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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泉水兇猛在線閱讀 - 第三十七章 觀音

第三十七章 觀音

    小勻回到包廂之后看到周硯放下了球桿,易準給他使了個眼色,小勻走到周硯面前,拿走他嘴里咬著的煙,道:“打完再抽。”周硯說:“今天不來了。”小勻明白周硯要見的老板快到了,他跟易準沒權利過問這種事,于是收拾東西跟易準出去。

    出了門口,他剛跟易準上車,看到馮治卿引著一個中年男人走進旋轉玻璃門,他和易準都不認識。小勻摸了摸口袋找打火機,沒帶,易準便拿自己的火機給他點火,小勻睇了易準一眼,略一低頭將煙點燃。

    易準放下玻璃,眼睛只看著小勻,問道:“難得放一天假,去哪?我送你。”小勻道:“這是在探話嗎?”易準不過笑了下,搖搖頭。小勻又問:“你認識剛才那個警察嗎?”易準說:“不認識。到底誰探誰的話?”

    小勻看易準神情,知道他沒說假話。易準打著方向盤發動車子,小勻道:“我還沒說去哪。”易準想了一下,問:“跟我去釣魚嗎?”周硯也喜歡釣魚,小勻不懂這項活動有什么樂趣,但是索性今天有空,就同易準去了。

    兩個人一路無話,自從易準被小勻挑破了身份,跟小勻相處起來比以前松弛許多,一個默默抽煙,一個默默開車。小勻將一只手撐在窗邊,眼睛看著窗外,任憑煙氣被風兜走,周硯的車子就從來不落車窗,因為車上的人隨時處在危險中。

    易準在西橋區有一套房子,小勻跟他回家拿釣具,順便在他家吃了午飯。下午他們去了葵河邊,河兩岸的柳枝垂拂紛披,小勻站在綠蔭中,好容易將魚鉤拋進水里,回頭一看,易準坐在石塊上看他,挽起的袖口下露出蝴蝶紋身。易準道:“你這樣子一條都釣不上來。”小勻道:“愿者上鉤。”

    晚上回家,小勻果然一條魚都沒收獲,易準說自己釣的那一條可以做湯。他們提著水桶一起回來,坐在門廊下醒酒的馮治卿有點驚訝,小勻看只有馮治卿在,問道:“他呢?”馮治卿笑嘻嘻的,沒有回答,對小勻招招手。

    易準到廚房去了,小勻在馮治卿對面坐下,聞到他一身酒氣不由得皺眉,馮治卿神秘兮兮道:“男人嘛,一次兩次不回家是正常事。”小勻在座位上沒動,馮治卿又道:“你畢竟不是女人。”小勻忽然站起來,淡淡瞥他一眼,不再理他。

    馮治卿喝瘋了,說的話不能信,小勻走進房子給自己倒咖啡,倒滿了整整一杯卻不喝。易準出來看他臉色不好,問道:“怎么了?”小勻不說話。馮治卿在門廊上哼歌,荒腔走調的,小勻捏著那杯子,半晌之后松開手,道:“沒什么。”

    雖然小勻說沒什么,但易準看了他好幾眼,小勻被馮治卿吵煩了,正想端著咖啡潑到馮治卿臉上,外面傳來了停車聲。透過餐廳窗戶可以看到凱迪拉克停在了門廊下,周硯走下車,司機把西裝外套遞給他。

    小勻撇下易準迎出去,周硯進門看小勻站在那,收住腳頓了一下,這才伸手摸他的臉,道:“在等我嗎?”周硯一邊說一邊低頭吻他,小勻聞到他身上的酒氣中夾雜著香水味,有些反感,一扭頭在周硯的襯衣領上看到了口紅印。

    周硯恍然未覺,想要吻他的嘴,小勻一聲不吭摔開他的手。周硯雖然喝醉了,但還知道抱住人,低頭咬小勻的嘴唇,小勻本想給他一巴掌,忍住了,只拽著周硯的襯衫背帶,把他拽離自己,頭也不回走了出去。周硯怔了片刻,回身看到易準站在餐廳門口看他們,心頭忽然布下疑陣,仿佛小勻剛才的拒絕是因為這個人。

    常言說酒能誤事,第二天中午周硯酒醒了,看到昨天換下的襯衣上蹭著了口紅,這才知道小勻為什么給自己臉色看。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把馮治卿叫過來問:“你昨天跟小勻說了什么?”馮治卿一喝酒就斷片,頭還痛著,哪里記得自己胡言亂語了什么,訕訕說:“我也不知道。”

    周硯面色有些沉,拿起聽筒準備給小勻打電話,但是馮治卿提醒他有人等著見面,都等了一個鐘頭了,周硯將聽筒擱下去,道:“晚上再跟你算賬。”

    事實上就算周硯打了電話,小勻也不一定接得到,畢竟地下室的信號不好。小勻半躺在舊沙發上,眼睛看著不遠處的白板,看著上面錯綜復雜的關系樹,隨手將手里的啤酒瓶拿起來。他在這里躺了大半天,客廳終于傳來一點動靜,徐澍年似乎剛醒,穿著拖鞋匆匆走到地下室門口。

    小勻換了個姿勢,徐澍年看到是他,走下來道:“你怎么打開門的。”小勻道:“芝麻開門。”徐澍年看他毫不客氣地喝自己的啤酒,吃自己的薯片,無奈道:“你半夜來的,還是今早來的?”

