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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泉水兇猛在線閱讀 - 第三十八章 柔情

第三十八章 柔情

    徐澍年在zuoai之前,在心里預演過很多次這樣的場景,他想讓小勻舒服快樂,所以提醒自己買潤滑和安全套,提醒自己不能內射,還提醒自己照顧小勻的感受。徐澍年做事向來有儀式感,沒想到這次糊里糊涂就做了,說到底是小勻太誘人,等他插進去的時候,才想起安全帶沒戴,而等他射在里面的時候,才想起啞然說:“對不起。”

    預想的步驟全都打亂了,變成了甜蜜的懊惱,小勻不經意的呻吟讓他無從克制。從云端墜回人間的時候,小勻一直不說話,徐澍年以為自己做得糟糕,一時不敢去親他,拿紙巾給小勻清理擦拭。小勻看他動作不順暢,顯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悄聲道:“今天你也做了一次壞人。”

    徐澍年看他靠在自己肩上,有種說不出的慵懶,湊近他的額頭輕輕一吻。小勻說渴,徐澍年去客廳給他拿冰山楂汁,喝完了,小勻問:“你還拿了什么?”掰開徐澍年的手掌一看,拿的是安全套。

    “你是不是早就想要我了?”

    徐澍年一聲不吭將小勻壓倒在沙發上,一邊用牙齒撕開包裝,一邊架起小勻的腿,小勻看著他再次cao進來,不能不承認,他喜歡徐澍年人狠話不多的樣子。搞了一會兒,徐澍年在他腦袋底下塞了一個抱枕,小勻舒舒服服地想,老婆級別的待遇。

    小勻以為周硯那樣的索求就算夸張了,沒想到徐澍年也同樣夸張,就跟不會累一樣。在沙發上又弄了兩次,小勻忽然笑起來,徐澍年輕輕問:“笑什么?”小勻道:“今天是不是世界末日?”徐澍年不解其意,小勻說:“我們好像貪生怕死。”

    徐澍年焦躁的性欲被他一句話撫平,他捧住小勻的臉,跟他交換一個果汁味的吻。小勻微微起身,回應這個吻,手機掉在地上也沒去撿。他們一動,舊沙發就跟著咯吱響,磨損的漆皮底下露出海綿,小勻摳著沙發上的破洞,道:“難怪沒人嫁給你。”

    這沙發去年才換下來,徐澍年記不清沙發是怎么被糟蹋成這樣的,他也把手伸進那破洞,道:“貧賤夫妻百事哀。”小勻看他一眼,徐澍年的聲音漸低下去,“至少你愿意坐在這里。”小勻沒有說話,慢慢摳著那個破洞,徐澍年攥住他的手。

    他們好像是被流放到月球上的兩個人,周圍都是隕石坑,但他們畢竟是兩個人,可以手牽著手在宇宙間冒險。

    小勻道:“這就夠了嗎?”

    徐澍年道:“這就夠了。”

    小勻安靜了好一會兒,徐澍年放開他,將安全套打結丟進垃圾桶,再將小勻身邊收拾干凈。小勻的腳垂在沙發旁邊,差點踩在滿是灰塵的地上,徐澍年將他的小腿橫放在沙發上。徐澍年問:“去洗澡嗎?”小勻點點頭,把手機撿起來放在沙發上。

    洗澡的時候,他們站在花灑下面,徐澍年給他抹沐浴乳,看到他后頸上深深的牙印,知道那是周硯留下的。徐澍年本來想同樣地咬一口,但那樣會給小勻帶來麻煩,于是最后什么都沒做。

    徐澍年在廚房做飯,小勻撿了一個生西紅柿,一邊吃一邊回地下室,因為看到書桌上放著徐澍年整理的資料,隨手拿起來看。放在最上面的是化工廠爆炸案相關案卷的復印件,小勻靠著桌子,掃到一句“有毒的氰化物氣體在爆炸中釋放”。

    報紙上可沒寫這個,也沒提有人中毒,小勻吃西紅柿的動作頓了下,過了一會兒才繼續看別的資料。

    徐澍年整理得很細心,把當年的報紙也剪貼在上面。當年林大成的死轟動全省,還是一種最窩囊的死法,死在情婦床上,這種沾點桃色的新聞最容易傳播,連當時上小學的小勻都聽說過。廣為流傳的說法是林大成縱欲過度,“精盡人亡”,但有不少人相信這是他死對頭周硯的報復。

    徐澍年的筆記上寫,林大成與情婦在死前攝入了過量的冰毒,身上有注射針孔,兩個人被發現時全身赤裸,每人的脖子上都勒了一條絲襪,情婦是被活活勒死的,林大成的脖子上也有勒痕,但口中塞著嘔吐物,有可能是毒發窒息。同一天晚上,林大成的一對雙胞胎兒子被分尸,幼兒園老師說,當時有個男人開林大成的轎車來接人,她認出車牌就把孩子送上了車,她沒能看到對方的臉,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

    小勻留意到中間夾了幾張紙,上面列出了案子的不少疑點,不是徐澍年的筆跡,估計是彭寶亮寫的,像是匆匆從什么地方撕下來的。幼兒園老師描述那個司機,高大強壯,脖子上有刺青,聽起來的確像老馬。在彭寶亮出事之后,兇手主動投案,最后被判死刑,不出意外只是個替死鬼。

