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人與審訊者的較量Ⅰ鞭打撒鹽滴蠟
宇成峰回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見了德叔,了解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特別是這次數據的泄露都是因為宇成俊身邊的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叫袁琦,就是他盜取的數據,你看著辦吧?!钡率暹f給了他一張照片,語氣冷淡。既然宇成峰已經回來了,關于那個男人,他不想再管也不想再問,他的手邊還有很多事要做。 正在氣頭上的宇成峰只是掃了一眼,并沒有細看。他的眼神露出兇狠,‘原來都是因為這個男人,看來自己得去好好會會他了。’他心想。 此外,他還從德叔的口中得知他的父親宇耀,一直在外地忙別的事,近期就會回來。所以他必須盡快處理好這次宇氏的風波,將損失降到最低。 走之前,德叔叫住了他。“你弟弟,他還不知道你回國的消息,我并沒有告訴他?!彼哌^去,拍了拍宇成峰健碩的臂膀?!斑@次你就替我好好教育他吧,記住,一定要適可而止?!甭曇敉钢┰S無奈與絕情,最后幾個字特意加重語氣,說得格外清晰。 宇成峰應了一聲,有禮貌的告別德叔,氣勢洶洶地走了出去。別看他狠辣的性格,火爆的脾氣,在德叔面前倒像個尊老愛幼的紳士。雖是如此,但心中的怒火還是多少體現在了他并不沉穩的步伐。 德叔一直未成家,也沒有收養孩子,可能他想把他的一生都奉獻給事業,奉獻給宇家。 自從那年德叔見到宇成俊的第一眼,便不由得心生喜愛,就想著要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好好培養他教育他,雖然他知道他只有一個掛名的身份。說的不好聽些,他就是這個家族的傀儡。 但他發現他真的太善良了,沒有任何心機,善良到極點那就是愚蠢。他也不是沒有商業頭腦,因為還有宇耀強大的基因。但他卻少了份宇耀甚至可以說是整個家族所特有的殺伐果斷與心狠手辣。 德叔當然也不是想讓他成為那樣的人,畢竟在這樣的家族還存在著天真爛漫的笑顏也確實是難能可貴。他就如同在一攤淤泥中盛開的那朵蓮花一般不染惡世。 他也知道自己和宇耀都稱不上什么好人。但這樣的宇成俊終究無法在人吃人的社會立足,他會因他的極致善良而吃到苦頭甚至喪命。德叔自然知道宇成峰的狠辣,但他卻沒有提前通知宇成俊。是想著借由此事,讓他哥給他個教訓。 “讓他受些懲罰也好,希望他能夠因此明白人性的險惡吧?!庇畛煞遄吆?,德叔吸了口雪茄,靠在窗邊嘆了口氣。 坐在車里,宇成峰細細的打量著照片中的男人。那是袁紹杰在帝豪會所時作為MB的香艷照片。男人穿著緊身無袖半身襯衫,恰好露出腰肢迷人的曲線。眼神勾人yuhuo,挑撥心弦??∶赖哪槻枯喞r托出非凡的氣質,讓人挪不開視線。筆直修長的雙腿斜靠在吧臺,勻稱緊致,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 看著看著,宇成峰的眼中閃出了一道光,那是比狩獵還要更加猛烈的瘋魔訊號。男人的氣場強有力的刺激著他的味蕾,他獸性的征服欲激蕩起波濤,變態的惡趣味也隨之翻涌。不知為什么,他感覺男人那雙勾魂的眼睛里藏著不一般的故事,他并不簡單。 宇成峰派人查了袁紹杰的足跡,調取了酒店與帝豪會所的監控錄像。當他拿到錄音的那一瞬,心中的怒火如萬馬奔騰,道道火光即將噴射。緊緊握住的錄音筆快要被捏碎,這個男人,他死都不會放過。 