    徐澍年邊說邊在沙發上坐下,拿起那袋番茄味薯片看了看,全吃光了,小勻坐起來,聞到他身上有酒味,淡淡道:“你也喝酒了?”徐澍年正有些頭痛,沒仔細品味這句話,道:“昨晚同事請了一輪。”

    小勻道:“難怪我走到床邊你都聽不到。”

    徐澍年本想問,你進臥室干什么,隨即疑心昨晚發生了什么事但自己不記得。小勻看他這么實在,自己說什么他就信什么,不由得笑了一下。徐澍年道:“你心情不好嗎。”小勻忽然止住笑。

    小勻道:“我是為了正事找你。”徐澍年順著他的話,說:“你為什么讓我查易準,他的背景很干凈——有點過于干凈。”小勻道:“只有這些嗎?”徐澍年沉默片刻,問:“你懷疑他是什么人?”小勻道:“他是警察。”

    徐澍年想起上一次郭副局長說他在周硯身邊有臥底,如果小勻沒弄錯,應該就是這個易準。小勻把發現易準放竊聽器的事情說了一遍,問道:“這不是什么明智的決策。”徐澍年凝神思索,道:“我不知道這件事。”

    小勻道:“你不覺得跟江永佳有關系嗎?”徐澍年聽完他的猜想,特別是聽他說市局有可能跟江永佳聯手,道:“破案不是推理,必須要有證據。”小勻道:“我沒有證據,你也沒有證據,我們看著煮熟的鴨子飛走。”

    徐澍年雖然沒出聲,但知道小勻說的有可能是對的。他做了十多年警察,知道市局官僚的水多么深,這些經驗自然是易準比不上的,但小勻年紀小,如何看得這樣通透。徐澍年道:“你怎么會想到這點?”

    “看過嗎?”

    “看過。”

    “你最喜歡哪一段?”

    “風雪山神廟。”

    小勻微笑道:“我喜歡宋公明南征方臘。”

    徐澍年看他那笑容中帶一點輕蔑,知道他的意思了。小勻這樣聰明,徐澍年驀地想起慧極必傷一詞,于是伸手去握小勻的手,仿佛想要確認他是存在的,小勻看他一眼,問道:“你昨天的案子查的怎么樣?不會也沒有證據吧。”

    徐澍年被他說中,拿走小勻手里的啤酒,自顧自全喝完,不知不覺將那易拉罐捏扁。之前小勻見過類似的事,沒人在乎這些妓女的命,也沒人幫她們打官司,最終案子只會草草歸于意外死亡。

    小勻將那空易拉罐奪走扔在地上,道:“我聽說喝多了酒會硬不起來。”

    徐澍年望著他,胸膛微微起伏,小勻將手放在徐澍年臉上,徐澍年艱澀道:“他對你不好嗎?”

    小勻沒說話,徐澍年看他這樣,心里明白了幾分。小勻不想聽他說周硯,將嘴唇貼到徐澍年的嘴唇上。不同于上一次的淺嘗輒止,這一次的吻摻了更多東西,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可能是昏暗狹窄的地下室容易催生情欲,徐澍年被他親了一會兒,便將人用力摟在懷中。

    小勻太會吻人,徐澍年情難抑制,將手伸進他的t恤底下,輕輕摸他的腰。過了片刻,小勻坐在徐澍年腿上,夾緊他的腰,啞聲道:“是不是你酒喝得不夠多?”徐澍年看著他的眼睛,只覺得那雙眼睛里酒波蕩漾,清冽地澆在自己心上,徐澍年輕聲道:“夠多了。”小勻貼著他的耳朵問:“要不要?”

    徐澍年看出小勻今天有點不同尋常,靜靜道:“小勻,別這樣對自己。”

    小勻將臉埋在徐澍年肩上,有一會兒沒動,徐澍年抱住他,小勻卻推開他,脫掉身上的t恤。徐澍年呼吸一窒,小勻捧著他的臉吻上來,徐澍年放在他腰上的手,慢慢摸上他的前胸,找到了一點乳尖,小勻深深看他一眼,徐澍年忍不住用力地揉,仿佛那是可以揉破的一顆漿果。

    到最后小勻全身光裸,徐澍年看著他坐上去,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徐澍年仿佛比小勻還要緊張一些。他說不出話,只覺得自己快瘋了,想痛快地一插到底,想傷害他,弄壞他。徐澍年第一次跟男人zuoai,下手沒輕沒重,小勻看著徐澍年擺動腰胯,心想,男人都是一樣的,但是他喜歡看徐澍年眼里流露出不同尋常的狠勁。

    連徐澍年都奇怪自己怎么變了個人,可能跟小勻zuoai帶來的征服感太強烈,太具有刺激性,也可能小勻太明白怎么讓他發瘋。他將小勻按在身上,甚至想把他按進自己身體,按進肋骨里,小勻全身上下只戴一枚菩薩玉墜,他一抱緊小勻,那枚玉墜也硌在他胸前,小勻被他揉破了,碾碎了,他們身上都是淋漓汁水,于是只剩一個堅硬的核靠在他心口,那是小勻的核,精誠之至,無堅不摧。

    小勻看著他,抓起那枚菩薩玉墜咬在嘴里,然后跟他完完全全粘在一起,將他吸進最深處,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起伏顛動,徐澍年喃喃道:“小勻,我會瘋的。”小勻將垂目低眉的菩薩吐出舌尖,輕柔道:“我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