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爛的科幻,兩個陣營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現實修改器、花心美人今天也始亂終棄了【無限流】、【總攻】欲求不滿怎么破、猥瑣男sao擾不成被淦、海王美人從良后被迫ntr、他會愛你的、殿前十三景、有超能力就是可以為所欲為、風中詩(短篇故事合集)、【總攻】催眠的快樂我知道(雙性)
我叫k,是獨立黨軍處機密部的一名特工,入職多年來,我從一名打雜的編外人員升入特種機構,最后成為一群隊伍的帶頭人。 手下總說我像一個機器,每出一次任務就要紅一次眼睛。這可不是什么憐憫之心作祟,而是我必定殺不眨眼,夜不閉目。 這種神經緊繃的戰斗非常消耗我的體力,自從升上隊長后,我便減少自己的工作,大部分“雜活”丟給手下處理,偶爾碰上幾個硬骨頭他們啃不下去,才會讓我出場。 幾年前,機器和人類才結束一場戰斗,人類從這場生死存亡的戰爭中意識到機器的本質,因此整個國度分化成兩派,機甲和人體,也因為各自對政體的意見不統一,分為獨立黨和聯合黨。 或許是聯合黨注重人類本身,c與我的每次交戰,我都覺得他的眼睛里常常盛著一種對人類的希望和悲愴,他柔軟的手靈活地銷毀我的機甲時,像是神靈幫我受洗,溫柔又保持距離。 我想,如果c不是聯合黨……當然,我永遠忠于我的機甲,我的政黨。 這一天,我正在清理屋頂上的鐵片,上級發來一段指令進入我的腦波,我聽著那邊的來信,手上的動作停下來。 “聯合黨10087x已被內黨誤殺,目標轉為chairW。” chairW,是c的頂頭上司,上次跟c交戰,我們打了三天三夜,他的隊友被消除殆盡,唯有他最后脫離我的鐵爪逃了出去。隨后聽說聯合黨幾位chair開會決定把c驅逐出境,是chairW放棄決議權才救下的他。 我聽說這個消息時正在軍部受冕,多年來我戰功累累,還多次從c手下搶奪敵黨的重要機密,陛下對我欣賞有佳,他提著酒杯,瞇眼笑道,“若我說,c既然沒有什么用處的話,還不如丟去境外喂飽那些死人,增強增強他們聯合黨的防御墻。” 上級和我的手下都迎合著笑了,只有我默不作聲。幸好我平常冷臉冷慣了,也沒有人在意。 我們都知道聯合黨的墻外是什么——那是死刑犯都害怕進入的地方,但聯合黨的高層卻要把他們忠良的少帥拋棄在那。 我突然明白他眼里的悲愴是從何而來的了。 上頭的命令一下來,我立馬啟動機甲船奔赴前方。下兵們多已撤退,chairW是塊燙手山芋,想必其他將軍多是推辭,最終這個任務才能到我頭上。 到達聯合黨軍機大樓時已經是傍晚,我早在入境前就隱藏了機甲,路上情報局發來消息,c在軍營指導新兵演練,襲擊的消息并沒有泄露出去。 因此我頂著一張c的臉迅速進入他的辦公室,在他的桌面上復制了chairW的行蹤信息和密碼。 剛想從皮椅上站起——聯合部的建筑風格還真是讓人懷舊——一枚子彈貼進我的腰間。 皮椅下面有輪子,它們救了我一命,我用力往后一蹬,子彈便偏離我的身體射進木制的辦公桌里。 槍重新上膛,雖然它在暗處,但我那不眨眼的習慣讓我迅速抓到他的位置。 我從窗口翻出去,踹開走廊深處一道矮小的門,揪起蜷縮在里頭的c,另一只鐵爪迅速摧毀藏在他耳后的小型導甲槍,順勢掐住他瘦弱的脖頸。 我眉心的射甲估計可以給他一個痛快,只要腦波命令一下,一顆細小到看不見的釘子就會釘入他的大腦,在他還沒有死亡之前沿著他的腦殼繞周一圈,再以極高的速度攪亂他的腦rou,摧毀所有神經,以防止利用機甲原理重塑其身。 雖然聯合黨宣稱不會違背人類死生終始的自然規律,但獨立黨這邊依舊持謹慎態度,殺死一名敵軍,便要用射甲全面銷毀。 在他們軍部戲曰:焚燒垃圾。 啟動射甲時,c一直盯著我。 我也看著他。 從出發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天半了,我的眼睛開始充斥著血絲。 快點結束吧。腦海里叫囂。 腦波命令已經下發,可我卻在那一小顆甲觸碰到他前額時收回。 射甲釘進他的皮膚,流下一道血色的痕跡。 明明停下來了,為什么他還疼得淚流不止。 我松開掐在他脖頸上的手,他失去支撐力,咚的一聲掉在地上。 這很不對勁,我凝視著那顆停在他額里的射甲,想要它繼續前進,可他的手扯住我的褲腳,大概是伸直手的緣故,露出他制服下被遮擋的疤痕。 那是像是用guntang的小型鐵甲烙上的。 “k,chair已經被我轉移,你抓不……” 他還沒有說完,額內的射甲立馬爆發威力,他猛地收緊五指,把我的褲腿攥得發皺,撐在地上的身體抽搐了一會,隨后癱軟成一團死水。 我只來得及踢開他的手,離開時順便擬造了一把鑰匙,把門反鎖。 后來我還是成功擊殺了chairW,離開前我看見c醒來了,站在那間小屋的窗戶邊發呆,手里拎著一根煙,煙灰紛紛灑落,我坐上機甲車,冷笑聯合黨守舊不前頑固不化,時代在前進,只有他們還喜歡抽這種用脆弱的紙以及稀有的煙草做的消費品。難怪擺脫不了人類的劣根性。 我跟他對上視線。 他看了一會后,轉身離開了窗臺。 我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再一次見面。 情報局早就挖出他們的指令,chairW被chairD手下的一名文將取代,高層無法忽視這名曾經效忠于chairW的少帥,給c的機會除了境外,就只有去送死。 幾位chair連夜開了會,第二天早晨便讓c赴往獨立黨領域,摧毀對方的機甲鑰匙。 很顯然。機甲鑰匙是整個獨立黨的核心,它的防護必然是重重軍甲,說實話,連我都不能經常靠近它,何況是以拆卸為技能的c。 所以,聯合黨就是要讓他死。 我止不住產生一點憐愛之心。 不過這一點憐愛在他殺死我好幾名手下后蕩然無存。 情報局終于把資料送到我的腦里,他們一接到敵情便開始準備,隨時等待軍部調動,但我有著偏心一直沒有動手,局長起初知曉我的判斷力,而后見我還是不動,多次致電,我都說暫時不需要。 “k,敵方隱匿了很久,一殺就殺了你手下十五人,你要小心。” 情報局的搭檔把資料送來時,我在煩躁地抽著煙,聽他這話,便擰緊眉頭。 翻看了幾頁,大概摸清了c的行蹤,把煙從口中取下來,手指下意識地敲了敲煙身。 沒有煙灰抖落,我愣了片刻,而后回過神來,迅速收回沒用的情緒,把機甲煙插回胸前。 情報局的信息還是出了問題。 我在一條廢橋上找到c,那時他剛殺掉我的一名副手,乘著水軌車奔回這里。 他的肩膀受了嚴重的傷,好像很痛的樣子,連他掉在地上的耳掛槍支都撿不起來,只能粗喘著氣,看著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這條廢橋離事發點不遠,c的腳邊被用激光槍射了好幾個洞,我垂下眸去數,大概就代表我那死去的十幾個士兵。我蹲下身,頭上垂下鉆機,搭在c受傷的肩膀一側,抵上又松開,似乎在思量如何在他身上留出十幾個鉆口的位置。 他咬緊牙看我,用盡力氣忍著,但還是阻止不了身體的顫抖。 我還沒有動手,等著他的隊友前來——按照情報所說,還有幾名精鷹埋藏在附近。 鉆機規劃好圖像后鄭重地抵在他的下腹,那里被電流撕開一道口子,露出他模糊的血rou。 我把鉆頭落進去一些,他抬起兩只手抓住它,又痛苦地松開左手——血流得更多了。 直到我落入第三下,他的軍隊還沒有出現,而他已經快疼暈過去,我才意識到一個重要的事情,聯合黨叫他送死,不會真的冷血到讓他一個人來吧? 為了得到答案,我收起鉆頭,冰冷的鐵爪掐住他的喉嚨,把他提到我的面前。 “你的士兵呢?”我開口問到。 他沒有說話,臉上滿是死寂。 答案便已明了,我動動眉毛,把他重新丟回地上。 啟動鉆機,我雙腳叉開站立,低頭冷瞰曾經的對手,我的手下敗將。虛榮心迅速膨脹,我想聽到他說一句認輸的話,可他突然用手肘把自己支撐起來,脆弱的脊背不堪地抖著,后腦那一節脖頸凸起,我覺得手癢。 “k……給我一個痛快……” 他翻了個身,四肢展開,癱在我面前。 我下不去手。 我收回鉆機,轉身上了機甲船,正要啟動離開時,見c撐著身體往我這邊來。我立刻放起大炮,對準他。 他艱難地舉起兩手,另一只沒有舉過頭頂就落下來,他疼得呲牙舞爪的,一腳跨上我的船。 帶著血腥的氣息打在我的耳側,c直接趴在我的背上,發出難受的哼聲。 “k……我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了,你家有沒有空床……”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按下加速鍵,機甲船穿過涌動的河流,擊起很大的浪花,后座的c揩了一把臉,他身上的血被洗刷干凈,我從腳下的急救箱中拿出一管愈合劑遞給他。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