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穆羿x宋清城)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成攝政王的白月光、大師兄以身祭陣后、每天都在打工的烏烏、柔河里(雙)、要當總受的我成了總攻、貓爪摁狗頭、雅譯中學的體罰實錄、老攻他總想當0、不純的情愿(np)、穿成賤受以后和白月光he了
宋清城今天穿著一條抹胸酒紅色長裙,右腿藏在長裙下,左腿卻完全暴露在燈光下。裙子左邊高開叉,一直開到快接近胯部。從上往下看,可以看到金色花紋點綴下的紅裙,紅裙之下是那條修長有型的白皙長腿。同樣白皙的腳上有幾條黑色綁帶,黑色高跟鞋只有幾厘米,卻把他的腿襯得更長了。 沒錯,他是男人,只是齊肩的頭發(fā),還有他的服飾總讓人誤會他是個馭男無數的御姐。他確實馭男無數,但他最近啃到了一塊硬骨頭,愣是啃了好幾天都沒吃到嘴里。越是難撩,他就越感興趣。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那個人必定不會讓他失望。 他坐在吧臺,眼神落在角落里的穆羿的身上。 今天是穆羿來這家酒吧的第三天。第一天,他一進就酒吧,就看見宋清城和一個女孩子笑嘻嘻地喝酒,看見他一個人時很自來熟地招呼他一起喝,他婉拒了。第二天,他獨自一人在吧臺喝酒,宋清城突然湊到他身邊,要和他一起喝酒,他拒絕不了,喝了一杯然后就離開了。今天,他坐在角落里,他看到宋清城坐在吧臺,并且正在向他走來。 “想請你喝杯酒怎么那么難呢?” 宋清城晃著裝了半杯冰塊的酒,坐到他身邊。 “我喜歡女人。” 穆羿擋住宋清城越來越靠近的肩,假裝不經意地保持距離。 “難道我不如女人嗎?” 開叉紅裙下的腿蹭上了那條西裝褲,冰涼的手搭上寬肩,從肩膀往下摸,停留在淺藍色襯衫上。 穆羿想站起來,卻被宋清城用力按住了大腿,但宋清城又立刻放開,手指順著大腿內側往上摸,搭在襯衫上的手輕松解開了第一顆紐扣。 “襯衫紐扣扣到最上的男人可是會把漂亮jiejie嚇跑的。太正經可是很難約到的。” 然后宋清城又握住穆羿的手,放在自己露出的大腿上。 “我的腿不好看嗎?不夠長嗎?” 穆羿飛速地瞄了他一眼,然后實話實說。他聽到穆羿的肯定回答就笑出來了。 “那我比女人少什么呢?我更耐cao,不是嗎?” 穆羿不說話了。掌心貼著皮膚細嫩的大腿,熱得快要燒起來。他掙開宋清城的手,端起自己的杯子把酒一飲而盡。 宋清城看著穆羿喝完酒,并沒有急著開口。倒是穆羿有點不習慣宋清城的安靜,偏過頭去看宋清城的表情。宋清城一直看著他,看得他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就又往旁邊挪了一點,但宋清城立刻就壓在他身上,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放。 宋清城還是那個輕飄飄的語氣,笑著問他:“是我的腰不夠細嗎?” 他嚇得想推開宋清城,但宋清城的力氣并不比他小,他沒有推動。 “是我的臀不夠翹嗎?” 這回宋清城抓著他的手往豐滿挺翹的臀上放。他再次想要推開宋清城,但宋清城反過來騎坐到他的大腿上,他徹底無法,又不能把人掀翻。 “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既然都不是,那是怕我叫得不夠sao嗎?” 聽到這話的穆羿驚訝地看著宋清城,驚訝他怎么可以這么直白地說出這種話。宋清城還是笑,趴在他的耳邊,低聲地喘叫給他聽,還帶著呻吟刺激他。 不止耳邊是難熬的撩撥,連被他跨坐的地方都被宋清城挺腰磨蹭。他聽著呻吟聲,腦子亂得轉不過彎,連自己的手被抓著都沒注意到。