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夢谷」03 探看小妖精、雙性男寵,驗收昏迷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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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安置于清夢齋后,陳槐安飛身而去了醉潭。 古潭清穆,芰荷出水,幽蓮結芳。深不見底的幽潭中央,一朵碩大的荷葉上臥有一雪白身影。 陳槐安虛點幾支幽蓮借力,穩穩落在了荷葉上。 雪身銀發之人如嬰兒般抱膝側臥,白色睫羽密覆于眸下,唇色蒼白發烏,沒有一絲血色。陳槐夢單膝跪在雪人身側,手搭在淡青血管隱現的手腕上探查,脈搏跳動幽微,靈力薄弱。 陳槐夢走到荷葉邊,向下望去,荷葉下方有一朵潔白蓮花,邊緣的花瓣泛著枯黃,花開得相比周圍盛放的幽蓮遜色很多。 “同根而生,一方受損,另一方果然也好不到哪兒去。”陳槐夢走向蜷縮著的雪白胴體,俯身,朝昏迷的雪人眉間一點,有一道靈力自指尖注入雪人額間,他俯身對沉睡的小雪人悄聲道:“汀兒可要快快醒來,你的美人哥哥們少了你可是會寂寞的。” 靈力注入完畢,陳槐夢撩開雪人額間垂落的雪絲,將白發攏至耳后,輕輕掀開白色睫毛覆蓋下的眼皮,灰紫色的瞳仁懸停在眼眶偏上,似是覆蓋了一層薄霧般失神無光。陳槐夢見狀,憐惜道:“當年靈力枯竭,竟是這么些年還未滋養好。” 雙指輕輕壓過雪人凸起的喉結,穿過鎖骨溝,在雪人雪白的胸脯上掐揉了一把,嫩豆粉乳擦過指腹,激起一股柔軟的酥癢,雙指在此處流連夾弄,竟是軟得陳槐夢心都化成甜水。 大手從從雪人纖腰滑向脊柱,撫過雪人的背脊,肌膚冰涼滑膩,如冰絲綢緞般光滑柔軟,讓人愛不釋手。陳槐夢的大掌在雪人軟彈的雙臀輕拍一下,彈出臀波后,欣然一笑,一躍而下,抬手將靈力注入給荷葉下萎靡的蓮花,得到滋養,蓮花頓添光澤,花莖頃刻間也挺立了幾分。陳槐夢笑道:“你也要好好修復,莫要辜負了汀兒的一番心意。” 這朵枯敗過的蓮花正是雪人的同根jiejie。 肌膚白嫩如藕的雪人原是一株三百年的蓮藕精,名喚云汀,姊姊云蘭是一株五百年的蓮花,修為不穩便入凡塵與凡塵男子相連,被凡塵男子騙去了修為,受重傷差點枯萎。云汀將自己一般修為渡給云蘭,才保住她性命,但二人皆靈力受損。 機緣間遇到了陳槐夢,陳槐夢答應姊弟二妖為其提供修復之地與幫助,條件是交換云汀二十載的光陰,醒來后任他差遣。 醉潭宜養蓮花,陳槐夢便將他們安置于此,吸收谷內靈氣。 近日,云汀已明顯有了好轉之勢,就是不知何日方能蘇醒。 說陳槐夢不眼饞這具雪軀是假的。 盯著云汀雪嫩的身子,心急卻得不到,陳槐夢無奈嘆了口氣,躍下荷花,飛走了。 柔風送來花香,一片粉海飛花中,有粉雕玉琢的明艷佳人臥于花床,發簪珠花,身披綺羅,美不勝收。 陳槐夢臥在花床一側,摘去美人額間,頸間的花瓣。 微風吹亂美人的鬢發,胸前的衣襟微微敞開縫隙,露出白如敷粉的胸脯,與尋常男人相比異常豐潤,飽滿挺立,香馥從胸臂間襲來,熏得陳槐夢昏昏欲醉。美人玉手搭在腹部,手腕上的鑲有一串小鈴鐺的紅玉手鐲趁得膚色愈發粉嫩。 