一幢擁有法式浪漫風情的別墅,卻存在著幾間與整體風格有些格格不入且鮮為人知的房間,它們就是宇成峰口中的“SM游樂園”。 一間暗室,布滿了紅色的燈光,迷幻且富有魅惑。紅光并不強烈刺眼,而是柔中帶粉,粉中透亮,濃郁的色情味十足。 布置成這樣,都是宇成峰的安排。一方面是為了迎合他的惡趣味,另一方面這樣的光可以使人的精神渙散,一定程度上還會耗磨人的意志。 袁紹杰在醫院想要逃跑的舉動讓宇成峰并不著急去攻破他的心里防線,而是決定陪這個男人好好玩兒玩兒,這樣的審訊游戲才會別有洞天。 此時,袁紹杰上身赤裸,四肢被拷在一個半包圍結構的鐵架上,雙腳離地五公分,脖子處還被套著一條鎖鏈。他嘗試晃動了下雙手,根本無濟于事,鎖銬緊扣手腕,反而引起陣陣疼痛。 “喲,宇少,怎么,知道我是個MB,特意為我布置成這樣,你這玩兒的可夠野的啊?!痹B杰語氣略帶嘲諷,看向正走過來的宇成峰。 宇成峰先是一愣,這個男人與自己在醫院見到的簡直判若兩人。但很快,他的臉上就浮現出狡詐的笑容,心里想著,這樣才會更加有趣。 “怎么,你不喜歡?”他湊近袁紹杰,目光冰冷如初。 “喜歡啊,怎么會不喜歡,一般接待像你們這樣的客人,給的小費都很多,這年頭有誰不愛錢?說起來宇少您待會兒不會不給錢吧?”袁紹杰故意擺出一副嗜錢如命的嘴臉給他看。 哼,牙尖嘴利,宇成峰想著,這個男人還真是有意思。只見他不慌不忙地走向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盯著袁紹杰,眼中流轉著一絲難得一見的溫柔。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你最后把數據交給了誰?”宇成峰一改以往的強勢,而是選擇了用一種聊天的方式進行,他想要先觀察一下男人的反應。在SM的世界里,這樣的他才是更可怕的存在。 “沒人派我來,我就是看你弟弟長得不錯,又是個有錢人,老子只是尋思傍個大款圖個樂兒。誰知你弟弟那么傻,他自愿上鉤,這可不是我能決定的。”袁紹杰眼神充滿玩味的色彩,語氣佯裝些許無奈。 “數據呢,你交給了誰?”宇成峰起身,還沒走到面前,袁紹杰就感覺到了噴發的怒氣和凜冽的波光,令他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我想想我交給了誰,丁…丁子豪還什么丁子高,反正就丁家那公子哥。他可是給了我整整五百萬?!?/br> 袁紹杰在被抓來的路上就想好了對策,那就是利用MB的角色與之對抗。而將禍水引向丁家,是因為在醫院,霍老大通過藍牙耳機傳話給他,“上面交代,一旦暴露,全部推向丁家。你的賬戶里已經多出了五百萬,記住了,是丁子高轉給你的?!倍莻€微型藍牙耳機在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早就被他處理掉了。 “你口中的老大又是誰?”宇成峰步步緊逼,絲毫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 “當然是放我高利貸的邢老大,呸,他媽的,邢老大說利息又漲了,之前還的錢根本不夠。還說要再不還,就剁掉我一只手。我是真怕啊,就只好想辦法再從你們宇家弄點兒錢了。”他裝作很害怕的樣子,仿佛他才是受害者。 至于那個放高利貸的邢老大,他曾與霍三兒有些過節,宇成峰要真因為袁紹杰的話找上他,那他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那你后來為什么沒做下去?”宇成峰尋找著他話語中的破綻,再次緊逼。以他的聰明,自然清楚他們的把戲。 語氣雖然緩和幾分,眼神卻將袁紹杰不斷逼近崖邊。