等他聽到宋清城求饒的話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已經摸到長裙下,正將柔軟的臀rou揉捏到變形。他不可置信地松了手,盯著宋清城看,一時間手還沒從裙子里拿出來,也沒有精力去思考為什么他直接就揉到臀rou了。 “我叫得夠sao嗎?西裝先生好像頂到我了。” 這回穆羿真的把宋清城推開了,宋清城也利索地從他身上翻下,然后乖乖地坐在他旁邊。 穆羿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頂起來的西裝褲,煩躁地抓起自己的酒杯,才發(fā)現(xiàn)剛剛已經喝完了。 “我這還有。” 穆羿抓起來就想喝,但宋清城又攔了一下,不經意地說:“這是我第三次請你喝酒,你確定要喝嗎?我可不保證這酒會合你口味。” 穆羿愣了一下,思考了宋清城這話的意思。但他實在沒想出什么,含糊地說了個嗯,然后抓起酒杯又一口喝完。酒精猛地灌喉,刺激得穆羿皺了眉,但冰涼的液體入肚總歸讓他燥熱起來的身體稍微恢復到原本的溫度。但沒多久,壓抑下來的燥熱像是反噬一般,他熱得解了兩個扣子。這時宋清城靠近他,貼在他耳邊說了句話,然后他就昏睡過去了。 等穆羿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仰躺在一個寬大的床上了。雙手雙腳被束縛在分別床頭床尾四個角,他完全動彈不得。而那個穿紅裙的罪魁禍首正拿著什么東西走到他身邊。 潤滑液、跳蛋、假yinjing,穆羿驚恐地掙扎起來,嘴上說出的話也變得不淡定了。 “你誤會啦,這些是我的。這才是你的。”宋清城拿出飛機杯、按摩棒和避孕套,展示給穆羿看,穆羿瞬間放松了不少。畢竟,從直男變成受和從直男變成攻,肯定是后者更好接受。 穆羿衣服早就被宋清城扒下來,兩腿間的性器現(xiàn)在軟趴趴,宋清城看得一陣納悶,自言自語道:“明明一開始還會硬的啊,這下子又軟成這樣。” 穆羿抓住這個空擋,說自己對男人硬不起來的,讓宋清城不要再繼續(xù)了,自己真的是個直男,不要再勉強了。 宋清城原本的納悶一掃而空,又笑著說:“直男嗎?真的嗎?很勉強嗎?我就喜歡勉強。” 穆羿被噎得無語,等宋清城真的摸上他的性器時,他猛地一抖,然后立刻又掙扎起來,對著宋清城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宋清城直接用毛巾堵住他的嘴,他費勁力氣也發(fā)不出聲音。 看他安分了,宋清城才把毛巾拿掉,“下不為例。再罵我的話,我只能把這些東西給你用了。” 穆羿立刻又掙扎起來:“你放開我!” “喝了我的酒,沒有一個逃得掉。是你自己愿意喝的,怨不得我。” “cao,你要就快點!我就當被狗騎了!”說完穆羿就偏過頭去,一副赴死的樣子,錯過了宋清城眼神變得狠厲的一瞬間。 宋清城還是笑:“被狗騎?你還是沒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啊。你會為你的出言不遜付出代價的。” 穆羿還是沒看他,也不再回答什么,準備裝尸體裝一晚上。但很快,他就裝不了了。 宋清城先是給跳蛋涂了層潤滑液,然后撩起自己的裙子后擺,把跳蛋塞了進去,打開了跳蛋的開關。跳蛋在后xue里震動,宋清城立刻呻吟了,聲音又軟又甜,然后就是小聲的哼叫。 穆羿聽到了動靜,知道這是宋清城故意的,就像一開始故意誘他喝酒那樣。宋清城一定是要把他撩撥到硬起來,然后宋清城才能騎他,一定是這樣。穆羿想清楚這個,想要屏蔽宋清城的叫聲,但越是不想聽就聽得越清楚,連宋清城的喘息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感受到性器有硬起來的趨勢,再看一旁扭腰晃臀,整個屁股都暴露在燈光下的宋清城,他的性器已經快挺起來了。 穆羿看著爽得顫抖的宋清城,語氣不屑地罵了一句sao貨。