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丈夫醉后的火辣溫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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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兩個強壯力的加持下,陸家的兩塊新田半個多月就開荒完了。陸二栓的房子也砌得七七八八,還差一些床啊柜子啊之類的家具,就靠他在院子里自己拿木頭鋸。至于陸大柱,他是出了名的心軟耳根子軟,早被七大姑八大姨喊去幫忙種地了。 陸二栓安裝好木床的時候,已經到飯點了。鐘榮春提著飯菜過來,放到他昨天才做好的木桌上。 天氣熱,陸二栓便只穿了條短褲,健美結實的身軀雄獅一樣強勢懾人。他拿掛在肩上的白毛巾擦了擦汗,也沒說什么,放下工具便開始吃飯。鐘榮春就自覺地鉆到他腿間,去嗦他蟄伏在茂密黑林中的jiba。 這些陸大柱出去幫忙的白天里,雖說是難得的偷情機會,可因為陸二栓也忙得很,兩人只能趁中午吃飯的這點功夫摸槍吃奶。這一套流水線一樣的動作重復下來,鐘榮春幾天就達到了流暢的水準,現在更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了。 他逼saoxuesao,嘴巴也sao。不過半個多月的光景,口技就高到輕輕松松能讓陸二栓的jiba插到他的食道里,孟浪地吸啜吞吐,不僅不再反胃,還能趁機用舌頭上下舔弄或是嗦個真空讓陸二栓爽爽。 口鼻中都是jingye的腥膻氣息,陽光暴曬過的熱汗味和極具侵略感的雄性麝香,饞得鐘榮春頭也發懵腿也發軟。 到陸二栓放下碗筷的時候,鐘榮春的嘴巴都酸了。 大jiba抽出來的同時帶出一大灘涎水,陸二栓拍拍他屁股,鐘榮春便輕車熟路地趴在桌子上,任由陸二栓隨便選一個洞插進來。 因為時間比較趕的緣故,并不是兩個xue都能cao到的。一般一天只能cao一個xue,但每次無論選了哪個,陸二栓都是非要射在他的zigong里不可。搞得鐘榮春害怕死了,唯恐自己不小心懷孕。這樣的提心吊膽下,身體反而更敏感了,輕易就能被陸二栓送上高潮的巔峰。 農忙快結束的時候,陸大柱和他zuoai的時間也多了起來。這天晚上兩人一直亂來到后半夜,云雨完鐘榮春癱在床上休憩。 陸大柱端來溫水洗剛剛用過的安全套,洗著洗著就慌里慌張地喊他:“媳婦,媳婦!它好像漏了!”說著把灌滿水的透明腸袋舉高給他看。 鐘榮春在床上遠遠暼了一眼。 “真的!”要不是怕弄濕床褥,陸大柱恨不得拿到他面前,“往外溢水呢!” 鐘榮春干脆把頭埋進了枕頭里,甕聲甕氣:“是外面的水吧?!?/br> “是嗎?”大柱還在自言自語,“要是外面就太好了,還能再用用再到鎮上買!” 買買買,買你個頭!進過你老婆逼里的jingye收集起來都能匯成海洋了。 鐘榮春翻過身來嘆了口氣,他早被弄得破罐子破摔了:“大不了就懷孕?!?/br> “真的呀?”陸大柱撲過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不過現在比以前好了很多,咱們也攢了一點兒錢。” 鐘榮春不知道該從哪方面附和,只能囫圇點頭。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誰叫他實在管不住下半身。 得了鐘榮春表態的陸大柱套子都顧不上洗了,抱著他媳婦激動地又來了一次。 他現在夜里挨陸大柱的cao,白天挨陸二栓的cao,日子別提多舒坦。陸二栓終于不用顧及怕在他身上留下太深的痕跡,每每都放開了手腳折騰他,于是鐘榮春身上的吻痕,指痕,咬痕就沒有消失的時候,永遠是新的疊著舊的。