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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凡洗了碗又洗漱完就上被窩呆著了,他爸隔了一會才帶著一身水氣上來,一來就迅速掀被躺下?!斑@天可真冷,陳小凡,你真沒想你爹啊?”邊說邊把陳小凡往懷里帶,又把自己冰涼的手從陳小凡衣服底下伸進去,摩梭著陳小凡腰側(cè),“真嫩啊?!?/br> “?。±洌銊e這樣,求你了爸,別玩了,真的冷,我想了,我真想啦!”陳小凡邊扭動身子邊推他爸的手,說了真想以后他爸才放過他。怎么可能不想…除了他奶奶,這是世界上第二個全心全意為他著想的人…… “你爹我在外面拼的最大動力就是你,你還傷你爹的心?!标愋》睬那姆藗€白眼,見這話題是繞不過去了,就想趕緊把事情說了,“爸,我最近感覺我那個地方長大了一點。” “哪個地方,上面還是下面?!?/br> “都有,有時候內(nèi)褲還會磨到?!?/br> “給爸看看,爸看看什么問題,明天再打電話問問許醫(yī)生?!标悵申柦K于一臉嚴肅道。 陳小凡用雙手把衣服卷上去露出了胸部,但臺燈太暗,看不太清,讓陳小凡起來站到臺燈那去又太冷了。 “等一等,爸把臺燈拿過來。”說著把臺燈從書桌另一端扯了過來。 陳小凡光潔無暇的上半身暴露在暈黃的燈光下,兩顆點綴的紅色小茱萸因為接觸到冰冷的空氣已經(jīng)挺立了起來。陳澤陽愣愣地看了一瞬,目光一暗道“好像真的大了一點。” 說著又把手貼上去,蓋著一顆rutou,五指也摁著周圍的乳rou揉了揉?!鞍?,冷,不要揉了,有點癢?!?/br> “這樣揉會痛嗎?里面好像沒長東西?!?/br> “不痛,就是癢,你別揉了。”說著就把他爸的手推開,把衣服放了下來。 陳澤陽手中還殘留著那顆小茱萸的觸感,不由握了一下拳,用手指刮了幾下手心,隔了一瞬才道“嗯.....應(yīng)該沒事兒,就大了一點,離女人的rutou還差的遠?!?/br> “女人rutou有多大?”陳澤陽從剛剛開始喉嚨就發(fā)緊,這會聽陳小凡這樣說不由地咳了幾下,又清了清嗓道:“放心好了,差得遠呢,少兒不宜啊,別問了?!?/br> “下面呢,不是說下面也長大了嗎?,褲子脫一下。” 陳小凡聽話地把褲子都脫了下去,雙腿張開,又讓他爸把臺燈拿近一點好仔細看。 “你看到了嗎,它里面有東西長出來了,有時候還有白色的東西出來” 陳澤陽把他的大yinchun分開,看到了嫩紅色的兩片小yinchun和底下小小的洞口。難得觸到冷空氣,小yinchun和xiaoxue都一縮一縮的,他用手指分開了兩片小yinchun,又分開了小yinchun和大yinchun連接的地方,用臺燈照看小小的縫隙,手上觸感溫?zé)徨瘛悵申柨吹醚凵裼l(fā)晦暗,下身有隱隱硬起來的趨勢,手上摁著小yinchun的動作不由加重。 “爸,你干什么?有東西嗎那里。” 聽到陳小凡的聲音,陳澤陽瞬間意識回籠,怔愣了一下, 不由暗罵自己禽獸,于是吞了吞口水道:“沒看到白色的東西,是這里出來的嗎?”說著又碰了碰那個小洞然后拿開了手,順便幫陳小凡把褲子提了上來,眼睛一直回避著陳小凡直勾勾詢問的眼神。 “內(nèi)褲上偶爾有,就是那里出來的,我用紙擦到過?!?/br> 自從上次去醫(yī)院后,陳澤陽就查了很多這方面的資料,大概猜到了這是什么,“應(yīng)該是白帶,明天我再問問許醫(yī)生吧?!敝劣诒粌?nèi)褲磨到的問題,其實剛剛并沒有看到小yinchun長凸出來,應(yīng)該是陳小凡有時步子邁大了或者腿分開大了讓內(nèi)褲磨到了。 “爸,那問題大嗎?” “倒是都沒長大多少,別擔(dān)心了,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的,明天我再問問許醫(yī)生?!?/br> 感覺自己下身還沒完全消下去,陳澤陽又接著道:“你這床太小了,爸今晚還是去隔壁睡,你早點睡吧。” 陳小凡對他爸的反復(fù)無常感到無語,哼了一聲,“明明是你說要一起睡的。”接著就朝墻躺著,不理他爸。 陳澤陽狀似鎮(zhèn)定地從陳小凡房間走出來,轉(zhuǎn)身就去了隔壁,一進房間就背靠在門上,深吸了幾口氣,緩緩地掏出了越來越硬的jiba,上下狠擼了幾下。漆黑的房間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外那高高掛起的弦月,房間里寂靜無聲,滋養(yǎng)了罪惡因子的生長……陳澤陽閉上了眼睛,聽見了自己被空蕩的房間放大的喘息聲又認命般地慢慢環(huán)住了自己的jiba,腦海里不斷閃現(xiàn)著剛剛看到的胸前兩點、下身縫隙里那嫣紅的嫩rou以及幾個月前看見的沐浴在晨光下的側(cè)臉……,這些如夢幻泡影般的美好畫面持續(xù)地給他施加著刺激,在接近高潮時陳澤陽腦海里只有那下身蠕動的嫩rou以及嘴里那一截嫣紅的舌頭,一陣急促的喘息和低吼之后,一切終于歸為平靜……陳澤陽靠在門上猛扇了自己兩巴掌,暗罵自己是禽獸和畜生。 他下樓洗了身上沾到j(luò)ingye的地方,又在二樓陽臺上靠著欄桿抽了很久的煙,思索著他的未來,小凡的未來,父與子一輩子只能是時近時遠,向前不斷延伸的平行線,永遠不可能前后交織……暗夜里,燃著的煙頭像螢火,黑暗中唯一的暖光,或許自己只是被美色迷昏了頭,加上太久沒有發(fā)xiele……該找個女人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