宋清城還是不生氣,反而騎在他身上,整個身體貼著他的身體蹭。兩人的性器就隔著長裙互蹭。 穆羿快被他蹭出邪火來,更別提他還在趴在自己的耳邊呻吟,說著浪蕩下流的sao話。 “sao貨好舒服,好喜歡……嗯啊……” 宋清城不停地呻吟,穆羿的性器徹底硬起來了,硬挺挺地頂著宋清城的小腹,也開始不受控制地主動蹭著宋清城。突然,呻吟聲停止了,變成了一聲嗤笑。 “我是sao貨,那被蹭硬的你是什么呢?發(fā)情的公狗?” 宋清城從穆羿身上下來,任由穆羿的性器硬到漲痛,不客氣地扇了兩下,穆羿的性器更硬了。 宋清城腳上還穿著高跟鞋,但他卻穩(wěn)穩(wěn)地站起來了,站在床上俯視穆羿,高跟鞋的細長鞋跟壓在穆羿漲成深色的性器上。 “剛剛你說就當作被狗騎了?看起來你好像不介意和狗交配,不過我不行,我不喜歡狗jiba。” 穆羿痛得叫了一聲,正想罵宋清城,又想起宋清城說過的話,又把話憋了回去。 “你說你一個直男,怎么可以對著男人硬呢?你這狗jiba太不聽話了,我?guī)湍憬逃査伞!?/br> 穆羿氣得額頭的青筋暴起,吼了一聲滾。 宋清城笑得更開心了,一邊踩一邊問:“還是說你要我?guī)湍汩_發(fā)一下后xue呢?我很有經驗,一定不弄疼你,你自己選一個。要懲罰jiba還是開發(fā)后xue,選吧。” 穆羿還是沒有好話,一連串臟話全是對著宋清城。 “啊,選不出來,那就是兩個都想要咯?” 穆羿音量大得嚇人:“敢碰我屁股我一定殺了你!” 宋清城只好點頭,說知道了知道了。 屁股逃過一劫,但宋清城一點都沒有善待穆羿的性器。穆羿感到性器一痛,低頭一看,宋清城的高跟鞋正碾著他的性器摩擦。他又忍不住破口大罵。 宋清城一反之前說厭惡他罵人的姿態(tài),反倒跟他說:“罵吧,你等會就罵不出來了。” 宋清城隨心所欲地踩穆羿的性器,看著那性器硬起來,笑得開心,看到穆羿漲紅的臉,笑得更開心了。聽著穆羿的臟話,都覺得格外好笑。 “滾開……嘶……” “省點力氣吧,這才到哪啊,還有得玩呢。” 穆羿罵得起勁,性器也硬得起勁。穆羿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的性器,無法理解他到底為什么會被踩到硬。 “哇,不愧是發(fā)情公狗,被踩都能硬。” “你他媽!cao……” 穆羿被用力地踩了一下,力道掌握得很好,痛感之后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傳到他的腦子,變成一句臟話罵出來。 穆羿的性器已經漲成紫紅色,硬挺挺的,頂著宋清城的鞋底。看著柱身上的青筋,宋清城突然松開了穆羿的性器。性器回彈,打在穆羿的小腹上,“啪”的一聲,格外響亮,混著穆羿的喘息,宋清城聽得嘴角上揚。好一只嘴硬jiba更硬的公狗啊。 突然被放開了,從快感中回神的穆羿才掙扎了一下,又被尖頭高跟鞋的鞋尖頂住了yinnang。 “別亂動,我可是新手,把握不好力道,一不小心把你玩廢了那就不好了。” 穆羿氣得脖子都紅了,大聲地問候了宋清城的祖宗。 宋清城也不管穆羿罵什么,只是鞋尖頂著穆羿的囊袋,穆羿罵一句,他就碾一下,穆羿喘一下,他就挑一下,直到穆羿不敢罵也不敢喘,他才收回腳。 “我說過你等會就罵不出來了。” “我cao你……” 穆羿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宋清城用鞋跟狠踩住guitou,他痛呼一聲,徹底閉嘴了。 “這才是乖狗。乖狗可以有獎勵。” 穆羿本不該期待宋清城所謂的獎勵,想也知道宋清城不可能就這么放過他。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有了希望,眼睛就一直看著宋清城。 宋清城看到穆羿的眼神時驚訝了一下,但立刻又恢復原來那副笑模樣。