陸大柱是分不清這里面的玄機的,倒是陸二栓看到他哥留下來的痕跡,會臭著臉用自己的覆蓋上去,轉頭又在其他完好的地方弄出新的印記。 鐘榮春就笑話他:“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彼時陸二栓正掐著他的奶頭捻玩,襠下同樣比別人大了一倍的精袋隨著抽送的動作猛撞在他豐腴酡紅的屁股上。聞言沒好氣地甩手幾下抽在他沒被cao都瘙癢得嘩啦流水的逼口,目沉如水:“看看你的賤逼,你配嗎?” 鐘榮春被他羞辱得yin性迭起,硬是挺直了上身要把一對sao奶喂進對方嘴里,又浪蕩地搖臀收xue,差點就夾射了陸二栓。被氣得要死的男人拉成一字馬cao了個徹底,什么時候昏過去了也不知道。 院子里的桂香開始褪去,陸二栓的房子也精裝好了,與此同時還發生了一件好事:鐘榮春懷孕了。 這可把陸大柱開心壞了,一整天都在傻笑。夜里還樂此不疲地和他復盤怎么懷上的。 “我就說肯定是那個套子壞掉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壞的?!庇窒膊蛔越赜H親鐘榮春的臉,“不過這東西本來也不是百分百避孕的?!?/br> 鐘榮春:“……” 倒也省了一番口舌,不用他費腦子想怎么搪塞過去。 和陸大柱的滿心歡喜不同,鐘榮春對這個孩子沒什么想法。他一向自私自利,極度自我,無論陸大柱的孩子還是陸二栓的孩子,甚至是不是他自己的孩子,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區別,只能得到他跟對待村里小孩差不多的態度。 第二天到陸二栓新房辦入戶酒搞溫居的時候,陸大柱難得地喝了個酩酊大醉,趴在桌上將睡不睡。 鐘榮春苦笑不得地點了點他紅彤彤的臉頰,正想把人扶回家,陸二栓就過來把他哥扛上了背。 鐘榮春只好跟在他身后,等他把陸大柱放到床上,才上前細致地給人換了衣物,蓋好被褥。然后回頭看了陸二栓一眼,一言不發地出去了。 身后安靜片刻就傳來了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窸窸窣窣地引得人心里發緊。 很快進了陸二栓的屋門口,那些聲音突地就急促密集起來,鐘榮春還來不及回頭,就被人反錮在墻上,帶著酒氣的辛辣熱吻強勢地壓下來,靈活勁道的舌頭也頂進來在他口腔咽喉里四處亂攪,口水沒法吞咽yin亂地從嘴角滲出來。 兩人一邊激吻一邊熱切地互撕衣服,眨眼功夫就都光溜溜赤條條的了,這才舍得分開一點兒來調整姿勢。鐘榮春攀著陸二栓脖子,一腳支地,一腳抬高懸在他肩頭,氣喘吁吁地拿陰部去蹭陸二栓的胯。被同樣氣息紊亂的男人狠狠揉了把rou蕭,大手掰開他的屄唇,腰胯一沉就把一條雄挺巨龍送了進去,快速聳動起來。 “呃哈……嗯啊……哦好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沙沙的哭聲,間或有yin靡的撞擊聲水聲此起彼伏,涼秋的小院一片燃情春意。 緊致濕熱的內壁覆蓋著層層疊疊的細膩褶皺,在每次roubang插入時都饑渴地嘬吸討好,抽出時又sao浪地吸附挽留,分泌出的透明yin液被搗成白沫糊滿肥屄。陸二栓緊繃的臂肌隆起,深深地喘了一口氣,扣在鐘榮春臀瓣上的手微微扭了個角度,原來只是刮過宮口的大guitou就差點插進了zigong。 “呃哈!不行!”鐘榮春幾乎要彈起來,屁股拼命往后縮,雙手毫無章法地來回抓揉脹紅的屄口,快把屄rou抓爛了都緩解不了yindao深處那股恐怖的撕裂感:“哦不行……要死了……會死人的哈啊……” “cao死你個偷人的賤貨!”陸二栓慍怒中的力道大得嚇人,頂著胯狂插亂cao,動作狠得像是要把從剛剛得知鐘榮春懷孕就積壓的情緒一股腦宣泄在這場違背人倫的茍合中。