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我說師兄,這也太腥了吧。”我拿筷子叉著咬了一口的豬肝。 “你懂個屁,這叫原汁原味,我嘗著就挺好吃的。” 我看著郁淞的痛苦面具陷入了沉思。 有些人死了一百年以后嘴都是硬的。 “景和師兄做得比這好吃多了…”一不留神,我把心里想的說了出來。 對面停止了夾菜的聲音。 ,咔嚓,,筷子硬生生被折斷在郁淞手中。 他脖子上的魔紋rou眼可見地加深了許多,瞇起暗紅色的眼睛問我,“什么意思?” 這個問題好比你媽和你老婆掉水里了你先救誰。 … 自那天不歡而散后我連著好幾天都沒見過郁淞,連去汀越那都是我一個人去的。 好在我已經打入街上的魔內部了。 “我們乖乖又一個人出來了呀,快來jiejie這兒。” “乖乖吃不吃姨做的糕點啊?” “你起開,乖乖來jiejie這兒。” “你才起開,哪涼快哪呆著去。” 我委婉地拒絕了她們的邀請,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這是家妻芝芝。”汀越笑著說。 前有豺狼后有虎,沒想到躲開了那群熱情似火的魔,又來了一個比魔還可怕的芝芝。 看著柔柔弱弱的少女我竟然掙脫不了。 芝芝捏著我的臉把它揉成不同的形狀,還不忘對汀越說我們也生一個這樣的。 “好。” 好個屁!你們這叫抄襲,抄襲懂不懂! 這么帥的只有我一個! 藥浴過后芝芝“邀請”我留下來吃飯,不得不說汀越的手藝比郁淞好多了。 想到郁淞我不由得冷哼一聲。 芝芝執意要喂我,美其名曰提前體驗帶娃的生活。 汀越在旁邊看著芝芝,連帶著看我都有了幾分慈祥。 死妻奴不會真的帶入了… … 大約三月有余,蠱已經全解了,郁淞還沒回來,芝芝遺憾地看著我,“還是變小的時候聽話。” ? … 我在魔界又待了一個月,郁淞沒等到,等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和往常一樣的一天,我從汀越家蹭飯回來,推開門一股熟悉又凌厲的劍氣直劈我腦門。 差點把我削成了空氣劉海。 “師叔祖,刀下留人!!!”我幾乎是喊了出來。 來者面色不悅地收回命劍,隨便拉過一張椅子就坐下,隨后道,“解釋。” 我拉過一張椅子也準備坐下,“誰準你坐著,給本座跪著。” 聽出來很生氣了,本座都出來了。 我老老實實跪著。 講到時溪舟的時候,我看到司弈眼睛里的火都快冒出來了。 講到郁淞的時候,我確定他的火已經冒出來了。 “你 完 了。”司弈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他們也完了。” 焯,又不是我自愿被抓走的。 我還在地上跪著,司弈就扯著我的手往我和郁淞的房間里走,我猝不及防被拖著走,一路撞翻了好幾個花瓶。 “等一下!等一下!師叔祖,現在是白天,白天!” “閉嘴。”他把我甩到床上,開始扒我的褲子。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在司弈的猛烈進攻下,我的褲子失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