潮的余韻。喘著喘著嘴巴不知怎地又疊在了一起,陸二栓托起他屁股,和床柱換了個xue,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鏖戰。 等陸二栓終于盡興的時候,鐘榮春早沒有了意識。陸二栓把他抱到林書景旁邊,打來熱水給他們清潔。 激情褪去,理智回籠了的陸二栓對著一地臟污有些心情復雜。 不得不承認,和鐘榮春zuoai確實更讓他有成就感。看著這樣一個為zuoai而生,仿佛沒有jiba吃就活不下去的婊子,在他胯下從游刃有余變得完全崩潰,哭著喊著不要了,卻發現根本沒用,只能尖叫著前后失禁,丑態畢露。那種征服感和滿足感,遠不是普通射精的快感可以比擬的。 陸二站在炕邊,瞇眼審視著剛靠上就慣性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林書景純潔恬靜,鐘榮春明艷張揚,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情。這樣的兩個人,一個是他相濡以沫的妻子,一個肚子里懷著他的孩子。 算了,就這樣吧。 想到這里,緊鎖了一晚的眉頭也稍稍舒展一些。陸二栓放棄了叫醒鐘榮春的打算,踩著晨光把人抱回了他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