陳槐夢端詳五官明艷的美人揚起的嘴角和舒展的眉眼,腮邊泛起酡紅,顯然正深陷一場好夢不可自拔。 這便是好眠花的功效。 他有些好奇美人做的是什么美夢。莫非,是和另一個男人的一番云雨? 陳槐夢頗為不屑地冷哼一聲,伸手探進美人大腿間,拿食指伸進美人臀縫中那隱秘的女xue——一股濕潤春潮。 他果然在想皇帝老兒······ 陳槐夢壞心思地拿指甲在女xue處輕輕一剮,就瞧見美人眉間一蹙,似是不耐他的舉動,恍惚間溢出一聲淺淺嬌吟。 “馥兒,真是不乖。”陳槐夢沉沉道,刮了刮美人鼻尖。 白馥是他從皇宮里使了些手段抱回來的,那陣子他還是皇帝枕邊最得寵的寵妃。說是寵妃,平日里也扮作女子,實則卻是個雙性的絕世大寶貝,掩蓋皇帝老兒男女通吃的癖好。 陳槐夢偶遇出白馥,定然不肯絕不錯過此等絕色,以靈力制造了一場事故,使白馥假死,而后美滋滋地將美人抱回了谷里。 白馥心思單純,除了哭訴不能與皇帝老公相見,并無其他憂心之事,受谷中靈氣影響不深,也唯有思念起皇帝老兒來會昏沉得重些。 陳槐夢將白馥帶到好眠花,白馥嗅了兩口花香便施施然軟到在花叢中。夢中有想見之人,自然愿意昏睡到地老天荒。 但一想到絕色美人在夢中與糟老頭子情潮涌動,陳槐夢便面色一沉,心中頗不是滋味。 他頗為氣惱地咬舐上白馥柔軟的唇瓣,舌尖泛上甜甜的花香,用舌攪動白馥的口腔,吸吮甜香,將自己口中的紅色藥丸渡給白馥,隨后在白馥耳邊輕笑道:“待馥兒醒來,自是要懲戒一番。” 陳槐夢將白馥一只手臂繞過脖頸放在自己另一邊肩膀上,摟著白馥的柳腰,騰空躍起,于滿天飛花中飛出花海。 懷抱美人飛往清夢齋的途中,陳槐夢摸得心道;壞了!好像把一個人落在綺夢亭了。 在他逛完一圈沉夢谷探看美人的漫長時間里,陳長安不知道被柳枝們前赴后繼地輪番侍弄了幾輪。 飛身轉往綺夢亭,亭周圍悠揚綠柳,鳥啼婉轉,卻聽不到一點人的聲音。 陳槐夢落地一瞧,陳長安渾身皆被柳條纏繞撫摸,青絲散亂地垂頭朝地,手腕和腳腕一動不動地垂軟著在空中。身前地面上有一大灘白濁,周圍星星點點,腿根處和衣衫上也有細細幾汩白液,不知已泄身過幾回,柳條纏繞在他腿間癱軟的物什,那東西卻絲毫沒有抬頭的趨勢。 “長安,長安。”陳槐夢將懷中抱著但白馥放在長椅上,讓美人軟軟地倚靠著木柱,飛到陳長安身前,扶起他的頭。平日清潤英朗的少年此刻卻萎靡不堪,黑絲被汗水浸濕貼在額間,睫羽低垂,眼皮卻顫抖著闔不上,固執地留一絲奶白的縫隙,雙唇顫抖著張開,紅潤的舌尖微露,縷縷涎液自嘴角留下,昏得神智全無,已維持不住平日翩翩風度。 陳槐夢揮手將柳枝撤去,陳長生渾身失力地朝前跪去,陳槐夢有力的手臂將他接了個滿懷,箍緊腰身,輕拍他的面頰,柔聲喚道:“長安,長安。” 少年毫無知覺昏聵,任人撫摸,陳槐夢撥開他闔不上的眼皮,墨玉翻起,半只隱沒在上眼瞼內,大片的奶玉占據著平日里深邃清明的眸子,看來因泄身太多次,在rou體精神的雙重折磨下,神昏力竭徹底暈死過去。 陳槐夢在昏厥的人兒額間注入一股靈力,緩解其精神虧空,精血透支卻一時無法彌補,須得長期滋補。陳槐夢匆忙將人抱起,摟帶上一旁漸漸蘇醒的美人,一同飛回清夢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