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夢谷」04 陳家叔侄共浴,幫昏迷侄兒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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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內香爐繚繞著沁人的綺羅暖香,軟塌上臥著先前帶進來的兩位美人,陳柒的神智已清明了七八分,俊秀的面龐滿是迷茫地望著突然闖入的陳槐夢和他懷中癱軟的兩人。一旁身著青衣的玉人則深深陷入軟榻,尚在掙扎蘇醒,眼簾吝嗇地掀開一絲縫隙,長睫忽閃,如溺水撲翅的蝴蝶。 陳槐夢將尚在暈迷的白馥丟落在林雨霽身側。掀起側臥的珠簾,施法備置了一桶滋補氣血的藥浴,剝去懷中深度昏厥之人的玄色外裳,將白凈玉體放浴桶中。浴水蒸發出的朦朧水汽籠上陳長安的清雋容顏,室內被濃郁清苦的藥香籠罩。陳長安后頸緊貼木桶邊沿,腦袋隨著脖頸無力地深深后仰,蒼白的雙唇控制不住地張開,眼皮闔不上,泄一絲毫無雜質的奶白,稚氣未消的面龐上滿是疲態。陳槐安蹙眉,眸中閃過一絲憐惜,俯身將一枚補氣丹藥丸渡入長安口中。 終是他將人遺忘在綺夢亭,難免于心有愧,大手覆在長安始閉不上的雙眸,自掌心渡入縷縷暖意。 “長、長安?”身后傳來跌跌撞撞的虛軟腳步聲,回頭見是陳柒步履不穩地扶著屏風,難以置信地看向浸在浴桶的小少年,“他是長安?!” “不錯。”陳槐夢道,“正是是你的侄兒。” 陳柒顧不上剛蘇醒雙腿發虛,撲到浴桶邊,托起陳長安無力的腦袋,輕拍他蒼白的面頰,焦急喚道:“長安,長安!”見到小侄兒昏迷中翻起的白眼,急忙問陳槐夢,“他這是怎么了?” “咳······暫時虛脫。”陳槐夢目光游移了一瞬,輕咳道,“不必憂心,用補品調養下便無大礙。” 陳柒英氣的眸中一時溢出百般疼惜,輕揉陳長安的眉心,將他的頭摟進自己懷里,嘆道:“你竟將他也擄來了,他年紀尚小,怎可過于折騰傷了元氣。” 陳槐夢柔聲安撫道,“小柒莫憂,我已用了上好的補氣藥材,只需滋養半日,待長安醒來便無大礙。”頓了半晌又補道,“若是輔以推拿疏通經絡,促使吸收,滋補效果自是更好。還有······”陳槐夢自寬袖中取出一枚白玉膏,“長安皮rou稚嫩,麻煩小柒將此物放入他xiaoxue中,免得日后傷了他。” 陳柒眼中閃過一絲驚詫,隨后浮現些許惱意,卻終是長嘆一口氣,收下了白玉軟膏。 陳槐夢饒有興味將陳柒面上一系列神情變幻盡收眼底,唇角輕挑。他又從袖中掏出一座色澤瑩潤的夜明珠置于浴桶旁的案幾上,便悄然退出側臥。陳柒端詳著陳長安的面色,毫未覺察到陳槐夢的小舉動。 賞玩迷離美人又何須親自上手呢? 陳槐夢心情頗好地踱步到正臥,見薄紗床幔下臥著的二美人,白馥已然幽幽醒轉,一雙圓圓的美目靈動卻迷茫地打量四周。林雨霽則仍是半夢半醒的模樣,眸中蒙著一層淡淡灰霧,深藏一抹怎么也撥不開陰霾。 果然,霽兒胸中尚有郁結,還是不愿主動醒來,那只好······ 陳槐夢沖呆呆的白馥眨了眨眼,笑道:“今日天朗氣清,帶你們去京城散散心。” 