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真的很像討食的乖狗。這就讓你的狗jiba吃點好東西。” 眼見宋清城又拿出飛機杯,穆羿一瞬間沒了底氣。他知道用上飛機杯,他一定堅持不住。他根本不可能在飛機杯下?lián)芜^多久,更何況這個該死的妖精穿著長裙跨坐在他的腹部,晃著大屁股蹭他。 “十分鐘,你一定會射出來。” 穆羿身為男人的自尊心讓他在聽到宋清城這話時反唇相譏,“是你個sao貨頂不住跳蛋十分鐘吧。” 宋清城又笑了,真是又蠢又可愛的直男,不把這直男榨干的話,他會終身抱憾的。 “先看看你這狗jiba能忍多久吧。” 宋清城也不會虧待自己,把跳蛋調到自己喜歡的節(jié)奏和頻率之后,騎在穆羿的腹肌上晃腰。 性器突然感到有點涼,但穆羿的視線完全被說宋清城擋住了,只能看到那要命的白臀藏在紅裙之下晃個不停,露出的那一點白皙臀rou時隱時現(xiàn),小腹被宋清城的性器磨得發(fā)熱,性器被宋清城握在手里緩慢地擼動,擼得他連性器也開始發(fā)熱。 “十分鐘不射出來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努力吧,乖狗。” 宋清城說完這話,穆羿的性器就被飛機杯套住了。宋清城握著飛機杯緩緩地上下移動,剛下定決心要忍耐的穆羿立刻喘出聲。聲音倒是真的急得像小狗了。宋清城自己也喘,但喘得像小貓,嚶嚶哼哼的,騎著穆羿的腰腹磨蹭不停。穆羿看到的白臀越來越多。 “你他媽……” 宋清城沒理穆羿的罵,兀自呻吟著。爽上頭的他一邊在穆羿的腹上起伏,試圖把跳蛋坐得更深,一邊抓著飛機杯擼動,但沒有把握好速度,速度快得穆羿也發(fā)痛了。 “慢點!”穆羿的聲音里還帶點委屈。 穆羿被磨得發(fā)痛,感覺性器都快被磨傷了,拼命地掙扎了幾下,宋清城這才反應過來,放慢了速度。 宋清城把自己的跳蛋檔位調低了點,然后重新把注意力給到穆羿的性器上。平心而論,穆羿至少能算得上是器大,至于活好不好,宋清城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穆羿這身材尺寸也是非常優(yōu)秀了。他能挑到這樣的極品,算是眼光相當不錯了。穆羿除了脾氣差點嘴巴臭點,其他各方各面都能算是極品中的極品。尤其這性器,長度粗細形狀顏色,都是宋清城喜歡的,真是越看越不錯,這要是長在乖一點的人身上那就更好了。 這么想著,性器的主人又開始說話了,還是那套罵人的話翻來覆去地說,宋清城都聽膩了。 “jiba也像嘴那么硬就好了。” 穆羿火了:“明明我jiba比嘴還硬!我jiba很硬!” 宋清城這次是真的聽笑了,“你不是對男人硬不起來嗎?怎么又這么硬了?” 穆羿被噎得不知道說什么,過了一會兒才說:“是因為飛機杯,才不是因為你。” “你這是jiba硬了嘴更硬。” 宋清城也懶得跟穆羿說了,擼動飛機杯的手法換了,穆羿沒有做任何心理準備,被他擼得差點射出來。宋清城時快時慢的手速,一下子慢慢地頂在到最深處,一下子又猛地抽出,再又慢慢地讓穆羿的性器往里頂,再慢慢地旋轉著抽出來。性器的每一個地方都被宋清城好好地照顧,尤其是guitou被特別獎勵,停留的時間最長而且頻率最高。在宋清城抽出飛機杯的時候,穆羿掙扎著想要挺腰去頂,卻被宋清城穩(wěn)穩(wěn)地坐著,只能任由飛機杯離性器而去。 “cao……” 宋清城聽著穆羿的氣急敗壞,臀部扭得更歡,還把紅裙掀起來,把全部的臀rou都展露在穆羿面前。穆羿一時間忘了罵,盯著白皙的臀rou晃成了臀浪,在他眼前,晃得他眼花。他下意識地動了動手臂,卻沒能抓住。他這才想起來自己被綁住了。 宋清城倒是沒看穆羿,不然一定又會被穆羿那副看呆的神情給逗笑。宋清城正把飛機杯重新罩在穆羿的性器上,穆羿的注意力這才從晃蕩的臀rou轉移到自己身上。飛機杯緊緊裹著他的性器,又快速地頂到底,然后慢慢地旋出。