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在陽臺/主動喊攻cao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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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夏則已經被綁著雙手吊在陽臺的晾衣桿六個小時了。昨天的毛毯換成了輕薄的床單,一部分堆積在胯部,從里面彈出幾根堅硬的黑毛出來,男根靜悄悄地蟄伏在那,往下看是絞緊的雙腿。床單從腰間開始垂下來,大部分被壓在雙腿之間,一小部分垂在腳邊,正隨著微風輕輕地搖晃。 就算是夏天的早上也帶著微涼,赤裸在外的皮膚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圓潤的腳趾也被凍得通紅。 窗外傳來一聲雀鳥的鳴叫。夏則打了個哆嗦,從夢境里醒過來,他睡得并不安穩,因為手腕上的疼痛,大概現在已經因為長期充血而變得青紫起來。不過他也看不見,他迷迷糊糊地用力地伸長腿,用腳尖去夠下面的椅子,試圖依靠腳部力量而輕松一會兒。 夠到了! 陽光的溫度讓他赤裸在外的身體暖洋洋的,意識一放松,身體某些地方也跟著松懈下來。 “啪嗒”一只有著精美花紋的鋼筆從床單里面掉下來,在圓滑的椅面上滾了幾圈,停在了椅子邊緣。 糟了,夏則臉色一白,他咬著干涸的唇瓣,下意識地放輕呼吸,分開腳趾的大拇指和食指去夾那根不知道沾了什么液體的鋼筆,滾動的過程中,甚至在椅面上流下了一道水痕。 盡管知道現在不是拿那根鋼筆的好時機,但是如果被發現了,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去,現在先藏起來。 鐵質的晾衣桿被他的動作搖晃得左右搖擺,夾起來了! 他還來不及驚喜,兩根修長的手指就從他腳趾間輕松地抽出了鋼筆。 秦萱穿著絲綢睡衣,一頭柔軟蓬松的金發在陽光底下別樣生輝,他懶懶地靠在陽臺的門框上,有點嫌棄地看了一眼手里的鋼筆,隨手往身后一扔,鋼筆呈現拋物線掉進了垃圾桶。 他扯過床單一角,細細地擦拭著那帶著夏則腸液的手指,“看,你失敗了。” 夏則咬緊嘴唇不開口,他知道對方說的什么,昨天晚上那個賭約。 有著偉岸身影的alpha強勢壓下來的時候,夏則推開椅子,踉蹌著往門邊跑,接著被大步追上來的齊萱掐著后頸按在了門上。 夏則的臉都被捏得變形了,他費力地往外吐字“碰你不喜歡的劣質a,不覺得惡心嗎……齊大少……就這麼缺omega?” “不用費心思刺激我,你知道沒有什么效果”手指從脖頸處慢慢往下,齊萱一把扯掉了他親手裹上去的毛毯。 他一手抱著對方的腰身,路過自己床鋪的時候順手撤下來一張床單,在夏則身上隨手裹了兩下,然后把他放在了靠近陽臺那邊的桌子上,那是齊萱自己的課桌。 夏則還在掙扎,卻被一把按住。“我勸你……”齊萱從自己筆架里面挑了一只勉強看不順眼的鋼筆,“最好現在把自己裹嚴實一點” 那只帶著花紋的鋼筆被一把捅進了夏則的后xue,齊萱單方面跟他做了一個賭約,如果明天早上他起床的時候,這只鋼筆還在他的身體里,那就放過他;如果掉下來了,那么接下來就隨他處置。 夏則沒有說不的權利,對方找了一根特殊的繩子,把他吊在了陽臺上。 他們宿舍樓層比較高,因此各個宿舍之間的陽臺都有一堵墻隔斷的,朝外的地方安裝了玻璃窗。然而對面也有宿舍樓,兩邊的窗戶是正對著的,只要有人進入陽臺,這樣近的距離能把對面一層樓的活動看得清清楚楚。 被他咬在嘴里的床單一角早就因為含不住而掉下去了,幾乎整個夜里,他都是赤裸著上身。夏則面色酡紅,他感覺腦子里好像被放了一團漿糊,但他知道最重要的事情是先下去“所以呢,你想要我干什么“ 齊萱靜靜地觀察著面前人的表情,突然往室內走去“我覺得你好像不是很愿意,所以還是掛著吧” “會被對面看到的!” “哦?那就讓對面的熱心同學打電話給宿管,讓他們來救你” “齊萱” “嗯?” “你今天是不是沒吃藥” 室內傳來低沉的笑聲“你可以直接罵我有病” 四野寂靜,陽臺上的欄桿突然猛烈地搖起來,室內的書頁如常地一張張被翻過去。 余光瞥視到對面有人走到陽臺,夏則的掙扎停下來,他開始希望對面是個近視眼,五十米之外人畜不分的那種。 那人伸了個懶腰,打開窗戶,抬頭往下看風景看了一會兒,然后一抬頭和夏則窺探的目光剛好對上,慢慢地,他做了個揉眼睛的動作,轉身進屋了。 夏則覺得現在的自己好像僵硬得像個尸體,紅暈迅速地爬上了他的臉頰,他的頭好像被誰拿著錘子重重地打了一下,有人低聲吶喊“我給你口,cao我,齊萱” 那是他的聲音。 他雙腿一松,白色的床單從他胯部輕飄飄地掉在地上,上面還有些昨天齊哲射在他身上的jingye。 床單被弄臟了,只會被其他人弄得更臟下去。 人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