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嘗嘗劣質a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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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哲到底還是沒有留下來。 看到管家要上前的時候,他光著身體站起來,那根粗壯的物什就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氣中,上面還裹著夏則的腸液,在燈光照射下亮晶晶的。他防備地看著從門外擠進來,站在管家身邊的齊萱,對方輕抬了一下雙手,示意自己沒有威脅。 然而他就好像是被闖進領地的野獸,虎視眈眈地盯著這兩個不速之客。濃郁的雪松信息素釋放在空氣中,內含著頂級alpha的強勢威壓。另一股不容忽視的冷杉味也逐漸蔓延開來。 “齊少爺”管家無奈道“少爺現(xiàn)在不宜受到信息素的刺激”很容易被對方視為挑釁,特別是當“母獸”還在一旁的時候。 齊萱攤手,英俊的臉龐上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沒有辦法嘛,他信息素這么強大,是個alpha都會釋放信息素來抵抗的,您是beta才感受不到,您看床上那個已經在發(fā)抖了“ 是個alpha?!他還以為是被擄來的o,看來事情比他想象的得要簡單。 管家微微探頭,他雖然身材比一般的beta已經算是高大,但還是比齊萱低一些,因此需要挺直身體去看,然而又被另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 秦哲抿著嘴唇,嚴陣以待,從信息素能看出來這個來進犯的alpha并不弱。 但他不會妥協(xié)離開,是個男人就該打一架,他側著頭,眼角的余光掃過那團拱起的被子,那是他的“巢”。除非他用爛了,不要了,不然不會讓給任何人。 室內的氣氛劍拔弩張,但誰都沒有要收斂的意思,直到一只上面印著咬痕的手悉悉索索地從被子里伸出來,然后握住了alpha寬大的手掌,輕輕搖晃了一下。 感覺到“巢”的瑟瑟發(fā)抖,秦哲微微皺眉,收斂了信息素的釋放。好吧,他的巢xue未免有點太脆弱了。 “出去”他開口,垂在大腿根的性器有逐漸挺立的趨勢,它又想回到那溫暖的地方了。 齊萱沒有退后,相反,他不緊不慢地靠近。 秦哲的肌rou緊繃,他已經做好的攻擊的準備,只不過因為身后躺著脆弱的母獸,才沒有主動出擊。 當兩人的手臂發(fā)出猛烈的碰撞,膝蓋也同一時間狠狠撞擊在對方的腹部的時候,一只不停發(fā)抖的手掌從秦哲頸后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劈下。 管家眉頭一跳,看著全裸的自家少爺還保持著朝后看的趨勢,“碰”地一聲砸在了地上。 而那個一直被護在身后的a則由于巨大慣性,光著身體撲進了齊萱充滿著冷杉木香味的懷里。似乎想要掙扎地抬頭,然后又被按回去了。 管家“……”,從他這個視角看過去,只能看到alpha高大的背影和從肩部冒出頭的柔軟黑發(fā)。他看著齊少爺一手拖著大概是……臀部的位置把人半抱起來,而那個他一直很很好奇長得什么樣的alpha則是微微顫抖著把臉埋在齊萱頸窩里。 這難道是個三角戀嗎?管家摸了一下自己下巴的胡須,都看不懂年輕人了。 隨著齊萱彎腰去拿床上的薄毯,少年光裸的脊背也顯露了一角,好似被拉滿的弓弦。 齊萱依靠著信息素的強勢壓制把人穩(wěn)穩(wěn)地控制住懷里,他拿著毯子把人圍得嚴實,又紳士得放回了床上,這才慢吞吞地去拉地上的秦哲。 “要不還是您來吧,秦叔”長得像是貴公子的alpha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我不太習慣這樣碰我兄弟” 秦管家把人架出去的時候,心里還在感嘆帶來的一群alpha毫無用武之地,就聽到一道沙啞的聲音“等等” 他回過頭,只見那個把臉蒙在毯子里的黑發(fā)年輕人露出一雙烏黑的發(fā)亮的眼睛,語氣帶著嘲諷“我希望大名鼎鼎的秦家加強一下防衛(wèi),不要讓高貴的秦家少爺出來傷害無辜民眾?!?/br> 看到對方眼里的冷意,夏則無聲地笑了。 “這是當然”管家拿出一張名片放在靠門邊的桌子上,“您有任何需要可以找我?!?/br> 所有嘈雜的聲音都漸漸消散,只聽得到窗外呼呼的風聲和盛夏嘹亮的蟬鳴。 夏則拖著毛毯從床上爬下來,他大腿根還在發(fā)酸,兩條腿軟綿綿的,赤著腳走得很慢。 他拿起那張名片,對著燈光仔細地看了兩眼。 “一個人情”雙手插兜靠在桌邊的alpha淺笑著看過來,目光落在那紅腫破皮的嘴唇上“你做的,要比我想象的要多” 夏則自然清楚他在說什么,他拉過一旁的椅子慢慢坐下來,淡淡地說道“沒有證據(jù)。” 四目相對,隱藏的得意還是流露出來。高大的alpha笑了笑,扯了扯自己的領帶,解開襯衫的第一個扣子,滿意地看到對方臉色微變,連雙頰的紅暈也仿佛淺了許多。 “不管是怎樣,我也有點好奇”alpha魁梧的身影一寸寸覆蓋下來,“劣質a的滋味。” 宿舍的椅腳和瓷磚發(fā)出“茲拉”刺耳的聲音,接著是重物撞擊在鐵質門的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