眼前是宋清城身穿紅裙的絕妙身材,更別提穆羿揉捏過的柔軟臀rou有多搶眼。他已經被絕佳的節(jié)奏和吸睛的畫面挑撥得快射了,宋清城還可以叫得那么撩人,每一個呻吟都撩得他的性器又漲了。 “cao,我要射……” 宋清城聽到穆羿的話,又刻意把飛機杯抽出,任由穆羿挺腰,但就是cao不到飛機杯。穆羿攢著的欲望又被一下扼住了,像被宋清城掐住了喉嚨,但快死的時候宋清城又松開了,把飛機杯一頂到底。穆羿立刻又重新挺腰,猛地頂弄,準備射的時候,又被宋清城阻斷。 “你他媽!讓我射!cao,你……” 不顧穆羿的破口大罵,宋清城盯著墻上的時鐘,淡定地說,還不可以。 穆羿再次掙扎的時候,宋清城重新用飛機杯裹住了穆羿的性器。這次宋清城沒有再耍他,真的握著飛機杯給他擼動,而宋清城也在他的身上起伏,快感襲來的時候,他有點恍惚了。穆羿聽著宋清城的呻吟,看著宋清城騎在自己的小腹上,又感受到性器被緊緊包裹著,騎坐和擼動的頻率如此一致,甚至以為自己在cao的就是宋清城。穆羿有一瞬間的慌亂,但是很快又被快感侵占了所有的理智,就在自己cao宋清城的幻想中射精了。 “乖狗,說是十分鐘就是十分鐘。” 穆羿意識回歸的時候,聽這宋清城的話,也看了一眼時鐘。十一分鐘,證明他用了一分鐘才恢復理智。但他也還沒從剛剛的幻想中出來,他無法接受自己作為一個直男居然想著男人射。 回頭見穆羿的表情依舊迷離,宋清城把這歸為自己的技術很好,都把穆羿玩到失神了,心情格外好,從穆羿身上翻下來,拿了紙巾準備給穆羿擦干凈jingye。 性器又被宋清城握住,穆羿突然吼了一句“死基佬別碰我”。宋清城愣住了。穆羿自己也愣住了,他還沒能接受自己被掰彎這件事,一時過激就吼出來了。但他也確實恨宋清城就這樣把自己掰彎了。 “哦,那被男人玩射的直男算不算基佬?還是說,是只被誰玩都會發(fā)情的公狗?” 如果說宋清城一開始只是抱著玩一玩的態(tài)度,甚至在玩到穆羿射之后就準備放他走,但穆羿此話一出,宋清城是真的被惹怒了。宋清城原本還能考慮玩過就算了,但他現(xiàn)在不把穆羿玩到崩潰的話,他絕不罷休。直男很好啊,他一定要玩到直男求饒,直男求著要射的樣子,他倒想見識一下。 宋清城把紙巾扔在穆羿身上,然后轉頭去包里翻找東西。穆羿看他的背影,突然后悔自己剛剛一時沖動說出了惹怒他的話,這下子他更不可能放過自己了。穆羿真的打算裝死,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力,也低估了宋清城的手段。 宋清城重新踩上床,這回鞋跟沒有再落在穆羿的性器上,而是落在穆羿的胸肌上。練得格外緊實的胸肌被尖尖的鞋跟踩得凹下去,移開的時候還留下一個圓圓的小洞,但很快又消失。宋清城饒有興趣地從穆羿的胸肌踩到他的腹肌,又輕輕地用鞋尖去頂他的腰。 穆羿條件反射地躲了一下,但鞋尖一直追著他的腰,直追到他根本躲不掉,被用力頂得痛呼一聲之后,宋清城才重新踩在他的腹肌上。 “鍛煉得真好,肯定有很多女人愛死你這身材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夸獎,穆羿有點驚訝,張了張嘴,但什么都沒說出來。宋清城又重重地踩了他一下,他吃痛地叫了一下,被宋清城用一團紙塞了滿嘴。 穆羿憤怒地掙扎,嘴里發(fā)出聲音,卻因為被紙巾堵著,無法聽出他在說些什么。宋清城看著穆羿的掙扎,準確地將鞋跟落在穆羿的rutou上,穆羿猛地一抖,拼命扭動身體想要逃開,卻被宋清城牢牢踩著。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痛,穆羿忍不住吼叫,但傳到宋清城耳朵里卻是嗚嗚咽咽。 “我也舍不得踩傷你,你乖一點,別跟個野狗似的。” 穆羿還在掙扎起身,努力挺著脖子,眼神更是恨不得把宋清城殺了。宋清城淡定地和穆羿對視,然后弓起腳背,著力點全落在鞋跟上,鞋跟之下是穆羿褐色的rutou。