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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一) 穿越之我是奧斯卡影帝

    “這是答應給你的賞銀,明日卯時溫府的花轎便來接人,若出了差錯……”

    “你放心,這小子被我悄悄喂了點迷藥,保管明日人順順利利地給你送上轎去,絕不耽誤夫人的大事。”

    隨著木門吱嘎被關上,一男一女的聲音漸消,躺在破舊的木板床上的人艱難地睜開了眼。

    渾身綿軟無力,腦袋里仿佛在敲鐘般陣陣刺痛,言問拙目光打量了一番周遭,緩緩消化著多出來的記憶。

    四面黃土墻堆出來的空間,除了放置身下的這張木板床外,其余角落都堆著滿滿的柴火和雜物。背負著一出生便克死親生姆父的壞名聲,又不得親爹喜愛,難怪原主作為家中長子,會因著繼母吹幾句枕頭風便被三十兩銀子賣去沖喜。

    大學畢業聚會路上見義勇為不慎被車創死的言問拙,重生到異世與他同名的十五歲少年身上。原主因著不肯嫁給男人欲逃跑,被他爹一棍誤敲在腦后丟了性命。

    “實在對不住”,與原身的親屬呆得越久越容易暴露自己已非本尊的事實,言問拙想順勢離開這里再做打算:“我知你不愿嫁人,但我身不由己只能違背你的心意,我一定會替你好好活著的。”

    天色漸暗,許是因為篤定原身被下了迷藥無法逃跑的緣故,期間只有繼母劉氏進屋查看過一次,見人呼吸正常便從外面落了鎖。

    待到月光爬進門縫,四周靜得只剩蟲鳴時,言問拙依著記憶,將床板輕輕挪開一角。靠墻根那一塊墊床的木頭下埋著一小包用破布裹著的散錢,九十八枚銅錢外加一枚半兩的碎銀角,是原身在山上挖到一株野參后偷偷賣掉攢下來的。

    得想個法子帶走,可不能便宜了那個后娘。

    “嘭——嘭——”

    “嘭——嘭——”

    言問拙將銀錢塞到里衣的衣兜中,復原床位,靈機一動大力拍門吵醒了睡夢中的一家人。

    只聽得門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劉氏打開門鎖,月光照在言問拙的臉上,走在前頭的她陡然被那一閃而逝的凌厲一驚。欲細看卻見言問拙已恢復往日逆來順受的樣子,暗道自己多心。

    “問拙啊,這幾日變天,你爹好不容易歇下又被你這般吵醒。”劉氏站到言父身側覷了他一眼,假意拭了拭眼角:“娘也不想把你嫁給個男人讓村里人來戳我的脊梁骨,可你爹已經收了溫家的聘禮。若明日溫府接不到人,溫家少爺誤了吉時翹了辮子,那溫府還能放過你爹嗎。就當是娘求求你,要怪你就怪我吧,誰讓我不是你親娘呢。”

    一番話成功讓言慶山黑了臉。

    “爹——”

    言問拙不欲理她,儒慕的眼神直直看向劉氏身后的男人:“這幾日孩兒時常夢到姆父。。。。。。”

    聽到他提起亡妻,言慶山表情微動,劉氏暗自咬緊了牙。

    言慶山和言問拙的生姆馮臻青梅竹馬感情甚篤,成婚三年馮臻終于有孕。曾經他也滿懷期待過長子的誕生,誰料愛妻因生他時難產大出血而撒手人寰。言慶山悲痛消沉了一段時間后,在一次進山砍柴時不幸摔斷了腿,此后兩年隨著原身爺奶相繼離世,又有續弦劉氏日夜吹枕頭風,言慶山漸漸信了村里對長子是“災星”的傳言,將接連的不幸都歸咎到嬰孩身上,連給他取名都帶了個“拙”字以示不喜。

    言問拙看著言慶山,眸中漸漸轉紅:“孩兒從未見過姆父,卻覺得這么好看溫柔的人一定是我的姆父。”

    “你的姆父,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人。”今夜月明星稀,言慶山從未如此認真地看過自己長子的臉,越看竟越覺得和亡妻有幾分相似,急切道:“他可曾托夢說了什么。”

    身旁的劉氏見他如此反應,嘴唇抖了抖咽下口氣。

    “姆父他。。。。。。”言問拙垂下了頭,雙手緩緩握拳似在下一個重要決定:“他怪我長大卻不知替爹您分憂,只會惹您生氣。”

    不待言慶山反應,言問拙抬起頭,淚水一滴滴劃過臉頰在月下尤為清晰:“爹,之前是孩兒不孝,一心想著長大了便能替姆父照顧您,如今我相通了,娘說得對,姆父去世多年,人總要向前看,現在她才是您的正妻,有她細心照料,將來弟弟meimei長大了成家立業也能替我承歡膝下。”不動聲色地看著言慶山瞬間微蹙起的眉,繼續道:“那溫家是富庶人家,看得上我是抬舉我,我嫁過去不愁吃穿,興許將來還能幫襯家里幾分。”

    言問拙跪地給言慶山磕了頭,額頭貼著沙地膈得他忍不住微微皺眉,忍著不適用帶著哭腔的聲音繼續說道:“只是此去山高路遠日后怕再難相見,希望父親不要忘記我這個不孝子,每年清明的時候替我給姆父上個香,兒子就知足了。”這一個響頭,便算是還了對原主的生養之恩吧。

    難得一絲愧疚爬上言慶山的心頭,許是想起和亡妻的過往恩愛與這些年對長子的薄待,他伸手將言問拙攙起,難得和顏悅色道“你能想開就好,溫府是大戶人家,你又是嫁給溫家大少爺做正妻,總比一輩子種地強。”

    呵,一個男人被賣給病秧子沖喜,能有什么富貴可言,劉氏心里冷笑,想到明日這眼中釘rou中刺就要除去,面上的喜色都多了幾分真實:“我就說嘛,父子哪有什么隔夜仇。既然話都說開了,不如就各自歇去吧,明日一早溫府迎親的人就要來接人了。”

    言慶山正巧轉身躲開了劉氏欲要挽住的手,劉氏恍然一下隨即跟上。

    “娘。”見二人轉身要回屋,言問拙怯怯叫道:“今晚我可以回屋睡嗎。”

    言父摔斷腿前,言家曾經也算是村里的小康之家,結實的瓦房砌了四間,有點像四合院布局。進門大院正中間為主屋和灶房,言父和后娘劉氏以及劉氏所生的一對子女各占了主屋右側較大的兩個房間。言若拙之前一直單獨住在主屋左側的一間小房間,直到前幾日因為拒婚被敲暈,劉氏說服氣頭上的言父將人搬進柴房,美名曰是要布置一番新房,實際是打算將房間騰出來將來讓自己的女兒搬進去。

    諒他一個晚上也翻不出什么風浪,劉氏當然不會當著丈夫的面撕破自己偽善的臉皮:“你這孩子說的什么傻話,既已醒了自當回去住,那屋子娘已經布置好了,出嫁的衣服娘也給你掛在床頭了,明早起來直接換上便是。天色已晚,你也快回屋吧。”

    靜靜看著二人進屋合上門,言問拙臉上的怯懦之色盡褪,神色輕松地回了自己的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