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我被司弈干得情迷意亂,好像一葉小舟在大海里漂浮,只不過這個海是欲海。 他的性器在我的后xue里進進出出,一下一下輾壓敏感點,爽得我抱著他的脖子射了好幾次。 “呃…啊,慢點兒…”司弈突然快速抽動起來,滅頂的快感朝我襲來,我想躲開,卻被他像攤煎餅一樣翻了個面。 性器又重新插了進去,后入的姿勢讓它進得更深。 過了好一會,司弈才射出來,帶著溫度的jingye燙得我一哆嗦。 我回頭望向司弈,司弈把又硬起來的性器重新抵在xue口,語氣里有些躍躍欲試的興奮,“再來一次。” “師叔祖,我,我受不了了?!蔽胰滩蛔∵煅?。 司弈無視我的話,自顧自地把性器插了進來。 “啪”。 我僵住了。 這個混蛋竟然打我的屁股,還這么用力! “這是懲罰?!蔽衣牭剿f。 … 司弈一把火燒了院子,帶我離開了魔界。 也不知道郁淞回來發現我不見了會不會來找我…… 想到這里我嘆了口氣。 “怎么愁眉苦臉的?” 我抬頭看見司弈端著傷藥進來。 昨天戰斗太激烈了,菊部受傷略顯嚴重。 “屁股撅起來,給你涂點藥。”他拍拍趴在床上的我。 我聽話地把屁股抬起來。 手指帶著冰冰涼涼的藥膏一起進來,在我的后xue里打轉,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 我可恥地硬了,手指的主人也把手指抽了出去,還貼心地幫我提上褲子,“好了。” 我在心里祈禱司弈快點離開,好讓我幫我的小兄弟疏解疏解。 這家伙好像故意的,在房間里東看看西瞧瞧,就是不走。 “師叔祖,我要休息了,您也回去休息吧。”我忍著情欲對在擺弄花瓶的人說。 “好啊?!彼巨牡?。 我松了口氣,卻見人朝我走來,坐下,躺到床上。 ??? “這好像是我的房間?” “我們早晚都是道侶,你的房間不就是我的房間?”司弈掀開我的身上被子,“給為夫也蓋點兒?!?/br> 掀開的瞬間,我們一同看向了我的唧唧。 他到底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司弈幫我擼了一發,舒服得我動也不想動,癱在床上睡覺著了。 對于司弈把我當枕頭摟在懷里的事,看在他幫我擼了一發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多說了。 … 一大早我就被敲門聲吵醒,可能是送飯的小二吧。 我不想起床,既然司弈說我們是道侶,那… 我推了推司弈,示意他去開門。 司弈睜開眼睛,也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順便把我摟了摟緊,“怎么了?” “店小二在敲門,師叔祖,你去開嘛。”我在他懷里不滿地扭來扭去。 他又閉上眼睛,傳音給門外的人,“進,東西放桌子上。” 門被大力打開,發出刺耳的嘎啦聲,緊接著我聽到有人大喊,“你,你們!” 宋則御!??! 我猛的從床上坐起來。 對上宋則御三分錯愕,四分生氣,兩分震驚,一分傷心的眼神,我緊緊地攥住了被子。 怎么辦。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司弈也坐了起來。 我希望他能說點什么給宋則御解釋一下,拜托了拜托了。 “如你所見。”司弈把頭輕輕靠在我肩上,“回去后我會和令侄舉辦道侶大典?!?/br> 玩真的??? 宋則御過來扯我的手,力道大得差點把我扯下床,“師叔,阿蕪年紀小不懂事,此次的事您不要放在心上,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br> 司弈拉住我另一只手把我摟回懷里,“沒發生過?宋則御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好看的眉頭皺起來。 宋則御似乎見我無動于衷,被傷到了,眼眶里又蓄滿了淚水。 我想安慰宋則御,可是…司弈說的沒錯。 一度到了僵持不下的局面。 “走不走?”宋則御問我。 他的聲音帶上了細微的哭腔。 看著他倔強著不掉眼淚的臉,我好像被刺了一刀。 “走?!?/br> 司弈摟住我的手突然用力,我覺得他的指甲都快嵌進了我的rou里。 “嘶…” “你真要走?”他忍著怒氣問我。 我還是遲疑地點了點頭,宋則御脫下外袍蓋在我身上,把我從司弈懷里拉出來。 司弈撐著手在床上,像一條…陰毒的蛇盯著我們。 下樓時,我聽到房間里不斷地傳出東西落在地上的清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