穆羿徹底不動了,喘息著躺倒,手也脫力地松開了一直緊攥的繩子。 “這才是乖狗,獎勵你再射一次。但是我滿意之前,你不許射,這是罰你剛剛不乖。” 穆羿不知道宋清城到底還要玩什么,他的辱罵完全變成了嗚咽,被口水濡濕的紙團堵著非常難受,但紙團明顯變小了,或許再過一會兒他就能吐出紙團。 宋清城把一雙黑色絲襪放在旁邊,把按摩棒潤滑了之后,塞進自己的后xue里,然后跨坐在穆羿的大腿上。 宋清城掀起紅裙,露出硬挺的性器,又把自己的和穆羿的性器握在一起。穆羿還是亂動,宋清城直接掐了一把穆羿的性器,穆羿又安分了。 “你越掙扎,我越是想玩。乖一點,少受罪,懂嗎?” 穆羿偏過頭不去看宋清城,任由宋清城握著兩根性器一起擼動。穆羿剛射過一次,并沒有很硬,而宋清城的性器則硬得不行,更何況后xue的按摩棒正震得起勁。 宋清城也沒約束自己的欲望,后xue被震得舒服,性器也是按自己的節(jié)奏擼得越來越硬,他仰著頭呻吟,臀部晃蕩,腰不停扭動,自己的性器和穆羿的性器摩擦,快感中又摻著痛,他爽得身子直抖。 穆羿看著sao浪的宋清城,聽見他的呻吟聲,遠不如他聽過的那些女人的聲音甜膩,但是帶著一種男性的魅力和性感,惹得穆羿又有勃起的感覺了。 宋清城不知道穆羿想什么,也無暇顧及穆羿想什么,他爽得腿軟,腰也快晃得無力了,手卻像自動的一樣,一直還是很快地擼動兩人的性器。性器貼緊摩擦的感覺格外特別,穆羿居然在被宋清城強迫的時候體驗到了不同以往的快感。 而宋清城此時抖得很夸張,連性器也在顫抖,整張臉紅得很,眼睛是閉著的,整個人都在快射精的邊緣。他努力地晃著臀,一手握著自己的性器,另一手握著后xue里的按摩棒抽插,他意識不清地呻吟著,什么浪話都從他嘴里鉆出,他馬上要射了,只要再刺激一下。 “發(fā)sao的母狗!” 宋清城射了,射出來的jingye噴在穆羿的腹上、胸肌上,有的黏在穆羿的脖子上、下巴上。宋清城回不過神來,甚至沒有意識到穆羿已經吐出了紙團,也是那句話刺激得他射精。他撐著穆羿的腹肌,努力地從快感中恢復,而穆羿在呆呆地看他。 宋清城終于從穆羿的身上翻下來,也想起來剛剛穆羿說的話。 “發(fā)sao的母狗?說我發(fā)sao可以,說我像女人也可以,說我是狗可不行。” 穆羿今天第一次笑著說話:“你可比發(fā)sao的母狗更浪。” 宋清城不置可否,擺弄著那雙黑色絲襪。穆羿看得不耐煩了,才掙扎了幾下,又被宋清城甩了一掌在性器上。穆羿忍無可忍準備破口大罵時,宋清城抹了一把他身上的jingye塞進他的嘴里。穆羿吃驚地瞪大雙眼,然后緊咬著宋清城的手指,但宋清城像沒有痛覺一樣,繼續(xù)問他問題。 “你是喜歡我直接用絲襪給你擼,還是我穿上之后給你踩?” 穆羿再次瞪著眼睛看宋清城,然后松口了。 “你還真是狗啊,還咬人。喜歡哪個?” 宋清城擦了擦手指,毫不在意手指被穆羿咬得留下了牙印,等穆羿給他回復。 穆羿實在是無法理解宋清城的腦回路,更不知道回復什么,只知道罵宋清城是變態(tài)是神經病。 宋清城也不急,一邊聽他罵,一邊穿絲襪,只穿了右腿的絲襪,另一條絲襪還拿在手上。 “罵累了?那就歇會吧,我來獎勵你。” 宋清城這次不給穆羿塞紙團了,從包里掏出來口球,準備給穆羿戴上。穆羿還在納悶這是用來干什么的,宋清城就把口球湊到他嘴邊,他這才知道這是用來堵他嘴的。 “滾啊!你敢堵我嘴試試!” 宋清城笑開了,笑得很夸張。“怎么?就你這樣,還威脅我?你還是沒搞清楚立場是嗎?放心,這就讓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處境。” 宋清城不顧穆羿的掙扎,強行把口球給穆羿扣上。紅色的口球,襯得穆羿的臉色更白了。辱罵聲變成嗚咽聲,聽起來格外像求饒,加上穆羿激動得發(fā)紅的眼睛,看起來就是個被欺負狠了的可憐直男。宋清城輕拍穆羿的臉,哄他先別哭了,等會還有得哭。