他清楚鐘榮春和陸大柱的每一場情事,同樣深知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 鐘榮春單獨支地的腳快要抽筋,他艱難盤上陸二栓的大腿,都快呼吸過度了還要杠:“呼嗬你這,你這該死的種狗……我,我一個人,嗯哈能,就能偷人嗎,哦啊……” 陸二栓抽出jiba,把人反身摁趴在攔腰高的窗臺上,濕漉漉的粗大孽根很快又貫入屁眼,濺出一片泥濘水花。 他抓著鐘榮春兩邊腳踝,像推運土車一樣哐當干他。 鐘榮春硬燙的rutou擦在粗糙的泥塊上,很快就磨破了皮,他蹙眉享受了一會乳尖這股酥癢交加的辛辣感,在稍后明顯疼更突出的時候,才順著陸二栓頂撞的力道上前,讓飽受摧殘的可憐奶子探出窗口。腹部攔在窗沿承接沖力,又猶豫了一下,慢慢抬起手將手臂護在肚子上。 陸二栓無意間睇到他的動作,心頭一動,速度也慢了下來。身下緩緩抽動著,大手不容拒絕地扳過他的身子,熱舌含上鐘榮春破皮的奶頭進行唾液消毒。 一輪結束,兩人齊齊躺在地板上。鐘榮春雙目含潮,臉生紅暈,一副沒骨頭的模樣枕在陸二栓胸膛。 也沒過多久,陸二栓的手又開始在他身上游走點火,低下頭撬開牙關,叼著鐘榮春的舌尖弄他。 鐘榮春翻身坐在他胯上,嘴巴是一刻也不愿意和陸二栓的分開,唇舌熱烈地交纏在一起,底下滑膩濕透的后庭洞也yin蕩地不住蹭著青筋盤虬,蠢蠢欲動的燙直柱根,sao到陸二栓都忍不住咬他舌頭了,才抵住蘑菇傘狀的大rou冠,扭著屁股一點一點往下挪坐。 他往下坐的同時,陸二栓也持著他那根比他手臂還粗長的嚇人玩意朝上頂,囊袋差不多都要被他捅進去。鐘榮春已經發泄過幾次,又上下受擊,很快就不堪重負地卸了力氣,被插在roubang上哀哀嗚鳴。 在陸二栓的東西又一次擦過前列腺時,鐘榮春十分不妙地發現膀胱居然有了微微的尿意! “哦cao!”鐘榮春下意識繃緊下半身,反手去推在他后xue肆虐的陽根,“停!停一下!” 卻被陸二栓抓住了手,手指也卡進他的指縫里,望向他的目光透著不悅。 尿意越來越尖銳,鐘榮春掐住自己的馬眼,鼻尖泛起薄薄的一層清汗,聲音都摻著哆嗦:“哈嗯……要,想尿……呃嗯……” “嗯?”鐘榮春聽到男人困惑的聲音,還想解釋些什么,就感受到一只汗津津的大手突然覆在他小腹上,對上鐘榮春懇求的眼神,先是惡作劇一樣輕輕摸了摸,接著就重重地壓了下去。 “堵好馬眼,用逼尿出來?!闭Z氣里也一股子的幸災樂禍。 “呃呃呃哈……不行!不行!”鐘榮春怎么也躲避不了陸二栓可惡的魔爪,膀胱憋得要爆炸,他氣急了又沒有辦法,只能低頭惡狠狠地咬上陸二栓的嘴唇。 陸二栓和鐘榮春眼對著眼,只覺得他面染紅霞,目落繁星,朝下俯視自己的眼神更是凌厲不可一世。 鐘榮春下唇抖了抖,咬牙切齒地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王,王,八蛋,你,你別,想,好,好過……” 然后他哆嗦著閉上眼,好似在醞釀。陸二栓還想再添一把火,就見鐘榮春果斷松開了馬眼,下一秒一股清澈腥sao的水柱猛地打在他胸口。 陸二栓:“……” 鐘榮春扶著jiba在陸二栓身上亂甩,要不是陸二栓及時坐起身,他都恨不得尿進這個王八蛋嘴里。 陸二栓看上去不爽極了,鐘榮春毫無畏懼地怒瞪回去,還挑釁一般朝他笑了笑。他才不怕陸二栓呢,反正他本來就喜歡帶有暴力的性愛,陸二栓再怎么在情事上蹂躪他,也不過是為他徒增快樂罷了。 兩人抱著往干凈的地方滾了一圈,陸二栓就按著他開始了瘋狂的報復,最后兩個腫脹不已的xue自然也都被他灌滿了臭精sao尿。 打架一樣的交媾結束后,鐘榮春徹底筋疲力盡,到陸二栓給他洗完澡又抱回床上,才微微回神。 陸二栓把下巴支在他頭頂,摟著他的腰握著他的奶,低聲道:“睡吧?!?/br> 鐘榮春迷迷瞪瞪就又把眼睛闔上了,月光下兩個人的影子幾乎合為一體。 熱酒熱菜熱被窩,到這里今晚才算是真正完成了“溫”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