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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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命令剛一下達,高大男人立刻雙膝著地,雙手背在身后。腰背挺直,兩腿大張,虔誠地低頭吻在青年的腳背上。 腳背弓成一道彎月,白得像蒙了皎潔的月光。黑色高跟鞋,鞋帶繞住了細細的腳踝。美麗、妖冶被暫時鎖在圣潔的月里,再用純潔的白布遮住勾人的魅力。 青年翹起二郎腿,臥在貴妃椅上,俯視著這個跪地的男人。靈活的舌頭在他的足上游走。男人西裝筆挺,黑色領帶系得一絲不茍,高挺鼻梁上架一副金絲框眼鏡。他以如此禁欲的裝扮,以如此卑微的跪姿,親吻一雙美足。 沿著腳背往上,輕巧地繞過黑色綁帶。男人小心翼翼,像是怕自己粗糙的舌苔劃傷了光潔滑溜的小腿。亮片吊帶小短裙,根本擋不住白皙修長的腿。廉價的亮片依然擋不住與生俱來的矜貴氣質,那種帶來壓迫的氣場。 “自作主張的懲罰是什么?還記得嗎?” 男人一時沒能忍住誘惑,就這么自以為是地往上,成功惹怒了青年。男人立刻撤回,重新低頭落了輕吻在腳背上。 翹起的腳背任由男人親吻,另一只腳伸向男人的襠部。高跟鞋的鞋尖頂著腿間的帳篷。雙手捧腮,手肘撐在膝上,癡迷地望著男人。男人的臉上像演完了一出好戲,他捧場地笑出了聲。 “逗我開心也逃不掉懲罰哦。賞罰分明,是基本功。” 鞋尖抵著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還有往里頂的趨勢,男人緊張得渾身肌rou都繃緊了。尖頭高跟鞋的滋味他嘗過無數遍,但是每一次都會有新的嘗法。 “解開綁帶,用嘴。解不開,翻倍。” 命令永遠簡潔有力,沒有任何累贅的話。正如青年調教他的方式,毫不拖沓。 蝴蝶結綁在跟腱部位,他往前湊才能夠到腳踝。稍微往前跪,鞋尖又往前扎一寸。他低頭咬住蝴蝶結的繩尾,卻是拉扯不動。 “嘶。粗魯。” 綁帶拉緊,青年吃痛,不滿地抱怨,腳下也不再收力。襠部被高跟鞋蹂躪,男人也吃痛地悶哼一聲。一邊強忍著疼痛和快感,一邊舔濕繩結,小心地咬繩結。野獸的牙齒很利,能輕易咬松繩結,也能輕易咬疼主人。 高跟鞋踩在襠部,跳出了踢踏舞的節(jié)奏。粗重的呼吸聲,喘出了性愛的韻律。舌尖勾著綁帶,高跟鞋掉落,鞋跟砸地,露出了白皙美足。 阻止了一個虔誠的吻,一張意猶未盡的臉映入眼簾。被他的忠犬逗笑,他決定給個甜頭。 “別急。” 腳尖地貼上男人英氣的臉,濕熱的鼻息打在腳底,癢癢的,撓人得很。腳趾隨意地勾住鼻梁上的鏡架,輕輕一挑,金絲框眼鏡落在遠處的地上。 白中透粉的腳貼著鼻梁,男人不自覺地深呼吸。腦子一片空白,只有那細膩的觸感和難以言喻的壓迫感。不等他回神,下一秒,他的眼前罩上了一層朦朧細紗,那張臉更顯柔和了。 高跟鞋尖將帳篷頂高,腳尖點在腰帶帶扣。 “想要嗎?”性暗示都變成了明示。 男人啞著嗓子吐出一個字之后,黑眸緊盯著他,看見了柔情似水的雙眼,和稍微揚起的嘴角。 他高傲地輕抬下巴,示意男人做好準備。 男人利落地解開帶扣,露出硬挺的性器,又立刻腰背挺直跪好。柔軟腳心貼上炙熱性器時,像羽毛輕柔地撓,軟乎乎,輕飄飄,讓人恨不能將其撞爛。 男人只敢悄悄地頂胯,小心地蹭著那柔軟,卻不得盡興。那小腳搖搖晃晃,真像羽毛那樣難以抓住。稍微一頂,就會飄向遠處。 “允許你動了嗎?