穆羿氣得死死地瞪著宋清城,而宋清城笑得更開心了。 “我可是很少這么玩直男,你是第一個,你該感到榮幸。好好享受吧,直男。” 宋清城甩掉高跟鞋,盤膝坐在穆羿張開的大腿之間,一手拿著絲襪,一手拿著潤滑液細致地澆淋在穆羿的性器上。 “其實我也不想給你上口球的,但是你這嘴不太干凈,我不喜歡聽除了喘息呻吟之外的其他聲音。你太不乖了,先這樣吧,等會表現(xiàn)得好一點,我就給你解開。” 宋清城一長串話說下來,穆羿想要說話,依然只是嗚咽,扭了一下身體,又安靜下來。 “我就當你理解我的意思了,好了,來玩玩吧。” 宋清城套了絲襪的那只腳先頂著穆羿的囊袋,不算光滑的絲襪摩擦敏感的囊袋時,穆羿被刺激得猛挺腰,掙扎著要擺脫。宋清城任由他掙扎,還在給另一條絲襪涂潤滑液,又拉扯絲襪測試彈性。 等宋清城準備好了絲襪,穆羿也扭累了。本來就射過一次了,又被宋清城玩了那么久,他真的累了,也懶得再掙扎了。宋清城看著穆羿一副死狗模樣,并沒有多生氣,畢竟他有足夠的自信能把穆羿玩到崩潰。 宋清城把絲襪包裹住穆羿的性器,穆羿也只是抖了一下,然后又安靜下來。宋清城試著擼動了一下穆羿的性器,穆羿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嘴里也發(fā)出了和之前不一樣的聲音。 “怎么樣?很刺激吧。喜歡嗎?” 穆羿發(fā)瘋一樣亂踢,但雙腳被束縛得死死的,根本是無用功,他拼命地搖頭。是可怕的快感,從沒有體會過的刺激,他根本承受不住。 宋清城卻沒有停下來,甚至變本加厲,用絲襪摩擦穆羿性器頂端的時候,那只套著絲襪的腳也在玩弄穆羿的囊袋。兩個地方都被宋清城用絲襪摩擦,穆羿被刺激得亂顫亂動,不止額頭幾乎全身都沁出了一層薄汗,脖子更是漲紅了,挺起的胸膛看起來有點發(fā)亮。 “乖一點,別亂動。” 宋清城起身,雙膝跪住穆羿的大腿,強行壓制住躁動的穆羿,但穆羿身上的那層薄汗,滑得讓他根本跪不住。宋清城隨手抓起旁邊的東西,正好是他的那條紅裙。他毫不猶豫地蓋在穆羿的大腿上,然后重新跪住穆羿的大腿。穆羿被他有力的膝蓋壓得發(fā)痛,根本無力動彈。宋清城這才肯稍微收力,重新擼動穆羿的性器。 剛安靜下來的穆羿又開始抖,但這次他不敢亂動了,也不敢再掙扎,只是難以忍受地搖頭,脖子用力到完全紅透。 “喜歡嗎?” 宋清城一邊觀察穆羿的反應,一邊稍微放緩了擼動的速度。穆羿還是搖頭,但他的搖頭并不是對宋清城的回答,只是他腦子渾沌到無法思考任何問題,只會下意識地搖頭。宋清城誤解了他的意思,以為他在回應自己,所以又準備了新玩法。 “不喜歡的話,那換個你一定會喜歡的。我們就玩到你喜歡為止。” 宋清城給穆羿解了口球,穆羿還沒從快感中回神,呆呆地看著宋清城,無法理解宋清城為什么這樣。 宋清城被穆羿的眼神逗樂,心情格外舒服。“剛剛很乖,所以這是獎勵。等會也要好好叫給我聽,你這聲音叫起來多好聽,該多叫。” 穆羿呆愣住了,也忘了反駁宋清城的話,但眼睛還是看著宋清城,眼神不太清明。 “傻了?怎么不說話?” 穆羿這才想起自己已經可以說話了,但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什么。 “這才乖,等會叫好聽點,我滿意了就讓你射。” 穆羿一聽到宋清城說到射這個字,又掙扎著要發(fā)瘋,罵宋清城變態(tài)神經病。 “罵吧,你等下會求我的。” 宋清城沒再理睬穆羿的辱罵,專注地拉扯著絲襪覆蓋在穆羿的guitou上。穆羿只是輕輕地抖了一下,并沒有像之前那樣劇烈。 穆羿本以為宋清城之前那樣弄已經是極致了,再接下來,宋清城再怎么折騰他,他都能忍住。但當宋清城拉著絲襪在他的guitou上摩擦的時候,他仿佛渾身過電,全身肌rou都緊繃了。 “不!別弄!放開,cao……” 宋清城全當沒聽見,膝蓋壓著穆羿的大腿,緩慢地用絲襪摩擦性器的頂端,同時不放過穆羿的表情。 