    徐澍年沒拿到彭寶亮的卷宗,手頭只有一些簡單的文件。當年彭寶亮因為嫖妓、貪污被檢察院調查,最重要的人證是那個線人,看起來徐澍年費力氣找過這個人,但一直沒找到。市局為了避嫌,將彭寶亮之死交給普天分局調查,最后查出是開煤氣自殺。

    如果這些真是周硯下命令做的,小勻這才拼湊出一個更完整真實的周硯,這個人的狠辣遠超出他的想象。

    徐澍年走下來,看到小勻站在白板前出神,徐澍年沿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小勻在看周硯的那張照片。聽到腳步聲,小勻回頭說:“五年前,你就是因為這件事被踢走了,踢到巡警的位置上。”

    當年徐澍年風頭正勁,彭寶亮又十分提攜他,如果沒發生那些事,徐澍年現在足夠做市刑偵支隊長。徐澍年沒有言語,默認了小勻的話,小勻道:“昨天我都怕你們打起來,你不怕嗎?”

    徐澍年本來想問,如果周硯真的要殺我,小勻,你會怎么辦,但是他看著小勻的眼睛,嘴里說的變成了:“有你在。”

    徐澍年不是說甜言蜜語的人,可是這一句莫名給人安心的味道。小勻問老馬的事情查的怎么樣,最近自己都很少見到老馬,徐澍年從抽屜里拿出幾張照片給小勻看。上一次小勻給了他地圖,經過一番調查,徐澍年最終找到了馬瑞遠老婆住的地方。

    那是一個很普通老舊的小區,遠離市中心,基本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居住。徐澍年運氣好,一天晚上蹲到馬瑞遠消失在一間小超市。徐澍年懷疑小超市就是馬瑞遠老婆開的,婦人三十歲出頭,徐澍年穿便衣去買過兩次牛奶,小超市很普通,倒是馬瑞遠老婆一看到生人就很謹慎。徐澍年跟她搭話,說自己回老家奔喪,牛奶是給孩子買的,馬瑞遠老婆彎腰拿牛奶遞給他,在她俯身時,徐澍年注意到她脖子上戴的翡翠都是上好的。

    “你應該不是想從她嘴里探聽消息吧?”

    徐澍年搖搖頭,道:“我想找當年那個作偽證的線人,這種事太冒險,如果只是為了錢不值得做——”

    “除非那個證人被威脅,被控制,或者跟她背后的人關系匪淺。”

    “我辦了這么多案子,每次想找犯罪者同伙,尤其是形成犯罪組織雛形的,首先查他的家庭親人,或者同族同鄉,基本都不會出錯。親緣關系是最難以割舍的,最不容易背叛。”

    “但也是不少人脖子上的套索。”

    小勻說完之后忽然想起周硯,對于周硯來說不也是嗎,從他接過大哥的事業那天開始,他也接過了仇恨與危險。

    徐澍年稍微收拾了一下桌子,示意小勻可以吃飯了,小勻拿手機上樓,剛出地下室,聽到手機響了一聲,估計延遲收到了短信。小勻打開手機看,是周硯發的,內容是:你在哪,我去接你。

    小勻看了一眼時間,居然是一個小時前發的,還有好幾條未接來電。

    徐澍年看他神情,知道不對,問道:“你要走嗎?”

    小勻關上手機“嗯”了一聲,這就準備走,他怕耽誤久了周硯生疑。徐澍年送他到門口,雖然知道他要回到周硯身邊,偏偏一言不發,小勻換完鞋回身看他,徐澍年忽然抱住人。之前他說這就夠了,全都是謊話,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但是他擅長放手,于是沒有片刻就放開了小勻,小勻看他一眼,推門離開。徐澍年走到窗邊,看著小勻離開這里,他們小區的綠化做得相當好,沒有多久,徐澍年就看到小勻的背影消失在夏日樹蔭里,而他窗外的花圃里爬滿了雜亂的南瓜藤蔓。

    小勻招手上了一輛出租車,讓出租車把自己放在商場附近。他在商場逛了一圈,買了一大袋零食,出去又叫了一輛出租,回到小區之后,他下車提著那袋零食走回去,快到樓下時,果不其然,他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黑色凱迪拉克。

    周硯穿西裝靠在車上抽煙,遠遠看到他之后,手中動作頓了一下。小勻本想無視他,到底還是在車邊停下,周硯把掐滅的煙頭丟進垃圾桶,道:“上車吧。”他這樣說,小勻故意往旁邊走,但是周硯拉住他的手臂,接過他手里的零食袋子,低下頭道:“一下午不接電話,還不夠嗎?”

    小勻看到司機在車里等他們,把頭偏向一旁,周硯道:“小馮喝了酒什么德行,你還不知道?這樣冤枉我。”

    本來小勻遲遲不接電話,周硯也有點氣,這時雖然語氣淡淡的,但別有一種軟意。小勻看他換了一件新襯衣,那衣領雪白光潔,周硯知道他的意思,道:“不小心蹭上的,誰知道你多心。”

    小勻知道周硯不可能為了這個騙自己,但口紅蹭在那個地方,保不準是摟了哪個公主,被人坐在腿上也說不定。周硯碰他的臉,因為在太陽下走了一會兒,小勻臉上曬得熱熱的,好像有紅暈一樣,周硯就在他臉上一吻。

    四下里無人,只有他們站在樹蔭底下,小勻聽到樹葉翻飛的聲音。小勻知道自己會跟他走,這不就是情人的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