真沒規(guī)矩。” 腳跟踩住那兩團,腳趾夾著性器,一點點地往上擼。腳趾夾得很緊,男人倒吸了幾口氣,渾身抖得不像話,臉和脖子同時漲紅,胸膛頻繁起伏,完全不似往常禁欲情態(tài)。 不停用力的腳跟,不斷收緊的腳趾,懲罰說來就來。看見男人背后攥成拳的雙手,高跟鞋撤離了襠部,輕踩在男人緊繃的大腿上。男人越是肌rou緊繃,他就越是踩得狠。感受到大腿的放松,鞋跟才離開。 “不長記性。” 腳下玩弄著男人的性器,看著那物漲成紫紅色,他的腳趾張開得生疼。腳趾勾住頂端再松開,聽著性器彈在西裝上的沉悶響聲,配合男人的喘息聲。男人強忍著快感,低垂著頭。他知道男人此刻的臉必定寫滿意亂情迷,他怎可錯過。 鞋尖抵住男人的下巴,強制男人抬頭看著他。眉頭緊鎖,眼睛半瞇,兩頰肌rou緊繃,男人正咬著牙,多么難耐,多么能忍。他高抬起腿,將綁帶高跟鞋上的蝴蝶結湊到男人嘴邊。 “解開。五秒鐘。” 男人立即咬開了蝴蝶結,咬著綁帶將高跟鞋往旁邊甩。在他數到最后一秒時,高跟鞋落地聲同時響起。 他欣欣然地將小腿架在男人肩上,眼里裝滿笑意。 “想要什么獎勵?自己來要。” 男人猛地撲倒他,輕易地用嘴拽下他小短裙的吊帶。鎖骨立刻被啃出吻痕。rutou被靈活的舌來回舔弄撩撥,硬得像兩顆紅豆。 “哼,你就會得寸進尺。嗯……” 左腳被迫高高抬起,右腳腳心還踩著男人的性器。使壞地磨著頂端,感到腳心有點粘膩感,和他胸口的濕漉有點相似。 所有的任務和指令都只能用嘴完成,獎勵亦然。除非允許,否則任何時刻都不能用手去觸碰。男人心急地去親吻,卻因為焦躁而將親吻變成啃咬。他正肆意討要他的獎勵,卻被那一下摩擦捉弄得呼吸一滯。 細嫩的腳心摩擦著敏感的頂端,男人瞳孔放大,牙齒沒能收住,身下人的乳rou留了個牙印,整齊又紅艷。 “嘶!” 青年被咬得生疼,整個人忍不住抖了一下。回神之后覺得丟了面子,生氣地踩住男人的性器,雙手緊緊地撐在椅子把手上,強裝無事。 男人自知行為過界,早就犯了忌諱。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挨罰終歸躲不過,不如一錯到底。 嘴唇迅速離開咬得紅腫的rutou,咬住小短裙的下擺往上掀。廉價亮片劃傷了嘴,卻絲毫不影響男人趁著小裙子被掀起的瞬間,鉆進裙底含住硬挺的性器。 青年來不及阻止男人的動作,脆弱的部位就被溫暖的口腔包圍。和男人迅猛動作不同,舌頭舔弄帶來的是柔軟和舒服。但是不管多么陶醉,他不會忘記自己是支配者,是不能被違逆的主人。不再心軟地牢牢踩住男人的性器,貼在地上緩緩地摩擦。 男人被折磨得弓起背,粗重的呼吸打在青年的小腹上,暖暖的感覺,很癢。不等青年推開男人的腦袋,男人輕輕咬住他的性器。他不會不知道,野獸的牙多么鋒利,只要稍微齜牙,就能讓他吃痛。野獸難以馴服,但是只要成功,便是最忠誠的,遠超任何寵物。 尖牙輕壓在硬挺的性器上,聽見他小聲的呻吟,和他下的命令一樣動聽。下達命令時傲慢和不容拒的他,卻在被咬住要害時感到恐懼和慌亂。多么可愛。 不等男人得意多時,性器被粗糙的地板磨得疼痛難忍,更難忍的是釋放的欲望。青年的懲罰只會更狠。 而他也不會就此罷休。 互相折磨一般,誰都不肯后退半步。一個賭上主人的身份和主導權,一個賭上野獸的本性和自由。若是支配者輸了,任何命令都不會再被重視。反之,野獸被套上項圈,乖巧地當一個聽話的寵物。沉重的呼吸聲和高調的呻吟同時響起。誰的聲音會變小,那意味著另一方的妥協(xié),勝利者由此可見。 呼吸聲更重,呻吟聲漸輕。