穆羿的表情非常有趣,痛苦得皺眉,但嘴巴微張,又在被摩擦的時候閉緊了,還能看出他是在咬著后槽牙,強行忍耐著快感。 “不行了……別再弄了!” 穆羿忍得滿頭大汗,大腿都濕透了。 宋清城看著穆羿這副模樣,被自己蹂躪得脆弱的模樣,施虐的種子開始萌芽了。好可憐,讓人更想把他作為直男的尊嚴揉碎,讓人更想把這個直男玩得崩潰落淚。穆羿這樣一個直男,哭著求饒的時候,應該特別可愛吧。 “等你哭著求我的時候,我會讓你射出來。” 穆羿被宋清城弄得快崩潰,大聲罵宋清城去死。聽著穆羿的罵聲,混著沉重的喘息聲,還有時斷時續(xù)的低聲呻吟,宋清城不氣,反倒很開心。 宋清城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抖s還是抖m,把穆羿玩壞是他的施虐欲,聽穆羿的辱罵是他的受虐欲。他被穆羿刺激出了兩種完全相反的屬性,那就只能在穆羿身上得到滿足了。 穆羿從沒有被這樣對待過,他甚至不知道還可以這樣獲得快感。他唾棄自己從這種堪比侵犯的行為中獲得快樂,但同時他又無法克制自己沉溺其中。他只能把這一切都歸咎于宋清城,是宋清城勾引他,是宋清城把他掰彎,是宋清城害他陷入這種又直又彎的尷尬境地,全都是宋清城害的,全都是宋清城。 “你去死!放開!放開我!我殺了你!” 宋清城的耳朵里全是穆羿的辱罵,伴隨著嚎叫。是野狗被蹂躪得快發(fā)瘋時的嚎叫,刺耳也刺激,激得宋清城也勃起了。 “別……別碰……” 宋清城稍微加快一點速度摩擦,穆羿又立刻服軟了,但腿上在用力,挺動得宋清城差點跪不住。宋清城把整個身體的力氣全壓上去,然后手上加速。 “cao!別……靠……你他媽!我殺了你!啊!” 穆羿的性器在絲襪之下跳動,明顯是要射精了,然后宋清城在他罵完最后一句的時候,堵住了他的馬眼。 “我說過,哭著求我的話,我讓你射。” 穆羿的眼神像是要把宋清城殺了,他說的話也只有“滾”“去死”“你他媽”。 宋清城沒有反駁,但不到十秒鐘,穆羿就開始求他。 “求你了!放開!別再……” “哭出來,我想聽你哭。” 宋清城完全不管穆羿的語氣有多可憐,只要他看不到穆羿的眼淚,聽不到穆羿的哭腔,他就不會讓穆羿射。他可是從見到穆羿的第一面就想看穆羿哭得滿臉淚水,馬上就要實現(xiàn)了,他激動得手開始顫抖。 “你去死!我不可能哭的……啊啊……” 穆羿一邊罵一邊呻吟,還不忘大腿用力,腰腹用力,拼命掙扎,想要把宋清城從身上甩下去。 “哭吧,哭出來,就讓你射,讓你解脫!” 宋清城激動得很,連聲音都在抖,他很期待,同時也在幫助穆羿促成這份期待。 “求你,求你讓我射!” 宋清城用絲襪整個包裹住穆羿的性器快速擼動,并用拇指指腹摩擦guitou,穆羿終于忍不住了。忍耐許久而憋出來的眼淚從眼角滑下。 穆羿哭著射了,宋清城笑著射了。 宋清城看著穆羿被自己玩成這副模樣,渾身是汗,眼睛都睜不開了,胸膛劇烈起伏,腹部也亮晶晶的,沾著兩個人的jingye,性器終于疲軟下來,真的是被蹂躪得很慘。 “乖狗,我今晚玩得很開心。” 穆羿睜開眼,眼神復雜,但說出的話卻堅定,“我殺了你!” 宋清城還是笑,“如果你想的話,我奉陪到底。把這喝了,我們后會無期。” 酒喂到嘴邊,穆羿扭頭不愿就范,但最后還是被宋清城一句“別逼我灌你”給勸服了。 等藥勁一上,穆羿昏昏沉沉之間看著有點迷糊的宋清城的臉,含糊不清地問他名字。 “宋清城。如果是報復的話,我期待著……” 穆羿沒有聽完就睡了過去,宋清城解開了穆羿,給他擦干凈身體之后,給他套上內褲,留下一句“后會無期”,然后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醒來,穆羿清楚地記得一切,連宋清城最后一句話也記得。他攥緊拳頭,“宋清城,你他媽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