前面的寒光利刃,后面的陡峭懸崖,讓他進退兩難。他頓了一下,在心里吸了一口氣,強裝鎮靜,繼續說道。 “老子不愿意干了,不想玩兒了,沒意思了。行不行?”他不耐煩的態度在惡魔的凝視下顯得有些不自然。 但這句話他確實沒有撒謊,那天一時沖動替宇成俊喝下那杯酒的自己,掙扎的內心就是這般糟亂。 “你以為我會像宇成俊那樣,相信你的鬼話?”宇成峰的怒意在不斷加碼。 “反正我說的都是實話,宇少您若不信,我也沒辦法。” “哼,你果然不簡單。既然你愿意玩兒,那我就陪你玩兒到底。”在不斷施壓的過程中,易迷失自我的氛圍里,這個男人還能如此從容應對,編出這樣一套說辭,讓他再一次確信這個男人絕不是普通的MB。 他眼中躍起的怒火,不斷冒出強大的yin威,以及他渾身散發的陰寒逼仄的氣息,絲毫沒有因柔紅色的光而減弱半分。這讓架子上的袁紹杰感知到了危險的信號,雙腳離地的懸空感更加劇了他內心的恐懼。人們都說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這話倒是一點兒不假。 鞭打撒鹽滴蠟 宇成峰快步走向暗室另一側,他拉開一面墻壁,里面掛滿了上百種鞭子。皮鞭,馬鞭,藤鞭,蛇鞭,還有一些不知什么材質的軟鞭,可謂是琳瑯滿目,應有盡有。 他修長的手指從左到右撥動著墻上的鞭子,不斷傳出摩擦優質皮革的聲音。終于他的手指落在了一條墨青色的蛇鞭上,這條蛇鞭上面密布小刺,蛇紋凸出,圖案極美,是宇成峰最喜歡的鞭子,他稱它為“帶刺的黑玫瑰”。當拿起蛇鞭的那一刻,宇成峰狠辣的變態欲也如同這條黑玫瑰般迅速綻開。 他手持蛇鞭走向袁紹杰,將鞭子緩緩靠近他的身體,在還殘留棍棒的瘀痕處輕輕掃動著。 “我這個人最喜歡鞭子,喜歡看鞭子落下的那一瞬,喜歡看各種各樣的鞭痕留在皮膚上的模樣,更喜歡聽人在我鞭子下痛苦的嚎叫。” 他的鞭子漸漸上移,抵上袁紹杰的下巴,“特別是喜歡看像你這樣完美的肌膚被我摧殘后的盛景,我想你這么俊美的容顏再配上凄慘的哀嚎一定非常美味。說得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宇成峰一邊貪婪地吸食他身上的味道一邊如饑似渴地說道。 “變態!”袁紹杰瞪著他罵道。 “沒錯,我是變態,但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從別人的口中聽到,男人,你成功挑起了我對你的探索欲。”他已經戴上了一副黑色的手套,往后退了幾步。 他握鞭的手快速揮動著,均勻有力,一下一下地鞭打在袁紹杰的皮膚上。他的手法相當純熟,總共八鞭,每一鞭都打在了他堅實卻不怎么寬闊的胸膛。四鞭落在左側,還有四鞭落在右側,幾乎都在同一個位置。 他的動作輕盈,力度不大。這條黑玫瑰的魅力就在于它的柔韌,打在人身上的感覺不像普通鞭子能抽打出那種厚重的疼痛。 但它卻有一個可怕之處,鞭子上凸起的紋路分布著密密麻麻的毛刺兒。隨著鞭起鞭落,毛刺兒會瞬間扎進血rou,鞭身劃過肌膚,帶出細小的傷口,給人又癢又麻又刺痛的混合感??梢哉f它就像是一個蛇蝎美人,美麗的外表下藏有歹毒的心腸。 八鞭之后,鞭子落下,宇成峰來到袁紹杰的身前。他的額頭蒙上一層細汗,胸膛細細碎碎的傷口漸漸滲出血珠,與柔紅的燈光融合,嬌艷欲滴。 他用手指沾了一點兒血,抹在嘴唇舔了舔,“果然是我喜歡的味道?!彼匚吨??!霸趺礃?,想說實話了嘛?就從你是誰開始吧?!?/br> 袁紹杰喘了幾口氣,“袁琦,帝豪的男公關。你可以去查?!彼琅f以一個MB的口吻應對著。 “很好,看來你還沒有享受夠,不如我們繼續。這一次我要聽到你的慘叫?!庇畛煞宓哪樃∩狭艘粚颖?,刺骨的恐懼再一次剝奪了袁紹杰的呼吸。 