勝負已定。野獸心甘情愿套上項圈,這輩子只當他的寵物。性器被溫柔地含著,尖牙早已收起,柔軟的舌頭慢慢地舔過剛剛輕咬的地方。藏起野性,跪在他腳下,只做他一人的奴。 腳下力道放輕,用最柔軟的腳心在性器上來回滑動。手扶著他的頭,手指插進他的頭發(fā),順著頭發(fā)摸到他的后頸,沿著后頸捏住他的耳垂。沒法看清裙下的他,輕撩起裙擺,看見他那虔誠而乖順的神情。 野獸的臣服,是調教的最終目的。目的達到,無論過程如何,結果才是最重要。 看著男人溫順的模樣,懲罰也該結束了。 “真乖。” 腳心快速蹭著男人的性器,給出頻繁不斷的刺激和快感,掌心貼著男人的臉,指腹滑過男人的眉眼。架在男人肩上的左腳一蕩一蕩,一下一下打在男人的背上。 “射了好不好?我腳酸了。” 回應他的是男人頂了一下他的腳心。他笑得燦爛。輕點性器的頂端,男人往上頂他腳心的時候,他再稍微往下踩。男人的性器被好好地照顧時,沒有忘記口中那蓄勢待發(fā)的硬物。男人含得極深,舌頭來回舔弄,甚至吸吮得嘖嘖有聲。 仿佛被吸走了渾身力氣,青年腳下開始無力。男人越來越難耐,不停地頂他的腳心,越頂越急,越頂越用力,還抬頭看他,委屈的眼神中,情欲溢出來了。 “你自己來好不好?我沒力了。” 腳踝被牢牢攥住,夾緊的腳趾間被性器頂得分開。性器大得有點過分,腳趾被磨得有點疼。 已經嘗過得寸進尺的滋味,男人不敢再越界半步,只敢抓著右腳腳踝頂弄。無論多想直接掐著腰撞進去,他都只能憋住,只敢小幅度地頂弄。但這種程度的緩解,像抓撓剛結痂的傷,越撓越癢,越癢越撓。只有抓破流血的一瞬間,才能爽到。然而,欲望會像血一樣涌出,難以止住。 食髓知味,野獸終歸是野獸,抓住腳踝不管不顧地頂弄,發(fā)起猛的時候嘴下也忘了溫柔。他撞得那腳心微紅,腳趾輕顫,腳踝亂動,雙腳踢踹。青年細腰扭動,胸口起伏,眼神迷離。一道白濁涂滿青年腳趾的同時,男人嘴里也滿是jingye。 盡數吞下有腥味的jingye,只剩一點點掛在嘴角。男人的嘴離了疲軟下來的性器,靠在青年的腹部上喘息。腳趾間的jingye順著腳心滑下,有的掛在腳背上。青年閉著眼睛,慢慢地從快感中脫身。睜眼時對上男人帶笑的眼,青年推開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卻推不開。 鬧脾氣地拿腳踹他,卻被他攥住腳踝。腳背上的jingye被他抹在食指上,伸到面前。意思再明顯不過,但是青年卻沒有含住。右腳使勁掙開男人的手,把腳心的粘膩蹭在男人的西裝上,隨后架在男人的肩上,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不肯嘗我的,那就嘗嘗你自己的。” 男人將嘴角的jingye卷進口中,然后吻住青年,把那點帶腥味的東西強制地交給青年。青年猝不及防,咽了個徹底。男人這才滿意地結束一吻,咧嘴笑了。 看著男人得逞的笑容,青年氣得想拿腳踹他,卻聽到他的痛呼,焦急地看他。 “嘴角劃傷了,被裙子。” “活該!” “是活該,我……” 話還沒說完,被青年拽著領帶往下壓。嘴角傳來一陣溫熱,安撫了那撕裂的疼。 “寶貝玩得開心嗎?今天。” “你得寸進尺,還不聽話,還欺負我,怎么能開心!” “寶貝要說實話。不喜歡?” 主奴游戲一旦結束,交往中掌握主導權的永遠不是游戲里的主人。 “還是挺喜歡的啦。” “那按照約定,接下來寶貝該聽我的了。” 男人將食指上的那點東西抹在青年的臀縫里。 是時候開啟新一輪游戲了。 游戲名字叫做,以下犯上。