屏風外的徹底寂靜,只余裊裊香霧彌散室內,混合著濃郁藥香和朦朧水汽,房間中只能聽聞水滴落下的清脆聲響。 陳柒挽起長袖,露出半截白凈手臂探入水中,將漂浮在水面上的藥材揉出汁水來,涂抹在陳長安的蒼白肌膚上淡紅的藤痕上,舀起溫水潑在長安裸露的脖頸和面上,將汗液洗凈。 看著侄兒合不上的奶白眼縫,被玩成一副毫無甚至的頹靡模樣,心里多少有些惱。 他自己被陳槐夢擄來時已然弱冠,雖遠離爹娘兄弟,在此地虛度光陰,但念在陳槐夢為他的年邁老母治愈頑疾,便予取予求,任他擺布。他平生無甚大志氣,只想幫扶鄰里,孝敬長輩,好在爹娘和村里人這些年過得平凡安穩,他在這谷里呆得也算心安。 但長安自小聰穎,束發之年便考中秀才,如今全村人都盼著他考取舉人光宗耀祖。他這侄兒是個有大志向的人,怎么和他一樣能被囚在此處,蹉跎光陰呢······ 他腦海中浮現出小長安拿著破舊不堪的書卷,眼睛亮晶晶地和他說,要考取功名治國安邦的稚嫩卻神氣的模樣。眼下昏死的少年清澈的眼眸不見,徒留兩條白白的、闔不上的縫,陳柒心頭發酸,滿眼疼惜地撫過少年還帶著些許嬰兒肥的臉蛋。 浴桶有些深,水面又浮滿藥草,陳柒不知長安身上哪處受了傷。只看胸前絲縷嫣紅,像是藤條摩擦破了皮。整個人被陳槐夢玩得這般神昏力匱,身下又不知是何種糜爛光景了,總不能將人撈出來查驗。陳槐夢說,藥浴要泡得久些。 陳柒無奈,脫了衣衫,只著褻褲,徑直踏入浴桶。 浴桶恰能容納二人,陳柒卻不得不與陳長安腿貼腿,他稍微起身,長安的小腿便被他的動作撥得無力晃動。為了照顧長安,他不由得坐在長安身側,圓桶的弧度限制下,幾乎與侄兒的滾熱身軀緊緊相貼。 藥浴水溫偏熱,水汽蒸騰,陳柒甫一進入就覺得額上冒汗,再看長安后仰在浴桶外的腦袋,額上果然也沁出一層汗珠。陳柒擔心陳長安昏迷中一直保持后仰的姿勢難受,索性提著腋下將侄兒抱起,自己坐下,將侄兒光裸的身子抱在懷中,長安的頭便親昵地斜斜依偎在小叔的頸窩里,因后仰而閉不上的唇終于緩緩闔上。 如若旁人看到這一幕,二位清俊男子赤裸地于浴桶中相擁,定覺是一幅香艷旖旎的畫,尤其是那隔著夜明珠默默欣賞的老妖怪。 長安軟軟的臀雖壓在陳柒大腿上,但陳柒卻無甚其他心思,只專心地將草藥碾碎敷在長安布滿紅痕的肌膚上,就像小時候幫小侄兒洗澡一樣,只有身為小叔的關懷與盡心。他從長安腋下將他軟若無骨的手臂抬起,揉捏擦洗。他還牢記陳槐夢說過的話,要幫長安按摩周身,可促進藥效吸收。 長安的雙腿被陳柒從中頂開,在水下大大地張開著,人雖然還無知無覺,但身上的肌膚因熱氣與藥力的吸收而逐漸敷上一層粉紅,唇色也漸漸有了血色,臉蛋也發紅起來。 陳柒細致地揉過長安身上被柳條觸過的肌膚,連胸前兩顆殷紅腫脹的乳果也不放過,他擠出藥汁抹在柔滑無比的乳珠上,手心頓被摩蹭出酥麻的、讓人心化的觸感。陳柒手臂一顫,方才意識到他在觸碰侄兒的敏感處,頓覺不妥。 長安小時候并沒什么,但終究現在長大了······陳柒突然覺得自己的面頰也在發燙,也許是水溫太高的緣故。然而昏迷的侄兒胸前那兩顆慘遭蹂躪的殷紅乳果卻仿佛可憐兮兮地求他醫治,顯然被陳槐夢玩得傷痕累累。陳柒不忍,還是細心地將藥汁滴在兩顆乳果上,卻不再用手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