這次他瞄上了他的腹部,流暢的輪廓,若隱若現的人魚線,較為柔軟細嫩的皮膚,讓宇成峰來了興致。 他再次揮起鞭子,對著他的腹部抽了下去。啪,啪,啪……聲音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猛。 他將他的孤高傲慢,不可一世全數揮灑在他手中的鞭子上,盡顯唯我獨尊。在他的世界,他才是一切的主宰者,他才是王。也只有在這樣的世界里,才能讓他體會到快樂。 30下,整整30下,他終于停了下來。袁紹杰腹部現出一道道紅色的鞭痕。隨著速度和力度的增加,蛇鞭的小刺兒停留在皮膚上的時間會隨之縮短,形成的傷口并不會很深。如果運用順鞭的鞭打方法,毛刺兒只會一掃而過,帶來的只剩下疼痛,不會有什么傷口。若是逆鞭,毛刺兒與皮膚接觸所構成的角度從銳角到鈍角的順序變換,不斷刮磨皮膚,形成長條狀傷口。這也是這條黑玫瑰的巧妙之處。而剛剛宇成峰使用的是順鞭。 就算是用比較溫和的順鞭,宇成峰自認為也是使了八九成的力,30鞭,鞭鞭都是實鞭,且逐步加快的速度,受鞭人基本都會忍受不了疼痛,哭嚎出來。但袁紹杰只是一直緊咬著牙,悶哼出幾聲。這讓宇成峰有些不悅,眼中的狂妄也減弱了幾分。 他緊握鞭柄,靠近正在奮力喘息著的袁紹杰?!皳宜?,你在帝豪會所僅僅三周就成了頭牌。而且三周后,你就找上了宇成俊,順理成章的待在了他的身邊,這一切難道不是你早就預謀好的?”他又切換到聊天模式逼問著袁紹杰。 袁紹杰低著頭,臉上的汗液順著脖頸慢慢滴落,這一次他沒有回答,他在思索?!霸皇悄阍诘酆赖拿郑嬖V我,你到底是誰?告訴我,我就會立刻讓人給你處理傷口?!毕袷且环N勸告,但卻讓袁紹杰的心里很不舒服,因為他又一次被扒下了一層外衣。 “我只是個普通的MB,不懂你是什么意思?!彪m然聲音少了些氣力,目光卻堅定如鐵。 “本來我還舍不得,現在看來我對你還不夠狠?!庇畛煞宀[著雙眼,發出了比豺狼虎豹還要兇狠萬分的光芒。 他走到袁紹杰的身后,又一次舉起蛇鞭,一下一下地抽向他的后背,這次他使用了逆鞭法。后背相比前面而言,面積更廣,可供鞭子發揮的余地也更大。啪,啪,啪……鞭子在他的手里猶如舞動的長蛇,前面張著血盆大口的蛇頭在一下一下啃噬著袁紹杰脆弱的肌膚…… 總共十下鞭打,鞭子被染上了不少的血液。袁紹杰的后背已經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血痕縱橫交錯,有幾處還在往外滲著血珠…… 血讓他興奮,卻也荼毒著他的心靈。他依然沒有聽到他的哀嚎,他的心里逐漸扭曲卻也有什么東西正在熄滅。 他看到袁紹杰因為疼痛而緊握的拳頭還在不停地發抖,下嘴唇被牙齒咬破出血,汗液與血液混合在一起凝結成痂,他卻沒有叫出一聲,沒有一句求饒。不可否認,此刻宇成峰對這個男人已經心生敬佩。 他扔下鞭子,摘下一只手套,捏住他的下巴,緊緊盯住他不放?!昂芴郯?,疼了就說出來,說不定我會一時心軟放過你?!?/br> “你”字剛出,袁紹杰就張大嘴狠狠咬上他的虎口,抬頭瞪著他,眼底攀爬的血絲仿佛一柄柄長矛,將宇成峰刺穿。雖然被抓,但他也絕對不是吃軟飯的主。別忘了,他也是個狠角色。 火辣辣的痛不斷蔓延,虎口處的鮮血不停流淌。宇成峰從沒有經歷過這些,因為在他的世界,只有他才能是那個給別人施加痛苦的統治者。暴怒,癲狂,瘋魔的情緒熊熊燃燒…… 他用拳頭猛捶他的小腹,直到他松開牙齒,他才停了下來。宇成峰急速地喘了一會兒,“還沒有人敢對我這樣,看起來你需要更多的刺激!”鏗鏘的話語,字字錘在袁紹杰的心口,感覺身體要被震碎。 緊接著,宇成峰抓了一把鹽全部灑在他的身上,鹽粒遇熱融化進皮膚的傷口,沙烈的疼迫使他仰起頭緊閉雙眼,緊咬著牙關,脖頸處的青筋都在充血膨脹。 依舊一聲未吭,宇成峰的手按在他的傷口不停碾壓著,“叫啊,我讓你叫出來!” 他緊咬的牙關不斷滲出鮮血,血液順著嘴角流出,他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意識已經模糊……現在的就算是想叫也已經沒了力氣。 柔紅的燈光玩弄著他的神經,擊潰著他的意志; 被鞭打的軀體,食鹽的浸入,承受著rou體的痛苦。 所以,在這樣的場所,袁紹杰需要同時對抗精神與rou體的雙重折磨。他能挺到現在,精神還沒完全倒塌,就算是鐵打的傲骨也不過如此。 看到快要昏過去的袁紹杰,宇成峰走了出去,很快,他的手里多了一瓶被開啟的高檔紅酒。他舉起紅酒,緩慢地澆在了他的頭上,紅酒順勢而下,陰濕了他的頭發,流向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再逐漸流向胸膛,小腹…… 待一瓶酒倒盡,宇成峰摔碎了酒瓶。伸出舌頭貪婪地吮吸著。先舔干了他的側臉,隨后舌頭一路向下,從胸膛舔向腹部,強烈甜膩的口感讓他縱欲在rou池酒林…… “波爾多的紅酒果然這樣喝才地道。”混著血液的紅酒,層次更加飽滿豐富,香甜中的血腥氣,刺激著他的味蕾,麻痹了他的神經,他閉著眼睛品味著這份獨一無二的味道。 揮發的酒香,酥癢的感覺,溺水的窒息,讓袁紹杰沉睡的意識逐漸蘇醒。映入眼簾的是正在伸著舌頭舔弄他脖頸的宇成峰,頓時生出憎惡。 “滾開,你這個變態!”他用盡可憐的氣力罵道。但下一秒他就后悔了,他意識到他觸到了他的逆鱗,但已經晚了。面前的這個男人已經再次化作洪水猛獸,眼神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你罵我變態是吧,好,接下來我們來搞點浪漫的?!彼旖锹冻霪}人的微笑。 很難想象,浪漫這種美好的詞匯會從這個洪水猛獸的嘴里說出。袁紹杰想,狗屁的浪漫,八成又是什么更加變態的手段。 袁紹杰現在已經沒什么好怕的了,他已經見識過了這個男人鞭子的威力,就連被食鹽浸過的傷口,也快要感受不到疼痛,神經已經麻木了。 只見宇成峰拿來了直徑約為八厘米粗的蠟燭,這是他找人定制的,比一般蠟燭還要高上幾度的低溫蠟燭,燃燒的外焰最高也就不到60度,不會燙傷皮膚,但灼熱感會更加強烈。已經點燃的紅色蠟燭,與這樣的燈光快要融為一體。 他將燃燒的蠟燭傾斜,一點一點的將紅色的蠟油傾倒在袁紹杰的身體上,看到紅色的蠟油均勻地覆滿他的肌膚,他笑了,笑得是那樣邪惡,他在享受折磨人的快感。 蠟油讓浸過食鹽的細胞又活躍了起來,灼熱感貫透皮膚組織,本就全是傷口,熱感被放大數倍,已經變為灼燙。袁紹杰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啊……燙,宇成峰,你他媽的拿開,給老子拿開?!彼疵亩秳又眢w好讓這種感覺減少幾分。 聽到他終于叫了出來,宇成峰更加興奮了。他走到他的身后,讓蠟燭靠近他的身體,用外焰的燭火輕燎他滿是傷痕的后背。 燎了一會兒,蠟燭已經燃燒了三分之一。他發現剛剛還在劇烈扭動的身體,此時已經停了下來,袁紹杰已經暈了過去。 他走到沙發旁邊,拿起了電話,按了一個鍵子,“給他請個醫生,清理一下傷口?!闭Z氣不再那么冰冷。 撂下了電話,他又按上了一個開關,柔紅的光切換到了暖黃色。他坐在沙發上喘了幾口氣,找出一個創口貼,貼在了虎口處。 宇成峰抬頭看著刑架上已經失去意識的男人,全身血rou模糊,依然露出堅毅的神色。即使如此狼狽的模樣,也沒能抵擋住他散發俊美的氣質…… 他的怒已經被磨平了幾分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